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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在回忆昨晚含着大鸡巴时的感觉。 萧清时这混蛋,真被她散朝时那番话给刺激了? 一时间孟然也不知是该得意,还是自叹倒霉。她是要气萧清时,可不是想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但转念一想,她觉得也无妨。 左右睡都睡过了,她虽然讽刺萧清时该去找个女人,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挺有本钱的。 念头一闪即逝,就在少女恍然间,她的唇舌已被全然侵占,衣襟也在磨蹭间散开了。 因是匆匆起身,她外袍底下只有里衣。杭绸的娇贵料子最是柔滑,轻轻一蹭便往两边滑去。 圆润的香肩露出,雪肤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吻痕。萧清时只觉喉间一紧,眸光愈黯。 刚来时的那股恼怒已然散去了,在吻上她的时候,他其实已有一些后悔。无论如何,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哪 怕他们已经越矩过一次。 可此时下腹的火热漫涌上来,取代怒火的,则是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欲望与冲动。 想轻轻怜爱掌下的这具娇躯,抑或狠狠地蹂躏她。 来见男客,她就穿成这样?如此衣冠不整,若今日来的不是他,又当如何。 他压根也没去想,孟然是好好披着外袍的。只要不像他一样抓着人就亲,怎么可能会衣衫凌乱? 萧清时只是很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 “嗯……唔,嗯唔……” 她又轻声哼了起来,小嘴被大舌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一双大眼儿微微眯起,就像只慵懒的猫。 他不再犹豫,一把将少女打横抱起。 “赶紧的,快把茶给殿下和阁老送去。” 新沏好的明前龙井冒着袅袅热气,丫鬟们走到门外,忽听见屋里传来又轻又细的呻吟。 两扇大门敞开着,正堂当地放着一扇紫檀嵌珐琅山水花鸟屏风。 屏风上隐隐透出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男人将少女压在身下,她一只莲足翘起环在他腰间,另一只被大手抓 着提起来,衣摆簌簌滑落,腿间春光一览无遗。 “……嗯,哈……别,别舔那里……” 几个丫鬟刷拉一下赶紧低头,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被揉成一团的袍子扔出了屏风外。 那袍子色呈金红,上绣百蝶穿花的银丝暗纹,不正是长公主穿在身上的那一件? 随即又是连连几声,里衣、亵裤,还有男人的外袍和腰间玉带……最后扔出来的是一块轻飘飘的布料,弥散着幽 淡芬芳,正是少女最贴身的兜衣儿。 “嗯唔……不是,不是让你别舔吗……啊哈……” 翘起的莲足忽然绷直,嘤咛声由娇嫩变的柔媚非常,几要滴出水来。 “啊,啊哈……嗯啊!……萧清时,你,你属狗的?” 再不敢多听,面红色赤的丫鬟们悄然退去。孟然看着自己胀鼓鼓的奶儿,白皙的乳肉已经被揉成了嫩粉色,奶 头上水渍片片,一个牙印明晃晃的十分显眼。 她拧眉瞪向那个罪魁祸首:“让你别舔,你还改成了咬?” “床笫之间,殿下就不要再总是发号施令了罢。” “你!” 萧清时可不是软柿子,在朝上的时候,长公主骄横跋扈尚且还吓不住他,更毋宁现在? 很快孟然就只能咬着手指娇声哼哼了,臀下的软垫濡湿一片,男人摆动着结实的腰部,一次又一次把粗大欲物 刺入她柔软的腿心里,每进出一个来回,就是一股淫水飞溅。 (m③零m) ===================================================== 萧阁老不高兴,小阁老却很兴奋呢(*/ω\*) 无独有偶5(高H) “啊,.啊嗯,轻,轻点少女在顶撞间身子不断往前滑,下一刻又被大掌抓着拉回男人胯间继续承 受越来越快的窗干,这场欢爱从一开始,就不是和风细雨的。 萧清时还记得昨晚的情景,虽然他们俩都醉了,可她的敏感多汁,她的湿热紧致,任何一一个男人都不会忘却。 所以他很肯定,她能够承受自己的侵略。刚破身时就能将大鸡巴含得那么紧那么深,现在念头闪过,他下顶到了一 处软肉"啊少女扭动着娇躯哭吟起来,眼中泛起泪花,“那里,不不行.“啊,嗯啊混蛋,不是跟你说哈,不她紧紧揪 着垫子,指甲都抠了进去。 那是小民里最敏感的地方,轻轻.触便有酸软泛上来,若是故意用龟头去撞,简直是要她的命。混蛋,萧清时这混蛋绝 对是故意的! "殿下,你我同朝为官,何必总是对我恶语相向"男人淡淡开口:“混蛋二字太过卑俗,还请殿下以后不要再用 了。”“关,关唔!" 小嘴被堵住,孟然只能把后两个字给吞了回去。大龟头连续的碾磨教她浑身软得不成样子,只剩下一双眼睛依旧恨 恨瞪着萧清时,毫无退缩之意。男人忽的有些好笑,在朝上她被堵得哑口无言时,不也总是这副模样张 牙舞爪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猫儿。眸底掠过笑意,他含住她已有些红肿的樱唇,轻舔慢吸,柔含徐吮。 密密的亲吻如同一张网,少女眼前渐渐模糊。她双腿无力地滑落,被他推高架在肩头,整个圆鼓鼓的臀儿都翘 了起来,在肉棒的大力贯穿下一次次经受着拍击。 萧清时是来证明自己的,所以,不会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时机。 她很快就泄了,嫩屄抽缩着紧紧含住肉棒,一边吐水,还在一边把棒身往里咽。 这饥渴骚浪的模样引得男人胯间又是一团烈焰燃起,孟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便抓着她的腰肢越干越 重,恨不得要把鸡巴肏进她的小子宫里。 最终萧清时也这么做了。 花心在一次次的撞击下越来越松,他摆动劲腰,将大肉棒一口气全捅了进去。少女连哭都没有哭出来,就硬生 生被干到了高潮。 大半个龟头卡在宫口,还在往前插。 “啊,啊哈……不要,啊!……要破了……小屄,呜……小屄要被肏破了……” 眉心一跳,男人哑着嗓子:“殿下,这些市井淫语,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什么小屄,什么要被肏破了,如此……露骨,怎么能是她堂堂一个公主说出的话? 可看看胯下婉转娇啼的胴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萧清时忽然还想听她再说更多。 他情不自禁加大了肏干的力道,面上是一副一本正经模样,听到她抽嗒着呻吟:“……好涨,呜呜……真的,真 的要被捅烂了……” “殿下,慎言。” “呜呜,你管我!……我就要说,就说!” 可怜的长公主殿下,你说的越多,某人可就越心满意足啊…… 足足一个时辰后,屏风后的动静方才止歇。 已是黄昏了,余晖投射在光洁的地板上。孟然半撑着坐起来,身子一动,穴口就有湿热的浊液顺着腿根往下 流。 混蛋,射了这么多进去…… 当时她原本是想扭身逃开的,可手脚无力,萧清时又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大肉棒跳动着喷薄而出,一鼓作 气将她的小子宫给灌了个满满当当。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可能造成的后果是什么?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孟然可不觉得萧清时是那种被拒绝后还要倒贴上来要求负责的人。 忍不住瞥了男人一眼,恰好被他捕捉住,孟然索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