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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势如虹,巨棒向内一顶一撞,又将整个身子向上猛地戳起,花心颤颤,好一阵入骨的酥麻,许亦涵叫得媚声颤颤,那敏感处被捣得狠了,浑身快感无处发泄,竟似每一块血肉都要因此爆炸,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刺激,肌肤表面寒毛直竖,鸡皮疙瘩快掉了一地。 “啊啊啊~~~”那娇软的媚声早已失控,一个劲上扬,尾音婉转,俏脸上春色浓浓,眸子里又是欣喜又是激动,写不尽的快慰。 谭永安把这具极品的身子抵在墙上,又用手臂撑着她,胯下一阵猛动,直挺挺硬生生热乎乎的大鸡巴在穴里左冲右突,捣搅摇曳,又一个劲打着转冲那一个地方研磨,磨得许亦涵益发带了哭腔,藕臂颤动,指尖不管不顾在他后背上抠出道道血痕,犹自感到无穷热潮无数纾解,人便似泡在蜜缸里起伏,就是美得过了分,不知该叫什么好。 那肉棒将温热的水带进穴里,冲淡滑腻的媚液,水声滋滋,泡得那热烘烘的蜜穴内又一阵冷热交替,备受刺激。 耻骨紧紧相抵,耻毛交接处,水花飞溅,珠玉落地,毛茸茸的一片摩挲在小腹及阴阜处,刮蹭着得痒痒麻麻,混在肉穴被插干的快感中,奇异微妙不可言说。 男人精键的身躯不知疲倦,手臂、胸口与腹部的肌肉鼓动着,不断压榨出无穷精力,具象化作强烈的冲击,直向最为敏感脆弱的穴内送,一撞便是心旌摇曳,一捣就是满心震颤,悸动不止。 那杆长枪坚不可摧地杵在穴中恣意蹂躏,粉嫩的穴口、凸起的肉粒、缠绵的褶皱、敏感的花心、细小的宫口,无不被以破竹之势狠狠碾压! 嫩肉描摹着棒身各处,寸寸皆是舒爽,处处惊起战栗,被龟头一遍遍亲吻的幽穴深处,热流一股股溢出,在穴口被卵蛋拍打出白沫,顺着清水落在地上。 哗哗的水声也难辨是淋浴还是身体喷出的羞耻液体,这一具水做的骨肉,被那悍勇的长枪贯了个通透,整个身子就像化作了一滩软泥,无力地瘫在他胸口,随着剧烈的插送,踮着脚向上一颠一颠,落下时又迎来生猛的肉冠当头捣入,说不出的妙不可言。 “唔~~哈~啊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啊~~爸爸的肉棒好大~啊啊……操我,爸爸……用力操我,嗯啊……”断续的媚语,从那樱唇中吐露,像含苞的花儿展露笑颜,甜蜜的赞赏与殷勤的求欢,像在男人本就燥热不安的小腹火上浇油。 许亦涵很快得偿所愿,谭永安一掐白嫩柔软的臀肉,性感的喘息中迸出一句刻意的羞辱:“小骚狗,贱屄真他妈欠干!” 他双臂一提,将她双腿抱起,呈一字型打开,后背抵着墙,身子悬空,重量全落在男人手中。大敞的阴户被热流冲得嫩唇蠕动,翕张的洞口竭力大张吞咬住肉茎。至阳至刚的巨棒生生将那至阴至柔的蜜穴拓开,狰狞恐怖的巨兽如从樊笼出山,猛地拔出又“噗呲”干入,凌迟似的刮着嫩穴,性器如胶似漆地黏合在一起,交融得深刻,互相摩擦得骨子都酥了,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谭永安两眼直勾勾盯着那交合处,腰臀大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如何强横地插入,女人被肏得怎样发骚求干,身心俱爽,渐至疯狂。 “骚货,生来就是给爸爸干的!操死你!”男人一面狠捣,一面又望着那凸起的小腹,想象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驰骋在女体中,一寸寸将她侵犯、掠夺、占有,在那隐秘深处烙下他的名字,令她永生难忘。这无与伦比的成就,是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勋章,与性格才华无关,纯粹是造物主将他创造时,就无比宠爱地赋予了他天生的强大,肉体本身的优越乃是纯粹力量上的胜利,是基因里自带的骄傲。 他红着眼的样子,看起来当真有些骇人,被粗暴凌辱插送的快感中,又带来几分惊心动魄的惶惑与羞耻,偏偏敏感的身子喜欢得紧,肉穴螺旋似的拧紧,承接着他愈发刚勇的冲击,被捣碎肏烂的感觉教人意乱情迷,许亦涵朦胧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亮光,亢奋到了极点,欣喜到了极点,呢喃着呻吟着,叫声在水声中愈发支离破碎:“啊啊……啊~爸爸……女儿的骚屄……就、就是……给爸爸插的,啊啊啊啊!” 龟头插得那平坦的小腹隆出对应的形状,蜜穴紧咬着肉棒,嫩肉无数不在攀附与青筋、棱沟,血肉相融的感觉,与那媚浪声音中的某一句,突然激起又一阵情潮高涨。 “乱伦的小骚狗!跟爸爸做爱!被爸爸用鸡巴肏!”谭永安积郁多时的心结燃起烈焰,骤然爆发,带着暗黑潮流性质的扭曲情感和欲望,如火山喷涌,岩浆四溢。 许亦涵满脸羞红欲滴,这具身子毕竟将谭永安是她爸爸的记忆烙刻到了骨子里,从前她接近他,内心也从未否认过这一点,每每提到这一层关系,自幼耳濡目染的社会伦理道德观自动涌现,再度形成又一轮心理冲击。 “啊——啊哈……”不及多想,深深贯入蜜穴的坚硬巨物膨胀到极限,在窄细的管壁中深钻慢研,刮起一层层战栗,如涟漪荡漾,小腹深处酥麻酸软,快感连连。 身子全然无力自控,玉户毫无遮掩,任由巨根进进出出,刮磨得蜜穴红肿,嫩肉上白沫横流,被反复搓捻,只看一眼,便被那淫靡春光羞臊得浑身发烫,双乳弹跳得厉害。 “奶子大了……”谭永安痴迷的眼神紧盯着挺翘的椒乳,原本如倒扣小碗般尚未完全发育的柔软,经过几月来反复的抚摸玩弄,益发胀大,形状依旧饱满漂亮,挺在胸前晃出乳波,奶头及周遭乳晕也变得更为诱人。 灼人的目光所过之处,不加掩饰的垂涎与色欲令许亦涵又是羞怯又是欢喜,穴被插着,奶子也寂寞起来,其上两点茱萸硬得像石子,吟哦中多了几分恳求与娇媚:“嗯啊啊……爸爸……摸、摸大的……摸摸奶……啊哈~~~啊~” 谭永安两掌狠狠攥着她两瓣臀儿,下身高频地撞击着,以不容抗拒的语气道:“自己发骚让老子伺候你?伺候个屄还不够?平时自己没少摸吧,不然怎么大了?骚给我看看!” “呜呜……爸……爸……干……干烂了……受不了啊啊~”那根东西可叫人爱死了,大得撑满骚穴,长得直捅到子宫内,硬得像钢铁,热得像火,插得又快又猛,一个劲干在舒服的地方,肏得许亦涵咿咿呀呀直叫 χιǎоSんùо(小説)。ù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