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王晓飞的转变
王晓飞笑笑,他刚才的态度不过是觉得院长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罢了,现在院长做的出来,那他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呢?直接低头认输就是了。 “这件事我不会再跟云烟争辩了,既然院长能做得出来,就应该为之付出足够的代价才是。”王晓飞叹了口气,神色恹恹,他是真的想不到院长居然能做出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他想不明白,难道好好活着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名?他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杨涵跟土冉对视一眼,他们知道王晓飞现在心中肯定很不好受,但是他们说不出安慰的话来,毕竟在他们来看,这个真相虽然残忍,但是总归比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很多。 杨涵跟土冉选择了沉默,他们没有安慰王晓飞,一来他们觉得没有必要,二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这次他们直接把真相撕开了,放在他面前给他看的。 好在王晓飞足够的聪明,很会调整自己的情绪,没让两个人等上太长时间,就已经调解好自己了,他抬起头,努力笑笑“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不会做出不合适的举动的。” 王晓飞的话让杨涵觉得心酸,他不然在这种事情之中有什么合适不合适,但是他承认他之所以会这么着急的把真相展示出来,就是有点担心王晓飞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 他叹了口气道“晓飞,我想告诉你,我会这么做确实有自己的私心在,有些事情,只有撕碎了放在你面前,让你看明白,你才知道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对的。师兄跟你道歉,但是师兄不希望你帮助那个人渣,师兄希望那个人渣得到应有的惩罚。” 土冉也十分赞同杨涵的说法“师兄,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惯我,我也知道我是个狼人,但是对比你们院长,我真的觉得我小儿科了。” “之前在那个人身上动针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不会为之负责就是了。我知道师兄你不会原谅我的举动。但是你既然不会原谅我,那你何必原谅你们院长呢?” 王晓飞无言以对,确实,在他知道土冉对病人下手之后,他对土冉最后一丝希望也就灰飞烟灭了。既然这样,他还真的没有必要去原谅一个对无数病人下黑手的存在。他想了下,点了点头“你们说的很对,我确实没有必要原谅这么一个人,我答应你们就是了。这件事我不会管,至于落井下石,我会看着办的。” 杨涵跟土冉都松了口气,他们其实是希望王晓飞能够落井下石的,但是他们知道王晓飞的性子让他根本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们也都不强求了,只要王晓飞不会帮助这样的人渣就已经足够了。 杨涵笑笑“那就行了,别的事情你也别管了,反正你也管不了的不是吗?晓飞啊,我跟你说,你别跟你未婚妻吵闹了,有些事情呢,只要你愿意多看看,你就会知道别人的选择很正确的,尤其是你未婚妻的直觉很准。” 王晓飞点点头,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对天发誓,他再也不敢意气用事了。 王晓飞跟土冉跟杨涵告别之后就回到家里,他本想找苏云烟好好聊聊的,顺北再给她道歉,毕竟他总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但是刘伯却告诉他苏云烟已经出去了,跟苏老爷子一起。王晓飞惊了,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刘伯,爷爷这次出去有说是为了什么事情吗?”王晓飞赶紧追问,这段时间的相信他算是看的还算明白的,苏老爷子轻易不会出门,一旦出门就是为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刘伯点头“是为了院长的事情,小姐的处理方法被吴总透露给了老爷,老爷知道以后很生气,就带着小姐去见吴总,说是要讨论出一个更好的法子才行。”刘伯想想方才老爷发火的模样,心中有些悸动,他真的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他那个样子了。 王晓飞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苏云烟不愿意跟苏老爷子说的原因,却没想到她居然把这个事情跟吴大能说了,她怎么一点都不听他的劝告呢? “爷爷跟云烟去了哪家酒店了?刘伯能告诉我吗?我有点事情想跟爷爷说说。”王晓飞想了下,决定亲自出面,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的好,这样苏云烟也不会蒙受不白之冤了。 刘伯自然知道他们祖孙两个上哪儿去了,但是他不能告诉王晓飞,这是苏老爷子的意思,他还记得苏老爷子在说起王晓飞的时候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知道苏老爷子对王晓飞是真的失望了。 “晓飞少爷,你还是在家里等着吧,这件事等老爷处理好了,再跟你说就是了。你现在去老爷只会更加生气的。” 刘伯话里有话,王晓飞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只是他心中很着急,他知道自己现在出现可能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他还是要出现的,毕竟很多事情只有他出面了才能有个决断。 “刘伯,你就告诉我吧,院长做的事情远远不止明面上的那些,如果我现在不去,爷爷才是要出大乱子呢!”王晓飞很想直接告诉刘伯,那个院长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他想想还是算了,刘伯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没有必要为了这个事情而担惊受怕的。 刘伯听了王晓飞的话后有点吃惊了,他知道王晓飞不会在这个事情上欺骗自己什么,就赶紧追问“晓飞少爷可是调查出来什么了?要是调查出来什么了,赶紧跟我说说,我给老爷去个电话,让老爷心中有素就好了。” 刘伯还是不敢让王晓飞独自前往,苏老爷子对他的失望可是实打实的,他要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指不定苏老爷子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呢,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不愿意让他受到过多的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