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魂玉
秋霜道,“姬姑娘并非掉下悬崖,而是自己莫名其妙跳下的悬崖,而且根据姬姑娘的描述,姬姑娘之前应该见过巫族圣女,听说巫族圣女最擅长摄魂之术,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控制住人的心魂,让人按照她的意愿行事,主子担心姬姑娘是中了巫族圣女的摄魂之术,这才去找巫族的魂玉。” 金铃跟天机老人微微皱眉,在他们看来,秋霜的说词简直漏洞百出,可两人都默契的没再多问,天机老人更是如相信了一般,开口说道,“你回去吧,若子书有异动,及时来找我。” 秋霜应下,便施礼转身离开了。 待秋霜离开后,天机老人看向一旁的金铃,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你怎么看?” 金铃怒瞪一眼天机老人,冷声应道,“谁知道你徒弟心怀着什么鬼胎去招惹巫族,我能怎么看?” 天机老人很是无奈的开口说道,“你到底跟巫族有些干系。” 金铃怒气冲冲站起身怒斥道,“我早就跟巫族没了任何的关系。” 本就身体虚弱,这刚说完,站起的身子就晃了晃,天机老人忙伸手扶住她,满脸无奈的开口应道,“好,好,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当心自己的身子。” 金铃被天机老人再次扶着坐下,冷哼一声,“你那个徒弟真是自讨苦吃,简直就是活该。” 天机老人应道,“我倒是觉得,子书去找巫族肯定是跟那丫头有关,怕是他也知道了一些关于巫族的事情,才去打听。” 金铃稍稍冷静了下来,看向天机老人开口询问道,“这话怎么说?” 独孤驰砚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抓着,偏头看过去,便见着如欢那丫头正趴在自己的床边打瞌睡。 他的手稍稍动了动,姬如欢瞬间就被惊醒,坐直了身子看向了九皇叔,见着九皇叔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睛的颜色也正常,才稍稍舒了一口气,带着笑意开口说道,“九皇叔,您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九皇叔摇了摇头,疑惑看着姬如欢,“天都黑了,怎么不会回去睡觉。” 姬如欢盯着九皇叔,眼睛眨了眨,看着九皇叔眼里的疑惑,心里猜测着,难道九皇叔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便见着九皇叔渐渐变了脸色,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面色阴沉的开口说道,“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啊?”姬如欢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一丝痛意,眼神闪了闪,忙笑着开口应道,“没事啊,不小心碰了一下,碰红了。” 九皇叔冷声应道,“那是被人掐的痕迹?谁干的?” 姬如欢眼神微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主子,您醒了?您可吓死我了,我都差点被您一掌给拍死。”春晓一进门,看到榻上已经坐起身的主子,便叽叽喳喳开口说道。 九皇叔转头看向春晓,“我伤了你?” 姬如欢忙对着春晓狂使眼色,然而春晓却看都没看姬如欢一眼,而是看着自家主子激动的说道,“可不是?您不但伤了我,还差点把姬姑娘给掐死了,可吓死人了。” 九皇叔不再搭理春晓,而是将目光再次看向了姬如欢,抬手轻抚上姬如欢的脖子,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开口说道,“我干的?” 姬如欢瞪了一眼春晓,忙开口说道,“您师父说了,是因为内伤的关系,当时精神上有些失控,没什么大碍。” 然而九皇叔却还看着姬如欢脖子上的伤,柔声问道,“痛么?” 姬如欢愣了愣,才笑着应道,“这点小伤,不痛的。” 一旁春晓却不识趣的开口说道,“主子,您那一掌可是将属下拍成了重伤。” 九皇叔总算是目光看向了一旁春晓,不冷不热的开口说道,“下去养伤吧。” 春晓满脸委屈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最终还是不甘不愿的放下托盘,对床边如欢招呼一声伺候主子用药,便施礼转身离开了。 姬如欢松开九皇叔的手,过去将药碗端了过来,坐到了九皇叔床边开口说道,“先吃药吧。” 边说着边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送到了九皇叔的嘴边。 九皇叔眼睛还盯着姬如欢脖子上的伤,却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将姬如欢喂到嘴边的药喝下。 走到门口的冬雪,看到里面的情景,眼角抽了抽。 她觉得她家主子真的是没救了,以前最讨厌喝药的人,即便是喝药也是一口喝完急着找水漱口的,如今居然任由姬姑娘一勺一勺的喂到嘴边,还一副喝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果真是着了魔了。 一碗药喝完,姬如欢又拿了清水给九皇叔漱口,之后便坚持扶着九皇叔躺下了,自己则坐在床边,开口询问道,“您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九皇叔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姬如欢脖子上的伤,开口说道,“去找你子期师兄要点药擦一擦。” 姬如欢笑着应道,“这点小伤没事儿的,我那儿各种伤药多着呢,一会儿去找点擦擦就好了。” 这时外面的冬雪适时敲了敲门,开口说道,“奴婢拿了淤青的伤药过来,姬姑娘,您还是先擦一擦吧。” 九皇叔不顾姬如欢的阻拦再次坐起身来,对门口的冬雪满意的开口,“拿过来吧。” 冬雪可比春晓有眼色,将瓷瓶送到了主子手里,便知趣的转身离开了。 九皇叔拿着手里的瓷瓶,伸手将床边的姬如欢拉近自己的身边,并开口说道,“我给你擦药。” 姬如欢被九皇叔往上提了提,之后差不多整个人被九皇叔搂进了怀里,九皇叔身上熟悉的薄荷清香钻进她的鼻翼,还夹杂着近期染上的中药味,让姬如欢微微有些脸红。 便感觉九皇叔伸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九皇叔的脸渐渐靠近,眼睛盯着她的脖子,另一手轻抚上了她的脖颈。 姬如欢看着九皇叔近在咫尺的那一张专注而精致的面孔,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让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