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道士(十五)吃飞醋翻云覆雨,难怀孕小
清虚搞定小丫鬟之后,贼道士贱兮兮地跑到许亦涵面前邀功,许亦涵黑着脸问:“你和她说什么了?” 道士装模作样地摇着折扇,笑而不语,许亦涵耐不住好奇,又问了两次,那张俊脸突然放大,凑到许亦涵眼前,暧昧地在她颈上咬了一口,低沉的声音撩人至极:“想知道?” 说话的功夫,那爪子又游上腰际,不安分地乱摸起来,许亦涵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斜着眼道:“整日间不知摸过多少女子,少碰我!” 道士哑然片刻,厚着脸皮凑上来,双眸闪亮,笑道:“小许姑娘今儿吃了什么,说出来的话怎的这么酸?” 许亦涵脸一热,一巴掌推着他的脸甩开:“别臭美,你个风流道士,爱摸谁就摸谁,与我何干?” 道士笑了一下,也不强做解释,只从身后搂上来,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许亦涵挣扎了一下,察觉这货胯间某物竟蠢蠢欲动起来,索性不动了。 男子低头在她肩上啃了几口,大手游离在她轻薄的衣衫上,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他如今太过了解许亦涵,所过之处,无不惹火,教许亦涵身子先软了几分,敏感点一再被他掌控着揉捏,欲火也跟着窜起来。 道士款款柔情,唇瓣缱绻轻吻,愈发将她勾得媚穴湿润起来,宽衣解带挪到榻上时,清虚咬着许亦涵的耳朵,性感的声线似被放大数倍,一圈圈荡在心上:“小许姑娘不喜欢,再不碰别人了。” “唔……”二人衣衫尽落,许亦涵云鬓散落,鸦黑的长发铺在枕上,白嫩的俏脸上浮着淡淡的桃红,妩媚动人,纤长的玉腿缠上男子腰际,待他将玉茎寸寸推入,口中发出略带沙哑的轻叹。 清虚款款摆动腰身,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把握着节奏插送起来,将肉茎抵在穴中温柔地研磨搓碾,左右摇摆,入得女子娇喘连连,面上淡淡的绯红愈发撩人,微睁的双眸中流露出柔情与愉悦,樱唇张开,随着男子的抽插吟哦起来。 此番温柔缠绵,与那粗暴激情的性交又有不同妙处,媚穴被彻底润滑,玉茎照着敏感点克制着插捣,留足了期盼与饥渴的余地,如稳定上涨的潮水,平和地将女子淹没,满心舒畅,柔情蜜意在心中扩散,一点点攀上高峰。 伏在身上勤恳耕耘的男子满脸温柔,双眸中闪动着许亦涵不敢正视的深情,交合的性器渐渐彼此融合,肉体的亲密缠连引动着两颗心的不断靠近,一股微妙的爱意在胸中扩散,浸润着心脏。 “嗯嗯~啊……啊啊……” “舒服么?” “舒……服……啊~唔啊啊啊……受不住了……呜……丢、丢了……哦~~” 达到巅峰的许亦涵大口喘息着瘫软在床上,甬道中爱液汩汩渗出,混着男子的精华,自穴口缓缓流出。道士少见地不曾纵欲,细心将她下体擦拭了,躺在她身侧,两眼望着房梁,不知在想什么。 气氛似乎格外暧昧,游离于情欲之外,更与某种情感上联系有关,许亦涵有点不知所措,嘴唇张了又张,看了他几眼,索性不说话。 二人就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度过了一个姑且算是美好的午后。 时候想起来,许亦涵又去问道士给小丫鬟灌了什么迷魂汤,道士晃着脑袋想了一想,道:“我说,我与她家少夫人青梅竹马,本已私定终身,不料周婷兮遇见她家少爷,贪图富贵,竟暗中勾引,坏了清白之身,刻意攀附。我心死如灰,因此出了家,没想到周婷兮还怕他说漏嘴,抖出她的丑事,竟派人害了我的父母,我孑然一身,只求为爹娘复仇,所以~” 许亦涵听得瞠目结舌,上上下下打量着道士,良久才憋出一句话:“这等恶俗的故事,她信了?” 道士春风一笑:“贫道生得这等龙章凤姿,怎会口出诳语?她焉得不信?” “……”许亦涵恨不得自戳双目。 再说周婷兮,嫁入尹家,她的当务之急就是真正怀上孩子,因而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与矜持,每夜要与尹燕南缠绵许久方肯罢手。 尹燕南虽不情愿,但如今二人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于情于理,都只得将对许亦涵的挂念压在心底,与她行夫妻之礼。 奈何周婷兮自破身之后,领会到那房事的快意,着实有些沉迷,又有实际上的诉求,因此愈发明目张胆地求欢。先时尹燕南还勉强支撑,多少也为男人的面子,再则毕竟血气方刚……但很快就有些受不住。 他那一次食了春药,掏空了身体,加之周婷兮过度索求,那物件可算是使用过度,才刚养了两个月,又夜夜贪欢纵欲,竟越发艰难起来,一夜勉强做上两次,就再不能硬挺。周婷兮欲火焚身,禁不住折磨,口不择言埋怨嘲讽了几句,气得尹燕南背过身睁眼到天明。 此后常常退萎着商铺有事,或是午夜方回,或是酩酊大醉才临家,又义正词严,道如今胎儿时日长了,不宜行房,千方百计拒绝与之同房。 周婷兮本有些懊悔那日失言,却又怨恨尹燕南无能,再者时日久了总未见有孕,心中难免烦躁,加之欲求不满,渐渐暴躁起来,更加惹得老太太不满,也令尹燕南愈发疏远了她,时时怀念自己心中的朱砂许亦涵。 周婷兮自然怀不成,小丫鬟在每日饮食中,给她添了些“补药”避孕,为着讨好道士,还三不五时地加些剂量,照许亦涵估计,再多用些时日,只怕她这辈子都不能有孕了。 一转眼尹燕南与周婷兮成婚两月,按说,周婷兮也该显怀了,可那肚子依旧一马平川,就在老太太渐生疑窦时,突然某一日周婷兮请安时,小腹分明隆起了许多。老太太喜之不尽,又将疑虑抛开,待周婷兮稍稍和颜悦色了几分。尹燕南也有了充足借口,与她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