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那就死吧
小短腿压根没注意他们随便说了一句:“先扎马步,三分钟!” 大家就听话地扎马步了。 本来想着法子准备捉弄小短腿的诸葛浩双腿抖啊抖的,没想到扎个马步都这么累,这才没多久吧! 呵呵,小兔崽子跟我斗!舔着冰激凌眼神往诸葛浩身上飘。 小短腿慢悠悠站起身来,还故意朝着他们舔了舔冰激淋,大家都眼巴巴看着小短腿都没觉得累了! “咋地,还想吃啊?”小短腿咬了一大口说,“是不是傻,我姐姐和我五岁就开始学武了,你们现在都多大了,没听说过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吗?” 小短腿可是从那儿以后一直在了解人类的文化啊! 郝帅看了小短腿一眼心想:没想到还会这句哈! 张华面无表情坚持着这三分钟的马步。因为他记得水之漓说过:要服从命令。 这架势已经把自己当个小兵了,看着小短腿眼神透着一股坚毅…… 要是水之漓在这儿肯定会说一句:这孩子真上道儿! 小短腿让他们扎马步扎了三次之后就一起去爬山了,爬山也是一种乐趣,他还记得上次救了夏天那小子,还算他有良心,每月都会给姐姐写信,听着三个人重重的呼吸声希望他们也有点良心吧!如果……眼神一瞬间黑化,那就死吧! 也许任何东西都会有自己的思想,更何况凰佩已化为人了…… 而这边的水之漓还在无忧无虑得哼着歌,在门口爷爷搭的秋千上啃着薯片,旁边窝着小红帽。 “小红帽啊!既然你出来了,就好好当一只宠物吧,现在你可是国家级的保护动物,你太显眼了,别老是怪我把你关着……”水之漓砸吧砸吧嘴一直在叨叨着。 小红帽像人类似的站起来站在水之漓面前,一把抢过一包薯片在那儿啃着,水之漓失笑地看着她。 窝在铺着白色皮毛的藤椅上,晒着冬日里暖暖的太阳,小红帽舒服地啃着薯片。 她很少会让她出来,这次也是小红帽撒娇卖萌才让她出来的,因为她害怕如果会谁见到小红帽会不会把她抓去做实验,不负她的担心,终究是有人看见了,并且产生了邪恶的想法…… 这人叫阿大,从小不学好偷j摸狗的,也就是街边的流氓混混,他刚刚从一废弃的厂房出来准备回家的时候看见一直狐狸不像狐狸的东西,而且这年头哪有狐狸啊! 所以他看到这只狐狸就回头往厂房跑去,“老大,老大,……”喘着气对一个身材十分健壮的大汉投去急切的目光。 “咋地啦,咋咋呼呼的,不是让你去收保护费吗?干嘛?还被人赶出来了?“ 阿大刚把气顺回来就说:“不是不是,老大我发现一个赚钱的路子”拧巴着一张脸笑得跟个菊花儿似的。 “你小子能干啥?杀人放火老子可不干!老子可是良民。”大汉说的一脸豪气,旁边两青年一直嘴抽抽…… “哪能啊,你还不知道我,我能干伤天害理的事儿啊,我可还有老母亲要养,还没娶老婆呢”阿大一脸要相信我的表情继续说,“我刚刚经过一户人家门口啊,看到一只狐狸,准确来说那不是狐狸。” “那到底是不是狐狸啊!” 看阿大唧唧歪歪的不耐烦道:“有完没完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儿那么多不确定啊!“踢了一脚想要解释的阿大。 “不是老大,就是那狐狸看着不像狐狸啊,额……其实我就是不认识啊!”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大汉。 “你眼瞎了吧!知不知道这是法治社会,这种东西早拉去做实验啦!还轮得着你?要是真是狐狸,那也是犯法的吧!”大汉手一直指着阿大的脑门戳戳。 “哎!老大,你真的要相信我,说不定别人还不知道捏,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呢?”阿大据理力争,脸脖子红到一块儿了。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干啥?还想从那儿捞一笔?没事儿别连累我!”大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刺激到了阿大。 阿大心里不平就说:“老大,你要相信我,我下次抓来给您看,行不?” 大汉挥挥手:“走吧走吧!先去拿钱,什么事儿都没有钱重要。” 阿大认命的回去,经过水之漓家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女孩在外面看书。小红帽已经进空间修炼去了,因为她也想早日成人,像小短腿那样自由快活啊!而水之漓在拿着书店买来的外语课本学习新的语言,看的很认真。 阿大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真的没有骗人,心想自己一定要抓住这只狐狸,呸!肯定不是狐狸! 水之漓现在压根都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正认真地学习外语…… 从此之后,阿大时不时地就往水之漓家门口凑,好几次爷爷乃乃看到了,都觉得很奇怪,后来跟他们说起。 “沐年呐!这几天外面总是有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在门口看着我们家,你们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啊,说不定是个小偷。” 水之漓很奇怪:难道是上次那女人不死心?往四周看去暂时没有看到什么人。 水爸有些担心就说:“爷爷,您没有看错?” “哪能啊,这种事儿能跟你们开玩笑吗?” 正一首抱着一个宝宝的水爸脖子一僵,难道是生意上的问题,上次成为股东之后,也没见有人闹的,心里惴惴不安,但是还是安慰着大家说:“或许只是他们在附近干什么,咱等有钱了,再去买个房子,还是住在市中心比较放心,梨子上学也近。” 水之漓一听这话,就打算明天去看看房子,过年了都在搞促销,再说了,现在有钱就当投资,没了再赚就是! 晚上回房间修炼了一会儿,算了算自己的财产,现金还有五十万,目光闪闪地看向24k金的大元宝,想着在郊区便宜的地方先买个房子,反正钱也是放着。 看了看“古漓”,那根断了的弦绷紧,两根断弦仿佛有吸引力似的想拼命合成,可是还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