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居心叵测(求推荐票求收藏)
李子雄见王越生气,解围道:“团总,他们在一公里正面,要面对近一万敌军,每百米只有一挺重机枪十几支自动步枪,一公里只有一挺加特林机枪射击,迫击炮一公里六门。” “按说这样的火力确实够了,但我们打是鞑子,他们悍不畏死啊。我们的士兵第一次上战场,看到敌人数量庞大,难免慌乱忙中出错。加上还有好几万百姓干扰他们的判断,让几个鞑子弓兵摸到城下在所难免啊!” 王越看看他们耷拉着脑袋,对他道:“源山,毅厚,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们记住这次的教训。鞑子的确和其他的敌人不同,如果是明军,伤亡两成可能就崩溃了。加上我军实弹训练时间较短,射击技术和战斗技能有待提高,伤亡难以避免。” 他接着对李子雄道:“关于这次造成我军出现阵亡的详细分析,子雄整理个详细报告通报全军学习。” “另外两名阵亡士兵的葬礼必须办的隆重,他们是为保卫城牺牲的烈士,我们必须要给予足够的尊重。烈士家属的抚恤金一定要发放到位,不得拖延。” “是!” 这次烈士葬礼办的肃穆而隆重,准备工作就做了一天多,专门挑出一个正步走的好的标兵排来抬棺护棺。 第二天,标兵排从城中心广场出发,踏着昨天敌人的鲜血,抬棺正步走向广场旁停靠的厢式货车。 随着前面正步走向厢式货车的标兵排,紧跟着的是以王越、王卓和李子雄为首的一众军官,广场四周各营方阵肃立。 城今天放假一天,昨天就接到广播通知的数万民众,安静地站在从广场到城北门两旁。 广播说了,今天是护送为城保卫战而牺牲的英雄离开的日子。城的民众们没想到打仗死了两个人,葬礼会搞的如此隆重。这样的气氛下,没有一个人敢随意说话。 棺木抬上厢式货车,关上后门。 “全体都有,为我们的战友送行,敬礼!” “刷!”广场四周的士兵及王越等全体军官立刻敬礼送行。 货车开始缓缓向北门开去。 “礼毕!” “刷!” 数十辆大巴装载着四个营的士兵,跟随着灵车出发,他们的目的地是距离城东北约十五公里的老山,王越打算将来在老山建一个烈士陵园。 在全城民众的注目下,车队驶出城,直至老山。 安防好棺木,坟前是连夜做的大理石碑,上面有烈士的的名字,牺牲的公元年月和年龄。 王越吼道:“全体都有,敬礼!” “刷!”在场的全体官兵敬礼。 “举枪!”他继续吼道。 四个营的士兵举起手中的步枪,四十五度向天。 “为我们的战友送行,放!” “啪!” “放!”一千八百支步枪整齐地连放三响。 “礼毕!” 葬礼完毕,王越对在场的全体官兵大声道:“那些为了我军荣誉,为了保护城不受侵犯而牺牲的战友们,他们是英雄!他们是为国而战,为民族而战,为了自己的亲人不受鞑子的伤害而战。” “所以我们的士兵都是英雄,是最可爱的人。我们是民众的保护神,我们是正义之师,我们的功勋永远不会被人遗忘,历史将永远记住我们!” 最后他大声高呼:“城万岁!” “城万岁!” 近两千人的呼喊声在山谷间回荡。 王越走向烈士家属,“啪!”立正敬礼道:“我代表城全体百姓和团练部队,向你们表示感谢!感谢你们有一个英雄的儿子!” “长官使不得啊,使不得!那都是我儿子的命啊,你们能如此对待他,他死了都值了!”一位母亲含泪道。 王越肃穆的点点头道:“谢谢你们!” 城新闻全文播报了葬礼录音,及王越的讲话录音,王越的声望再上新高度。 葬礼之后紧接着是立功授勋仪式,同样是广播全程播报。王越也不理会朝廷什么时候下发奖赏了,咱们内部先把事情办了。 曹水明和张铁柱分别荣获一等军功章,奖金五百两。团练部队更看重军人的勇气和士气,所以将此二人树立为榜样。 两名牺牲的战士也被追赠一等功,王越为二人编了一个身中三十六箭,仍然死战不退,高呼酣战的英雄事迹,供全军学习。 陈再明因抓住清军统帅阿济格,授予二等军功章,奖金三百两。张铁柱抓住清军副帅阿巴泰,再获奖金二百两。两人所在的班,均获集体一等功。 还有若干表现突出的士兵被授予三等军功章。 第五营冯源山所部与留守的新兵连、治安处均获集体一等功,表彰他们孤军奋战的英勇事迹。人均获得五十两奖金,军官三倍。 管他是不是武器的功劳呢,咱就是要表示一个态度。 各班排连营等表现突出的作战单位,也颁发了等级不同的集体军功、锦旗和奖金。 城团练们喜气洋洋,这仗打的大家各个儿都发了一笔小财。听着广播的民众们也是眼红心热,很多人都在打听团练什么时候招人。 今天正好是八月一日,王越决定把今天定为建军节,表示这支军队的浴火重生。以后正好能够解释帽徽上的“b1”是怎么回事。 “王思华此人收买人心与军心之举,简直匪夷所思!”听了一天的广播后,徐婷真如是说。 她真没有想到,这不起眼的城团练,竟然靠一己之力,就平了京师之乱。以前的担心真是多余的,这个王越总是那么出人预料,就如这城的一切事物一样。 张子筠却满眼小星星,反驳道:“怎能用收买二字?难道他做的不对吗,你看看朝廷是怎样对待阵亡将士的?拿思华的话来讲,这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徐婷真叹了口气道:“要是朝廷能如此作为,那些将士能不效死力?建奴能如此猖狂?” 张子筠嘲讽道:“他们可都是官老爷,怎么做会做如此有失体统之事!” 徐婷真笑着道:“你爹不是带兵吗?可以叫你爹学学啊!” 张子筠想了想,头摇的像拨浪鼓道:“首先他不会听我的,就算学也学不了。我爹要是这么特立独行,小心被人弹劾一个居心叵测的罪名。再说他和朝中那些人吃空饷、克扣军饷这么多年,名声已经如此了,难了啊!” 徐婷真哼哼道:“那王越如此作为,难保不是居心叵测!” 张子筠哈哈一笑道:“他要是居心叵测,一定先抢了你做压寨夫人。” “你!”徐婷真闹了个大红脸,扑上去和张子筠厮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