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敏感。(H)(2000珠加更第一次)
第二天洛云上班时看到睿昭发了一条声明。 什么前因后果都没有说,只说请各位网友维持理性,切勿盲目骚扰与本司无关人士,不要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所以是暗指宫蕊是“无关人士”,让大家不要因为顾承昭的流言去骚扰她。 吃瓜群众又炸了,无数“CP粉”跑出来哀嚎,说这么多年等着这两个人真的结婚,最后就放出一句“无关人士”来。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宫蕊大哥那“几十亿”不是就跑掉了吗? 洛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下顾承昭。 顾承昭只回了五个字:钱我自己赚。 洛云被他霸气的态度鼓励到了,立刻发消息问朱翊有没有空过来找她吃午饭。 她也要彻底跟朱翊断清楚。 她已经优柔寡断的太久了。 谁知道朱翊未卜先知地反问道:“怎么,要跟我彻底拗断了?” 洛云不能回“不是”,又没脸就直接说“是”,对着手机呆了一会儿。 朱翊很快又发一条消息来:“行,就当我九十九天白站了。” 朱翊这么干脆利落,洛云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晚上回家秦韵雯就问洛云:“朱翊这次出国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给他买了蛋白粉,要不要寄给他啊?” 洛云头疼。 朱翊前一阵子就不来她家了,当时洛云跟秦韵雯编的理由是朱翊出国读书去了,秦韵雯也相信了,但洛云没想到她居然还惦记上“远在国外”的朱翊了。 “买什么蛋白粉嘛。”洛云只好打哈哈,“好多蛋白粉都是美国原产的,他买起来比你方便多了啦。” “那他缺什么呀?” “他家那么有钱,什么都不缺。” “那他读书还要读多久啊?” 洛笙谷看了洛云一眼,并没有要帮她忙的意思,洛云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说:“最少两年。” “哦哟,那也时间太长了……”秦韵雯摇摇头。 她又缠着洛云问了很多这方面的话题,洛云答得漏洞百出,只能祈祷她快点把这事忘记。 洛笙谷虽然知道洛云在干什么,但他是知识分子,一辈子做不出来强人所难的事情,看洛云态度忽然坚决了起来,也只能叹气反省自己:“哎,我和你妈妈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心了。算了,你也是大人了,该有自己的选择权了。爸爸妈妈如果怀疑你的判断力,就等于是怀疑自己二十几年来的心血。” 没过几天,洛云就又收到事务所的一纸调岗通知书。 通知书上说因为事务所内部分工安排,她工作能力优秀,待人接物得当,特被调任行政部门对外接洽专员一职。 所谓的“对外接洽专员”,其实就是前台。 陈嘉圆先跳起来了,“凭什么让你一个华威研究生去做前台啊!有这么暴殄天物的吗?” 洛云按住她,“好了,不要闹得大家都知道了。” 其实大家还是会知道的。回头她往前台那圈环形桌里面一坐,怎么可能不被别人看到。 洛云坐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不声不响地在调岗通知书上签了字。 如果这是朱翊的发泄方式,那她也罪有应得。 被调去前台的第一天,洛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把五十箱斐济矿泉水分派到主要领导办公室和会议室里,其实就是扛东西的体力活。 她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重的活,水搬完了,她的胳膊也废了。 洛云也不敢在自己的座位上闲着,只能躲到茶水间里偷偷喘口气,坐一会儿缓缓。 还好这天是周五了。 她跟顾承昭约好了,他周五下班来接她,她会去他家过夜,周六晚上再回自己家。 洛云搬水搬得灰头土脸,下楼之前特意去洗手间补过妆整理过衣服,但顾承昭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她不对劲。 他倒也没有说破,只是站在车边微微皱了下眉,然后默默替她拉开车门。 洛云心虚,拍着自己的包包打岔道:“我买了一样好东西哦。” 她凑过去对他疯狂挑眉。 顾承昭一边开车,一边煞是无奈地腾出右手把她按回去:“坐好。” 洛云特别喜欢他这副表面一本正经、其实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跑的样子。 她一瞬间心情就好了很多,一点也不用再装强颜欢笑。 晚上八点多洛云就把顾承昭脱光了推倒在床上。 她坏笑着把他双手举过头顶,用缎带一圈圈沿着他的小臂绕上去。 缎带是深红色的,映着他白皙的皮肤,画面显得有些淫靡。 他被渐渐禁锢起来,洛云开始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变硬,顶住了她的小腹。 “这么敏感呀?” 她骑到他身上,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自己买的“好东西”。 是低温蜡烛。 洛云点着了蜡烛,先试着往自己手臂上滴了一滴蜡油。 温热的,有一点点烫,但是不会觉得很疼。 顾承昭看着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激动,有羞愧,又有隐隐约约的难过。 她趴下来问他:“要不要……蒙住眼呀?” 顾承昭只是扭过头去不看她。 那就是要了。 “不要害羞嘛。”洛云咯咯直笑,“你以前让我这样那样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但她更喜欢他这种真挚的害羞。 顾承昭咬紧牙关,拒绝回答。 洛云不再为难他,放下蜡烛拿出眼罩,小心翼翼地绑在他眼睛上。 他似乎有点紧张,微微抿住了唇。 她只能用吻把他的嘴撬开了。 两双唇刚贴到一块,他便转脸迎过来,像一个饥渴的人在寻找水源,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两个人的呼吸都随着吻而渐渐散乱,唇间湿滑成一片。 她坐直了,重新拿起那支低温蜡烛。 一滴蜡油落在顾承昭肩上。 他缩了一下,接着却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挺了挺腰背似乎想要更多。 第二滴落在胸口下方。 接着他硬起来的欲望便陷入了温柔的包裹中。 他被蒙住了双眼,徒劳地动了动脑袋,无法预测接下来刺激他的会是微烫的蜡油,还是清浅的进出,整个人都陷入了难以名状的亢奋中。 结果两样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