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白月光你自我攻略校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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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捻着你的一点红,时不时用力地压一下,然后低着头过来用嘴叼着,腾出手去脱你的裙子。他的手从后腰解开拉链,钻入裙中狠狠抓了两下臀肉,这才慢吞吞脱掉你裙子和内裤。你浑身赤裸,如同待宰羔羊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他拽着你的手来到他腰间,用你的指尖解开他的皮带扣,铁片弹开的声音让你不自然地脸红,毕竟你还没有这样和异性亲密过。“学会了吗?以后你要经常解开。”于矾现在怪怪的,和之前在你面前的形象不太一样。 “于矾,我们……”你犹豫着,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于矾淡淡瞥了你一眼,“不想一会儿难受的话,就别说我不想听的话。”你识时务地住嘴了,因为你知道结果只能是糟糕,和更糟糕的区别。 于矾用你的手继续拉下他的裤链,你不敢看转过头去,然后感觉指尖被布料勾住,他按住你的手把布料往下脱。这个材质,应该是内裤。意识到于矾在用你的手干什么的时候,你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内裤被脱下过后就有什么东西弹到你腿间,然后一根带着温度的东西插入你的腿间。于矾用着肉棒抵住你的阴部和大腿根就开始前后耸动,假装在抽插你,只是没有进去。 肉棒的温度加上来回摩擦的火辣让你很快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于矾把你翻转过去,你背对着他趴讲台上,眼前是空荡荡的画架。看不见身后的动作你越发不安,肉棒再一次抵着臀插入你的腿间。 他的手按住你的腰肢让你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地把你往讲台里面撞。粗暴地来回模拟性交或许有些效果,因为他很快就感觉到你的湿润。讲台开始因为顶撞而发出声音,你的乳垂着来回摩擦冰冷的台面。他的下腹和大腿撞着你的臀肉,滋滋水声开始作响。 他抽插得越发快起来,然后突然停住,将你双肩按到台面上抵住,龟头戳着肉缝几次才找到位置,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入带来巨大的苦痛,你几乎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却被按着不能动。“好痛!我讨厌你,我恨你!”虽然早就知道结果,真被插入的那一刻你还是觉得委屈,发泄脾气。 于矾胡乱揉了揉你的头发,“如果不爱我,那恨我也行。”至少想起他的时候,他身上没有别人的影子。他语气故作轻松又难掩悲伤,你怎么会听不出来言外之意。你们又陷入了沉默,你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静的日子变得一塌糊涂。 “我只是想借着你来骗自己他还活着,我没有想把你当成他,然后和你谈恋爱,真的,我没有骗你。”你喃喃出声。“我知道。”于矾应着,但是知道得太晚了,他已经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于矾开始轻轻抽动着,在心里感慨着你为什么这么乖。倘若你发了疯拼了命地抓挠他,咬他,像一只被激怒母狮一样和他对抗,拿死来威胁他,他或许会因为自己可怜的自尊心放手。可是你迷迷糊糊的,好乖好听话,总会给他一线希望,你不拒绝他,是不是也是心里有他一席之地呢? 怀抱着可笑的侥幸心理,于矾开始贪婪地占有你的身体。他在你的体内进出,顺着后颈一路摸到你的尾椎,然后揉捏着臀肉。你不太擅长运动,臀肉不紧实,软绵绵的样子让于矾爱不释手。他真的堕落了,分明之前的生活千娇万宠,有求必应,现在居然在美术室里对一个害他自作多情的女生做这种事情。 于矾戳了戳你的臀肉,绵软的肉回弹过来,他爱你爱到百炼钢成绕指柔,又恨你恨得牙根痒痒。错综复杂的感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你的屁股,反正挺翘的,肉多,应该——不会疼吧? 被打的屁股像湖面涟漪时破碎不堪的月亮,晃得于矾眼晕。尤其是身下的你被打的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更是夹得他大脑空白。鬼使神差地,他又打了一下。 你忍不住哼哼,成年过后还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尤其是此情此景下你还裸露着被于矾操干,各种感觉涌上心头,你只能哼出声抱怨一下。 只不过于矾听着像是撒娇,如果对他没有半点心思,就不要这么可爱啊?于矾的想法逐渐偏激起来,他潜意识地说服着自己,你一定一定也对他有想法。 只是余繁和他,你暂时还没有分清。没关系,虽然他是后来的,但是余繁已经死了,他有的是时间等你分清。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你对他一点想法也没有。 “yufan……”你含糊不清地念着。“你在喊谁呢?”于矾本来就在想余繁和你的事情,没控制好力度一巴掌重重打在你屁股上。你闷哼一声,小腹却涌出了蜜液。被蜜液包裹的于矾愣住了,搞什么啊,“你难不成……”很喜欢被打? 于矾又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传遍房间,你绷紧身体,裹住肉棒的甬道都紧了紧,软肉争先恐后地上来和肉棒打招呼,很有活力。白皙的臀此刻都是掌印,于矾又揉了揉它们,“绾绾,你还真是……” 你捂住脸,只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臀部被打时你真的觉得很羞耻,火辣辣的痛感让你觉得有一丝报复性的爽。你好像一直在渴望着伤害,自从余繁走后。 你一直希望能有人惩罚你,让你肉体历经疼痛过后告诉你,你赎罪了,只有这样你的灵魂才能从终日的麻木痛苦中解脱。于矾刚好给了你痛苦,所以你也没有逃避,你觉得这是你应该承受的赎罪。 于矾看你捂住了脸,安抚地摸摸你的后背,“没必要害羞,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多、多拍几下就是了。”少年眼神飘移,极力维持着平静。虽然他不懂这个,但是他会好好学的。于矾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学习和知识。 你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不说话。被你紧致包裹的快感驱使着于矾腰间挺动,他趴在你后背上,年轻肉体的炽热好像要烤干你皮肤,呼出的气也是灼烫的,他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你耳朵,然后将耳朵含入口中。 他细细含弄着,像是在尝什么珍馐美味。从背后能看见你小半张泛着红晕的脸,他其实一直想问余繁这样对你过吗?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怕自取其辱。 看见那张照片过后,他砸烂了家里的一切镜子,生平头一次他不想看见自己的脸,他看见自己的时候尚且会想到余繁,那你看见他的时候呢? 你被压在讲台上,冰冷的台面此刻已被你的体温煨热,浑圆的胸被压扁在台面上,承受着后面的顶撞让你在讲台上来回摩挲,肉体和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绾绾……”于矾低声喊着,声音是止不住的爱恋,即便一直恼怒着你,恨得牙根痒痒,此刻情缠却还是暴露出了少年心底的柔软。你应了一声,没说话。你并不看好你和于矾,尤其是你们的关系有这么一道急转弯。 你尚且放不下亡人,他又心里有一道坎,你们在一起不过是彼此消磨。于矾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却能发现你的走神,你的视线飘忽好像看得很远。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的于矾过激反应,又捏住了你的下巴。 “你在想什么?他吗?”于矾忍不住自己的嫉妒心,他先前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敏感多疑。 “不完全是……”你吞吞吐吐地说着。于矾琢磨你的话反应过来,不完全是,那就是真的有在想。在他和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在想余繁?想余繁在这么对你吗? 他将你翻转过来,和你面对面,“我真的有和他长得分不清吗?”其实不一样,虽然长相五官这些很像,但神态表情差异很大。你如实说了,于矾稍微被安抚了一些。 他挽起你的大腿到讲台上,低下头吻着你的嘴角,缓慢又坚定地重新插入你花穴,“黑板上有你亲手写下的我名字。”你抬头,现在视角里你看见他的时候,能看见他背后黑板上你写下的于矾二字。 “看着我的时候,只想着我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他用下巴蹭了蹭你的颈窝,一旦把你抱入怀中,他感觉好像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一般。以前也听过一物降一物,现在他真被降了,这种感觉很新鲜,明明是低你一头却完全不反感,还很开心,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 你此刻说话一定会扫他的兴,所以你没有应下来。你是一个拧巴且情绪容易进牛角尖的人,你和于矾的展开太过于奇怪,换句话说,即便你放下余繁,也不会第一时间考虑于矾。因为你们一开始就不正常,这会让你不安。即使你和于矾恋爱,你也会反复问自己,于矾到底是出于愤怒还是爱意才占有了你。 为了规避这种麻烦,你其实没有把于矾放入考虑当中,所以你不做任何承诺。你之所以任由他这般对你,是因为他说过这是他想要的道歉,并且你在用身体上的痛苦代替自己精神赎罪。你觉得,这种事情,一次就好。 “每次你沉默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又自作多情了,”于矾自嘲地笑笑,捧起你的脸,“我当真就比不得他,没有一丝机会吗?” 你对视着他,你们两个肉体那么亲近,灵魂却互相远离对峙,“你是想要赢过余繁,还是只想要我的机会?” 他把你完全推到在讲台上,铁皮的讲台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倾身过来如同野兽一般地展开攻势,情绪从喉咙里宣泄而出,“我只想要你。”要不是因为你突然疏远他,谁会知道什么余繁。 他被冷落的那几天甚至毫无自尊心地想着,你还不如把他当余繁的替身,只要别露馅。总好过你中途良心发现,把他搞得不上不下。 “我没放下他…”你闷声说着,你实在是不愿意用这种事情骗人。“我知道。”要不然他又干嘛把你约到美术室,用这种办法得到你。 他总有一种恐慌,就好像再不做点什么,你就和他彻底疏远了,而且再也恢复不了关系。 “但是…”你偏过头去不看他,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总要放下的。”一直这样失魂落魄也不是办法,你还有很长的以后,和关心你的家人。 “绾绾!”于矾像是反应过来一样,面带惊喜。“我没有在给你希望,而且你今天的举动会让我慎重考虑。”你给他泼了冷水。 他确实冷静了一下,“你也没让我出局吧?”那就是还有机会,只不过入场比别人难一点而已。 你讶然于他的纠缠劲头,没再回复。于矾吻了吻你的眼睛,“我会让你只看见我一个人的。” 他把你的腿搭在他的肩头,然后倾身上来,双手撑在你的腰旁,居高临下的姿势加上体重的倾压让他每一次的撞入都非常深。窄小穴口内里的幽径湿滑软嫩,他一撞就乖乖被肉棒撑大,顺服地吮吸着肉棒。 你们两个亲密无间,穴口连接处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你们尺寸都这么般配,如何不算天生一对?于矾一边想着,一边压低身子又吻了吻你颈侧。“别留印子。”你小声要求着。 于矾顿住,极其响亮地亲了你一口,到底是他虚张声势,也没用力嘬咬一下。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过你了。 他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腰,恨不得把自己也撞进你体内的贪婪样,你被撞得不断往外边去,又一把被于矾薅了回来继续承受着。连续不断地撞击磨得你腿根和穴口都红肿,火辣辣的感觉交织着快感让你大脑一片空白。 你腰间弓起,快感促使你涌出蜜液,然后你力竭一般倒下,只剩下小腹还在微微抽动,陌生的感觉让你丢了魂,甚至都没办法思考。直到小腹上微凉传来,你向下看去。 于矾握着自己的肉棒,把白浊射在你的小腹上。你好像一个蛋糕底,而于矾是拿着奶油装点蛋糕底的裱花师。 “小蛋糕。”你听见于矾这么叫你,他极力地用精液在你小腹上写下他的名字,那字歪歪扭扭地,只能勉强说像,但是他看着很开心,“现在是写着于矾的小蛋糕了。” 小腹被他的东西写满,你只喘着气无力反抗,实际上他没戴套还记得不要内射就不错了。你和于矾又在美术室墨迹了一会儿,等出来的时候将近凌晨。 你问于矾哪里来的美术室钥匙,于矾坦然回复说整栋楼都是他家里捐的,他借一两天钥匙很轻松。 ……你的家我的家好像不一样。 总之,那之后于矾更主动黏腻了一些,而且总是制造一下二人世界的机会吃豆腐。等到同学聚会的时候,已经是他说你怀孕在家需要陪的时候了。 也有好奇的同学问,当初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于矾总会故弄玄虚的说,那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