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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直捱到了第二天早上,晕过去的胖虎与殷无咎被侍卫拎小鸡似的丢了出来。 “阳阳——”胖虎他娘大叫一声,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因为跪久了腿受不了,走了一步便重新摔到了地上,胖虎他爹见状,忙上去将人搀起来,然后又亲自去将儿子给抱到了她的跟前。 女人抱住胖虎的一瞬间,努力支撑起来的坚强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忍无可忍的大哭了起来。 昏睡中的殷无咎被这声音吵醒,吃力的掀起眼皮看过去,心中不由有些羡慕,他的眼珠子轻轻转了转,下意识在人群中搜寻着,只是看遍了所有地方,也没有发现心中那个让他牵挂的身影。 心中一时被漫无边际的失落与难过蔓延,殷无咎逃避似的重新闭上了眼,脑子疲倦而混乱,可就是睡不过去。 胖虎的母亲和爷爷奶奶还在哭着,哭声引得路人纷纷朝这边张望,看见被女人抱在怀里的小胖虎与趴在一边面色如纸、一动不动的殷无咎,一时以为俩孩子是在将军府里被折磨死了,顿时看向那扇朱红大门的眼神愈加骇然。 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可真是造孽哟! 自此,温将军残暴不仁的人设算是彻底的立住了,并且有更上一层楼之势。 两个小孩被送出去后没多久,温诀昭来南熙,吩咐道:“守好屋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南熙犹豫了一下,道:“将军,您身上余毒未清,沈太医说不能四处走动的。”温诀每次这么吩咐时,都是要出门的意思,南熙以前从不多问什么,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打好掩护,可将军现在这样子,出去要再碰上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 温诀看出他眼里的担心,安抚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数。”这一次,他并未刻意伪装自己,南熙听着那久违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清澈嗓音,也不知怎么,眼睛一酸,险些就哭了出来。 他家公子实在太不容易了——容颜尽毁不说,嗓子好了也不敢叫人知晓,虽说是万人之上,可其实不过刀口舔血,哪里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呢? 温诀有些错愕:“怎么还哭了?” 南熙胡乱的抹了把眼睛,道:“将军,您要保重!” 温诀淡淡笑了:“我只是出去办些事情,又不是上战场,府里若有什么事情你就看着办,实在拿不定注意的,便等我回来。” 听着他温温和和地一番叮嘱,南熙心中的不安渐渐散去。 南熙时常觉得,公子自从那场火灾之后,性情变了很多。 比如之前当着众人殴打大夫人和大公子,昨日重惩那几个孩子,且他之前一直对江锦安挺好的,可是这一次却因为对方替那两个孩子求情,便一点情分不顾的直接将人赶了出去……从这种种表现看来,公子似乎变得十分喜怒无常,可是若单从公子的情绪来观察,就会发现他其实并不是一个暴躁易怒的人,更甚者,他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沉稳与平静。 平静到犹如一汪盖着厚重井盖的井水,任他外界骤雨狂风,也掀不起他半丝的波澜。 而也正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沉稳,让南熙总会不自觉感到安心,甚至觉得,只要公子在,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南熙走到外间不一会儿,看到屋内某扇窗户飞快开阖了一下,就像是一阵风吹过造成的动静,但是等他再回到屋内,果然,里面早已不见了温诀的身影。 昨夜罚跪殷无咎,温诀成功的又给自己拉了一波仇恨值,与此同时,反派实力与各项属性与技能皆有一定程度的增长,穿云踏月也进阶到了第三重。 温诀并催不破功与穿云踏月,转眼便到了离将军府不远的那座别院,并且在这□□之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温诀从角落中闪身出来,方行几步,便撞见了领着大夫走出正房的江伯。 江伯正和大夫说话呢,一抬头步子都停了,声音也有些抖:“公、公子!” 温诀应道:“江伯。” 江伯紧走到他面前,将人上下都打量了一番,见他唇色显露出几分病态的苍白,下意识便问:“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一点小问题,并无大碍。”温诀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然后便转移话题道,“我几日未归,家中可好?” 其实家中好不好,他怎么会不清楚,只是未免引起怀疑,这些还是要问。 江伯闻言面上露出惭愧神色:“老夫有负公子,未能照顾好无咎。” 温诀看了眼站在江伯身后的山羊胡子的中年人,问道:“他生病了。” 江伯沉默了一下,说:“染了风寒,尚在昏迷当中。” 温诀闻言并未再多问,只是对江伯说要进去看看,又朝那大夫点了个头,道了句“失陪”,便迈步往小孩住的房间行去。 殷无咎果然是病的不轻,一张小脸红的犹如猴屁股,温诀摸了一下,触手的温度滚烫,估计都快烧到四十了。 温诀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小孩的膝盖,那地方用白布厚厚的缠了好几层,但还是有血渗出来,看着比他想象中的要伤的重。 门外传来脚步声时,温诀慢慢将殷无咎的裤子拉好,又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转过了脸。 江伯与江锦安先后走了进来。 注意到温诀停留在江锦安身上的视线,江伯忙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