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深渊
他没有穿上衣。 半裸的徐文祖不是特别健美的那种体型,肌肉并不明显,而且因为肤色太白,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瘦削,有种病弱美少年的感觉。 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脸红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徐文祖带着笑意往前走了一步,我慌张地往后退,于是我们两人同时站回这间狭小的厕所里。 “吧嗒”。他反手关上了门。 由于刚刚洗完澡,此刻我的身上还有水汽,狭窄的厕所里也是,整个气氛暧昧又氤氲,让我更慌乱了。 我说:“你洗、洗,我走了……” 可耻地开始口吃。 他没动。 站在门口,挡住我唯一的出路,就那么俯视着我,笑着说,“一起洗啊。” 我说:“我洗洗……过了。” 一并又往后退了退,小腿窝抵在了马桶盖上。 他朝我走了一步。 问我,“洗干净了吗?” 这厕所真的太小了,他往我这里走了一步,立刻就贴在我身上,我想也没想往后退,却发现根本没有退后的空间,反倒坐上了马桶盖。 他慢慢蹲了下来,再往下一点,视线便低于我的视线,我发现他在看我身上的衣服。 我正穿着他递给我的男士衬衫,因为太大可以遮住大腿,所以没有穿裤子。 “洗干净了。”我欲哭无泪地说,推了推他的肩膀,又说,“你洗你的,我走了。” 他纹丝不动。 他的手从我的脖颈滑到锁骨,单手松开了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 “我觉得你还没有洗干净。” 他的手很凉,在我身体上滑动时,仿佛蛇行一样蜿蜒,兴许是我身上残留水珠的缘故,又或许是心理作用,这触感黏腻得让我头皮发麻。 他又解开了我第二颗扣子。 我手忙脚乱地握住他的手,两手并用地拉住他,全力止住他的动作,但没想到的是,他的力气比我大出太多了,以至于我这边不仅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反而被他单手握住两手手腕,轻轻松松地提了起来。 他把我两只手固定在背后的墙上,另一只手掀起衬衫的下摆,顺着我的腰往上摸。 我挣扎了两下,手是完全使不上力的,于是用腿蹬了蹬。结果他更加轻松地卸去我的力道,用一只腿抵入我两腿之间,紧紧贴着我的下体。 我完全动弹不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俯下身亲吻我的眼睛。 所以我闭上了眼睛。 黑暗里触感放大,我感觉到他柔软的嘴唇下行,舔了舔我的鼻尖,然后吻上我的唇。 我也感觉到他的手上行,从腰窝到肋骨,然后摸到我的胸前。 我浑身无力地倒在他身上,几乎就要融化在这个吻里了。 睁开眼睛,他眼里翻涌的情欲映入我的眼眸,吓得我赶快重新闭上眼睛。 我咬了咬他的嘴唇,他惩罚性捏着我的乳头用力。 很麻,我闷哼着。 等身处混沌的我重新找回呼吸的节奏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腿缠在他后腰上,而他正抱着我往床上走。 我被他重新扔回了床上。 这次没过多久,他很快压在了我身上,重新吻了上来。 不夸张的,徐文祖的吻技让我上头。 每次触碰到那张鲜红的嘴唇时,我都觉得自己毒瘾入骨。这个危险又迷人的男人一次又一次让我失去理智,带给我一种近乎原始的快感。 所以我也不知道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完全解开的,我的前胸和他的身体赤裸想贴,带着电流般让人酥麻。 细密粘稠的接触里,他的吻往下停在我的脖颈。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要吸干我的血。 又几乎同时,我觉得愿意。 但他到底不是吸血鬼,也没有拿尖牙破开我的喉咙。 他只是很用力地吻了吻我。 一并用手脱下我的内裤。 我觉得太过羞耻了。 我是说,即便在进入乙女游戏的之前,我可能幻想过一千万次和徐文祖上床的场景,但当他真的要脱下我的内裤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一点点害怕的。 他松开了手,没有继续脱了。 于是我长长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顺出来,就感觉到他用一根手指撩开我的内裤,把一个东西抵在了我的下体。 炽热的硬物,热气几乎燎到我的皮肤上。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不得章法地往后退了退,我的脑袋立刻磕上了墙,他往前追了一小步,不容拒绝地想把那物塞进我的身体里。 一开始没有成功。 找不到孔洞,往前用力时都没有进到地方,在我几乎都要松懈地笑出声时,他突然长驱直入地进到了深处。 ……好涨! 我同时也感觉到疼了,感觉下体正被人暴力打开,撑着根本不匹配的硬物。 而且他又往里进了些许。 我立刻流了眼泪,泪眼婆娑的视野里看到他俯身亲吻我的眼睛,哑着嗓子说,“稍微忍耐一下。” 然后他又往前进了一点。 我手脚并用地推开他,他这次没有限制我的动作,甚至跟着我往后退了退。 然后重新进来。 他开始规律的律动了。 动作很快,慢慢打开我,但我还是疼得不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弓起身子用力咬上他的嘴唇。 他温柔地回吻我。 我没有说错,徐文祖的吻技让人上头。 尤其是在他一边温柔地吻我,一边大力地肏我的时候。 我听到他的喘息也乱了,白到透明的脸颊落下一滴汗水,眼睛眯了起来。 他轻轻张开着他的双唇,低低喘着。 我从没想过他可以更性感。 危险迷人,荡涤到毒品般的快感。 我在此刻抽搐着摊开身体,他发出了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咬着牙说“太紧了”。 然后缓慢伏倒在我的身上。 贴着我的身体,起伏着呼气。 潮湿的气息从我的身体里或者他的身体里渗出。 他也射在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