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誰在猥褻誰（H）
两人分别洗好澡后，来到床上准备就绪。 殷璃没有以往那样紧张了，可她还是有点不自在。看天看地看看枕头和床单花纹，就是不去看伊瑟。 后者在床边的矮柜上点起了薰香，应该是放松心神用的。 做完后他把点火的晶石收好，那种动作用端庄或优雅形容都不太对，总之就是很好看。 一会后殷璃才发现，自己虽然没盯着对方的脸，可还是一直把眼神黏在伊瑟身上，不管这样会不会很痴汉，总归是不太礼貌。 但不晓得是不是光族人总是这样吸引人的目光，所以伊瑟也习惯了，即便殷璃有时会出神地不自觉盯着他很久，他也从未表现得不自在。 他平时穿着一般正装时会编发，此时一头银发却散着，只是松松地束在脑后。 两人只是待在一个空间里，根本什么都还没开始做，殷璃就已经受到好几发爆击。真不知道这个世界大部分人跟他们相处的时候，到底都是怎么抵御光族人的美色……. 呃、话说回来，光族遁世据说有数千年之久，比闇族隐居的时间早上很多。这样仔细深想下去，突然感觉有点可怕…… 在殷璃神游的期间，伊瑟已经坐到床沿，看着她愣愣的样子突然开口。 「在想什么……是烦恼的事情吗？」 烦恼你长得太好看……以及光族人这顏值，是不是有过什么很可怕的歷史创伤。 可不论哪样她都说不出口，于是殷璃猛力摇头。 伊瑟看了她一会，也没有纠缠这个话题，抬手轻抚她的脸颊，之后倾身吻了过来。 这大概是伊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教』她接吻。 对方什么都没说，但殷璃知道这是一场示范，伊瑟教导她如何勾起对方的情感和慾望。 殷璃不晓得自己之后能不能做到，但她感受地很认真……虽然这真的很让人害羞。 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顿时被放大数倍，她能闻到伊瑟身上混合着药草和香皂的淡淡香味，也能感受到唇上覆着的温暖，和或轻或重的每一次碰触。 两人的唇先是数次相碰，有时轻如点水，有时紧紧相贴，像是在确认彼此的形状和触感。 一会后伊瑟吻住她，舌头轻轻舔过上唇，引起殷璃一阵细微的颤抖。同时搭在少女颊边的手掌在她下顎边压了压，殷璃不自觉便张开了嘴。 伊瑟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引导她把舌头伸出来，接着吮住少女的舌尖，放在嘴里轻啜。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殷璃整个人全身酥麻，身体顿时一阵酸软。 伊瑟撑住了少女身体的重量，随后去解她的衣服。 殷璃顿了一瞬间，可她很快放松下来，让对方把她身上的布料都拿走。 伊瑟做事很公平，他把殷璃脱光后自己也一丝不掛，没有谁比谁尷尬的问题。 可不知为何，对方脱衣服的时候，殷璃比自己被脱掉还要害羞。 这是她能看的吗……总觉得会长针眼啊。 殷璃一边这样想，身体却很诚实地又多瞄了好几眼。 伊瑟的态度很坦然，而对方毫无瑕疵的身体，也的确让他有这种资本。但他之所以不以为意，是因为光族的观念不以之为耻。 在该穿衣的时候穿衣，在该裸身时裸身，这都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伊瑟也明白，并不是每个人都跟他有相同的想法。 他搂住殷璃，摸着少女的头发安抚她。 「要关灯吗？」 殷璃想了一会。 「开小灯就好……可以稍微亮一点。」 太暗的话，怕伊瑟不好教学…… 她话刚落，下一秒室内的灯便灭掉，只有床边悬浮着一颗光球，差不多就是殷璃能接受的亮度。 两人在床上相对而坐，伊瑟的手拂过她的背、肩膀和手臂，与其说在爱抚，不如说在让她感受。 可即便是那样，他的动作还是引起少女身体的一阵颤慄。 苍希曾用一种带着无奈的笑，说她实在太敏感了。在前戏时就软得不像话，需要多留意把持分寸，才不会让殷璃在半途就耗光体力。 殷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被这样有意地碰触时，她就是没法不去在意，身上所有神经彷彿都集中到那个地方。 她也很想游刃有馀，像他们一样，对情慾和感受收放自如，更不需要自己在那里纠结内耗…… 伊瑟将她抱在怀里，第一时间就留意到少女正在出神，以及她明显的烦恼表情。 结合到现在的场景，并不难猜到殷璃在烦恼什么。 伊瑟停下动作，察觉自己一直以来似乎给她太多压力了。 「抱歉。」 注意力正集中在对方来到她腰部的手时，对方突然蹦了这句，让殷璃一时没反应过来。 伊瑟把她搂过来，让少女坐在他腿上。 殷璃下意识瞥了眼，对方腿间的东西安分地待着，没看到任何反应。 让她保持一个比较放松的姿势后，伊瑟的手在少女腰际轻捏。没什么情色的意味，比较像在安抚。 「是我太心急了……在情慾中专注，本来就不是短时间能够强迫学会的事情。」 伊瑟在她侧颈上吻了吻，殷璃没感觉害羞，反而有种亲暱感。 「去深刻地感受并接纳，这才是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 殷璃想了一会，不确定地说。 「我以为……我应该已经没有排斥这种事了。」 伊瑟神色淡然，言语间只是陈述，没有情绪或评判。 「你愿意让我们碰，但你没有接受情慾状态下，与平时不同的自己。你觉得那是羞耻的，觉得那样的自己应该被谴责。」 殷璃没有说话，因为对方讲的全是对的。 伊瑟的语气依然很平静，他并不是想指责她，只是想点出当下的问题。 「这是需要长期维持下去的事情，之后也可能遇到比先前都要极端的状况。如果你一直无法接受，就算身体能撑下去，心也撑不下去。」 伊瑟看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 「要继续下去，你就不能每次交合时都在心里鞭笞自己……我是光族人，不明白为何人们要把情慾和罪恶画上等号，但我知道这会让你一直受伤并不断耗损。」 殷璃望着那双深邃的银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伊瑟眼里还是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但那份意念很强烈，让人无法忽视。 「我……我会努力？」 她勉强找到一句能回的话，而伊瑟敛下眼眸停顿了一会，之后没说什么，只是再次吻了过来。 这次的吻十分缓慢绵长，一点挑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让人逐渐放松，觉得整个身体都暖暖的。 一吻结束时，对方的体温和碰触变得令人眷恋，两人分开后，殷璃甚至还有些遗憾的感觉。 伊瑟再次望着她的眼睛。 「这次会讨厌吗……方才接吻中的自己。」 殷璃回想了一下，摇摇头。 对方又摸摸她的脸颊，给了最后一句交代。 「有馀裕的话，就尽量维持刚才那种状态。只要感受和体会就好，不要评判自己的任何反应。」 伊瑟说完，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很奇妙地，被他抚过的地方温暖而放松，有种被疗癒的感觉。 只是随着他摸的部位越来越敏感，殷璃的心跳逐渐加快起来。 对方的手来到胸脯，属于男人的手掌刚好能握住雪白的绵软，殷璃感受到胸前的温度，脸颊微微红了些。 伊瑟揉着掌中的乳肉，在少女胸口落下一吻。 「感觉怎么样……不需要回答我，你自己感受就好。」 老实讲，殷璃有点纠结……因为伊瑟一脸淡漠地摸着她的胸，不知为何更像是她在猥褻对方。 ……你们光族人到底怎么回事啦！ 因为寿命长所以繁衍需求和慾望都不怎么高，这个她理解，但再加上这副盛世美顏，整个就很错乱…… 但殷璃很快就不纠结了，因为伊瑟揉了一会后，用手指拨了拨她的乳尖，随后用两指夹住，轻轻揉捏。 殷璃的呼吸顿了顿，随后变得有些粗重。并随着对方反覆用各种方式挑逗那抹樱红，她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伊瑟在她的锁骨上亲了一记。 「只要感受就好，不要有其他想法……如果出现羞耻或者罪恶感，先别管它们，去留意其他的感觉。」 他说完后，吻上刚被疼爱过的乳头，殷璃重重喘了一下，溢出轻微的鼻音。 伊瑟先是用唇抿住，轻轻吮了一会后，才开始用舌头慢慢地舔。 因为速度不快，所以殷璃的感受很鲜明，每下舌尖扫过敏感的地方，都像一记鼓棒擂在她心上，让心脏跳得越来越剧烈。 同时，另一边的胸乳也已经被对方握在掌中，同样用让人舒服的力道揉捏一阵后，用指尖来回拨弄顶端的嫣红，或者用两指拈住轻轻搓揉。 殷璃喘了起来，也开始哼出声音。在她想要忍住的时候，伊瑟手上的力道大了些，提醒她方才说的话。 殷璃心里浮现些许委屈……不忍住的话，感觉有点可怕。 但她还是试着照伊瑟的话做，想叫出声的时候，尽可能不要去压抑。 「嗯…啊……咿！」 在殷璃试着这样做时，伊瑟彷彿奖励她一般，嘴里重重吸了一记，带起一阵细微电流窜过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他手里的爱抚也变得殷勤了些，让少女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浪涌而来，而且越来越高。 在伊瑟松开嘴的时候，原本被吻住的乳尖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色泽艳丽的果实沾着涎液，看上去晶亮饱满、鲜嫩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