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丧尸热土
“瑶瑶……”那位倒在工作台上博士会时常提到他的妻儿,他的瑶瑶。“瑶瑶。”他又叫了一遍,她该回到她该去的地方,得到更好的照顾,而不是在这。 他的头发半浸在水中,晶莹的水珠沿着额角滑落,湿润了深沉的眉眼,水一般温柔。 一直以来,不管面对任何人,遭受任何境遇,他都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冷静应对,习惯了这样做,也必须这样做。因为他站在顶峰,是标杆是榜样,是无数人奋斗的目标,不该放纵;他的父母祖辈为国家奉献一生,使命感融入家族血脉,不该懈怠;他是国之利器,生而为民,人民利益高于一切,不该徇私。 而当这一切不复存在,他达成使命该功成身退时,她唤醒了他。 “袁驰……”柔软的声音呢喃他的名字,满是依恋,女人笑开的眉眼是全然享受的满足。 如果只是袁驰,还能做些什么? 想陪她走下去,满足她所有期望,等待她所希望的世界到来,可是…… 强烈的情感迸发,他从不知不舍是这样的无奈。他的不理智来得很晚却猛烈,几乎将他吞噬。 “疼!”她痛呼出声,眼里沁出泪花,却依然向他敞开身体,温柔包裹。 纤细的腰肢被掐出血痕,极力克制的欲望乍然挣脱,方向调转,他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冲撞,楔入骨血一般执拗。 “太快了!”她惊声尖叫,唇被堵住,舌头被缠牢翻搅出粘腻的水声,空气被掠夺干净,她一度窒息。 濒死的高潮来得快且激烈,大脑一片空白。她被钉死在他身下,水流拍打出激烈的浪花,沁凉的泉水,灼热的身体,冰与火碰撞出激昂的爱欲之歌。 他是冰山,一座体内流淌岩溶的冰山,通常不露声色,一朝爆发,炙热得毁天灭地。 “不行了!”又一次喷涌,肉棒从身体里脱出,仍然没有射精。霁瑶已无力承受极度克制下的疯狂,连续的高潮已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头一次觉得自己快要干涸。 “再等一下。”男人喘息着,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后,熔岩一般滚烫。腰被捞起,高挺的肉棒挤开白花花的臀肉,冲入已被肏得艳红翻出的穴口,敏感紧缩的甬道被重新撑满。 “呜……”她哭到喉咙嘶哑,“求求你……不要了……”后颈肉被咬住,强硬的不容拒绝的气势让她觉得她会被彻底吞吃干净。 “你为什么还不射!”丧尸是不是不会射精?! 太阳要下山了。 他不知疲倦地征伐,欲望在柔软的身体里进了又出,尽管小嘴不断拒绝,身体却诚实热情地吸附着他,他停不下来,身体和灵魂都找到归属,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现在很清醒,身体的渴求不是血腥杀戮,只是她。 她的哭声渐渐无力,幼兽一样弱小无助,却意外地惹人爱怜。手指钳住小巧的下颚扭转,含住发出呜咽的粉唇发狠似的吮吸。他放纵自己沉沦,将所有情绪释放,以坚定自己的选择。 当岩浆终于在体内爆裂,霁瑶无尽涣散的神志才凝实出了一点点怨愤,“禽兽!” 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退出,带出一行白浊混入水中沉淀进泥沙里。将虚脱的小人儿捞起放在干燥的岩石上,他回身去捡两人的衣服。 霁瑶恨不能昏死过去,趴在石壁上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睁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眼睛瞪着男人。汗液混着水珠划过他紧绷的下颚,舔过喉结,流连在凹陷的锁骨,积聚成线快速抚过起伏的胸膛紧实的小腹,再往下,他套上了裤子。 怨气发酵,她还不如那些水珠子。下次一定要把他扑倒,绑起来,舔遍全身,数着那些褪不去的疤痕听他讲故事。 她的衣服撕破了,给她裹上他的外套,套上鞋子,她蹲下身背对她:“上来。” 她费力地撑着上身,用游丝一般飘忽的声音拒绝:“我自己走……”脚还没挨着地上身已瘫软在他背上,“你是故意的……” 太阳西沉,不知不觉竟过去半日。衣冠禽兽!假正经!霁瑶盯着他的后脑勺出气,如果不是体质增强了,她说不定会被活活做死。 袁驰忽略耳后冷飕飕的眼刀,沉默地背着人往山下走,听她几乎发不出声音的抱怨,“你就是不相信我……我都说等你回来……现在我成这样了……你就放心了是吧……” 他勾唇,惊叹于她的想象力。 “你这样不行……太霸道……又小心眼……我不是你的兵……下次要让我在上面……你不许动……” 声音越来越低,她似梦似醒,絮絮叨叨说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直到吵杂的声响将她拉回现实。 “就等你们了。”山洞外,除了不能行动的几乎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扛着武器整装待发。 霁瑶被他们的兴奋感染,突然回复了些力气,也想做点什么。从他背上下来,目光寻找贺医生,想再跟她说两句。 “去换衣服,准备出发。”蓦地,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简直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急切地用眼神求证。 他看着她:“给你三分钟时间。” “是!”她像训练有素的小兵飞快跑回洞内,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出发!”一群人怀揣热烈的情感,必胜的决心踏上征程。此时心境与昨日已不尽相同,前路未知,也许无回,埋骨脚下这片热土已然无憾。 ———————————— 又搞晚了,这章重新修了一下,这下是真的要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