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半斤八兩
屋外,雪花飄飄,清幽寂靜。 屋內,溫度漸高,呻吟不斷。 天色由絕對的黑暗,轉成了矇矓的深灰。 已是卯時,冬日天亮得晚。一雙人兒還在屋內交纏奮戰。 杜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某人尺寸太過可觀,緊緊撐起她的肉壁,光是在抽送的過程,就讓她高潮了好幾回,喊到嗓子都啞了,對方才終於鬆了精關。 累倒的她直接睡去,可才昏睡不久,那股折磨人的忽冷忽熱又將她弄醒了。 她幾乎是哭著朝申屠冺又撲過去,剛開了葷,還未滿足的某人自然極配合地上工,再戰第二回合。 如此行為不斷重複,天色也在兩人糾纏的過程由黑至灰,到全亮。 杜丹被折磨哭了,又累又難受。只有在高潮時才能壓過所有不適,但高潮的快感同樣讓她只能靠著哭來宣洩,於是她就像個瘋子,不斷在高高低低甚至啞然的哭泣聲中掙扎。 至於申屠冺,被徹底滿足的他渾身舒爽,愜意極了。 由杜丹的反應,可以看得出藥效正在消退,後來她一直處在半睡半醒間,幾乎是在高潮以外的時間都是暈的。 在最後一回釋放後,知道已經累昏的小傢伙短時間內不會醒來了,申屠冺抱著她睡了一會兒,便起身做事。 已經快巳時,不久便要中午。 申屠冺先是收拾了下院子,把杜丹看重的灶臺巡過。雪已停,但不過是初雪,可以想見日後會有更大的雪,灶臺搭的頂可得撐得住厚雪,要不頂塌了可能會砸傷人。他想著晚些把樑柱加固些,便出門買吃的去。 結果申屠冺還沒回來,倒是谷某人先回到家了。 回到家的他發現院裡沒人。 杜丹這個閒不住的不在家很正常,但申屠冺也不在,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和杜丹一起出門買東西去了。 看來他不在時,這倆個是越發膩乎。 「哼。」鼻間發出一輕哼。想著自己為了快些回來趕了一路,有些不是滋味的某人,回到自己房裡將這趟收穫整理過。 一會兒,聽到大門推開的聲音,他走出房,見到申屠冺手上抓了幾個紙包,手上抱了個小桶子,標準剛買完吃食的模樣。 申屠冺見到他,表情略動,便算打過招呼。 谷逍遙眉一蹙。怎麼少了一個? 「那女人呢?」食物向來都是杜丹張羅的。 申屠冺腳步一頓,心裡忽然湧現一股不快。 不過成長背景特殊,對這種彷彿被人索討屬於自己的東西的細膩情緒,申屠冺現在還處理不來。在心裡湧現不快的同時,又立即想到,杜丹下藥的事確實該讓這傢伙知道,於是瞬間便將情緒壓下,平靜地道: 「在我房裡。」 谷逍遙眉揚老高。申屠冺隨後又補一句: 「她應該是被下了藥,體內時涼時燥,我看不出來路。」 谷逍遙臉色頓時冷下來,直接往西廂房走。結果眼前一道黑影一閃,申屠冺擋在他身前。 「閃開。」 申屠冺不怕威脅,老實說兩人若真要比武力,絕對是自己占上風。只不過谷逍遙這人一直給他一種相當危險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忌憚。 「她被折磨了一晚,剛才睡下,先別吵醒她。」 聽了申屠冺的提醒,谷逍遙臉色才稍緩了些。 「我先瞧瞧。」 這倒是必要,申屠冺也有些擔心那藥會不會對杜丹有害,於是在谷逍遙說話後直接讓了路。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 對鼻子特靈的谷某人來說,門方打開,一股混合了男女體液的情慾味道便撲鼻而來。 味道就像鐵證,瞬間明白發生過什麼事的他心倏地一緊,再看到床上杜丹的模樣,煩躁直接湧上,一股想罵娘的衝動。 他才出門幾天! 不過心亂歸亂,他還是臉色鐵青地走過去,悄然無聲、小心翼翼地將手指覆到杜丹頸邊觸診了會兒,又替她把了脈。做完粗略檢查,臉色更沉,將她手放回棉被底下後,便扳著臉走了出去。 申屠冺也看出谷逍遙一定是發現了些什麼,跟著出到院子。 谷逍遙劈頭就問:「你先前將毒逼進她體內了?」 高大的傢伙一頓,隨即明白過來對方問的是自己在百草堂剛醒來的那回。那回他確實是將毒逼到精關,洩在她體內。 雖然體內的毒需要陰水作引,對申屠冺來說是在給自己解毒,不過面對谷逍遙的質問,他沒辯解,直接承認。 「是。」 谷逍遙臉色難看極了,但不全然針對眼前這傢伙,畢竟自己也有一分責任。 「在你之前,我試藥出了差錯,也是將毒引她體裡去,原本時間久點便能排盡……」 他語氣不善地解釋。 說來也巧,兩人情況有些類似。 差別申屠冺是被長期控制下毒,而谷逍遙是試藥差點把自己試掛。那毒燒經脈,發作時渾身像火燒,只能躺雪中降溫。當時他身上的血管爆了不少,皮膚黑紫,多處結痂,模樣相當可怕。 他中的是屬陽火毒,解法不多,女人陰水是其一,配合自身運功逼毒,可解大半。 想當然他在求生本能下,發現山上有女人便直奔過去了。 聽了解釋,申屠冺才知曉,原來這傢伙強迫過杜丹! 一股熊熊火氣直蹭蹭地往腦沖! 可,隨即他又意識過來……這事自己不也幹過?自己有啥資格生氣? 火氣瞬間崩了,剛要握緊的拳頭還是握住了,只是有些發虛,心裡還有種內傷的感覺,堵得慌! 申屠冺和谷逍遙都在瞬間看到對方眼中的不滿,以及有火無處發的複雜情緒,瞬間發現,彼此恐怕有著同樣想法。 真想教訓他(他)一頓…… 不過兩個半斤八兩的傢伙此時也是明白過來了。 都做過渾蛋事,誰也沒資格說誰。 最有資格說話的是屋裡那女人,看來她也沒想計較,可若他們計較前事,害她動念也要算起舊賬,到時把兩人都趕了,可就虧大。 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 作者的話: 預告一下,果子下禮拜三到下下禮拜二,有一個禮拜時間不在家~~更新隨緣呀~~ --简体版-- 屋外,雪花飘飘,清幽寂静。 屋内,温度渐高,呻吟不断。 天色由绝对的黑暗,转成了蒙眬的深灰。 已是卯时,冬日天亮得晚。一双人儿还在屋内交缠奋战。 杜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某人尺寸太过可观,紧紧撑起她的肉壁,光是在抽送的过程,就让她高潮了好几回,喊到嗓子都哑了,对方才终于松了精关。 累倒的她直接睡去,可才昏睡不久,那股折磨人的忽冷忽热又将她弄醒了。 她几乎是哭着朝申屠冺又扑过去,刚开了荤,还未满足的某人自然极配合地上工,再战第二回合。 如此行为不断重复,天色也在两人纠缠的过程由黑至灰,到全亮。 杜丹被折磨哭了,又累又难受。只有在高潮时才能压过所有不适,但高潮的快感同样让她只能靠着哭来宣泄,于是她就像个疯子,不断在高高低低甚至哑然的哭泣声中挣扎。 至于申屠冺,彻底满足的他浑身舒爽,惬意极了。 由杜丹的反应,可以看得出药效正在消退,后来她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几乎是在高潮以外的时间都是晕的。 在最后一回释放后,知道已经累昏的小家伙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了,申屠冺抱着她睡了一会儿,便起身做事。 已经快巳时,不久便要中午。 申屠冺先是收拾了下院子,把杜丹看重的灶台巡过。雪已停,但不过是初雪,可以想见日后会有更大的雪,灶台搭的顶可得撑得住厚雪,要不顶塌了可能会砸伤人。他想着晚些把梁柱加固些,便出门买吃的去。 结果申屠冺还没回来,倒是谷某人先回到家了。 回到家的他发现院里没人。 杜丹这个闲不住的不在家很正常,但申屠冺也不在,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和杜丹一起出门买东西去了。 看来他不在时,这俩个是越发腻乎。 “哼。”鼻间发出一轻哼。想着自己为了快些回来赶了一路,有些不是滋味的某人,回到自己房里将这趟收获整理过。 一会儿,听到大门推开的声音,他走出房,见到申屠冺手上抓了几个纸包,手上抱了个小桶子,标准刚买完吃食的模样。 申屠冺见到他,表情略动,便算打过招呼。 谷逍遥眉一蹙。怎么少了一个? “那女人呢?”食物向来都是杜丹张罗的。 申屠冺脚步一顿,心里忽然涌现一股不快。 不过成长背景特殊,对这种彷佛被人索讨属于自己的东西的细腻情绪,申屠冺现在还处理不来。在心里涌现不快的同时,又立即想到,杜丹下药的事确实该让这家伙知道,于是瞬间便将情绪压下,平静地道: “在我房里。” 谷逍遥眉扬老高。申屠冺随后又补一句: “她应该是被下了药,体内时凉时燥,我看不出来路。” 谷逍遥脸色顿时冷下来,直接往西厢房走。结果眼前一道黑影一闪,申屠冺挡在他身前。 “闪开。” 申屠冺不怕威胁,老实说两人若真要比武力,绝对是自己占上风。只不过谷逍遥这人一直给他一种相当危险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忌惮。 “她被折磨了一晚,刚才睡下,先别吵醒她。” 听了申屠冺的提醒,谷逍遥脸色才稍缓了些。 “我先瞧瞧。” 这倒是必要,申屠冺也有些担心那药会不会对杜丹有害,于是在谷逍遥说话后直接让了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对鼻子特灵的谷某人来说,门方打开,一股混合了男女体液的情欲味道便扑鼻而来。 味道就像铁证,瞬间明白发生过什么事的他心倏地一紧,再看到床上杜丹的模样,烦躁直接涌上,一股想骂娘的冲动。 他才出门几天! 不过心乱归乱,他还是脸色铁青地走过去,悄然无声、小心翼翼地将手指覆到杜丹颈边触诊了会儿,又替她把了脉。做完粗略检查,脸色更沉,将她手放回棉被底下后,便扳着脸走了出去。 申屠冺也看出谷逍遥一定是发现了些什么,跟着出到院子。 谷逍遥劈头就问:”你先前将毒逼进她体内了?” 高大的家伙一顿,随即明白过来对方问的是自己在百草堂刚醒来的那回。那回他确实是将毒逼到精关,泄在她体内。 虽然体内的毒需要阴水作引,对申屠冺来说是在给自己解毒,不过面对谷逍遥的质问,他没辩解,直接承认。 “是。” 谷逍遥脸色难看极了,但不全然针对眼前这家伙,毕竟自己也有一分责任。 “在你之前,我试药出了差错,也是将毒引她体里去,原本时间久点便能排尽……” 他语气不善地解释。 说来也巧,两人情况有些类似。 差别申屠冺是被长期控制下毒,而谷逍遥是试药差点把自己试挂。那毒烧经脉,发作时浑身像火烧,只能躺雪中降温。当时他身上的血管爆了不少,皮肤黑紫,多处结痂,模样相当可怕。 他中的是属阳火毒,解法不多,女人阴水是其一,配合自身运功逼毒,可解大半。 想当然他在求生本能下,发现山上有女人便直奔过去了。 听了解释,申屠冺才知晓,原来这家伙强迫过杜丹! 一股熊熊火气直蹭蹭地往脑冲! 可,随即他又意识过来……这事自己不也干过?自己有啥资格生气? 火气瞬间崩了,刚要握紧的拳头还是握住了,只是有些发虚,心里还有种内伤的感觉,堵得慌! 申屠冺和谷逍遥都在瞬间看到对方眼中的不满,以及有火无处发的复杂情绪,瞬间发现,彼此恐怕有着同样想法。 真想教训他(他)一顿…… 不过两个半斤八两的家伙此时也是明白过来了。 都做过浑蛋事,谁也没资格说谁。 最有资格说话的是屋里那女人,看来她也没想计较,可若他们计较前事,害她动念也要算起旧账,到时把两人都赶了,可就亏大。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