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我说就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白头发的老头。这人一听就说，你找错屋了吧，我们这哪有你说的那什么老头？这屋就我自己。 我说不可能，我昨天下午来的，那老头用蒲扇叶子给我一顿打，最后还给我一张符。 他说昨天下午我不在，我让我儿子在这看着来的，哪有啥老头啊？ 然后他就问他儿子，你昨天看着这人了么？他儿子就在那支支吾吾的不说，最后他都要急眼了，他儿子才说，昨天下午偷摸跟邻居家小孩出去玩了，没在这看着。 我一听也迷糊了，就问他，那我昨天看着的那老头是谁？ 就这时候我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张大照片，我一看那照片就大声的招呼那中年人过来看，那中年人问我咋了，我说我昨天碰着的就是照片里的这老头！ 这中年人一看照片里我指的那老头，妈呀的一声，然后指着我说，草拟麻，你他妈有病吧？我说去你妈的，我有你骂了隔壁的病，这老头是谁？ 他说那是我爹，死他妈十多年了！这回轮到给我吓的脸上一点色没有了，我都磕巴了，问他，那我昨天看着的是谁？ 他说，我他妈的知道是谁，你他吗的赶紧给我滚，别在这没事儿跟我扯犊子！ 说着就往外推我，我就跟他撕吧，但是一直盯着墙上的那照片瞅，看一会儿我就发现那照片里的老头的颜色比照片里的其他地方都要浅，我吓的嗷一声就跑出来了，那男的还在屋里骂我，草拟麻，哪来的sb跑我这儿捣乱，再来这儿捣乱我就他妈打死你！ 第一卷 回忆沙漠 第七章 意外惊喜 从那屋里跑出来，看到马路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才好点，不那么害怕了。 我又回头看那家算命的店，那男的还站门口骂我呢，旁边的路人也有不知道咋回事一直瞅我的，估计都寻思我找人家算命不给钱呢。 不过我现在完全不在乎那sb在那骂我啥，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遇到的那老头，昨天还没觉得啥，现在越寻思越觉得那老头不对劲儿，从我开始进那屋开始，他就一句话不说的盯着我瞅，到后来突然用那蒲扇叶子打我身上，最反常的就是他到最后忙乎完也不收我钱，这真不像是人干的事儿，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热心肠的人，我倒是听说过那些找替身的鬼。 我不知不觉就走到大庙那边了，没走几步我就看着有一个摊子，有俩瞎子在换班，原来坐那的瞎子走了，后来的那瞎子坐那了。 我一看到这突然冒出一想法，是不是昨天那老头根本就是在那糊弄我，今天早上还没等我进屋就发现我了，知道他昨天整的那套不好使，怕我找他算账砸他摊子，就赶紧让他儿子坐屋里跟我在那演戏。 想到这儿我就气的不行，骂个比的，老子从小到大都没被人骗过，净骗别人玩了，现在老子真他妈遇到事儿了，还有在这跟我趁火打劫想骗我的，真有种草拟麻的，我就直接奔那家店又回去了。 但是我在那等车过马路的时候，我就寻思，我就这么直接进去骂他骗我，他肯定不带承认的，还得说我脑袋有病，我就这么去找他也没个证据，这样不行，我就寻思咋能抓这b个现行呢，我一看旁边的那些店来了主意，这一排这么多家呢，肯定知道我昨天去的这家到底有没有那老头，想到这儿我就从大庙后面绕了一圈，绕到这条街的头上，找了一家看起来也是老字号的进去了。 一进去我一看是一个老太太正在那给人算八字呢，跟我打了个招呼，让我先坐，我就点点头坐一边等着，找老太太算命的那女的真墨迹，老太太都说她俩八字合了可以结婚，她还问那以后会不会离婚啥的，我看她墨迹个没完，就着急了，就准备往外走，寻思去别家问问也是一样的，那老太太就喊我，年轻人别走啊，我这马上就完事。 我说大娘，我不算卦啥的，我就想问问你把头的那家算卦的，白牌子的那家，到底是年轻人开的啊还是老头开的啊？ 老太太一听我不是来找她算卦的就有点不好高兴了，爱搭不惜理的跟我说，啥年轻人，跟我比是年轻人，那王奎咋的也得有四十多了吧。我说那他家没有一个白头的老头么？就跟我这么高。 说完我还跟她比划了一下。那老太太把眼皮一耷拉，都不愿意嘞我了，说那是他爹，死十多年了。 我一听老太太的话吓的脸刷白，我就跟那老太太说声谢谢，就赶紧从那屋出来了，出来的太急了，差点在门口那卡了一跟头。 给我整一趔厥，我就害怕，越害怕越寻思，昨天那男的他儿子不在那屋看着，那屋就没人了，是不是那老头就从照片里出来看着店啊，所以今早上我去看那照片那老头的地方淡了。 我寻思的时候正好过马路呢，来个车差点撞着我，那司机摇下车窗就骂我，你瞎啊？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使劲儿跑，就跟逃命似的一路踉踉仓仓的就往马路那边的大庙那边跑，我就感觉身后的这一条街阴的厉害，别看现在是大白天，太阳还在脑袋上挂着，可是我就是觉得那条街阴气刚刚的，我更不敢回头去看，就怕看着昨天看着的那老头。 我一路疯跑，终于跑到大庙的那一侧了，我看着个空车就直接拉开车门上车了。 给那司机都造一愣，那司机问我咋的了，哥们？我说没事，朝阳小学。 这司机话还多，一路上总跟我搭话，但是我根本都没心思跟他说话，就寻思赶紧回家，离这鬼地方越远越好。 司机看我不愿意说话，后来也就不咋吱声了，不过这司机看我脸上一个劲儿的淌汗，就以为空调开小了，把空调就给挑大了，给我后背吹的这个凉，我就觉得这后背越来越凉，我就觉得那凉劲儿不对劲儿，不像是那空调的凉，就是那种阴凉阴凉的，我就感觉背后好像坐了个人。 我就害怕的不行了，我就让那司机赶紧停车，那司机说我还没到呢，停啥车啊！ 我说我不去了，你给我停车，他说路口停啥车，等过了路口的吧。 我说不行，我现在就要下车，你不停车，我就直接开车门跳下去了。这b就说，你他妈精神病啊？ 我说去你妈的，我就把车门给拉开了，问他草拟麻的你停不停？ 他这才把车给我靠路边停了下来，车还没停稳，我就跳下车了，车门都没给他关，因为我不敢回头，怕看见身后有东西。那司机就在后面骂我，我草拟麻的，咋不撞死你这sb呢，就你这b样的还打车呢，打你骂了隔壁！ 那司机在后面还骂我啥我也不知道了，他是不是追上来我也不知道，我下了车就是一顿猛跑，直到我跑的都没气了，我才慢慢的不跑了，但我还是不敢停下来，就是往前走，我就怕刚才在车里的那东西跟上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都十二点多了，背后也没那阴凉的感觉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刚才我坐车里的时候差不多是十二点吧，我在网上看那些道士抓鬼的小说上面说，这一天之中最阴的时刻不是晚上十二点，而是中午十二点，因为这中午十二点是阳气达到最强，然后马上转阴的时刻，是最阴的时候，一想起来这个我就吓的都有点哆嗦了，寻思难道刚才在车里就是因为这个？ 我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一点饭没吃，但是一点也不饿，也没那心思，现在就想赶紧回家，不想再在外面呆着了。 但我也不敢打车了，就怕再遇到刚才的事儿，我就又走了半天，找到个能到我家的公交车站，准备做公交回家。 这个点的太阳最毒了，等车的人全在公交车站台那遮阴板的下面等着，就我自己站那阳光地，那帮人都在那有意无意的看我，寻思我是咋回事。 但我这时候已经顾不了这些了，而且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热，我就怕站到那遮阴板下面后背那阴凉的感觉再上来，我就是在这太阳底下晒死，也不会站到那下面凉快去。 等了半天，公交车终于来了，我虽不觉得身上热，可是也觉得身上被太阳晒着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上了车，虽说晒不着太阳了，可是我也不那么害怕了，因为这车上人多，前后都是人，我就好多了。 车里人贴着人的那股汗味，还有公交车那大喇叭不停的在那报着下站的站名，让我这个闹心，我不知道这事儿该咋办了，本来想去找个人看看这天天晚上找我的小夜到底是咋回事，倒他妈的真的找到个鬼，我草，我是再也不想去找这些江湖术士给我看了，不是他妈的骗子，就是比小夜还吓人。 这时候我才一下子想起来昨天晚上吃的那符，寻思那符要是不吃就好了，如果还在手里就能让人看下，到底是个啥符，我是从来没见过鬼还能画符的，也能证明我昨天确实是遇到那老头了。 现在这事儿真的是他妈的死无对证了，这车里也他妈热咕嘟的，让我这头皮这个痒，就跟有一千只虫子在上面爬似的，我就使劲儿的挠，坐我旁边那女的就说我，你挠啥啊，头皮都挠我身上了，恶不恶心！ 我没搭理她，但是也不挠了，即使还是他妈的痒的要死，可是她一说恶心这俩字让我一下子想起小夜来了，想起她在我电脑上的留言，还说让我今晚上给她打电话呢，我就觉得这胃里越来越不舒服，特别的怕，不知道今晚上该咋办，想不给她打电话，可是又怕她像昨天那样在楼道里等我，或者这次在什么让我更想不到的地方等着我，想到这些我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一样，胃里一下下的往上返，我就一下下的往下压，每返上来一下我就使劲儿的压下去，脸憋的阙青，旁边站着的人看到我脸都不是色了，还一下下的往下压，就问我兄弟没事吧，不舒服啊？ 我都不敢说话，因为我怕一张嘴就吐出来了，就跟他摇摇头，摆了摆手那意思我没事。 终于到站了，我第一个冲下了车，一下车就吐了，开始吐的还是昨晚吃的那些东西，到后来吐的就是水了，吐到最后连水都吐不出来了，我就跪地上，头也贴在地上。 我强挺着站了起来，虽然还有那往上返的感觉，不过我已经啥都吐不出来了，车站离我租的地方已经没多远了，上楼梯的时候着实难受，干呕了几下总算挺过去了。趴在床上我就跟要死了一样，不知道是昨晚吃的那个符让我成了这b样，还是因为害怕，胃也跟着一起痉挛了。 我想睡一会儿，可是睡不着，一闭眼睛就是那个白头发的老头坐在那椅子上看报纸，还有小夜站在走廊里冲我笑。 我想着晚上还是给小夜打个电话吧，就说我今晚不舒服不出去了，但我怕她再来看我，我就在想要编个什么样的借口，可是怎么想我都是害怕，总觉得如果我不去找她，她就会来找我，我甚至想到了死，窗外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急促的喇叭声，我就寻思都他妈死吧，跟我一起死。 可是我一下坐起来了，因为我突然想到，草，我可以报警啊！我找这帮江湖术士不行解决不了，我还可以找不怕一切牛鬼蛇神的警察啊！ 对，让警察保护我，想到这儿我就赶紧下了床，出门去附近最近的那个派出所。我刚才还怕的要死，但现在我就觉得到了警察那我就安全了。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还碰上了房东大妈，她问我干啥去，我寻思寻思没告诉她，因为我觉得自己撞鬼这事儿跟她说不太好，就说我有事出去下。 她就看看我，没说啥。我就赶紧走了，怕她再跟我墨迹，我没时间跟她在这闲扯，我得赶紧报警。 进了派出所，有个警察过来就接待我，问我有啥事，我说我要报警，他就问我是被抢了，还是丢东西了，还是跟人打架了。我说都不是，我撞鬼了。 我一说撞鬼了，那屋里的人就都笑了，这警察也笑了，他说你撞鬼了来我们这有啥用啊，你得去找那抓鬼的。 我说我找了，那抓鬼的也是鬼，这帮人就笑的更欢了，这警察就说那你看谁不像鬼，你就去找谁吧。 我就说我不找，我就找你们，我想让你们去她家看看。这警察就问她家在哪啊？我说在小白桥那，他就说那你不应该来我们这，你应该去小白桥那儿的派出所报案，在哪出事去哪个辖区报案。 我一看他笑我那b样，就不想再跟他废话了，就想赶紧去那小白桥附近的派出所。 我寻思了好半天，到底要怎么去，坐公交没有够得上线的，打车去，我是再也不敢打车了，寻思来寻思去，最后我管楼下的邻居借了个电动车，骑着电动车去的。 好不容易骑到小白桥，天都快黑了，我就寻思我得赶紧找到那派出所，要不一会儿小夜就该来找我了。 我打听了一路，终于找到了那派出所了。我把电动车往门口一扔，都忘了锁了，就着急忙慌的进去了。 到里面，有个岁数挺大的警察问我咋的了，我说我要报案。他说啥事啊报案。 我说我撞鬼了，他愣了一下，看了我一会儿说行，你跟我进来吧。 就给我领一屋里了。进了屋，他就让我坐下，然后又出去给我倒了杯水，就问我，遇到的是老鬼还是小鬼，女鬼还是男鬼啊？ 我一听他这话的意思有点讽刺我的意思，就问他，你不信啊？他说，我信，只不过我们这儿总有来报案说遇着鬼的。 他就搁手比划下外边，说这跟前不就是那火葬场么，总有人来说这些事儿。我就说，我这是真事儿，要不我来这儿干啥！ 他说，行，你说说吧。我一看他啥也没拿，连个纸和笔都没拿，就这么抱个膀子听我讲，就问他，你不用记个笔录啥的啊？ 他说，你先说吧，我看看能不能给你立案。我寻思那就说吧，看这人对这事儿挺有经验的，应该能听出我这是真遇到事儿了。 我就把从那天在qq群遇到小夜开始，一直讲到在大庙跟前的后面那条街上遇见那老头的事儿都讲了，这警察听完，把烟拿出来了，问我抽不抽，我说不会。 他就自己抽上了，然后问我是做啥工作的。我说在家写稿子的，就是枪手，给那些网络大神在背后写稿子的。他点点头，说就是作家呗？ 我说算不上，就是写手吧，一天累的要死也赚不到几个钱。我心里就寻思这b问我这些干啥啊，不问我那小夜和那老头的事儿，问我是干啥工作的干啥？ 这警察说你们这些作家就成天在家憋着，精神压力大，你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 我说还好吧，跟平时差不多啊。他就问我，你多长时间没休息了，是不是天天写？ 我说啊，得有快半年了吧，没断过。他说你压力太大了，再一个在家成天写那玩意儿，整的自己都有点迷糊了吧，回家别写了，找个地方旅旅游，好好歇歇就好了，有个啥的鬼，你给我讲的这没意思，前几天一个老太太过来给我讲的那才叫一个邪乎呢。 我一听心里就寻思我草，你这b的意思是我他妈的出幻觉了？ 这b也不理我，就一直给我讲那老太太的事儿，我就听一会儿就听不进去了，寻思这天都黑了，再拖一会儿小夜就要找我了，找这帮b是一点用没有，就把我当sb看，我还不如自己赶紧想点辙。我就说行了，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休息去了。 他说行，你就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我就寻思我大你麻痹，妈的，这事儿是真事儿假事儿我还分不出来了？ 出了门，我骑那电动车上就寻思该去哪，寻思回家吧，也觉得没啥用，就在那不知道该咋办。寻思了一会儿我就想刚才那警察说的话，想了一会儿就自己也有点怀疑了，这事儿是有点草蛋，难道说真的是我最近编多了，出幻觉了？ 寻思寻思也有点可能，最近是枪了几个鬼故事的书，可能是日思夜想有点魔怔了，想到这儿我就寻思找个人跟我一起去看看，看看那小夜是真在那屋里，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人是我的幻觉，就算真不是人是鬼，也不该就我一个人看见，别人也应该能看见，我就寻思找谁过来跟我一起去看看呢。 关键这事儿没法说啊，不能跟人家说你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人是人是鬼吧，这他妈的人家不是骂我神经病就得让我赶紧滚，我就掏出手机，按着电话本挨个人名看，寻思找谁行。 看了半天，我看着个人，亮子，寻思找他行啊，这b总和我交换骚女信息，不过基本都是我把我玩过的介绍给他，这b因为太丑基本聊不着，都得靠我们给他介绍，他还一直说想跟我一起3p一回，草，今天就跟他说我这有个女的，可以3p，让他过来，这b肯定能来。 我寻思寻思就笑了，亮子啊，不是哥对不起你，我给你介绍那么多女的，也是你该报答哥的时候了。 我就给他打了电话，说有个可以3p的长的还行，胸大屁股大，骚的厉害，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让他过来帮个忙。 这b一听就说，行行行，问我在哪，我说我在她家小白桥这儿呢，让他赶紧过来，我和他一起过去。 他说行，他马上打车就来。我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等他快到的时候我就提前给小夜打个电话，说我要过去，但是别提我还带了别人，主要让亮子也看看，看他能不能看着她，如果小夜真是鬼，我俩就一起撂那，如果小夜是人，我就对不起她一回吧，让她被亮子这b干一回，估计她以后也就不会再联系我了。 如果小夜是我的幻觉最好，那就啥事都没有了，我就请亮子吃顿饭，说我最近脑袋有点混乱。 我约莫时间亮子快到了，就给小夜打了个电话，开机了，响了几声，小夜接了，她一接电话，我这心就砰砰直跳，我就跟她说，我一会儿就到你那了，给你带了个礼物，算是意外惊喜吧。她就问我，啥礼物啊，还意外惊喜，我说你就别管了，等我到了你就知道了，她说行，正好她大姨妈走了，如果我的礼物让她满意，她就给我点奖励，我说行，你等着吧我一会儿就到了。 撂下电话我这心里就有点不得劲儿，觉得好像就跟把自己媳妇儿给人家玩那感觉似的，不过我寻思也没法，再这么下去，我就是不死也得疯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亮子来电话了，说他到了，我就骑车过去接他，他一看见我骑车过来就笑了，就问我，希哥咋的了，咋还骑上这个了，低碳环保啊？ 我是低你麻痹，赶紧上车，一会儿人家着急了，你真他妈慢。 他说，草，你也不看看这有多远，她家咋住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边还就是火葬厂，多他妈晦气。 我说你是来草b的还是来看风水的，屁话那么多呢，我他妈的都不在乎一会儿看你那几把玩意儿在我眼前晃悠，你还他妈的净b事。 他说，啥也别说了，希哥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以后你看上兄弟的哪个马子，你就吱声，你是想跟我一起整还是你单独跟她整都行，好使！ 我说整个几把，到你手里的都是多少人玩过的货了，你他妈的不怕得病，我还怕呢。 他就笑，我开的挺快，他就伸手抱我腰，我就说，你抱我干几把，他说你开的太快了，我怕掉下去，我说你怕个几把，出来玩胆子还这么小，以后还能做啥大事。 他就笑，说还是希哥能做大事。我说我不能做大事，能给你联系到这好事，你别他妈摸我，一会儿好好摸她去，你能给她摸出高潮算你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