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得來不易的
杜丹无法言语。 望着那双眼底的浓烈感情,东方穆谨无疑是压抑了许久许久……太多太多的限制及不能够,让他只能将那萌发的幼芽雪藏掩盖住。 不去瞧,不要瞧,不去细思,便能得过且过。 可他是多清明的人…… “……爷……”杜丹心尖发颤,不住喊他。 那人扬唇。”可得改口。” “……穆谨。” “嗯。”他笑容中有着满足。 看着他的脸,杜丹将自己埋进他怀里,用力抱紧这人。 “……今后……便在一起……” “嗯。”他伸手覆上她的背,轻轻圈住,予以回应。 光是能触碰到她,心是怎地满足。 …… 两人相拥须臾,怀中人儿温软。轻轻的,东方穆谨将怀中的人儿抱起。 来到床边,杜丹任凭摆布地被放到床上,秀丽乌丝披散。 她眼底有些湿润,红唇微张,眼底尽是似水柔情,那诱人模样,教东方穆谨喉间一紧。 “丹儿……” 他轻缓地覆了过去……杜丹迎着他的目光,默许他的靠近,直到唇瓣碰上…… 又轻,又软,像两团棉花相遇。 他轻轻吮着她,轻吮,放开,又吮……几回反复,而后深入……他将身子完全压上。 “嗯……” 舌尖探入,深深吮吻,随着这吻加深,声息轻溢,一双大掌抚上了那玲珑有致的身躯,沿着曲线,缓慢探索。 杜丹亦将双手攀上他的颈。 不同于上回是神智未明的解毒,这回两人皆是清醒,每个触碰,都是你情我愿的情感流动,特别欢欣,特别期待,也特别满足。 这才是正真属于两人的爱与欲,东方穆谨隔着单衣,轻轻爱抚着她的身躯,脑中不住回忆那日洞穴里的情欲,体内火热汹涌…… “丹儿……”他的唇到了她耳畔,轻轻叫唤,抿住那小巧耳垂,又顺着她幽美颈项,舌尖舔舐往下…… 杜丹仰头发出轻吟,手轻轻揪住他的内衣。 舌尖沿着脖子,来到锁骨,稍稍挑开衣襟,露出一片雪白。隔着单衣,东方穆谨一手覆上那团柔软,轻轻揉弄,耳边听着她变化的娇吟,缓缓将她衣襟拉开…… 绝美的景色。 强让自己起身,透着微弱烛光,男人欣赏被自己除去衣衫的光裸娇躯,床上人儿眼神迷蒙,饱含爱欲,朝他伸手,他微微靠近,让她构着自己,拉开胸前衣襟…… 她解开他的衣,小手抚上他的胸膛,滑下腰腹,顺着动作,衣料被褪去,那昂扬肉龙跃然而出,青筋狰狞曝露。 杜丹轻轻握住了他,肉龙主人倒抽口气。 “别……” 他将握住自己的那小手捉住,阻止了她的动作,举到唇边亲吻。 “让我来。”饱含情欲的嗓音喑哑。 杜丹立即明白过来,这位是禁欲的……怕是受不住刺激。 “好。”她轻笑。浅浅笑声换来某人在她耳垂轻咬。 “知道笑。”他声音亦含笑,并不在意。 待他习惯后,便不知道床上这只笑不笑得出来了。 两人间情感浓郁,褪去衣物的赤裸身躯再度交缠。东方穆谨吻上那让人难以离开眼神的小小乳尖,舌尖挑逗着那朵红樱,轻含吸吮。 杜丹身子扭动起来,饱满雪乳被不断把玩,乳尖满是莹亮水痕,情感迭加上欲望的反应极为强烈,她极快进入状况,在呻吟间,腿间湿成片。 想要…… 愿意给这个人……想与他共赴极乐…… 她喊着他的名字,东方穆谨却是不紧不慢。历经过上回,他不愿在得来不易的洞房夜里急就章。 探索挑逗着这副身躯,将她所有细小反应全收眼底,点滴珍惜。 而今她已成他的妻。 若太急躁,又如何能品仔细闺房情趣? 即便那话儿已硬得疼了,他仍按住激动,仔细品尝她的甜美,见她因自己而难耐,为他火热…… “穆谨……穆谨……”爱抚与舔舐不断挑逗着杜丹全身神经,东方穆谨看着床上人儿因动情而扭动身体,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尤其动听,心给喊得酥麻,教人想就此陷溺进她的温柔乡去。 死的…… 要死的。 杜丹被汹涌的欲火折磨得生不欲死。身上那人不断试探,不断刺激她的身体,她快被那股酸痒给折磨死了。 她耐不住了,紧抓喜被,哭喊让要他填满空虚。那声声娇吟呼唤,终于让男人按捺不住,将自己快给爆发的阳物顶上那处,湿润的穴口推进过程极为顺畅,可那紧窒的压力,仍是夺去他的呼吸…… 能逼疯人的紧。 好不容易推到底,疯狂的满足与不满足同时充斥在他的情绪与身体,他迫不及待动了起来,已是快意难耐的杜丹身子如遭雷击──她立即高潮了。才刚开始,已给泄出春水,男人却架着她的腰,烫热的硬物飞快抽送,肉与肉撞在一起,泛滥而出的春潮飞溅,已经高潮的身体拱得像座小桥,她哭喊着发泄。 “呜……唔唔……爷……啊!穆谨──不行了──不行──” 源源不断的快意将高潮拉升再拉升,形成尖锐的痛,痛得失魂,已给奔赴极乐。男人极其快活,给她喊得心魂酥,给她夹得无法喘气,猛烈撞击下,一股电流由龙脊直窜脑门,他脑子一片花白,灼热白液一下全泄进去…… 娇吟久久不止。 他压在她身上粗喘,感受着她那话儿仍夹着自己,不断吸吮。 “丹儿……”舒服极了。 比上回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身心皆舒畅极了。 他亲吻她,杜丹仍在高潮余韵没给下来。即便禁欲,杂学富足的这位,仍给发现妻子身子似是十分敏感。 ……那毒。 那是迫使人贪欢的毒,她的身子,定与常人有异。 脑中模糊给抓住蛛丝马迹,他抱着她,迟迟没退出,直到杜丹缓过情绪,眼儿湿润地瞧他……他下腹又是一紧。 很快地,杜丹发现了他不同的反应,意识过来他已给恢复,脸带羞意,却说不出话。 换这位笑了。”我继续了。” 语毕,他又去亲她,吻她的脸,品尝她的小嘴,舌尖共舞嬉戏……那话儿在此之间逐渐硬挺,他撑着身子,再度动了起来,杜丹呻吟,简直是妖精肉搏赛,给拖上擂台,不能停。 不可小瞧禁欲系男子的爆发力。 给开了荤的这位,还未饱足,挺身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