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因果报应
石凡相信轮回报应，信有来生，今世的一切罪，总有一日会得到应有惩罚。 “如果有天雷，你们就该被五雷轰顶，若是有地狱，你们死后就该坠入畜生道，来生轮回畜生。”石凡斜视这家人，漠然说道。 可惜，这句话在这里无人能懂，懂了也不一定会懊悔曾经的所作所为。 只有囡囡在若有所思。 这小孩的母亲是一个中年妇人，之前坐在床上，举止有些泼辣，见到自家男人受伤了，没想太多，立刻怒气冲冲的上来，立刻嗷嗷叫的挽着袖子，顺手捞起一张凳子就拍了过来，看得出撒泼打架的经验很丰富。 整张凳子就这么拍了过来，不死也要半残，更何况还有身后的小囡囡，根本没想给石凡留活路。 “可是我不知道天罚和地狱有没有，所以我亲自过来，来找你们要这个报应，让你们应该为欺负我妹妹的行为付出代价。” 石凡说着，挥拳相向，拳头如钢铁一般，直接将整张凳子都打穿，击中了后面的那个妇人的脸，发出“咔嚓”一声，将其鼻梁都打断了，鲜血直流，她吭都没吭就晕倒在地了。 石凡如今的体质真的超脱了凡人层面，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正常人，放在地球人和超人没什么区别，这么强大。 如今他没有留手，下手也狠辣，教育出这种破孩子的父母不值得同情。 囡囡则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粉嫩的小嘴微张，看着以前一直很温和低调，而今大发神威的哥哥，脑袋晃了晃，非常懵懂，一点都没反应过来，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哥哥……有这么厉害吗？ 她和哥哥相处了这么久，却从来没见过石凡发脾气，现在冷下脸就这么厉害了。囡囡的小脑袋想不出，以前自己一直畏之如虎的大人，在哥哥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不过，见到哥哥这么殴打这些人，没有半分恐惧，反而有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小脸通红。 那个小破孩吓傻了，嘴里流出口水，滴落在衣襟上，鼻涕直流，看上去很恶心人，愣愣的看着眼前石凡，连逃跑都忘了。 石凡嫌恶的看了他一眼，身子邋遢，衣服也脏乱的不像话，有了父母还能变成这样，只能说这户人家的确无可救药了。 不过幸好那些口水没滴在鬼脸面具上面，不然石凡真的要杀人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石凡都是不接近这种人的，就和人们从不理解野生的猩猩猴子一样，怕被恶心到。毕竟不是每只动物在动物园有专业的护理人员照料清洗的。 他伸手将鬼脸面具抽了出来，小破孩甚至都没做出反应的举动，石凡好不容易在房间里找到还算干净的一块布料，将其擦拭干净，才交给囡囡。 鬼脸面具失而复得，囡囡喜出望外。她已经本来不打算要回来，而现在发生的事很让囡囡惊喜。 囡囡抱着面具，小脸红润润的，精神振奋的看着此刻像是战神下凡的哥哥。 那个成年人终于缓过劲来了，只是手臂红肿的不像话，明显大了一圈。他转过身看清状况，顿时勃然大怒，要让石凡付出代价。 “小兔崽子，你去死吧！”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从墙壁上抽出一把斧子，这是以往是砍柴用的，现在被他双手持着指向石凡，立劈而下，要置对方于死地。 但石凡已经捕捉到这人的举止，动作敏捷，快速躲开，斧子顿时劈空。这人空门大开，露出不小的破绽。 石凡没有攻击，而是空手就将斧子夺了回来，而后另一只手竖掌成刀，白皙的肌肤此刻流动一种光泽，像是特殊材质雕成，他同样对着这把斧子立劈而下。 只听“咔嚓”一声！肉掌和砍刀碰撞，斧子粗壮的木棍居然断裂成了两半。 而那只手掌居然罕见的没有损伤，连红印都没有一丝一毫，像是比之钢铁还强韧，根本不似正常人的手。 石凡的肉体曾发生异变，像是开启了一种古老的肉身神藏，蕴含了极为恐怖的潜能，就如传说中的仙师一般，腹部可以绽放出金色神光。 虽然肉体只有部分神异的地方，但那也了不得了。 他双臂一举就是万斤力道，行走在山林中健步如飞，单凭肉体就可以生撕虎豹，恐怕等到成年后就更恐怖了。 “妖……妖怪！”这个成年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被震撼的说不出话。 “想要杀我！你还不够格！”石凡道，他单腿扫出，强健有力，像是铁桩般直接踢在了这人的腰间，将其一下子踢飞了出去，壮硕的身体撞在墙壁上，震落了墙壁上的大量的尘土。 这人顿时起不来了，在地上打滚，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是被一头猛虎扑杀了一次。 这事没完！石凡怒气未减。 做完了这一切，紧接着上前，要打完这个打那个，今天非要出这口恶气不可，没有顾忌，将那两个孩子都拽了过来，二话不说赏给了大的那个小破孩几巴掌，把这孩子的脸都抽红了。 这孩子脸比起他弟弟较为干净，石凡打起来不用担心脏手，不然心里会觉得很隔应。 他一边抽，石凡一边问道“今天你们是怎么欺负我妹妹的！” 那个古姓小的现在才回过神来，被面无表情的石凡给吓坏了。 这些哭声听得石凡很不耐烦，今天自己的妹妹也可能这样无助的哭泣，结果却没得到一丝的同情心，若非有村里的婶婶帮忙，连囡囡的衣服都要被扒光了。 大孩子发懵，他想要向弟弟学习，一起大哭，按照他们的经验，这样可以避过这一劫，然后在背地里施展自己的报复。 不过，他显然没搞清楚局势。 “你还敢哭？给我说！”石凡见到他张大嘴巴，就知道他也要哭了，不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巴掌继续抽过去，同时踹起一脚踢向小破孩。 “没动手打她，没动手……”大破孩子自然矢口否认，语气哽咽，怕继续遭到眼前社会人的毒打。 “嗯嗯！”小破孩也止住了哭声，自然拼命点头，只想着躲过这一劫。 “你以为我眼瞎吗？没动手，我妹妹衣服上的脚印是怎么回事？”石凡伸脚就将小破孩踹翻在地，再次反手赏给大破孩一巴掌，丝毫不留情。 石凡十四五岁，虽然体型修长，像是十六七岁的，可他实际年龄不比这些孩子大多少，虽然身体里居住了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大孩子要哭了，他真没动手，强夺东西是他弟弟做的，自己只骂了几句！ “就踢了几脚！”这孩子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终于流下眼泪，无比悔恨说道。 怎么就碰上这个魔王一样的人物！ 两个熊孩子都欲哭无泪。 荒村的人都这么睚眦必报吗？ 早知道小野种背后有这样一个哥哥，谁吃饱了撑的去欺负她啊！ “可你们不仅欺负了，还敢强夺我妹妹身上所有的东西！”石凡越想越气，肺都快气炸了。 自己对妹妹一直都很宠溺，几乎宠上天了，连重话都敢不说，一直都被温和对待。 可是却被眼前这两个长歪了的熊孩子这样欺负，囡囡委屈无比，还不敢告诉自己，不想让自己找上门，怕自己出事。 他将大破孩也踹翻在地，指着这两个熊孩子，蹲下身子，轻声对囡囡说道“妹妹，今天谁打了你，全部都还回来，以牙还牙，不需要客气，有哥哥在这里。” 小囡囡有些意动，大眼睛扑闪扑闪，露出一丝兴奋的色彩，她被石凡引导着，犹豫了一下，终于来到这两个熊孩子身前，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脚丫子踩向这两人。 “让你们一直欺负我！还骂我是野种！”小囡囡伸出小脚丫，先是小心翼翼踩了一脚，而后飞快闪开，很紧张。 但很快见他们没反抗，甚至没在乎这一脚，两个人都在看着石凡，露出害怕的神色。 囡囡这才放下心，用力踩踏。这是积累了很久的怨念，而今发泄出来，囡囡每踩一下都用尽了自己全力。 不过囡囡的年龄摆在这里，不是每个人都有石凡的体质，也只能让这两个熊孩子痛哼几声，几脚下来还没石凡打的一巴掌疼。 “我都跟爷爷离开这里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囡囡转过头，对石凡低声诉说，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她随后不再踩人，而是投入了石凡的怀抱，在哥哥的怀中放声大哭。 她受到了很大的委屈，想起了逝去的爷爷，泫然悲泣。 “不用怕，有哥哥在这里，今后没人敢欺负你。”石凡在安稳妹妹，囡囡心理失衡，在他怀中大哭了一场，情绪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有多少还多少，对待仇人，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一定要狠，狠到所有人都害怕，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强大和狠辣，那样别人并不会强夺你的东西。”石凡指着他们，认真教导囡囡。 “嗯！”小囡囡从石凡怀中伸出头，坚定而认真的点头，到现在她已经明白了这一道理，不会忘记。 做人要狠！ 石凡说完后，再次愣了愣，其实他觉得教育小孩子不应该这么说，但是这个世道如此，想要保护自己，只能长满尖刺，让别人流血才行。 若是和平的社会，想必又是另一种教育的方法了。石凡默然。 大仇还没报完，囡囡转身继续奋斗，首次这么发狠，用自己小脚丫踩人，看上去非常用力，她誓要让这两个熊孩子为曾经的举动付出代价！ 石凡摇了摇头，他觉得这样踢不伤人，不过教训自己已经给了，想必囡囡已经走出了这处阴影，今后不会受到这段经历的影响了。 于是，他闲着没事，又来到那个成年人面前，踢出了一脚，正中对方的腹部，这里位置极为柔软，所以石凡也没用多大力气，却同样让古姓男人感到阵阵剧痛，像是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 “还以为失去了父母就意味着可以被你们这些人渣宰割吗？你们太过分了！”石凡说道。 到底谁过分？ 这个古姓男人欲哭无泪，这么一位煞星闯入家门，大肆破坏，连他的孩子都不放过。 他暗地里咬牙切齿，趴在地上，捂着肚子，却不敢表露分毫，现在已经被石凡打怕了。面前这个少年不是一般人，以后也不能报复了。 “我这是在为你着想，你们曾经屡次欺负无助的人，将来肯定要遭到报应，我提前对给你们下狠手，也算清算了一部分因果，将来你们好好和别人相处，必定可以善终……” 石凡叹气说道，苦口婆心，教导人向善。 这个古姓的成年人欲哭无泪，首次见到别人打了自己，还能占据道德点的高处，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番话。 石凡见他没听进去，不由撇嘴，他老气横秋，心理已经成熟了，再不愿多说。 不过，这人真的欺软怕硬，面对一个年迈老人可以将其从大门丢出去，可是却不敢直面比他强大的自己，性格可想而知。 不在多言，再次一脚踢在他额头上，直接将他踢晕了过去。 总体来说很顺利，过程中没有闹出人命。 这户人家罪有应得，恐怕过去也祸害了不少人，所以石凡心里没有任何负担。 他走向小囡囡的位置，她还在和这两个熊孩子做争斗，想要将他们踩哭，但小脚丫很无力，只能让他们痛哼。 石凡摇头，这两个熊孩子的素质和现代社会差远了，根本不会用自己的大招，连熊孩的基本功都没学好。 惹事被人打上门了还不卖惨叫、装可怜，恐怕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啊！” 突然，那个衣服邋遢的小破孩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蜷缩着身子，且浑身在发抖。 不会吧？ 石凡有些发愣，自己这边刚想完，你这边就开始装模作样了，而且装的也太像了吧。 囡囡奋力了半天，终于见到人惨叫了，所以笑的很开心，不过这小孩叫的未免也太惨了？ 小孩看着囡囡的眼神，像是看向恶魔一样。 很快，石凡就发现，那孩子的惨叫声似乎不是装的。 因为他走近一看，目光一凝，这才看到囡囡用力踩的位置似乎有点微妙。 石凡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陷入乐此不疲状态的妹妹，似乎觉得自己教育方式可能哪里出错了。 第一次觉得，妹妹好像有点狠…… 她把那个小破孩被踩的浑身痉挛了，蜷缩着身子，尽可能的缩成了一个圆形，显然要害处遭到了极大痛苦。 就在囡囡的目光放到大破孩的身上的时候，不等这个倒霉孩子也露出惊恐的表情，囡囡就已经被石凡抱起来了。 囡囡很疑惑，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神，转过头看着哥哥，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将自己抱起来。 石凡沉默，幽幽打量了一下兴奋的囡囡，眼角余光瞥见此刻奄奄一息的小破孩，这孩子似乎还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怕是今后要废了…… 石凡顿时叹了口气。 希望这孩子明白了这一切以后，可以坚强的面对生活…… 石凡随即又看了一眼那个略大点的孩子，注视着他们兄妹两人的目光很惊悚，不断后退，像是要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凡是别做太绝的好！还是给他们留一条后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