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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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件事情,苏老夫人自然是想也不想的,就这么拒绝了。 只是没想到蒋旬却是十分的坚持:“这件事情虽说我出面多多少少有些不妥,但是若是我出面,也显得更为诚心诚意一些。” 蒋旬这样说完全就是不考虑别的了。 苏老夫人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些头疼,弄不清楚蒋旬到底是真的觉得一定要去还是就是提出来而已。 但是思来想去,苏老夫人到底还是没有依照蒋旬的心思来,依旧是拒绝道:“这件事情到底不妥,而且我们和沈家的关系完全也无需如此——” 顿了顿,苏老夫人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到时候让博雅和他父亲过去一趟,也就算是十分妥当了。世子的确不用担心。” 苏老夫人这样一说,蒋旬倒是没有再继续坚持下的意思,犹豫几番之后,又看一眼苏酒卿。 被蒋旬这么看了一眼之后,苏酒卿心中倒是狂跳了一下。 然后她就明白过来,这是蒋旬在征询她的意见。 一时之间,苏酒卿还就真没有办法再继续不理会蒋旬了。 所以当即苏酒卿有些无奈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仰起笑脸来,对着蒋旬也劝了一句:“这件事情世子的确是不必出面。” “只让博雅和我父亲亲自过去一趟也就是了。” 真要让蒋旬去了这件事情,反而显得就僵硬和刻意了。 到时候两家的关系反而是受到影响。 在哪里能让蒋旬去添这个乱? 苏酒卿不相信蒋旬没有想到这个,她心中觉得蒋旬就是为了故意让她说出这句话,才那么坚持。 只是当着苏老夫人的面,她还没有办法不上这个当。 只能捏着鼻子,乖乖的跳了这个坑,还要扬起笑脸来,和颜悦色的说这个话。 苏酒卿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趁着苏老夫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一眼蒋旬。 蒋旬顿时忍不住闷笑了一下。 苏酒卿现在是什么心思?他当然是一清二楚。 但是他也没有打算遮掩。 苏酒卿深吸一口气:“祖母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便先回去了,然后我有几句话想和世子单独说——” 苏酒卿也着实是气得眉头乱跳,所以才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当着苏老夫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换做是平时,她根本就说不出口。 苏老夫人还只当是未婚小夫妻二人有什么话要悄悄的说,须得避开旁人,所以当下了然一笑,颇有些打趣的意思:“去吧去吧,我若不同意,倒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识趣了——” 苏老夫人含笑看着二人出去。 却不知苏酒卿面上挂着笑,实际上却是咬牙切齿。 最后,等到从苏老夫人的屋里退了出来。 苏酒卿立刻就看向蒋旬,没好气的问他道:“世子到底要做什么?” 蒋旬一脸平静:“不做什么。也就是——怕你不理我了。” 蒋旬就这么用他那张脸平和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实在是叫苏酒卿张了半天的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蒋旬怎么能用那样正经的脸说出这样一句不正经的话? 不过,这话也不能说是不正经。 只是——总归不是,应该用这样严肃的神情说的。 这样严肃的神情,应当是在说家国大事的时候。 而不是现在这样子。 苏酒卿好半晌,才从这种冲击之中缓过劲来。 然后又瞪了一眼蒋旬。 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逗着人玩儿。 “我为什么要理你?”苏酒卿轻哼一声,干脆如此回了一句。 这下蒋旬也是点头。然后更加正经的回道:“的确是没有这个必要,所以我才害怕呀。” 苏酒卿顿时就被这话给噎着,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苏酒卿悻悻的言道:“世子都是这么无赖的吗?” 蒋旬只是摇头,依旧是那样认真:“这话怎能说是无赖呢?只是我心中的确如此担忧罢了。毕竟今日我才惹了未婚妻大人不痛快。” 蒋旬这样轻笑着说出未婚妻大人几个字,简直就像是一只轻盈的鹅毛,一下子就挠在了人心口最软的地方。 叫人反抗不得。 又心软得一塌糊涂。 蒋旬是半点架子也没有。 不仅是说出这样没有气势的话,更是眼神温和柔软。 也不知平日里话那样少,总是一副威严样子的人是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神色。 苏酒卿被这话弄得心软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挣扎着回复了平静:“世子这样嘴甜,到底是想做什么?” 苏酒卿这么一句反问,蒋旬的反应确实很快,当下就认真回答一句:“是为了我未婚妻大人不再与我生气。” 然后又理所当然的补上一句:“为了让她高兴,我自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 这样一句话,简直就像是一只锋锐无匹的箭矢,一下子就射到了人的心口上。 叫人又痛又爱,又恨又心软。 作为这个蒋旬口中的未婚妻大人最后咬牙了半天,还是再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到底她也不在是真正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很多时候能够更任性一些。 年岁在这里,阅历摆在这里,许多事情也就做不到再丝毫不管不顾的任性。 更何况她比谁都清楚,她今日这个脾气发的也挺没道理的。 所以最后她根本就不好意思再发脾气了。 毕竟一开始发脾气,蒋旬没有立刻追出来哄两句,她还能够再继续端着架子,可是现在蒋旬都将好话说尽了,她再不顺着梯子下来,那就有些不识趣了。 只是想着这件事情,到底心有不甘,于是又悻悻的补上一句:“既然是只觉得我如此不好,当时就不该叫人赐婚——” 蒋旬没想到苏酒卿如此记仇。 一时之间,更加后悔今日没头没脑的就说出那么一句话来。 最后,蒋旬深吸一口气,神情更加温柔,竟然是弯下腰来,朝着苏酒卿一拱手,就这么的行了一个礼:“未婚妻大人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我也是一时之间得冲昏了头脑。心里总觉得不痛快。故而说出那样的话来——” 蒋旬自己当然是最清楚自己是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的。 无非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