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疯狂虐杀
轰隆一声,阿峰仰头栽倒在地,颅骨爆裂,血流满地。 “啊啊……”小黄毛惊吓得一声大叫,手中一用力就要把房门关上。 这时,叶天轻抬右臂,随手一挥,就似打发小黄毛离开一般。忽然又是一道璀璨的金芒划空而过,如一把弧形弯刀,急斩而来。 屋内的小痞子团伙们惊骇的看到,金芒在小黄毛的脖子上一闪而过,并未造成剧烈的伤害,只留下一道微不可查的血线。可随着小黄毛身体的晃动,这道血线越变越大,就像是两块平滑的砖块叠加在一起,突然滑开,小黄毛的整颗头颅竟然从脖子上滑掉了,嘭一声落到地面,像皮球一样滚到墙角,两眼怒睁,死不瞑目。平滑的脖颈伤口之上就见一道血光冲天而起,似喷泉一般,血喷如雨。 霎时间,屋内的时间似乎静止了,所有的小痞子都呆愣住了,一动不动,目光直直的对着门的方向望去。 嘭嘭嘭! 只听一个掷地有声的脚步声走进屋内,还有一个面色冰冷的少年。这少年身穿休闲装,貌不惊人,但是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杀气,是杀气! 这帮小痞子们无不是心狠手辣之辈,甚至个别手中还有着命案,身上也都有杀气,但是和这个少年身上的杀气一比,就如同萤火之光和皓月的差距,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这人谁啊?” 当叶天在屋内跨出了五步,才有人回过神来。他的声音在发颤,身体也在发颤,如同见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玛德,找死!”一个大汉怒吼。他话音落下,刚要拍案而起,就见叶天手指轻弹,一道金芒破空,在他的脑袋上爆出一个血洞。 “艹,你到底是什么人?无缘无故为何……” 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嘭一声,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开,碎骨翻飞,血水喷溅。 屋内登时大乱,有的人夺路逃跑,有的人试图还击,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脆弱的不堪一击。 叶天屈指连弹,一道道金煞剑芒飞出,纵横劈斩,所向披靡。 就见到,如同热锅爆豆子一般,劈了啪啦一阵爆响,屋内二十多个小痞子的脑袋瓜子接连爆开。躺下一具具尸体,洒出一团团血雾。 最终,屋内只剩下狼哥一人。他自始自终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动不动,似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叶天没有即刻杀他,因为一击爆头太便宜他了。 他的掌心之中,一团金色劲气在涌动,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凝成了一个网球大小的气劲小球。 气劲风暴! 这又并非普通的气劲风暴,内中充盈着金煞之气,有着极强的割裂之力。 就听到,气劲风暴中有阵阵铮鸣之声传出,如同万千把刀剑在互砍,骇人之极。 “叶大师,不要杀我,我愿意做你麾下的一条狗。”狼哥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双腿像筛糠一样抖动,两截裤子赫然已经湿透,伴有尿骚味传出。 “好。” “真的?”狼哥顿时一喜,眼中精光直闪。 “下辈子吧!” 话音落下,叶天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出,凝实如网球大小的金煞气劲灌入了狼哥的口中,又从口中灌入腹中。 金煞气劲的威力何等猛烈,更何况还是蕴含着太乙真金的金煞之气,撕裂之力,绞杀之力,分明就是一个超大功率绞肉机,莫说是人,就是一头恐龙都能轻易虐杀。 只听噗噗噗一阵声响,金煞之气如绞肉机般在狼哥的腹内纵横劈斩,连骨头都能轻易绞碎。 狼哥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五脏六腑就化成了血水。接着他的骨骼,筋腱,肌肉,皮肤,毛发,肉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没能幸免,爆成一团血雾,肉身几乎一整的爆成了分子。 在汹涌的火海中,叶天离开了步行街,奔赴下一个复仇现场。 蔡秀秀和干爹周振华驱车赶回中景濠庭10号别墅,刚进院子就看到自己的爱车,粉色宝马3小跑车似被人用打铁锤砸了几百下一般,不仅车窗玻璃碎了,就连车身都变形了,瘪成了一块铁饼,四个轮胎也爆了。 “玛德,这到底谁干的事?我要杀了他!”蔡秀秀气愤得大声叫道。 周振华也是一脸的杀气。车子被毁成这样,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除了上次的叶天之外,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在他头上动土。 “不管他是谁,绝不轻饶!”他硬声说道,两颗大金牙咬得嘎嘣直响。 “蔡老师,你可回来了。快到屋里看看吧,都乱了套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人家找到家里来了。还好你刚才不在家,不然的话他要是动手后果不堪设想。”保姆快步迎了上来,絮絮叨叨道。虽然声音不再发颤,但是面色上可见依然心有余悸。 蔡秀秀撇下周振华,一个箭步冲到别墅厅,就见自己的五张写真全被毁坏了,相框之下的大理石壁面只见一个个大坑。 “用锤子砸的吗?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蔡秀秀突然变得很冷静,向保姆问道。 “不是不是,我也没见他怎么动手,就是用眼看,突然这些相片就像被什么砸到一样,哦不,像被大炮轰到了一样,轰隆一声响,全碎了,连墙壁都裂出了大窟窿。还有院子里你的小车,我见他跳上去只踩了一脚,就变成那样了,给踩扁了。真的是太可怕了,蔡老师,真是太可怕了。那个人简直就像疯子一样,还好你不在家。” “那人长什么样?”蔡秀秀问道。 这时周振华也进了屋内,见到屋内景象,也吓了一个大跳。 “就是个小孩,二十岁左右,个子高高的,瘦瘦的,普普通通,没有多帅。我感觉他好像认识你。他还说什么这别墅是他家的,是他买的。” 蔡秀秀和周振华都顿时面色一变,同一时间想到了同一个人。 “哦,对了,他还说了什么宁老师,顾老师。他说他妈妈叫什么我忘了。” 保姆的这话一说出口,那不速之的身份就可以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