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hell Kitt还可爱
书迷正在阅读:极度勾引:小烂货,操死你!、春城无处不飞花、日照平河(姐弟骨科)、暮云春树 (原名:十八禁)、豪门宠儿(NPH)、不想被你知道的故事、楞次定律(1v1)、钢铁森林、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月隐楼台的废章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荀双拍着桌,质问道。 “别狮子大开口,”裘初虽然怂,但面上很是无所谓,“这已经是十足的诚意了。”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完,裘初装作要走的样子,提起包就往门外行。 她数着步子,当她进到电梯时,还以为自己没戏了,怎知荀双刷地拦住电梯门,手还差点被夹到。 荀双赔笑道:“我签。” 荀双和费芷秋通了几分钟的电话后,就签了名字。裘初拿到合同时,自己都不敢置信,之前费时费力老半天,这会不到十五分钟的面谈,就解决问题了。 她几乎全程跳着飞到地铁站,过安检时忘了放东西,又发现B市通没钱了,只能用微信扫码。 这班不是晚高峰,人流稀疏,她没有遭遇“沙丁鱼”的人间惨状,她盯着粉色Hello Kitty的B市通,脑中眼前印上陆筠的脸,竟觉得那女人要比卡通人物可爱。 出门脑子被车撞了吧我。裘初自个傻笑着,引来了几个路人的目光,她立马收嘴。 她回到公司,由于三木哥的嘴巴被陆筠封住了,没有什么流言蜚语。她说自己拿到合同,起初大家都不信,当她拿出证据,众人才信服。 “哇,小初,这初来乍到也忒厉害,轻轻松松就搞定了世纪难题。” “小初不仅人美声甜,能力也足呢。” “以后谁再说她是花瓶,我第一个怼他。” “诶,不久就要开工了,今晚大家伙有个小聚会,小初你也一起来憋。”有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生提议道。 裘初忙拒绝道:“我今晚有约了,十分抱歉。” 话语刚落,大家都起哄起来了。 “哇哦哦哦——男朋友吧。” “小初那么漂亮,没有男朋友才奇怪吧。” 裘初澄清道:“朋友而已。” “噢噢噢——朋友而已。” 裘初无心解释了。总不可能让她拉着陆筠的手,对大家说,你们好,这是我的金主,我是她的金丝雀,请多关照。 她下班就赶回家洗漱、梳妆打扮,挑了条最好看的裙子在镜子前比对,裘初是哪看哪不好,总觉得还不够性感。 裘初唯二的口红都是橘色系的,她干脆和耿瑶借。 “瑶瑶,你前天买的那根口红能借我一下吗?” “啊?你确定吗?你不是一直涂橘色系的吗?” 裘初心虚道:“嗯,我想试试不同风格。” “那好吧,在我柜子里,自己拿。” “谢谢你,瑶瑶,爱死你了!” “哎哟,讨厌啦,我也爱你哦。” 裘初相信自己精心打扮,一定能迷倒陆筠,然后套更多的钱。 陆筠正坐在办公桌,时不时发出冷笑。没想到,那人还有胆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给窦庄打了个电话。 “帮我约她出来,就今晚。” 坐地铁要一个小时,裘初不想影响妆容,花了将近百块坐了的士,她想翻手机的信息,又怕晕车不敢看,只能时刻留意消息声。 裘初来到北国,被人引到总统房,且是海景房,她路上一直东张西望,或许陆筠会蓦地出现,吓她一跳。 当她坐在餐桌前时,陆筠还是不在,她心底难免落寞,但细想一番,两人又没有邀具体时间,可能是自己来太早了。她盯着钟表上的准八点,还是不打电话去催了,该来的自然会来,定下心来耐心等待。 “你终于来了。” 陆筠死命盯着对面瘦削的女人,她变化太大了,大到自己都没能认出她。 “阿筠……” “别叫这个名字,我想吐,”陆筠冷声道,一改平时不正经的模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好等。” “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不想来的,但想到或许你还能喊我一声阿栀,我就心满意足了。”女人的颚骨变得很高,在夜色下显得阴沉。 “周栀芝,你这是痴人说梦,”陆筠瞥了她一眼,“我能坐在这和你说话,已经是我最大的施舍了。” “你变化真大,我还记得从前我们在一起时,你就像小媳妇一样,唯唯诺诺,”周栀芝酌了口酒,望着那轮新月,“有时候我洗碗洗到天黑,格外怀念你。” 陆筠质问道:“所以你就偷偷跟踪裘初?” “她不适合你,你们年龄差距那么大,”周栀芝神情愧疚,“况且我了解你,你早就被我伤害到没有爱一个人的勇气,你是那么脆弱,给自己设置防线,以防再次受到伤害。” “你别自以为是,我怎么样与你无关,”陆筠不屑道,“我早就猜到是你,毕竟这做法和你的风格很像。” “我知道我错了,怎样都弥补不了你,”周栀芝低下头,“这次来,我是来带走小路的。” “当年可是你主动留下他,说是赔我一个,”陆筠表情更冷,扯起嘴角,“如果不是他死鬼老爸留下遗嘱,恐怕我早就扔掉他,一了百了。” 周栀芝含了下嘴唇说:“我带他走,也是为了不抢走属于你的东西。” “他过惯了二世祖的生活,会和你过穷日子?”陆筠感到好笑,这是她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陆家迟早会是陆路的,若是失踪身亡,家产就会全部落到基金会手里,你应该最是清楚遗嘱内容。” “阿筠,陆川整个产业该是你的,你打拼了这么多年。”周栀芝捏着酒杯,很不自信,她希望这个条件能打动陆筠。 陆筠拿酒泼到她脸上,让她清醒过来。“周栀芝,你再敢这么叫我,我就不客气了。” “你有脸和陆路说你是她妈吗?”陆筠给了她当头一棒。 “我……我……”周栀芝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我先走了。” 陆筠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孤寂寥落的背影。 她在车上抽着凉烟,吐出烟圈。她有一段时间瘾很大,后来在慢慢戒掉,只是今晚格外的需要。她瞥了眼手表,十一点半而已,去海边散散心吧。 想起海边,她抽烟的手一愣,北国好像就在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