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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压床 < 宿敌 ( 艾玛 )鬼压床 她是不喜欢姓周的小姑娘,毫不违心,就是一丁点儿都不喜欢。如果她再得寸进尺的话,佳怡不介意去替她爸妈收 拾她。 只是她收拾人的法子,跟陈锦辉的法子通常不一样。她讲究客观性的方法论,而这个男人,通常攻心,人的软肋在 哪里,他就不客气的扎下去。 佳怡如今回想起来,才知道自己瞎了眼。 为什么当时没有发现呢,无非是她既爱上了他,同时自己咽不下那口气。 有胆子追求别人,就要有能力接收被拒绝和排斥的后果。她对自己心脏得厚度和硬度深信不疑,不蒸馒头也要争口 气不是,于是她跟他的第一晚,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可能是睡前想得太多,佳怡这夜睡得极度不安稳,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巨大的山峰,山峰摇曳,她也跟着一起摇曳颠 簸。她觉着很热,呼出来粘稠的潮气,吸进去的也是湿热的水雾,灌入胸口不断流转。 她数次试着自力更生地醒过来,然而梦魇跟鬼一样压着她。 黑幽幽的雾气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散,一间金碧辉煌豪华酒店内,丝绒的大床板靠着墙,旁边亮着两盏欧式的花 苞灯,灯罩朝下,所有的光线聚集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佳怡从暗处走了出去,发现那个女人就是自己。 她裸着身子,两条手臂坤直了拉开,手腕处系着金色的绶带,绶带系在床头两边的铁柱上。 这绶带有点来历,陈锦辉刚刚获得了商业创意大奖,奖杯还搁在茶几上,绑在上面的带子被他取了下来,换到了厉 佳怡的身上。 冷漠的男人坐在床边,拉扯着宝蓝色的斜纹领带,偏过头去对床上的人说道:“既然你一心想要,那就得按我的方 式来。” 佳怡立在两人面前,立即出口痛骂陈锦辉,然而两个人毫无反应。 床上的女人苍白着脸,口红早就吃咬得一干二净,嘴角破了一道小口,唇畔显着残缺脆弱的美。然而她的眼睛透着 抵抗和疏冷,眼缝眯着,生生忍着不适:“这没问题,但是你能不能把灯调暗一点。” 陈锦辉道不用:“都这样了,还怕我看?” 是的,这就是他们的第一夜。 情人的缱绻一盖全无,倒像是在打仗,做着情人该做的事,精神上却在各自对抗。 陈锦辉脱光了衣服,还有心情进去浴室冲了个澡,赤条条地走出来跨上了床,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抚摸运转,其实跟 粗暴搭不上边。很有技巧,力度刚刚好,厉佳怡很快压着喉头喘起了虚气。 他把一切计算的刚刚好,摸到腿心的湿意,跪到她的双腿间两手一捞,白腻细长的腿便架到了他的肩头。粗壮的阳 具抵在粉嫩的穴口碾磨两下,结果只插了大半个龟头进去,再难前行。 陈锦辉下了床,去浴室里拿出厉佳怡擦脸的精油,这精油贵得很,却是全数被浪费到了紧闭的甬道处。 他试了几分钟,终于彻底的插到了尽头。 陈锦辉一只手往下握住她的脖颈,一手掐住她的腰,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 一进一出中,厉佳怡痛得不行,胯骨如分裂,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出声。 陈锦辉在上喘着热气,附耳罕见低笑:“痛的话可以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佳怡走到窗边背过身去,她以为这些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原来记忆深处纤毫毕露。 听到男人的话,佳怡替曾经地自己骂了一声——我叫你妈! 后面不用看,她都知道是什么剧情了。 两人大汗淋漓地在床上做运动,一个负责攻击,一个负责忍耐。女人后来实在忍不住,终于破开了喉咙,破碎地呻 吟。脖颈脆弱地扬起来,两条腿虚弱的张到极致,男人伏在她的身上驰骋,牙关在她的脖子和胸口一下下的咬,越 咬越用力。 奶白的床单上流了很多血,陈锦辉射了一次,抽了根烟休息。二度上床时解开了厉佳怡手上的绑带,令她侧躺着, 此刻她恨不得昏死过去,冷脸涔涔着被他从后面捞去腿弯插进来。 从他们的初夜开始,已经奠定了往后的基调。 坏地开始,往后只能更坏。 陈锦辉干了三四次,一次比一次长久,直到外头万籁俱寂,连车影都见不着几只。 路边的灯火散发着璀璨的黄光,其实这个颜色很美。 高远的夜幕骤然扭曲,墙体急速远去,佳怡尖叫一声,终于从梦里醒了过来。 睡衣黏答答地贴在身上,她头很昏,又带着心悸,好一会儿才摁开床头灯,胸口仍旧剧烈地激跳,房门突然被敲 响,男人在外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低地,关怀跟温水一般浸到佳怡心口。 佳怡赤脚从床上跳了下来,快快地开了门,从他的房间了射出明亮的灯光,佳怡闭了一下眼睛:“你怎么还没 睡?” 她是在问他,实际心里知道答案,问不过是随口问,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总想看点什么东西出来。 陈锦辉到客厅了去倒了杯热水过来,塞进她的手心里:“你看起来很不好,有哪里不舒服么。” 佳怡捧着水杯,让开门,男人自动进来,佳怡一指床边:“你坐那里。” 她喝了一口热水,的确舒服了很多,把水杯搁到床头柜边,立在男人身前打量他,同样的五官气质迥异,此刻的他 眼神平和,也很温柔。 佳怡把手插进他的头发:“吻一吻我。” 陈锦辉愣了两秒,十分听话的,抬手圈住她的腰袢,仰头亲过来。 这是一道缱绻耐心的吻。 佳怡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压了上去,两人滚到柔软的大床上,衣衫凌乱的纠缠。 陈锦辉细密地亲她的鼻尖和脸颊,顺利地褪去了各自的内裤:“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