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订婚谈创业再贷款
苏寒和肖涵两人温存片刻后就看着电视，在这期间，肖妈妈出来过一次与苏寒打招呼。 90年代十七八岁订婚的很多，特别是农村里，甚至有未婚先孕的，先“首付”个孩子，“按揭”到了法定年龄去领结婚证就行了。 在苏寒的老家，老一辈有一句俗话，早栽秧，早收谷，早生娃儿早享福。 在旧时代的中国，大多数是种庄稼养活一家人，在他们看来，子女早点结婚生子，孩子长大后，能考上大学捧上国家饭碗更好，读书成绩不好的，就休学帮着家里干农活，或者南下打工赚钱养家。 所以，苏寒和肖涵两人在这个年代是非常幸运的，家里都希望他们相处下去，早日结婚。 只是苏寒知道，肖妈妈更加看重的是他手中的钱。 … 中午吃饭的时候，桌上就苏寒家和肖涵爸妈和她们两姊妹。 这一顿饭，苏寒知道不好吃，不是说饭菜不香，而是看肖爸爸的样子，今天是要找苏寒拼酒。 与肖爸爸喝了酒不说，肖妈妈也给苏寒敬酒，甚至肖文娟今天都给苏寒敬酒，看这样子今天是想把苏寒灌醉到这里。 虽然是啤酒，但也经不起三人轮番灌啊。 一旁的肖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停地帮苏寒夹菜。 “苏寒，在敬你一杯。”今天的肖文娟特别的反常，每次与苏寒喝酒都是这一句话。 肖爸爸和肖妈妈还以为自己女儿是言语不丰富的原因，但苏寒两世为人，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些故事。 肖文娟应该有心事，她好像对自己有点敌意，甚至在饭桌上肖涵几次劝阻她不要在让苏寒喝酒了，她还对肖涵有些生气。 “肖姐姐，你今天怎么了？”苏寒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大家一起吃饭高兴。”肖文娟一口气喝完了杯中啤酒。 苏寒心想，越是不承认，应该越有问题。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肖文娟也喝得脸红扑扑的，大家开始聊起了家常，肖爸爸问，“苏寒，听肖涵说，你去了一趟广冻？赚了多少钱？？” “没有赚多少钱，不过倒是有其他收获？”苏寒还不想让人知道他赚了七万多块钱。 “什么收获？说来天天？”肖爸爸很好奇道。 “想开个饮料厂。”苏寒直接说道，因为他想把肖爸爸拉进来。 “饮料厂？健力宝那种饮料吗？”肖爸爸问道。 90年代最火的饮料莫过于是中国第一款拉罐饮料，健力宝，还打入了奥运会赞助商。 “相当于健力宝那种，不过我们不是用易拉罐做包装，我打算用塑料瓶做包装，瓶装的饮料，类似于哇哈哈ad钙奶那种或做矿泉水。” 苏寒就是想做出自己的品牌系列饮料，包括矿泉水，如果饮料不行就按照计划，退一步做矿泉水。 去年哇哈哈已经出了矿泉水，名声还不够大，现在哇哈哈都有人是景岗山，毛宁等明星，但代言都没有效果。 1998年王力宏代言，一首歌曲《唯一》后，哇哈哈矿泉水才火遍全国，爱你等于爱自己…… 直到10年，市面上各种矿泉水出现，康师傅，怡宝，龙夫山泉，冰露等问世，哇哈哈矿泉水开始慢慢退出市场。 “这投资很多吧？”肖爸爸问，本来肖爸爸打算以后如果苏寒做什么生意，自己跟着投资一点，现在一听，要开饮料厂，这投资得多大啊。 肖爸爸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差不多三四十万吧。”苏寒回道，回答得很自信，如果退一步二计划矿泉水也要10多万，甚至更多。 “你打算怎么开厂？” “我打算……” 苏寒把在老家众筹开厂的想法告诉了肖爸爸。 “这不是有点像搞集体生产吗？”苏爸爸听闻后道，“乡亲他们愿意出钱？不怕你把钱卷跑？” “这我也不好说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肖爸爸说的这些，的确是苏寒没有想到的，也许胖子家和叶川会拿钱投资，毕竟他们尝到了甜头。 “所以你得好好想一这…这什么？”肖爸爸说道这里想了一下，“这众筹，对，众筹的弊端。” “嗯，谢谢肖叔叔指点。”苏寒觉得肖爸爸说得有道理，是自己考虑欠缺，原本他想拉肖涵家如何，现在看来泡汤了，因为肖爸爸似乎并不看好这件事。 聊了一会儿天，酒足饭饱，肖妈妈把桌上收拾干净，让肖文娟和肖涵两人去洗碗，肖爸爸和肖妈妈陪着苏寒聊天。 “苏寒，啥时候约个时间，把你爸妈喊出来，大家见个面吧！”肖妈妈突然提议道。 “等农忙积极忙完后吧，现在家里刚收完苞谷，又是打谷子，我妈妈一个人在镇上看店也走不开。”肖涵知道今天肖家会提这件事，他并不反对，反而启动双方父母见面。 两边家长见面，说明就把婚事订了下来，肖涵对苏寒来说，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她不会管苏寒做什么，也不会过问苏寒在外面干什么，更不会多言多嘴对苏寒一些事刨根问底，就默默地关心支持着。 苏寒想要的就是这样的老婆，这样自己活得轻松点，不会有压力，一个女人如果对男人一直算计着，天天对他刨根问底，男人会感到心累的。 下午，肖文娟上班去了，苏寒陪着肖涵在她家二楼客厅腻在一起看电视，直到下午五点多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肖妈妈一直挽留着苏寒吃了晚饭在走，苏寒委婉拒绝，他现在脑里可想着怎么赚钱，要回去重新整理思路。 众筹可能在这个时代行不通。 回到烧烤点，苏寒跟自己妈妈打了一声招呼，问了一下最近烧烤店的生意如何。 苏妈妈告诉苏寒，最近烧烤店生意还是很好，特别是晚上，经常有人出来喝夜啤酒，有时候苏妈妈要忙到十点多才收摊，收摊完了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这个年代，比后世要好，很少人熬夜到十一二点钟，甚至通宵。 苏寒从广冻回来的时候肖妈妈知道，本来苏寒打算在烧烤店帮忙，被肖妈妈轰回老家帮忙搬苞谷打谷子。 苏寒给自己开了一瓶可乐来解解酒，中午喝多了点酒，现在还头晕晕的。 “妈，肖涵妈妈约你和爸什么时候和他们正是见个面。”苏寒喝了可乐说道。 “等过一阵子在说吧。”苏妈妈想了想，“要不请他们去我们家去？不行，不行，老家太破旧了，请店里吃饭。” “随便你吧。”苏寒无所谓，现在他还有很多事要去考虑。 他想着赚钱的事，如果资金不够，就自己去贷款，但这年头贷款非常不容易，必须要有担保人担保，而且担保人必须要有名，有稳定收入的才行。 正想着事情的时候，就见公安局的张启华局长走了进来。 对了，找张局长做担保人呀。 “张局长又来啦，吃什么？还是烤豆干吗？少辣？”肖妈妈看见张局长，笑脸迎接。张局长现在是烧烤店的常客，肖妈妈也和他熟悉了。 “对。”张启华点头道，“老规矩。” 苏寒看来，自己不在镇上的时间段，这张局长还经常来自己店吃烧烤，还成为了熟客。 张启华进了门就看见了苏寒，嘴角一笑，走了过去，“苏同学，好久不见呀。” “张局长，好久不见。” “苏同学真是少年英雄啊。”张启华呵呵地笑，话中的意思只有两人知道。 火车上劫匪事件。 “少年英雄愧不敢当，不过那件事还是要多谢谢张局长帮忙呀。”苏寒本来担心张局长会公开去调查苏寒的废品厂，让自己爸妈知道了，到时候不知道怎么解释，但他没有想到，张局长却是在暗中调查的，没有公开提重庆事件。 苏寒现在还不想让家人知道废品厂的事情，他已经跟肖家说过，以后与自己父母见面，不要自己爸妈知道废品厂是他弄的，甚至不说他在走商业这块。 真人不露相，张启华再次和苏寒聊天，想起他做的这些事情，苏寒在他眼里，的确不一般，金鳞岂是池中物。 张局长以前本来想给苏寒发个见义勇为奖，但那件事调查了吴强后，才知道原来自己被挖坑了，借刀借势。 “想谢我你打算就这样嘴上道谢吗？”张启华哈哈大笑道，“你不拿出实际点的东西来谢我，我可不接受哦。” 苏寒对张启华这个人很了解，他不是要财务，在以后的将来他会升职至关a县城刑警队队长，然后还做过短期的代理市市长，后世的关a县城会因为邓首长的存在变为市。 苏寒知道张启华不是想要财物，只是玩笑话，不过苏寒却想到了一件事，可以让他官途青云直上的路，至少不是代理市长。 苏寒说，“张局长，镇上的王镇长最近就要退下来了吧？新任镇长还没有任命下来，看来你的机会来了哦。” “你怎么知道？”张启华惊讶，因为前段时间镇上领导班子开会，就透露让他代理临时镇长，同时兼公安局局长，怎么今天苏寒就知道了？ 苏寒也是上一世知道的，张启华代理临时镇长后，第一件事就是慰问长平村贫困户，这是官场的面子工作，他刚好慰问了苏寒家，因为前世的苏寒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被关进了监狱。 原来的历史，苏家就是贫困户。 张局长还给苏家送了两袋米算慰问，这件事是他爸妈来监狱探望自己告诉的，所以苏寒估摸着猜，现在差不多他要当这个代理镇长了。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苏寒也不给张启华解释，他继续说，“如果你帮我一个忙，我答应你解决长平乡贫困户的问题，给他们就业岗位，让他们脱贫致富。” “来，张局长，你的豆干好了。”苏妈妈给张局长烤了两只豆干拿了上来，见自己儿子和张局长聊得开心，也没有谗言打扰，因为张局长在店里与任何人都能聊上几句，不摆官架子，在苏妈妈看了，这是一个好官。 张局长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是对方给自己政绩，一个当官的怎么算好官？政绩说话，地方百姓安居乐业，有稳定收入，吃穿不愁，孩子有书读，地方贫困户少。 “你需要我帮你干什么？”张启华问。 苏寒看了看自己妈妈，怕她听见，压低了声音道，“贷款担保。” “贷款？让我给你做担保？” “对，我打算在长平乡开一家矿泉水厂。”苏寒现在觉得众筹不行就干脆自己贷款干。 “要贷多少款？”张启华一听是开食品类的厂，这厂还开到了他的管辖内，还在一个贫困村，这样可以直接给村里人岗位的。 “当然越多越好啊。”苏寒回道 “好，我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必须是我当了代理镇长你才能开始办厂，办厂也是为了响应我提出的扶贫计划方针来的，跟随邓首长改革开放的方针执行…”这是张启华最后要求，因为只有这样，这些政绩才算他的，哪怕以后他不当代理镇长了，这项计划还是会让他来领头。 “这简单，我答应你，不过以后办好厂后，包括建设中，我希望政府不要参与到管理层。”这是苏寒最担心的，到时候政府参与到管理层来指指点点，这是苏寒不想看见的。 因为最近几年，许多国营企业甚至国家合资的企业都垮了，原因就是政府参与管理，安排关系户进国营企业上班，导致关系户员工办事不效率。 这就是苏寒不想让政府伸手进来的原因。 试想一下，比如以后矿泉水厂开出来了，别人下订单一天要1000瓶，这些关系户员工偷懒，不去监督，延长交货时间，这是坏口碑的。 健力宝之所以倒闭，就是因为改制困局、管理混乱、盲目多元化。 改制困局，1997年广洲健力宝大厦落成，作为地方最大的财政收入来源，健力宝大厦的建设并没有删水市政府的批准，政府怀疑健力宝有迁出的想法。 1997年，h股上市、民营管理层购买股份被三水市政府否决。1998年政府收紧健力宝资金民营管理人员的管理权。 管理权交到政，府人员手中管理，直接导致健力宝经营不善，最后被统一企业收购。 这可是在90年代末，年利润突破亿的关口。 所以，苏寒坚决不希望地方政，府参与当中，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