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我本来还想问问她刚才的话到底是啥意思，但我一看她那样，估计就是不想说了，得了，反正日子长着呢，以后再说吧，再说我也饿了，就跟小夜说，走走走，爸爸这就带你去。 谁知道这虎娘们一下子就变脸子了，一脚就踹我身上了，然后瞪着大眼睛就过来就掐我耳朵，给我掐的都快拎起来了，问我，你要当谁爹？ 就赶紧求饶说，姑奶奶我错了，我是说我要给咱儿子当爹。小夜说我喜欢姑娘，不喜欢儿子！我就赶紧说那我就当咱姑娘她爹。 小夜说那也不行，我要惩罚你！我说，行啊，咱边走您边寻思行不？ 我俩就出了楼，小夜就在那一边走一边寻思咋惩罚我，她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看着地上有小石子就捡起来回头打我。然后一会儿就捡着个小木头棍儿，站我旁边用小木头棍儿打我说，快走，驾驾驾！ 我也懒得理她，就由得她玩，我就问她，往哪边走，她就说，我的小马不能说话，打你，打你！ 我也就不问了，跟着她走，还好她没往小白桥那边领，走的是西面，我一看确实还行，再往前走是片苞米地，苞米地旁边还有片小树林子，要是白天绝对是个野餐的最佳地点，但是现在是晚上，所以总有那么一点怪怪的。 小夜用那小木头棍儿打我打的还挺来劲儿，不过好景不长，她一猛劲儿那小棍儿一下折了，这给小夜气的直跺脚说，啊啊啊，我不高兴，不高兴了！ 我就笑，说她恶人自有恶报，这下犯罪工具没了吧？小夜就又开始到处找东西，今晚天气不错，天上一点云彩都没有，所以月光照的也挺亮堂，虽然是晚上，但是这郊外也别有一番风味。 小夜找着找着突然冲路边的一棵树过去了，我就也停了下来，看她要干啥，但是那树我一看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他妈的是颗歪脖子树，我再一看小夜从那树上拿回来的东西，我心里就有点突突了，那树上挂了根绳子，小夜给拿回来了。 我就说小夜，你把这玩意儿拿回来干啥！快给我扔了！小夜就说，你管我！然后这虎娘们居然一下子就把那红绳子套我脖子上了！我说，我草，赶紧给我拿下去！她就在那撒娇说就不，就不，然后就拉着绳子在前面走，还用脚在那踢我说，快走，小奴隶！ 这绳子一套上我脖子我就觉得怪怪的，我就急眼了，说你虎啊，这他妈的啥绳子你都不知道你就往老子脖子上挂！我刚说她这一句，她就不乐意了，把绳子往地上一甩，说你凶我，我不玩了，回家！ 说着她就转身往回走，我一看这她还急眼了，就赶紧拉住她，跟她说，你别生气啊，让你玩还不行么？我就把绳子那头又递她手里了。没想到她一扬头说，那好吧！ 但是我就抓着她手说，咱能不能不玩这个，我心里慎得慌。她就嘟着嘴看我说，你害怕啊？我说，谁不害怕啊，你大半夜的整个绳子挂我脖子上，咱玩点别的不行么？她就不高兴的说，你是不是怕我？我说，我不怕你，我是怕这绳子。她说，这绳子有啥怕的！ 然后就继续拉着绳子在前面走，还气我说，快走，小奴隶！我就没招了，即使觉得这绳子有啥不对劲儿也不敢得罪这大爷了，就让她牵着我往前走，这幸亏是晚上，要是白天我就丢大人了，但这绳子总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没走多大一会儿我就听见后边好像有动静，我就赶紧回头去瞅，就看见后边离我们挺远的地方，也有个人在牵着另一个个人走，最吓人的是后面那人的脖子上也有条绳子被前面那人拽着！ 这给我吓的，当时就走不动道了，我就站那一动不动的回头瞅，前面走的小夜也一下就停了，问我，哎，咋不走了呢？然后她也看见了那俩人，她就搂着我胳膊问我，那俩人是谁啊？ 我说，我他妈的哪知道，让你半夜不老实的在家呆着，还整个绳子挂我脖子上，这回碰到吓人的玩意儿了吧！ 小夜就不服，说吓啥人，我就不怕！说着她就要往那边走，不过我一把就拉住了她，他们离的太远我们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不过后面那个人是个大胖子倒是很清楚，小夜就使劲儿的挣着，说你害怕我不怕，我要去看看！我说你看个屁，老实的在这呆着。 我心里想的是不管那俩玩意儿是啥估计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过来招惹我们，再一个我也过了刚才的害怕劲儿了，因为我寻思他俩不是啥好东西，我身边的这小夜也不是，谁怕谁啊？ 但是我还是没让小夜过去瞅，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他俩是啥，我们装没看见就行了。 我俩就看着他俩一直走进了那片树林子，我就跟小夜说，咱们去苞米地那边吧。 说着我就把脖子上的那绳子给拿下来了，然后就扔一边了。小夜也没说啥，估计刚才那俩人也让她有点不舒服了吧，我就拉着小夜的手往苞米地那边走。 到了地方，我就把台布铺在地上，然后把里面的好吃的都摆好了，小垫子放好，小夜看我一样样的摆着东西，突然就问我，你不害怕么？看着刚才那俩人？ 我一边忙乎一边跟她说，我是挺害怕，但是我寻思跟你在一起这点都受不了，那以后还玩个几把啊，所以就当锻炼了，习惯了就好了。 小夜一下就抱住我说，你真好。我就说，那时候是谁在我说你真好的时候说饿了的呀，赶紧吃吧，都给你摆好了，大姐！ 小夜就笑嘻嘻的坐在了我身边，拿着一个鸭翅膀在那啃了起来，然后跟我说，真好吃！我看着她吃肉那样子，真是一点食欲都没了，反倒是有点害怕，说实话小夜的吃相挺狰狞的，月光照着她那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要不是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估计早就被吓尿了，小夜发现我看着她吃，自己不动，就一手拿着鸭翅膀，一手往我身上蹭油，说，你咋不吃呢，你没买你愿意吃的啊？ 我说，我就愿意看你吃，我就觉得可幸福了！她就用她那大油手摸我脸说，傻子才信你！你吃不吃，不吃我全吃了！ 我说我吃，我就拿着我买的那面包在那啃了起来，小夜吃了一会儿就开始没正行了，我在那盘腿坐着，她就躺我腿上，然后一边吃，一边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看你看，那颗星星多亮啊，你知道它叫啥名不啊？ 我说，你以为谁跟你一样无知呢？那颗星星叫金星，也叫启明星，因为它在天亮之前那一会儿是最亮的。 小夜就开心的一边使劲儿的蹬腿，一边枕着我的腿说，那我好喜欢它啊，我也想当启明星，我也是在天黑的时候最亮的星星！ 我说，你不用当，你就是，只不过你是在地上的小星星。我以为这个时候，小夜应该感动的过来吻我了，没想到她只是把手里的骨头使劲儿往那边一扔，然后摇头晃脑的对我说，我要吃香肠！ 我就说，吃吃吃，都给你吃！我就把买的脆脆肠给撕开了，小夜一手拿着一根香肠，然后冲那最后一根儿香肠点点头说，这最后一根儿给你吃了，看你今晚上表现还不错。我就说，我不愿意吃，给你吃吧！ 小夜就撅起嘴说，不行，你必须得吃，这是我让你吃的！我没招，就拿起那最后一根儿脆脆肠吃了起来，小夜在那一手拿着一根儿，一边一口的吃了起来，最后她吃完她那两根，我才吃完我这根儿。 她就说，你吃的好慢啊！我说，谁像你，跟吃粑粑似的！她就用俩只全是油的手使劲儿揉我脸说，你才吃粑粑呢！她揉够了，就说人家还想吃香肠！啊，你烦人，你把人家香肠都吃了！说完她就往我怀里钻，咬我胸。 我就说，你咋那么色呢，咬我胸。她说，咋的，不服你也咬我啊！我就说行啊。但是我没马上去解小夜的胸罩，而是把我从那吓人的超市买的那管雀巢的炼乳拿了出来，然后看着小夜淫笑着说，咱们今天吃点好的！ 小夜就皱着眉头看我说，你要干啥，你个大色狼！我不说话，走过去就把她衣服给解开了，然后说，快，会来点事自己解开胸罩！ 小夜就故意用手捂着胸说，我不要，你要坏我！我就又跟她闹了一会儿，才把她胸罩解开，然后我就把炼乳挤到了她胸上，小夜睁着大眼睛天真的看着我说，凉凉的。我就笑了说，马上就热热的了。 然后就开始舔了起来，小夜就闭着眼睛在那小声的哼哼，给我弄的真是浑身都要冒火了！我就慢慢的沿着她的身体吻了下去，就在我想解她裤子的时候，她那小声的哼哼的声音没了，我就抬头去看她，发现她睁着大眼睛看天上呢。 我就问她，看啥呢？小夜轻轻的说，我在想那天你送我的花都忘了拿回来了，那是你第一次送我花。我就安慰她说，没事，以后我再给你买就是了。 说着我就又要去解她的裤子，但是她又说，那花儿是叫满天星么？好好听的名字。我一听得了，我也别整了，再让她说下去我就得哭了，我就对她说，没事，我这就去给你弄满天星！我就站起身，让她在这等着，小夜还躺在那里，不过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说，你快点回来！我说，行！ 我就往四周看，寻思整满天星是不太现实了，就整点啥野花先对付一下得了，反正现在气氛最重要，现在关键的不是什么花，而是有花就行。 看了一圈我就看到那片树林子了，我看了一会儿发现里面还有点幽幽的光，我一看可就乐了，真是老天给的机会啊，那亮光是不是萤火虫啊，想到这儿我就拿了个空饮料瓶子跑了过去。进了林子我他妈的才想起来，草，刚才那俩人进的不就是这片林子么！ 我是想赶紧出林子，可是我一寻思出去了也就能整点野花，这要是能给小夜弄点萤火虫回去多好啊，我想看到她的笑。 我就咬着牙壮着胆子奔着那点幽幽的亮光往林子深处走过去了。往里走了不远我就离那点微弱的亮光越来越近，可是离的越近我就越感觉那光的色不对啊，这绿光看起来咋那么贼啊，不像是萤火虫那忽明忽暗的光，更像是飘忽不定的小绿火球。 我再走近点，才发现，这他妈的哪是萤火虫，这林子里是一片小坟圈子！那光亮是他妈的鬼火！一看是坟地我就赶紧往回走，可是总感觉身边的树看着这么熟悉呢，等我好不容易走到林子边，却发现我居然又回到这坟地边儿了！ 我他妈的就有点慌了，寻思这他娘的不是碰到鬼挡墙了吧！我就又往林子里走，走了好几遍，最后都是又走到了这坟地边儿！这回我可是真有点害怕了，因为刚才我还看见那俩人进的就是这里面，妈的，一会儿要是再碰到他俩可就热闹了！ 这小夜还不在身边，我自己，我开始打寒颤了。我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刚才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林子里阴嗖嗖的，不过我寻思马上就出去了，也没在意，可是现在却冻得我直咬牙！看着身后那黑黝黝的林子，我寻思了，不能再往林子里走了，没用，怎么走都出不去，不如往坟地里走试试，虽然想想都觉得有点慎得慌，不过不试试可能这一宿都得被困在这儿，如果碰到那时候进来的那俩东西就不好说了，想到这儿我就往坟地里走了进去。 这坟圈子也不大，没走几步我就到对面的林子边儿了，我就继续往前走，看看能不能从这边出去。往前走了一会儿，发现还真出来了，不过不是我进来的那边，前面有个不大不小的凉棚，下面还放着东西的样子。我就壮着胆子又走了过去，走到能看清那凉棚的时候，我就开始招呼，有人么？有人么？没人答应。 我就又喊了几声小夜，还是没人答应。这时我离那凉棚已经很近了，我也看清那凉棚下面的东西了，好像是一个个泥做的那种酒坛子，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不是酒。我就掏出手机照亮，往前走了过去，到了那凉棚下面一看，下面摆着的都是坛子，得有那么七八个的大坛子，坛子上面都盖着木头盖子，我就随便的打开了一个，发现里面装着的好像不是酒，更像是褐色的油。 而且那坛子里的味道很特别，我从来没闻过，说不上香臭，但是让人闻了很不舒服。我就想用手整一点出来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可是还没等我的手碰到那油呢，那油居然晃动了一下，我还以为我眼花了或者是风吹的，就睁大了眼睛准备贴近点瞅瞅，还没等我贴上去的时候那油面居然又自己动了一下，我草，这坛子里有东西！ 第一卷 回忆沙漠 第十二章 小树林 我吓的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就在我把手从那坛子里抽回来的瞬间，从那油里居然冒出来个东西！ 我赶紧用手机照了过去，那东西上面溜尖，越往下越大，整体呈个圆锥形，就在我看的目瞪口呆的时候，那东西居然睁开了俩个好像黄豆一样的眼睛！ 我这才反应过来，草的，原来是个他妈的王八！这畜生刚才居然还他妈的想咬我，现在还瞪着俩个凶狠的小眼睛瞅着我呢！ 我一急眼，拿着手机照着它那王八头就敲了下去，没想到这东西实在机灵，一看我要打它，居然一缩头回去了，手机一下子就轮空了，可是我这一下没收住，倒把手机轮坛子里去了！这他妈的给我气的，可是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小夜的声音，你干啥呢？ 我一回头看见小夜正从林子边往我这儿跑，我就指着这坛子说，这里面有王八！ 小夜有些生气的看着我说，有没有王八跟你有啥关系！你不是说给我弄满天星去么，你跑这儿干啥来了？ 我就也生气的说，草，老子刚才还不是为了你，看着这边有点亮光我就以为是萤火虫，谁知过来一看是他妈的鬼火，我还他妈的在那坟地遇着鬼挡墙出不来了！我都不知道绕了多少圈了，最后就走到这儿了！你跟我吵吵个几把！ 小夜一下就不高兴了，说我哪知道啊，你跟我这么大声干啥啊！我讨厌你！ 说着扭头就走，我也在气头上，就说，赶紧滚，草！小夜听见我骂她，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马上就转过身往林子那边走，一边走还一边使劲儿的用手擦眼睛，抹眼泪。 我一看她又哭了，就骂了一声，草，就赶紧追了上去。到了她身边，她也不瞅我，就继续气汹汹的往前走，我就也生气不说话，但是走了几步我就忍不住了跟她说，你生啥气啊，我这不是寻思看看那坛子里面是啥么，我没生气，你还生气了！ 小夜还是不理我，继续使劲儿往前走。我就说行了，别生气了，我不对还不行么，我不该跟你喊，我错了。 小夜还是不看我，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错啥啊，我看是我错了，我在外面等你那么长时间你也没个信儿，以为你出啥事有个好歹的了，你都看不见人家急成啥样，好不容易找到你了，问你干啥呢，你还给我一顿骂，你就自个儿看那王八吧！ 我一听小夜这么说才知道她原来是担心我，我心里一热一把就把她抱住了，她就使劲儿的挣，还用脚踹我，说你放开我，你不让我滚么？我就说，要滚也是咱俩一起滚，我错了，真错了，我是刚才在那坟地里走的，半天出不来心情不好，我不该跟你发火，我不知道你这么关心我，别生气了，小星星。 小夜这才停了下来，抬头用那大眼睛瞪着我说，你这看着几个王八都把我忘一边了，这要是看见啥美女是不是都不记得我这人了？我说你真能闹，我是那人么，我就是忘了我自己姓啥，也不能忘了你啊，来，亲一个！ 说着我就要亲小夜，小夜就说别亲我，你那嘴亲过王八！我就笑了说，对，还是个母王八！小夜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就又开始打我，我就在前边跑，我俩就打打闹闹的出了林子，回到了野餐的那地方。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回我俩出来的挺顺当啊，我就问小夜，刚才你进去的时候看没看见那坟圈子，小夜说看见了啊，我说你没迷路？ 小夜摇摇头说，我可不像有的人，去看王八就去看王八呗，还在那装什么鬼挡墙，真无耻！我就一挑眉毛说，我说我在那里面出不来你还不信啊？ 小夜就没好气的说，信，赶紧收拾下吧，天都快亮了，我困了，要回去睡觉。 我一看地上那炼乳一下子想起来今天晚上没做的事儿了，就拿起那炼乳说，我还没吃够呢，我还想吃！ 小夜就睁着大眼睛瞪着我说，吃什么吃，没机会了，谁让你一晚上都在那里看王八，该！ 我一看时候确实也不早了，知道今晚这野战是没戏了，就也不墨迹小夜了，收拾好了东西，就跟她往回走了。 走道儿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刚才我是怕的忘了给她打电话，她咋不给我打电话呢，我就问她，你刚才找不着我，咋不给我打电话呢？小夜说，在屋里收拾东西，电话忘带了！ 我一看她有点不高兴，就赶紧转移话题问别的，你知道那个凉棚是谁整的么？小夜说，不知道。我说，这在那坟地后面用坛子养王八你不觉得奇怪么？ 小夜就停下看着我说，我跟你说，奇不奇怪也跟你没关系，你别没事自己找事，给我老实儿的，不许再去看那什么王八了，听懂没？我就不情愿的说，听懂了，我就是想知道那是咋回事，还有你忘了咱俩看见的那俩人了么，我看他们也进那林子了，你说那凉棚是不是他俩的啊？ 小夜这回是真生气了，掐着腰看着我说，我说话是不是不好使，你虎啊，你当时不让我多管闲事，现在你自己要去看了是不？愿意听不听，没人管你，愿意看，看去吧！ 我一看小夜是真生气了，就说我不看啊，我就是想知道咋回事。小夜就说，咋回事跟你有一分钱关系么？ 一天自己的事儿都整不明白呢，好奇心还挺强。我就说哎呀，我这不是作家嘛，好奇心强点不是很正常嘛。 小夜就说，就你还作家啊？我看你就会做爱。我就说，对，然后就伸手抓她屁股，小夜一把就把我手打一边去了，说别闹，一点心情都没有，找你找大半宿，看你就烦人！ 我心里气也不顺，就也懒得再跟她动手动脚了。到了她家楼下，她就跟我说，我自己上去，你回家吧。 我说，我回家干啥啊，我要跟你一起睡。小夜就把我拿着的大包抢了过去说，自己睡去吧，看你就烦人。 她就往楼里走，我就在后面跟着，她一看我还跟着，就回头厉声问我，你听不懂我说话啊？我说听懂了，我也累了，不想回去了，跟你一起睡得了！ 小夜就往外推我，我可不跟你睡，一跟你在床上，你就捅咕我，睡不好，你自己回家睡吧！我俩又在楼下推搡了半天，我一看小夜是真不想让我跟她回去，就放弃了，跟她说，我手机掉那王八坛里，今天我得去买个新手机，再给你打电话。 小夜就皱着眉头看我说，那你知道我电话么？我说放心吧，我那电话本都上传了，小米手机跟你闹呢？ 小夜懒的搭理我，跟我摆摆手就上楼了。我看着她自己上了楼，叹了口气，就出了楼。我站了一会儿也不想回家，就在楼下找颗树下面坐着抽烟，没一会儿就亮天了。 我一看亮天了，就把手里的烟掐了，就下意识的往楼上瞅，寻思看看小夜是不是睡了。 小夜那窗户后面挂着个大窗帘，啥也看不着。我就摇摇头准备走了，可是就这时候我就看着小夜她家旁边那窗户后面好像有人光个身子。 我就仔细的去看是谁，我一看不禁张大了嘴，我草，是小夜家那隔壁的女精神病！ 不过倒也没完全光着，是穿个胸罩趴在那窗台上，然后一下往前一下往后的动着，我一看就明白过来了，我草这也太牛了，这一大早上在窗户边这么明目张胆的打炮，可惜的是只能看见她前半段身子，看不见后面，也看不清她身后干她的人，不过这也他娘的太刺激了，虽说她一个中年妇女没啥姿色了，但是这个玩法哪个正常男人看了都得硬啊，我也不例外，看到裤裆底下支起了帐篷。 不过看了一会儿我觉得他妈的不对劲儿啊，那女的穿的内衣不是那天小夜给我和亮子开门时穿的那件么，草，有这么巧的事儿么？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这女精神病好像发现我了，好像瞪着眼睛看我呢，这给我吓的转身就赶紧走了。 因为这女的一直让我挺不舒服的，一看她我心里就觉得毛毛的，要不是刚才那场面太香艳了，我也不至于看她一个中年妇女看入了神。 到了马路边，我就等着打车，寻思这一宿可够倒霉的，野战没弄上，被吓的够呛不说，手机还掉王八坛里了，真他娘的晦气，这一会儿买手机又要破费了。 但是一想到那王八坛我这好奇心就上来了，那坛子里的油挺奇怪的，也不知道是个啥玩意儿，再一个还有昨晚进林子那俩人，一个牵着另一个的，我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点关系，虽然渗人，可是我总想知道到底是咋回事，但是小夜刚才那态度有点奇怪啊，好像她知道点啥似的，难道说林子里的那凉棚跟她有啥关系？ 我寻思来寻思去，就想今天晚上再去那看看，不行就蹲个点，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一想到这儿我自己都给自己吓一跳，想不到自己胆子现在这么大了，但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心里的潜意识觉得这事儿可能跟小夜有关，所以才有这么大的胆子。 正好这时候过来空车了，我就一招手上了车。到了家，我也懒得洗脸刷牙了，就一脱衣服上床睡觉了。 睡到了晚上我才醒过来，我一摸身上都粘了，就去厕所洗了个澡。洗的时候，我想起来昨天小夜把那绳子挂我脖子上的事儿心里就觉得挺别扭的，就拿搓澡巾使劲儿的搓了搓脖子，都搓红了我才不搓了。洗干净了，我就穿上衣服出门去买手机。 到了卖手机那我也没买啥太好的手机，买了个小米2，别说好不好啥的，我这穷b能买的起的最好的手机就是这个了。我把自己那电话本下来了，就给小夜打了个电话，问她，起来没啊？她说，刚起来，过来啊？我说行。 但我一寻思我今晚想去看看那林子里到底是咋回事，就又跟她说，但我今晚要赶个短篇的稿子，呆一会儿就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