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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入魔道5(二更) 阿悯喝了两口,自喉头到腹腔全是热辣辣的一通,她喝不惯这种酒水,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咳完之后发现浑身不 对劲,骚人的热气从胸口处溢开,两腿条自发的绞动摩擦。 云曦将她平放到床榻上,阿悯的发髻四散开来,脸颊绯红额头冒汗,难捱地揪住胸口磨蹭着被褥。她似真似假地咒 骂他:“无耻!” 云曦却是满意的发笑,好生生地半靠在床前,不住的饮酒,酒水从唇角出沁出来,沾湿了脖颈。 万只蚂蚁在阿悯身上乱爬,搔着她的皮肤,又跑进胸口腹下,双乳涨得极为难受,腿心内的嫩肉自动自发的收缩, 潺潺地挤出无数的汁液。她在床上翻滚着,热得发慌般胡乱扯着衣服。漫长的时间过去,她跟水里捞出般,已经控 制不住的往端木云熙的腿上爬。 端木云曦喝再多的酒也没用,能让他醉的,是阿悯爬上来后的情态。 热热湿湿的唇畔在他的唇角游走,两条手臂柔柔的圈住他的脖子,阿悯张开双腿坐到他的跨上,自发的磨蹭着下面 拱起来的巨物。 云曦配合着扯开她衣襟,捉住左乳上挺立的罂粟揉捻:“舒服么,喜欢么。” 阿悯喘着热气,嘤嘤的呻吟,脑子里已经被欲念占了上风。她挺起胸脯送上去,抱住男人的脑袋祈求:“给我,给 我吧。” 云曦应声叼住乳尖食哆,又是大口大口的吞吐乳肉,如此发出淫糜的声音。 阿悯仰头啊啊的低叫,肉臀不住的往下压蹭。 云曦知她难受,抽了手摸下去,退下两人的亵裤,把狰狞肿胀的阳具送到她的手心里:“阿悯乖,把东西自己放进 去。” 阿悯软着腿心跪坐起来,颤抖着身子把物件放到肿胀发热的蚌肉下,她缓缓的下沉,战栗着喘息:“有点痛啊!” 那般软湿的两片嫩肉包住前端时,云曦已经忍不住了,腰身猛地往上一抬,彻底贯穿进去。他扶住她腰肢,殊地往 上抬,再往下砸。反反复复中,肉棒不断破开甬道直插入底,又是无情的抽出大半,接着再度被她丝毫不剩的吞入 体内。 阿悯的身子化成了一滩热乎乎的水流,虚弱的挂在他的身上,雪白的双乳不住的跳动。身下撞得极为舒服,她主动 的扭动腰肢,偏过头去吃男人的唇舌。 云曦哪有不受,接了她的吻,更是汹涌的含住搅动。 在床榻上翻滚着到了月上中天,云曦还是不够,把赤条条的阿悯抱到床下,擒了她的双手定在窗边的木板上,自后 紧贴着阿悯汗津津的后背,提着她的软腰噗嗤一下冲进去。 药力已经下去不少,阿悯全身皆痛,死死的咬住唇瓣不想吭声。然而男人撞得太凶狠,眼眶乍一发热,阿悯哼地一 声哭出来。 云曦顿时放缓了动作,只是一下下慢慢的进,进去后缓缓的磨,磨了两下开始在里面打转,同时伸了手指到前头, 拨开嫩肉压住珠核抚慰。 他把阿悯的脸别过来,爱怜的吻她的眼泪:“别哭了,我会轻点来。” 次日他亲自把阿悯送回去,当场便提了婚。 全家人心焦的找了一晚上,见此情景便知道阿悯已经被他强要。 余父气得快要昏过去:“凭你在京坐再大的官,也不能无法无天!” 今日的端木云曦已经今非昔比,他坐在主位上眯眼饮茶,笑得云淡风轻:“岳父大人,别气坏了身子。我对阿悯是 真心实意,也是要明媒正娶,其他的繁文缛节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拍一拍手,数不尽的礼箱抬了进来:“今天就是我和阿悯的大喜日子,如果你们余家来不及布置,我的手下会全 权处理好,请放心。” 端木云熙命人封锁了余宅,任谁都出不去。极至酉时,余宅到处飘满了红绸,礼堂架在正厅。余家上下被逼着过来 看礼。 阿悯被关在闺房内梳妆穿嫁衣,而云曦着一身大红的锦缎绸衣立在正厅的牌位前,面对余家上下轻笑:“待会儿阿 悯出来,我希望能看到你们的笑脸。” 余父第一个反对,云曦掀开长袍坐下,端着茶杯慢慢刮一下,剑眉下的双瞳溢着魔气,轻言慢语道:“你以为你是 什么东西。” 最后一个字落下,指尖弹出一滴茶水,击穿了余父的胸口。 阿悯进到正厅时,只剩下家里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颤抖着跪在端木云熙身前。 阿悯猛地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瞳仁已经变了色。 “端木云曦,你这是何必呢。” 云曦一挑眉,笑意染上眉梢,单手落在余家大哥的脑门上:“人命如草芥,实在不值一提。但是你和我不同,我们 会往下走一百年,一千年,甚至一万年。” “为什么要让这些无关的人影响我们呢?嗯?” 余家大哥身首异处。 暗处涌出无数黑影,齐齐在外跪下,高呼魔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万岁的呼声中,他把剩下的两人解决了。 阿悯颔首前看,后背的肌肉骨骼隐隐发展嘎吱嘎吱的涌动声。 “你先把他放下。” 云曦笑意盈盈的起身,一身大红的新衣绽出地狱莲花。 他的手指在余大哥额间轻轻的一点,男人七窍流血着轰然倒地。 “现在只有你和我了,阿悯,我们走吧。” 时间的长河在地顿住,烈烈风声自四方之地刮来,堂上的红绸毫无章法的乱飞。 “我不是你的阿悯。” 随着瞳仁的收缩和变色,因为愤怒,她觉醒了。 微微的扬起下巴,腻着秀眼凝过去:“我有名字,只是这个名字你肯定从没听过。” 天际风云变幻,雷鸣电闪间,天上破了一个大口,旋涡似的黑洞如龙卷分般刮过来。所到之处,万物陨灭无声。 奇怪的能量场沾满整个春山镇,黑柱般的气焰冲破余家大门,院内门徒刹那间被吞噬,一根汗毛都不剩。 这种暗黑的破坏力和吞噬力是无声的,天际涌动的云层,盘绕的霹雳闪电全都没有声音。镇上入睡的人口和没有睡 着的人,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已经从世上消失。 唯独魔君着了烈焰的红衣站在堂前,抿唇微笑:“哦,那你是谁?” 她的身体在魔君的注视下不断的伸展,四肢嘎吱嘎吱的发出脆响,变得更加修长。一头黑发悬浮着飞散开,背脊后 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的冲出来。 万籁俱寂中,她身上的衣服全部碎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缕黑如夜空的长纱,自左肩处盘绕而下,海藻般贴住她的膝 盖。 赤裸的雪足轻轻点地,柔肤散发出透明的光泽,她凝视着端木云熙,慢慢的哼笑一声,骤然腾空。 此处的时空已经呈了死寂。 然而还有滴、滴、滴、滴的声音发了出来,正如一滴雨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 悠远的歌声低缓宁静的飘来。 她道:“云曦,你实在是,太无聊了。” 她笑道:“你的傲慢,连我都比不上。” 哗啦一声波动空气的响,巨大的黑色翅膀自她的背后伸出张开,整个屋子在翅膀的扇动下变成齑粉。气流如水纹般 四散开来,一圈又一圈,所到之处全部陨灭。 一夜之间,春山镇从八荒之地凭空消失,只留下黑色泥土和渣滓,仿佛从来没有出现。 我有名字,我不叫阿悯。 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