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真能唱歌？
节目室里。 采访节目还在有序的进行。 虞灵素知道不能细聊，便又眨眨眼，俏皮道“接下来，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你准备好了吗？这次你可以没准备好。” 苏清如笑呵呵答道“我没……”她忽然呃了一声，惊恐道“经纪人你干嘛？经纪人你为什么找板砖来？我……我准备好了！” 这厮哪有经纪人啊！ 纯粹是演戏呢！ 虞灵素笑道“那你小心啊，板砖可是十大凶器之手，杀伤力无与伦比！嗯……接下来这个问题有点让人尴尬……” 顿了顿，虞灵素忽然不说话了，众人都知道这是她在吊人胃口，为了直播效果，可苏清如却发现，这个时候虞灵素耳朵根儿都红起来了，眼里也雾气蒙蒙的。 想起来之前看的问题单，苏清如明白了，这是虞灵素怕自己不会唱歌，准备绕过第二个问题，直接说第三个问题！ 那可是对虞灵素表白的问题。 跟苏清如根本就没有关系啊！ 覆盖东京区域的广播电台，少说也有小百万的收听率，虽说出现个段子还挺有趣的，但是这虞灵素明显很羞怯，不好意思说这个问题，但节目流程又摆在这里…… 果不其然，虞灵素缓了两口气，声音都有点颤抖，拿起来节目单说道“现在来说第三个问题，是跟我相关的问题，观众朋友们真是，成心作弄我……我对节目没什么兴趣，也对嘉宾没什么兴趣，我更不会提出什么角度刁钻的问题，我就是个普……” 读一句，脸颊红了。 又读一句，脖子红了。 再读一句，人都要冒烟了。 节目室外。 赵国州长叹口气“还好，没出什么乱子，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就是为难小虞了，看她个小姑娘也不太好意思。” 小李也感慨道“小虞是很不容易，了节目效果尽心尽力了……” 旁边总监摸了摸心脏“还好，过了提问环节就没什么其他问题了，现在节目时间还剩下半个小时，随便应付就行了。” 袁倩这个时候也是松了口气。 节目没有出现太大问题，那自己的处罚也就不会太严重，万幸啊！ …… 就在众人刚刚放下心的时候，节目室里面却是风波再起，苏清如突然说道“灵素，你怎么不问我第二个问题啊？” 虞灵素说话被打断，愣了愣神，抬起头道；“你说什么？”又看了看节目单“清如，你……你说让我问你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 那不是新歌的问题吗？！ 此言一出，赵援朝愣了！ 小李愣了，袁倩愣了，总监也愣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苏清如在说什么啊？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心里没点数吗啊！？ 赵援朝飞快的夺过网站编辑的耳麦，大声吼道“小苏你干什么！不知道新歌这个问题必须边缘化处理吗？！你怎么还敢在这里提！你又没有歌唱！小虞？小虞你听到了吗？快把这个问题岔开！别让听众发现了！” 节目室里虞灵素举伸出食指。 示意自己遵循安排。 电台录制或者直播节目的时候，主播和嘉宾的耳里都会带着耳返，专门连在网站编辑的耳麦上，方便控制节目动向和提醒剩余时间，观众们都听不到。 赵援朝这一声吼，周围人顿时醒悟！ 对啊，这苏清如太笨了！ 先前还说她机灵呢，怎么现在就专门往枪口上撞啊！这跟找茬没区别了！ 虞灵素也是给了个眼神，当做苏清如什么都没说，正准备继续读第三个问题的时候，让众人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苏清如居然又道“你怎么不问我第二个问题呢？”这次的声音比上次还大，还又补充一句“就那个新歌的问题。” 赵援朝一拍脑门“完了！” 节目总监一跺脚“坏了！” 袁倩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如果说节目压根没播出，大不了过后说电台频率出现技术问题，再找时间邀请偶像重办个节目，弥补一下，本以为这就是最坏的结局了，结果现在更严重了，节目本身出问题了！ 如果真提新歌的问题。 要怎么回答才好？ 不好意思我嗓子哑了没法唱歌？天气不好不想唱歌？天气太好不想唱歌？ 没歌唱，怎么解释都无力！ 这就是节目事故！ 虞灵素两次被苏清如打断，心里也很彷徨，她下意识说道“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等下期……” 苏清如笑道“如果我准备好了呢？” 这时候终于轮到虞灵素无奈了，她相当无语，姑奶奶啊你怎么准备好的啊？谁不知道这意外发生还没到三四个小时呢？你不过也只是一个刚来到电台的新人，节目刚开始冲到里面来，你说你会唱歌？你说你准备好唱歌了？你是做梦呢吗你？！ 听众闻言，立刻恍然大悟！ ——对啊，为什么不唱新歌啊！ ——我们就是为了听歌的啊！ ——明明有排名第二的问题不选，为什么要选排名第三的问题啊？ ——对啊，说好的新歌呢？ ——不要随便岔开话题啊！ 网上留言板上，呼声渐起！ 节目室里，苏清如忽然笑道“相信大家也都已经听腻聊天了，现在就让我来唱一首新歌吧，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新歌？什么新歌？ 哪来的新歌，哪有新歌？ 赵援朝等人愕然而视！ 虞灵素也是愣在原地！ 她缓口气，好言相劝道“清如，你唱不了歌也没关系，你不是嗓子坏了吗？我相信观众都会理解你的，你……” 苏清如却已经是旁若无人的走到音乐设备那里，戴上了耳机，捧起吉他，对着立式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咳咳……” 她还会弹吉他？还会架子鼓？ 就算她会玩乐器，但也不行啊，说好宣传新歌，你总不能唱别人唱过的啊！ 原创歌曲？你上哪原创去啊？ 在场的众人全都是不敢置信，只有赵援朝仿佛当头棒喝，他想起来了李洪军给自己讲的事，说这个小姑娘面试的时候，唱了一首《歌剧2》闻所未闻，好像就是原创歌！这才淘汰掉无数优秀的女孩子，成为地下偶像，又被分到了电台来工作的！ 这……这…… 她或许，真的可以！ 设备准备完毕，苏清如闭上了眼睛，虞灵素见状也不再说话，外面的人也同样噤若寒蝉，节目室内外都间静了下来！ 吉他猛然弹响！ 贝斯进入，架子鼓打响，旋律渐起！ 音乐霎时洒满电台直播间内外，一股摇滚风格的旋律吧所有人都听的惊讶了起来，紧紧盯着正在演奏前奏的苏清如！ 而后，苏清如开口唱道。 ——无聊望见了犹豫。 ——达到理想不太易。 ——即使有信心。 ——斗志仍抑制。 众人一听这旋律，全都傻眼了，因为这首歌压根就没听过，真是新歌，还是个摇滚，最主要的是……还踏马是个粤语歌！ 这苏清如？ 居然真能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