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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野 < 宿敌(艾玛)|臉紅心跳第十章 野 佳怡仰躺着,竭力地咬住牙关,只是热气是失序不断的从鼻尖和喉腔里游弋出来,嘤嘤哼哼地,化成了软绵绵的糖 水。毫无攻击性的声音,带着女人身体被侵占被攻击后的吃痛感,只是这种痛跟寻常的痛又非常的不一样。 她自己听着,有些迷幻,似乎能看到自己烂醉如泥。 两只手掌十根手指费力地抓住床单,佳怡感到自己晃得很厉害,整个身子的白肉,从肩头到胸口,特别是胸口上的 两坨饱满之物,高频率的抖动,紧绷的双腿也是在男人的要背上晃动。 天佑撞得太快,一只手用力的抓捏她的臀肉,一手掌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又大又长,这么握过来,连同耳鬓下的侧 脸一同掌住。如此一来,她全身的要害都在他的手里。不论是脖颈上突突的激跳的脉搏,还是女人最神秘最柔软的 地方。 肉体交叠的声音太过响亮,花穴阵阵的紧绷,被激烈的冲开,又因为短暂地空虚快速的蠕动,佳怡终于忍不住往上 一捞,用力的抱住他的脖子,难耐的蹭着他的侧脸,求他慢一点。 做爱而已,上床前她是这样想,跟狗要吃骨头,猫要吃鱼,兔子要吃菜叶有什么区别。他之前还是温柔款款的,却 没料会有这样强烈勃发的刺激性。 她抱住他,像是在抱一块散发热力的石头,每一块肌肉都是鼓起涌动的状态,汗水细密的沁出来。 野得不行。 她越求他,他就越野。 天佑叼住她的嘴,用力的吮一下,大口的把佳怡的口水和舌头往自己这里吸,压抑的呼吸喘出来,将她往下压去, 同时将两条白腻纤长的腿往上折,直接把佳怡折成了对半。放肆地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上头,肉棒对着滑腻狼藉的 穴口迅猛的抽插。佳怡受不住,感觉那东西直接插到自己的嗓子眼,又涨又痒,又痒又痛,恨得抬手去抓他的脸,被他一把抓住定到上头。 连着泄了两次之后,佳怡简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像滩烂泥,差点可以烂着滑到地上去。 天佑及时从后捞住了她的身体,毛茸茸的脑袋顶到她的脖颈上,亲了又亲,吮了又吮,好一会儿,男人的气息逐渐 平稳下来。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一块儿,佳怡想说你去洗一下,只是这么想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睡。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 拿了热毛巾在身上轻柔地擦拭。 可能是这一觉睡得太沉睡得太香,第二天轻易就醒了,乳头微妙的刺痛中,佳怡掀开沉重的眼皮,就前床头的小灯 还在亮着,外头的青光已经透过窗纱渗进来。 她往下一看,气得当即醒了,狠狠地抓了厉天佑的头发,把人扯起来:“你——” 她重重的顿了一下:“到底有完没完!” 天佑在晨光中赤裸着干净漂亮的肉体,又带着男性坚硬的力道,半跪起来,拉开佳怡的腿,顺着濡湿滑了进去。 佳怡头皮发麻着哼了一声,天佑伏在上头,吻一下她的额头:“早上做运动对身体好。” 这次他倒是从一而终的慢动作,慢慢地磨着佳怡,磨地两人从起床上后,佳怡的脸色始终好不起来。 林秘书跟幽灵似的,把老板的烫好的西装和换洗内衣送过来。 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不受待见,连房门都没进,规矩地立在门口:“厉先生,八点钟的会还开吗?” 天佑看他一眼,林秘书把嘴巴一闭,转身走了。 佳怡坐在马桶上放水,天佑拿着套装进来换衣服,对着镜子系扣子打领结。他反复打了好几个花样,佳怡咬着牙 关,鼻孔喷火:“我在上厕所你看不见啊!” 厉天佑拧了拧脖子,从镜子里对她微笑一下:“一大清早的,火气太了。” 经过他缜密的收拾,这人已经非常人模狗样。 佳怡提了内裤,糟心万分的往外走,又被他擒住手腕抵在洗手台上,他的手顺畅地插进腿间,拨开内裤抚摸两片肿 胀发热的嫩肉:“这里痛不痛?” 痛,痛你妈的。 佳怡虚伪至极地笑了一下:“你好,你很好。” 用力地抓开他的手,佳怡温柔地把人往外推:“厉先生,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有会要开吗?” 天佑顺着她的力道往外走,建议道:“你快一点收拾,我还能送你去上班。” 佳怡直把他送到门口,拉开房门,做了个日式的鞠躬:“大可不必,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去。您对这次的服务还 满意吗?” 天佑崩着脸皮,黑幽幽的眸子里闪着光亮:“马马虎虎,你不是很禁” 哐当一声巨响,房门在离他鼻尖极近的距离合上。 厉天佑啧了一声,摸摸鼻头:“真的不用我送?” 佳怡怒不可遏地送了他一句滚。 梁硕回来的时候,就见客厅沙发上躺住一具尸体,尸体拿浅绿的薄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得密不透风。梁硕嘻嘻笑 着跑过去,从下拉开毯子,就见秀净的脚丫子一个劲儿的抖,顺便一脚踹到他的脸上。 梁硕哎哟一声屁股着地,又是四脚朝地爬到另外一头,正跟满脸黑青的妹妹对上眼。 “浪到现在才回家,你还当这是你家吗?” 梁硕好无辜,上上下下看自己,他还是特意在洗脚城里把自己刷了三遍才回来。 “我个大男人,当、当然会有自己的生活了。” 说着他一溜烟的爬起来,鸡贼地躲开火力去翻冰箱:“哎呀,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佳怡从沙发上立起来,短暂的昏了片刻,狠狠地白了梁硕一眼,朝自己放里去了。 梁硕正把手往冰箱里伸,刚要把昨天没吃完的外卖拿出来,眼睛往这边浑不在意地扫,嬉皮笑脸的神色突然暂停, 睡裙的领口处,一片连绵的暗紫色。 佳怡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很早就到了阿伟的公寓。照常从冰箱里取了鸡蛋培根,做了三明治榨完果汁,把早餐摆好 后去二楼喊他起床。门是敲了好一会儿里面也不见动静。 难道是出去了没回来? 佳怡准备下楼打个打个电话,房内传来慢慢的踢踏声,她转过身来,就见门后的阿伟,满头凌乱地黑发,身子站的 也不直。 他握住拳头咳嗽两声,嗓子嘶哑:“忘了跟你说,今天你也可以休息,抱,咳咳,抱歉。” 佳怡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一片火热。 “你——”她难言地看着他,扶住阿伟的胳膊把人往床上送:“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句?都怪我失职,你不舒服 我都不知道,很难受吗,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她去外间拿了药箱和热水进来,阿伟服帖地接了温度计夹进腋窝,右手端过热水,放在唇下慢慢的饮。 佳怡坐在床边,给他盖好被子。何正伟好歹是个大明星,可是在这些私底下相处的日日夜夜,竟然找不出一丝的锋 芒。他此刻虚弱地半靠在床头,碎发搭在眼帘上,嘴唇发白着已经起了皮,简直像个被遗忘的大孩子。 温度计显示的三十八点九度,阿伟吞下退烧药:“不用去医院,去了麻烦。而且这点小烧,熬一熬就过去了。” 佳怡在这里守了他一天,趁他睡着的间隙去超市买了莲子干贝和瘦肉,回来熬了粥,唤他起来一口口的喂。 晚上阿伟叫她回去休息,佳怡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来照看一下。没想等第二天,有人直接杀上门来。 曹永坤带一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一身寒意,只手插进口袋,优雅地往沙发上坐下,点了根香烟捏在手心,对着佳 怡冷淡的审视:“就是你让正伟辞了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