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打击
没想到老巫提这条件，把胖猪给脏的，直干呕。 一灯问道：“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敢打小莫的主意，小心犯错误。” 胖猪呕不出来，却憋得满面通红、热泪盈眶。 听了一灯的话，他赶忙解释道：“为了破案需要嘛！当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嘛！再说了，我也只是唬唬这游戏而已嘛。它又如何知道莫菲是不是真的成了我的女人呢。” 柳扶风说道：“怎么样？如何打莫菲的主意？直接向她要……那个？” 胖猪说道：“我直接弄滴鸡血放在手机上就成了。你想想，手机怎么能知道这是什么血呢？” 柳扶风嘲笑着点点头，说道：“看来只能恭候佳音了。” 胖猪听了，没好气地回怼道：“你为什么最近总是假装幽默呢？懂不懂画虎不成反类犬？” 柳扶风又说了他常说的那句话：“我本来就很幽默，只是我不好意思说。” 胖猪继续怼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幽默真得很让人倒胃口。” 柳扶风说道：“你激动了，说明你心动了。你是不是在打莫菲的主意？” 胖猪竟然对柳扶风竖了中指。 柳扶风却笑开了。 他心说，看来这《鬼判》的门槛对于胖猪来说还蛮高的，这下可以放心了。 但对于痴迷成为英雄以正其名的胖猪来说，这确是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当别人嘲笑他是搞杂耍的时候，他死的心都有了。 天傍晚时，到了柳扶风的家。他与胖猪两人下车后，一灯嘱咐了两句，再安慰两句，就驾车去了。 柳扶风知道那黑猫总是潜伏在他家大门附近随时给他一个惊吓，所以，这次他变聪明了，先把大门晃了几晃，发出“咣咣”的声音，以驱赶那黑猫。 小彪早就听出他的声音，欢快地在院子里蹿来跳去。 柳扶风说道：“老二两天没喂东西了，还这么精神，真是对不住。” 胖猪说道：“看，你家的人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 柳扶风这才注意到，那个所谓的人黑猫，今天没有突然袭击他，而是独自蜷卧在墙头之上，若无其事地睨着他们。 柳扶风被聂小妖说的，见了这黑猫就像见了噩运一样，吓出一声疙瘩。 他打了一个寒战，不再理会那猫。赶紧进屋，取出狗粮和水侍候小彪。 胖猪就住在一楼的房间里，开始琢磨如何取到所谓的阴血。 当柳扶风洗漱完毕后，他躺在床上，眼睛一闭，满脑子都是聂小妖。 看来，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可是，当他心动的时候，她却洽好不在。 自己就是一名警察，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当真无耐。 那熊二的胆量和势力竟然如此之大，行径如此猖獗，也令他心生畏惧。 这熊二是什么来头？与“昌邦社”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一灯把两人接加到局里。 三人刚进局里，就遇到了意气风发的赵黑子。 一灯竟然毕恭毕敬地介绍道：“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新进的科长——赵廷同志。” “什么？”柳扶风与胖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与自己同为小组长，现在竟然升为科长，真不可思议。 赵黑子趾高气扬地谦虚道：“鲍科抬举我了，我只是碰巧破了几个小案子，再加上领导们的厚爱与提携而已。小柳同志，小朱同志，以后在我面前，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要拘束，不要拘束。领导嘛，就是要为你们这些下属服务的。这就是我的信条。” 他这官腔打的，能骚死狐狸，骚得让两人想吐。 没想到一灯竟然满脸堆笑地感谢他并努力表忠心。 柳扶风与胖猪怔在那里，而赵黑子已经经过这三个小人物，扬长而去。 到了一灯的办公室里，胖猪忿忿地骂道：“成天搞表面文章，想尽办法邀功，竟然提拔了几级成了科长，真是老天无眼。” 一灯听了，批评他道：“小赵年轻有为，在最近几个案子中均有出色表现，领导提拔也是因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临危受命。哪像你们，不是偷偷摸摸，就是乱打群架。本来给你们争取到多好的机会，都给搞砸了，没出息。” 柳扶风正因为嫉妒赵黑子而神不守舍，被一灯这一激，反驳道：“师傅你这就不对了，胖猪说得对，那赵黑子……” 一灯打断了他，说道：“不要乱说话，不记得我教你的了？多做事，少说话。沉默是金，祸从口出。有本事你也断几个案子，让领导看到你的能力。” 胖猪听了，也辩道：“鲍叔，你放心。我一定要破了这个案子……” 一灯听了，又打断了他的话，训道：“还有你，成天只知道往女人堆里扎，就不能干点正事？” 被他这一通骂和数落，柳扶风无语，胖猪无光，当然，一灯也是无心。 可是，这通数落却激起了胖猪的决心。他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那《鬼判》之谜破解开。 他在心里盘算着莫菲的姨妈期。似乎很难？对他来说却不难，因为他早就通过莫菲划在台历上的记号猜出了日期。只在这几天，所以他要想办法取到。 这时，莫菲竟然来到一灯办公室。她道，听说两人来到局里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 接着，三人开始聊最近的状况、案件等等。 原来，赵黑子竟然把北滩断案的事算作自己的业绩；又妥善处理了上次柳扶风ktv打群架的投诉，抹平了两人面临的调查；就连一灯被熊二释放后也是他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更重要的是，三人被囚的地点也是他第一个接到举报的，而这次围剿行动更是他上任后的第一次指挥作战，虽然跑了两名重要头目，有点瑕疵，不过，正所谓瑕不掩瑜，今天上午，上级还是通令嘉奖了他，评价他为“近二十年来少有的青年才俊”。 这下，两人真是无话可说了。自己都是人家救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一灯还是照例让电脑游戏折腾自己，似乎对莫菲出神入化的描述充耳不闻。 正聊的投机时，莫菲突然自我中断，歉意地笑着说道：“看我这记性，一看到你们俩就把正事给忘到脑后了。赵科长叫你们俩过去一趟。” 胖猪讽刺道：“赵科长，赵科长，赵和尚还差不多。不去。” 莫菲说道：“小朱，我看呢，领导叫你去，你最好还是要去。”然后又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然后她就向一灯告辞，回自己办公室了。 胖猪看着柳扶风，说道：“怎么办？去不去？” 柳扶风答道：“领导召见，还能不去？” 胖猪骂道：“呸个领导。会做事不如会办事。” 边抱怨着，边走出门去。 柳扶风问道：“去干什么？” 胖猪答道：“面圣。” 两人走后，一灯竟然虚笑一声，说道：“这两个小子，成熟多了。” 两人虽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来到赵黑子的办公室。他正伏在桌前写着什么。 听到有人进门，赵黑子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埋头写东西。头都不抬地说道：“是小柳和小朱呀，你们坐。等我一刻。” 两人只好懒洋洋地坐在门边的两把椅子上。 过了好一会，赵黑子才抬起头来，打着官腔说道：“今天叫你们两个来，就是要与你们好好地谈谈心。” 两人点点头，没有答话。心说谈谈心就谈谈心，看你有什么花样。 没想到，赵黑子继续说道：“你们两位是咱们局里比较有前途的两个年轻人，可是，也是不上进出了名的。年轻人要有奋斗目标，要有所作为。你看看你们，入局里三年了，不思上进也就罢了，还去偷东西，又打架，给我们局里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也给整个警界都抹了黑。啊，你们说是不是？” 柳扶风与胖猪被他这一打击，心说果然是要烧火的，竟然回不上话来。 赵黑子继续说道：“这样吧，我想你们也不适合在新城派出所了，先调到交警队吧。那边工作更实在一些，去做些实事，去去年轻人的懒性。你们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