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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祈咧出笑:“可不是,等你疼我哄我呀!” “稍等片刻,我便哄你。”萧慎玉转眼看向一脸“你们在玩什么花样,这个时候就不能正经点吗”的岑乐沂,淡声道,“待我灭个口。” 不是,灭谁? 江砚祈和岑乐沂同时脑子一顿,随即两人异口同声道:“不行!”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还是那个病秧子四表哥饶我一命吧!”岑乐沂躲在江砚祈身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江砚祈当真不敢确定萧慎玉这句话是真心想灭口还是吓唬岑乐沂,但他觉得萧慎玉从不吓唬人,一时也当了真,连忙用力撑起小半边身子道:“萧怀川,别杀他!” “凭什么?”萧慎玉俯身,看着岑乐沂哭得一脸鼻涕,嫌弃地移开眼,伸手往江砚祈额间探去。 岑乐沂瞳孔一颤,猛地去推他的手—— “别别别动易安!” 我去小子,你在找死啊! 江砚祈又好笑又心热,还没来得及出声便感觉温热的指腹拂过自己的额间,是萧慎玉将那截断掉的额间细带扯下来了。 他吁了口气,声音因为乏力而轻颤,“你别杀他,就当疼我了。” 第37章 重伤 酉时三刻,建宁帝在昆德宫与皇后…… 酉时三刻,建宁帝在昆德宫与皇后吃宵夜,还特意召了太子同桌作陪。 建宁帝与太子商谈国政,皇后便在一边专心刺绣,此时此刻,这一幅画面倒像是寻常一家三口,而非天家了。 魏德候在珠帘外,心想陛下只有在皇后娘娘宫中才能暂得安宁,这也是陛下尊重娘娘的原因之一吧。他垂眸盯着脚尖前的褐色毯子,一边走神一边不忘关注着里间的动静,而后便听见了一道细碎的脚步声。 他顺着声音转头看去,见他干儿子面色沉重地快步走了进来。 “小郡王与岑世子遇刺,双双受伤。” 什么? 魏德眼皮一跳,朝他打了个手势,自己先快步走进去,恭敬道:“陛下,娘娘,殿下,宫外出事了。” 建宁帝正欣慰地听着太子谈论实事,闻言蹙眉道:“何事?” “是小郡王和……”魏德看了眼停下绣活、抬头看来的皇后,“岑世子双双遇刺受伤。” “什么?”皇后猛地站起,头上的金冠随着轻轻作响,她面上焦急却没有询问出声,只是搅着绣帕看向身旁的建宁帝。 “皇后莫慌,咳咳!”建宁帝握住她紧绷的手,“具体情况如何?” 魏德转头道:“松瑞。” “是。”年轻的公公快步上前,跪地磕头后道,“回禀陛下,小郡王与岑世子今日前往骄尧山玩耍,申时左右便双双晕厥着被人从城外抬回来了。具体情况倒不清楚,但是岑世子面色煞白,身上有血印;小郡王浑身是血,怕是伤得更重。跟着二位一起被带回来的还有三个活口。” “啪!”皇后仓皇落座,闭眼调整微急的呼吸。 “这两个小子!”建宁帝抚着她的手背,沉声道,“魏德,找你手下两个得力的人领着药材去两府中看看情况,有什么事情立马回报。” “是,奴婢这就去办。”魏德提起松瑞,脚步快速地出去了。 眼见皇后越想镇静却越害怕,建宁帝忙朝着太子使了个眼色,后者颔首,扶起皇后一边往榻上走一边安抚道:“母后勿忧,儿臣待会儿便出宫去看情况,有府医在,不会让表弟出事的。母后还要保重身子,勿要思忧过甚。” 皇后红了眼,叹气道:“乐沂和易安都是娇惯着长大的孩子……谁会对他们下这般死手?” 太子安抚性地笑了笑,道:“母后放心,有父皇在,必定会给表弟和小郡王一个交代。” 太子嘱咐了皇后宫中的贴身女官几句,随着建宁帝出了昆德宫。 宫中的道路早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见半点雨后的泥泞,干净如新。 建宁帝道:“太子,此事你如何看?” “表弟和小郡王虽说都是纨绔,并未在朝中任职,但二人一个出生于国公府,一个出生于郡王府,这般贵重的身份,一般人是不敢对他们下次重手的。据松瑞传话,小郡王浑身是血,明显比表弟伤得重,说明刺客有可能是冲着要他的命去的,如此儿臣猜测,要么是小郡王的私仇,要么……”太子语意一顿。 “是私仇便算是好的一种情况,若是涉及整个郡王府,那才其心可诛。”建宁帝负手踱步,“长陵郡王是我朝肱骨之臣,他的儿子在京都眼皮子底下差点丢了小命,此事必须得给郡王府一个交代。你去提了那三个活口,好好审。” 太子颔首道:“儿臣明白。” “不过……”建宁帝回首看向太子,“骄尧山是座野山,他们俩出城时也未带侍卫仆从,到底是谁救了他们?” 太子镇定道:“表弟几年前被绑匪绑过,所以那之后出门,身后总是跟着尾巴的。至于小郡王那边,儿臣倒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询问后才能知道。” 建宁帝应声,没有对此回答发表任何看法,只是继续向前走,道:“国事繁忙,私事也多,最近辛苦太子了。” “儿臣分内之事,不敢言他。”太子恭敬道。 建宁帝说:“眼看着皇子们都渐渐长大了,如今眼看着这些事情一出接着一出,朕这几日在想,要不要给你找个帮手,替你分担一些琐碎之事,你也好专心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