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若情似欲「快穿」在线阅读 - 【打赏章节】学园纪事全文版【无新内容注意

【打赏章节】学园纪事全文版【无新内容注意

口腔护理,没想到栽在了智齿上。

    午餐时,岑父从岑律的表情中犀利地看出了他牙齿不舒服。

    岑律难得地想敷衍过去,结果岑母直接祭出了杀手锏,把纪南泠叫了过来。

    “岑律?”纪南泠看岑律不回答的样子,歪过头捕捉他的眼神。

    “……我会去的。”他沉重地叹一口气,不想向她提起当时给自己尚未成熟的心灵带来噩梦般体验的经历。

    纪南泠自然是要陪着岑律一起去的,在诊所拍了牙片之后,发现只有一颗阻生齿需要拔,倒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

    今天的最后一门课是在科学楼上的。

    纪南泠慢条斯理地下楼,正好看到隽秀清朗的少年向她走了过来,便挥手与友人道别,自然地走到他身边。

    校服穿在他身上十分合适,不过仔细一瞧,因为拔智齿的缘故,他左边脸颊的肿还没完全消下来。

    咳,单边婴儿肥的岑律看起来很可爱……也很搞笑。

    纪南泠弯了眉眼,与岑律十指相扣。

    “昨天我跟爸妈说了。”她开口道。“他们没有反对。”

    先前两人商量好了,决定高中毕业后,一起去国外的大学读本科。

    提前一年准备,正好。

    即使这在他的预料之中,真正确认的时候也还是松了一口气。

    一双璧人相视而笑,将手又握紧了些。

    他们身后的人群中,有一对貌合神离的情侣。

    纪西娆挽着夜放的手臂,心思却放在待会儿要收取的邮件中,希望能有新的发现。

    虽然对方跟她说过不能急在一时,但纪西娆还是想快点就好了。

    而夜放,他正在脑中暗暗确认着自己计划的每一步。

    首先,是解决纪西娆。

    再是……不能让纪南泠离开。

    到国外去的话,就相当于这几年都脱离了他的保护范围,就算暗中派人,也不及在他眼皮底下好。

    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遇上危险,夜放就满心的不安与恐惧。

    即使他知道她有着不差的自保能力,而且还有那个书呆子和她一起。

    或许也因为他那不讲理的私心,不希望那两人在互相依靠的生活中酝酿出更深的感情。

    夜放最了解纪南泠是个怎样的人,温柔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软肋。

    如果亲人朋友陷入困境,她绝对不会抛下他们不管的。

    因此,他不得不利用这一点,将那双翅膀暂且折断。

    学园纪事25

    以纪南泠的成绩,直升新叶的大学部或者考国内的一流大学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要到国外去的话,为求在语言考试等方面稳妥,她还是找了岑律来当补习老师。

    虽然有时候会在纪南泠的故意撩拨下,变成奇奇怪怪的状况。

    比如现在。

    纪南泠坐在桌前,也坐在岑律的腿上。

    她的背后贴着他的胸膛,腰被他的手扶着,穴内还嵌着他的肉棒。

    就算正在进行最深入的身体结合,两人也是皆处于最小限度露出的状态。

    岑律含着纪南泠已经红若石榴果粒的耳垂,手上还一丝不苟地批改着答卷。

    改到错误之处,他就会顶得格外的深。

    她被硬热的肉棒顶得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想还好自己错得不多……

    “在正确率已经足够高的前提下,要继续获得提升是很难的。”岑律在最后一道题上画上了鲜红的勾,奖赏似地在纪南泠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但是你做到了,真的很棒。”

    臀肉上扬又坠落,在裙底下碰撞出淫靡的声响。

    “啊…嗯……”纪南泠咬着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得太大声。

    今天的辅导是在她的房间内进行的,那两个淘气鬼都在家,随时可能会过来捣乱。

    “现在是讲解的时间。”岑律动了动双腿,稍一用力变成半跪在纪南泠身后的姿势,重心的转移让她自然地向前倒去,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这个姿势不仅让肉刃进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抽插了。

    “发现了吗,南泠,你好像总是容易在这类题上犯错呢。”岑律灼热的吐息扑在纪南泠的脖颈上,听起来语气正经得不行,却因声线的低沉与沙哑而显得格外的具有情色感。

    “唔……嗯……是……这样……吗……”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起来,但怎么也分散不了精神去认真看他笔尖点着那道的错题。

    他温热的手从衣物底下潜上来,捞住她晃荡的双乳揉来揉去。

    欲根猛烈地一遍遍捣入花穴的敏感处,细小的颗粒互相摩擦,淫液不争气地往外涌。

    说起来,今天他用的是有凸起的安全套……

    “现在明白了吧。”岑律的声音将纪南泠惊醒。

    “……哈啊……明白……”她下意识地回道。

    “那么,你作何理解?”

    “……”

    因为他嘴上在讲解,身下动作却凶狠得紧,所以对他刚才说的话,她完全处于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

    别说理解了,要她复述一遍都做不到。

    “不专心。”岑律低声笑了笑,柱顶猛地撞开了花心。“要给予罚才行。”

    “嗯……唔啊……”入骨的酥酸从身体的连接处袭击上来,纪南泠无力地软倒,任他将她带离桌前。

    “毕竟,赏罚分明,才是好老师。”

    纪南泠俯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感觉到岑律的火热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侵入到了她的体内。

    他扳过她的头,大舌撬开她的齿关,扫过里面的每一寸。

    纪南泠无法再以咬唇的方式将呻吟压抑下来,溢出的声音却也吞没在了岑律的亲吻中。

    她向后挺动,他往前突进,身体的晃动间,回回都是最深最密切的融合。

    岑律今天有点粗暴,但这正是纪南泠所期盼的。

    喷涌而出的快感化为蜜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滑落下去,纪南泠被轻易地肏弄到了高潮,可岑律的分身还硬邦邦地塞在里面。

    “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他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滴,话中充满危险。

    纪南泠在心里默默感慨,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玩得太过了。

    粗大的肉棒再度在水嫩的花穴中来回,敏感的身体一下就来了感觉,在他给予的不断刺激下,她低低地娇吟出声。

    叩叩叩。

    “姐姐,岑律哥哥,我们来送点心了!”小男孩的声音从门外欢快地传来,把纪南泠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咦?门怎么是锁着的?”

    “我……唔……”

    纪南泠刚想开口,吟哦就从唇间漏了出来,不由得以手捂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岑律。

    他被她收缩的甬道绞得心荡神摇,更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无从抵抗。

    “且歌,且行。”岑律沉了沉嗓子,开口只有些微的异常。“南泠正在听听力,不能被打扰,东西放下就行了。”

    在他身前的纪南泠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羞耻和惊慌为舒适感增添上几分别样的色彩。

    “诶……怎么这样!”

    两个孩子本来还有无论如何也想进来闹一闹的心思,在管家的劝说下才罢了休。

    听到门外的声音消失不见,纪南泠才终于松一口气。

    “南泠……”岑律的声音不再掩饰地充满欲望。

    他在她的耳边,不断地描述着她的身体是如何美妙,诉说着自己深切的欲念与渴望。

    今天的一对一辅导也是颇有成效呢。

    学园纪事26

    好冷。

    纪西娆醒了过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阴寒的空气,不由得微微发抖。

    身体动弹不得,四肢是血液流通不畅的僵硬麻木。

    她低头,见到有一圈圈绳索正牢牢将自己和椅子捆在一块,无法分离。

    “夜少,她醒了。”

    一道陌生的男声突兀地穿进纪西娆的耳中,她才发现周围还有别人。

    晕过去前,纪西娆最后的记忆是夜放带她去看黑市赛车。

    离开的时候她忽然脑后一痛,就陷入了昏迷。

    视线拉回眼前的世界,在她前方稍远处,那个即使在落满灰尘的破旧仓库中也仍然显得气质凛然的少年,正是夜放。

    纪西娆记得当时看见夜放也倒了下去的,可现在看他这样自得的模样,只能解释为那是演戏罢了。

    “夜放……”她眼眶中冒出泪花。“怎么了……先松开我好不好。”

    难道,她暗中去调查纪南泠的事情暴露了?

    不,应该没有留下蛛丝马迹的……如果他只是怀疑,那还有辩解的余地。

    他向她走过来,身后带着几个壮硕的大汉。

    “我警告过你的。”夜放抬了抬手,面无表情。

    “不要……不要……夜放……啊啊啊啊啊——”

    纪南泠正梦到和一堆单词在开集体聊天室,却忽然被人叫醒过来。

    “西娆和夜放出事了。”

    一句话就把残余的睡意全都赶跑,她利索地起身换好衣服,和家人一起赶到了医院。

    两个小时前,一群匪徒伺机将夜放与纪西娆绑架到一个废弃工厂里。

    夜放的下属已经赶来得相当及时,可惜当他们确定之后赶到现场也花了一个小时。

    凶恶的绑匪被当场击毙,而夜放和纪西娆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两人倒是都没有性命之忧,只是状况也不见得多好。

    尤其是纪西娆,她的脚筋被挑断了,幸好送医及时,以后好好复建也能行走,只是无法剧烈运动了。

    纪父和纪母听医生陈述完情况,眉间的乌云久久不散。

    舒问去应付堵在外面的记者媒体,纪父去缴费办手续,而纪南泠则是与纪母一同到病房去看情况。

    夜放和纪西娆都没有苏醒,脸色死白地躺在病床上,微微起伏的胸口表示出他们还有活人的气息。

    两人身上缠满了绷带,实在触目惊心。

    “看来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就行。”纪母叹息着对纪南泠说道。

    他们住的是高级病房,有专业的护工在此倒不用纪母亲自去照顾,留下来只是为了应对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即使厌恶纪西娆,这种时候纪母也不会做出落人口实的事。

    而数个小时后,纪南泠在中午时分再度来到了医院。

    原本预定接下来是由管家陆叔来接替纪母的,但他因其他事耽搁了时间,于是纪南泠便提出来让她帮忙暂时照看,好让母亲休息一番。

    所以今天下午要到岑律家的预定也必须取消了。

    出门前纪南泠告知了他这个消息,倒没想到岑律说他也会去医院探望。

    “伯父伯母,对不起,是我连累了西娆……”

    纪南泠刚打开门,就看见夜放正在向自家父母低头道歉。

    他的手上还打着石膏,弯腰也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绷带都渗出了血迹。

    “这也不能怪你。”

    看他如此愧疚,纪父纪母也不忍心过分责怪,而且他们对纪西娆其实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因此也没有怒火中烧。

    何况从夜放入院到现在,纪母发现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来探望他,更是觉得有些同情。

    “请原谅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夜放眼神坚毅,却额冒冷汗,唇无血色,被护工扶着,才慢慢躺了回去。

    “别太自责了,好好养伤吧。”

    纪家父母平时对他的印象很差,现在倒是因为这件事有所改观。觉得虽说他风流花心,关键时刻还是挺可靠的。

    纪南泠趁着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将东西都放好,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而旁边的纪西娆还在昏迷中。

    送走了自家爸妈后,纪南泠就静静地坐在一边,拿着一本小巧的口袋书看。

    病床上的夜放闭着眼歇息,心中却莫名地因为和她共在一个空间中而雀跃起来。

    “少爷。”

    门被打开,是夜放的秘书之一。

    黑衣女子手上拿着厚厚的一摞文件,恭敬地向夜放鞠了个躬。

    夜放自然明白来人所为何意,便让看护将桌子移了过来,俨然就要开始处理事务。

    纸张还未放下,就被人拦住了。

    “虽然由我说出这种话,你可能不会听……”纪南泠蹙着眉,道。

    “伤成这样,工作效率能有多高?医生也说过你需要静养。”

    因舒问和纪父都是这种生病了也死撑着要工作的人,纪南泠唠叨惯了,看到这种情况就反射性地想阻止。

    “纪小姐。”黑衣女人语气冷凝。

    “该说的我也说过了,休不休息随你便。”她松开手,回到沙发上。

    “回去,交给于烨。”夜放因女子对她不敬的口吻而不喜,淡淡地下命令。

    纪南泠听到,颇感意外。

    夜放居然真的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了。

    大概伤痛使人脆弱。

    “是。”穿着职业装的美人复又鞠了一躬,打开门时倒恰好碰到了提着果篮和花束的岑律。

    纪南泠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勾了勾嘴角。

    岑律看向夜放,正要开口,却被旁边传来的嘶哑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纪西娆在几秒前醒了过来,眼珠转动数下,脸上的表情就忽然被恐惧笼罩。

    “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

    纪西娆疯也似的捂着头,转瞬间又挪动起身体。

    所有人都被她歇斯底里的喊声吓到了,岑律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静,镇定地迅速按下呼叫铃,让护工压住不断挣扎的纪西娆,防止她伤人伤己。

    镇定剂注入后,纪西娆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但仍然在小声地自言自语。

    但情况依然并不乐观,经医生初步诊断,纪西娆是由于受到过度惊吓,而导致精神失常。

    待到纪西娆又沉沉睡去,岑律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送你。”纪南泠牵起他的手,小声对旁边的看护道。“我很快就回来。”

    医院的电梯里也充满着消毒水的气味,到了大厅,才有来自外面的空气扑面而来。

    两人沉默着同行,走到楼梯间前时,岑律却忽然转了方向,将纪南泠一把拉了进去。

    无人的角落,他将她抵在墙上,眼镜都没摘下就摸索着亲上了她的唇。

    他……有点奇怪?

    纪南泠疑惑于岑律那份有点焦躁的情绪,回应着他的索取,手软软地攀上少年不算雄壮,却十分宽阔的肩膀。

    他身上没有沾染到医院的冰冷,而是仍带着甜甜的香气。

    “怎么了……”他的舌从她口中离开时,樱唇已经充满了红润的水泽。

    “只是,有点不安。”他低声道。

    只从刚才那短暂的共处时间内,岑律就察明了夜放对纪南泠和纪西娆分别是什么感情。

    还有这次受伤,可能是夜放自导自演的事。

    纪南泠以为岑律是因为看到那两人的状况而心惊,安抚似的在他怀里埋得更深。

    与纪南泠分开,岑律却没有立即踏上回程,而是拿出电话,打给了岑家老爷子。

    他需要进一步验证自己的推测。

    这间病院是尉迟家开的,也恰好和他的祖父有不少关联,岑律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动用上此层关系。

    过了一段时间后,岑律再度踏出了医院的大厅门口。

    被绑住后再被殴打,与被殴打完后再绑上绳索,伤口会有细微的区别。

    而夜放的情况,果然是后者。

    学园纪事27

    纪西娆的复健过程相当痛苦,不过身体和精神状况都有稳定下来的趋势,如今是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呆滞无害的小白兔,每天只望着天空发呆。

    顺带一提,因为心理上的创伤,她失去了来到这座城市后的大部分记忆。

    看到夜放的时候,纪西娆知道那是自己的男朋友,可不知为何,在感到欢喜的同时,心中会反射性地生出恐惧与害怕。

    她想要逃避,在他人看来却更像是不正常的表现。

    虽然最终纪西娆也没逃过夜放虚情假意的陷阱,慢慢放松了警惕,再度沦陷。

    打着照护纪西娆的旗号,夜放有时会在纪家进出。

    伤势痊愈后,他像是洗心革面一般,断掉了所有不干不净的关系。

    夜放诚恳的表现渐渐赢得了纪家上下的刮目相看,外界更是对他的深情一片赞许不已。

    半真半假的谎言欺骗性最强,夜放正巧深谙此道。

    某日,夜半时分。

    今天在纪家住下的夜放,却没有在纪西娆身边入眠。

    他从书房中悄无声息走了出来,就在刚才,这双带着手套的手,将病毒植入了纪父的电脑里。

    早已摸清屋内安全设备的夜放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纪家的人们此刻正陷在比往常更深的梦境中。

    自然,也包括她。

    小心翼翼地将带有指纹锁的书房门按照原样锁上后,夜放下楼,来到纪南泠的房前。

    他将暗中配好的钥匙插进去旋动,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内突兀地响起,却无人对此做出任何反应。

    纪南泠正侧卧于床,他一步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那张在夜放心中被描摹过无数遍的明媚鲜活的容颜,如今在月光的笼罩下,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面前。

    她似乎在做着令人不安的噩梦,睫毛轻颤,娥眉微蹙。

    夜放咬住手套的前端,唰地扯落下来,手向她柔白的脸颊伸去,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颤抖。

    在几乎要触及到那软嫩的肌肤前,指尖却蓦地停住了。

    夜放维持着这个有些古怪的动作,深深地凝视起纪南泠,目中的爱欲浓烈得下一刻似乎就要倾城而出。

    他想,选择成为她的家人或许是错误的决定。

    因为越靠近,占有她的意愿,就变得越发强烈。

    光是这样,在纪南泠的房间内,鼻间充盈着她的气息,夜放的分身就已经昂扬起来。

    若是用指腹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属于她的温暖,恐怕他会无法忍耐,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在疯狂地亲吻着那张小嘴的同时,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都舍去。然后吸吮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将花穴溢出的蜜糖一滴都不能放过地吞到腹中,肉棒要以让她不感到疼痛的力度,插进那高潮过后紧窒湿滑的甬道,把她肏得在深眠中也不得安宁,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射到她的小子宫内……

    就像夜放在梦境与幻想中做过无数遍的那样。

    也许她途中会醒来,愕然又耻辱地反抗,却在他的压制下,被迫迎来生理上的快乐。

    抑或,她会觉得自己在做羞人的春梦,闭着眼羞涩又淫艳地给出回应。

    又可能……

    即使在脑内设想出了无数种可能的情形,现实中的夜放最终也没有再前进一步,而是强压着冲动收回手,静默地再看了一眼仍在沉睡中的纪南泠,就此离开。

    一晃数月,彼时纪南泠和岑律都已经在递交完申请后,获得了面试的资格。

    可就在这关头,纪家却出事了。

    最初的那一件是,纪父因涉嫌多项罪名而被刑事拘留。

    学园纪事28

    课间,纪南泠正用手托在下巴上思考,旁边却忽然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她一转头,看到游夏恋怒气冲冲地将手里的东西摔在桌上,叉着手臂坐下来,俏丽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不爽。

    “是谁又气着我们游大小姐啦?”纪南泠向气鼓鼓的好友搭话道。

    “没……刚才看到几条恶心的臭虫而已,真是破坏本小姐的好心情。”

    食堂开了间新的饮品店,游夏恋很是期待,趁着课间就和同学一起去买了。

    结果回程的路上,游夏恋偶然听到有些讨厌的家伙在杂言碎语,说些什么纪氏要是真的破产了,他们就去包养纪南泠这个落魄千金,好好玩上一玩之类的浑话。

    游夏恋听见就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抓起旁边的扫帚不由分说地就把那群人揍了一顿。

    这样的原因,她当然不会和纪南泠说。

    “对了,这个还挺好喝的诶,南泠试一下。”游夏恋心情平缓下来,把还没开封的那杯饮料推过去。

    “喝什么喝。”纪南泠无奈地捏住游夏恋的手腕一翻,几道红色的伤口赫然显现出来。“先去校医室消个毒吧,夏恋。”

    这次的课间休息时间比较长,应该来得及。

    游夏恋现在才感觉到疼痛,大概是揍人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但因为正在气头上所以没注意到吧。

    纪南泠大抵能猜到好友是因为那些风言风语而恼怒,就连刚才,她都能听到有人在后方自以为很小声地议论着,内容当然可想而知。

    董事长官司缠身,商业机密泄露,接踵而至的是内部员工的举报和爆料,产品也出了问题等等……

    甚至连纪西娆的那些个视频都被扒了出来,成为了纪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有力佐证之一。

    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大众谣传纪氏集团濒临破产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纪南泠得知父亲被拘留的时候也是颇感惊讶,舒问肩上的担子更是一下子就重了许多,纪家老爷子很快就会赶回来,他必须设法稳定人心。

    然而同一天,就接连有对纪氏不利的消息被爆出来,实在让人焦头烂额。

    即使忙得团团转,舒问也还是在晚上就抽出时间来,趁着回家的短暂时刻,认真地向纪南泠叮嘱道。

    “南泠,你不用顾忌任何事,专心准备面试就行了,知道吗?”舒问的语速很快。“还有,让雾生莲别插手,万一真的……你还有一份保障。”

    这个情况任谁都能看明白,是有人要整纪氏了。

    “哥,没有万一。”纪南泠严肃地摇头。“何况,莲办事太有效率,我可来不及阻止。”

    “既然南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得再加把劲才行。”舒问疲惫地叹一口气,又笑道。

    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从他身后走出来的正是岑律。

    “我还有事要忙,没有时间招呼你,抱歉,下次详聊。”舒问看了看时间,向少年礼貌地点点头,便打算离开。

    “我认识一名不错的黑客,或许可以帮得上忙。”岑律伸出手拦住舒问,手心中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字。

    【有人在窃听。】

    “……”舒问的眼神变了变。“如此,那我倒是有兴趣听一听。”

    “坐。”向秘书说了一声后,舒问便遣散了除了纪南泠以外的其他人,和岑律一同坐到沙发上。

    “那名黑客,现在身在何方?”舒问在纸上移动着笔尖。

    【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

    “他居无定所,我也只知道他现在在这座城市里而已。但可以确定的是,只要给足够的佣金,他就可以帮你找出泄露情报的内奸。”岑律面不改色地给出回复。

    【请用自己的头脑来判断。】

    “哦……能够麻烦你为我引见一番吗?可能还需要他做更多的工作呢。”舒问挑了挑眉,率先站起身往外走。

    “当然。”

    岑律却未起身,而是先抱住了在一旁的纪南泠。

    “南泠,这段时间我可能没有办法经常和你见面了,对不起。”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抱歉,现在不能让你知道。当一切都结束后,我就会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你。在那之前,你要做的事就是照常继续自己的生活,不要停下前进的步伐。相信我,等着我。”

    纵然纪南泠好像没受到任何影响地上学上课,她的内心也不像表面那么冷静。

    回想起来纪南泠其实是有点郁闷的,她并不喜欢被隐瞒着的感觉。

    可既然岑律都那样说了,她就选择相信他。

    而且就算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她也有一张最强力的,无人知晓的底牌——系统。

    “哇——疼死了——医生你就不能轻点吗——”游夏恋泪眼汪汪地控诉着。

    “不就消个毒而已,就叫成这样,你是尖叫鸡成精吗?”尉迟千秋嫌弃地瞟游夏恋一眼,利索地贴好纱布。“难听死了,建议这位同学早上起来的时候顺便在窗口打个鸣,赖床的人会感谢你把他们吓得能准时爬起来的。”

    “泠,我可以打他吗?”游夏恋幽幽地抓紧拳头。

    “……夏恋,你冷静一点……”

    纪南泠陪着游夏恋离开时,尉迟千秋却忽然叫住了她,递过去一张名片。

    上面印着的是尉迟千语的名字。

    她知道这个名字属于尉迟家的长子,他是国际知名的顶尖律师,在法庭上拥有常胜不败的纪录。

    而且尉迟千雨也是出了名的脾气刁钻,口无遮拦,千金难请。

    “如果有需要,可以打背面的电话。”尉迟千秋淡淡地道。“最好快一点,不然大哥接了别的案件,就没空管你家的死活了。”

    “……”纪南泠看着那串数字,有点惊讶地道谢。“谢谢医生。”

    和印刷的那个明显不同,大概是尉迟千语更私人一点的号码吧。

    “谢什么谢,给大哥介绍生意而已。要真成了,赚的钱是归我家的。”尉迟千秋想起自家大哥不怀好意的盘问,语气又是一冷。“快回去上课吧。”

    纪南泠笑着应了声是。

    纪氏这次遭遇了不小的危机,有人落井下石,有人冷眼旁观,可也有很多人愿意伸出援手,对此她心怀感激。

    说起来夜放的表现异常的活跃啊。

    他从一开始,就在自己已经事务缠身的情况下,积极地为纪家奔走,而且最近还为了腾出更多时间,干脆不来学校了。

    这可把纪母感动得不得了,直夸夜放是好孩子。

    还有……从那天起,她也没有见岑律来过一次上课,偶尔到校也是为了不缺席必要的考试。

    在纪南泠不知道的地方,两人都各怀着不同的计策。

    夜放没有打算真的弄垮纪家,只是要让这种危险的状况持续得久一点,在纪南泠因为不放心,而自愿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后,他就会收手,明面上还会以功臣的姿态取得纪家人的进一步信任。

    削弱纪氏的势力后,失去的那部分就由夜放隐秘地接手了,如此一来,他便可以将她养在自己的温室中,可谓是一举数得。

    为此,他已经筹备了许久,还设法与不少方面达成了合作。

    即使纪老爷子出马,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力挽狂澜。

    夜放也有把握舒问和雾生莲同样做不到这种事,他埋下的引线又长又多,光是洗脱纪父的嫌疑,就必须花费巨大的力气。

    至于偶尔会参与的岑律,夜放基本上把他忽略掉了。

    在夜放看来,岑律的聪明才智再出众,在如战场的商场上也只能做到纸上谈兵罢了,不足为惧。

    然则,夜放还是太小看岑律了。

    论阴谋狠辣,岑律诚然远远不及夜放。可岑律的洞察力、分析能力与大局观都非常人能企及。

    而本就是商业奇才的雾生莲和舒问,恰好能补足岑律不擅长之处。

    夜放还以为自己仍被信任着,殊不知因为岑律的关系,他已经暴露了。

    一段时间内两方都没有真正的大动作,僵持的局面在恰当的时机到来后,便会瞬间瓦解。

    学园纪事29

    在offer飞入两人的邮箱时,纪氏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险境之中。

    夜放本来觉得已经十拿九稳,却没想到一夕之间,局面就逆转了。

    原定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会宣布纪氏集团将实施破产重整的消息,而夜放也会按照预想的那样,伸出援手,帮助纪氏重新走向辉煌。

    但在直播中,纪父却对此前的事件全部都做出了最完整的说明与澄清,并且公布了将与某知名企业合作,启动新项目等一系列未来计划。

    资金链断裂什么的,都是做给夜放看的假象而已。

    尘埃落定,岑律终于松了口气,从充满喧嚣的会场离开,依照当初的约定去寻纪南泠,把一切都告诉她。

    岑律负责设计翻盘,而后续的反击就交给舒问他们了。

    纪南泠听岑律解释完来龙去脉后,花了几秒才消化完事实。

    夜放喜欢她,还为了将她留在国内,做出那种事……

    纪南泠觉得心情相当复杂。

    实际上岑律所知道的远不止这些,夜放的情报非常难查,但岑律仍从那样有限的信息中,抽丝剥茧地推理出了一切。

    包括过去的许多事。

    “辛苦了。”纪南泠从夜放的事情中脱离出来,抚着岑律的脸柔声道。

    这几个月两人连见面都不怎么多,更别说像这样坐下来认真交谈。

    所以她现在才发现,岑律好像清减了不少,而且一摘下他的眼镜,就看到了明晃晃地悬在那儿的黑眼圈。

    “老实交代,多久没好好睡觉了?”她眯着眼,又心疼又生气地问。

    既要帮忙找出所有别人安插在纪氏的钉子,反过来利用病毒监视夜放;发现对手备好的陷阱,还要商量好破解之计……哦,差点忘记岑律还一场不落地参加了考试与面试,并且表现得一如既往的优异。

    他的脑子再好用,也不能如此无间断高负荷地运转啊。

    “……”他心虚地眨了眨眼。

    岑律这几个月来,基本上没有睡过好觉。

    若是如实回答,大概会被她按着头命令马上去休息。

    于是他选择避而不答,从口袋中拿出小巧的锦盒,打开盖子,露出一枚戒指。

    数枚小钻石包围着一颗红宝石,款式充满设计感。

    “南泠,我们订婚吧。”岑律微笑着,眼神充满坚定。

    “……”话题跳得好快!

    不过纪南泠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真是败给他了。

    岑律将华丽的戒指为纪南泠妥善地戴上,望着那因典雅装饰而显得更漂亮纤长的手,满足地勾起嘴角。

    “镶嵌的时候,我在红宝石和橄榄石中……”岑律在她骤然锋利的目光下,忽地意识自己祸从口出。

    “……”纪南泠精准地抓到了某个关键词,歪头问道。“难道,这枚戒指是你手工制作的?”

    他默默地点头,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那个冷静又充满智慧的天才少年。

    “最近做好的?”

    “准确来说,是三天前完成的,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岑律继续颔首。

    纪南泠无奈地以掌心扶额。

    在这么忙的时间里居然还抽空做戒指,岑律是想测试自己的极限吧。

    “真是的……把自己当成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了吗?”纪南泠迅速地起身。“我去给你拿套睡衣,换好了之后就到床上休息一下。”

    岑律还想说些什么,她却已经出了门去。

    纪父的衣帽间里多的是从未穿过的睡衣,纪南泠随便取下一套,正准备拿回房间给岑律时,在走廊处,却听到楼下传来了动静。

    她走过去,扶着栏杆往下看,便看得纪西娆在和佣人们在争执。

    “让我见他!我要见他!”纪西娆执拗地想要挤出门,却被一动不动的保镖挡住了去路。

    这个他,恐怕是夜放。

    岑律正在研究着纪南泠房中有什么变化,就听得咔嚓一声,她拎着一套白色的睡衣进门来了。

    她将睡衣递给他时,被他拉到怀中。

    眼看着吻就要降落下来,她却狡猾地偏了头。

    “纪西娆像是又发作了,我去看一看,顺便去倒杯牛奶。”纪南泠笑吟吟地戳了戳岑律的腰。“不准跟来,换好衣服去躺着……等我。”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纪南泠一下楼,就看到纪西娆对着陆叔横眉竖眼的模样。“你们不准他进门,那我去外面总可以了吧?”

    “西娆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怎么回事?”纪南泠对着陆管家问道。

    陆叔向她弯了弯腰,解释起现在的情况。

    原来是纪西娆闹着要找夜放,而夜二少爷现在也恰好在门外等着。

    陆叔当然接到命令不能让夜放再踏进纪家一步,倒没想到在拒绝他进入之后,纪西娆似乎是收到了夜放的电话,当即就更吵闹起来,非要见他不可。

    本来管家已经打算把纪西娆强行敲晕,不过纪南泠先听见声响出来问他了。

    “……让夜放进来吧。”纪南泠沉思了片刻,对陆叔道。

    她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陆管家恭敬地退了下去。

    “妹妹,谢谢你!”纪西娆开心地对纪南泠道谢,不过心中隐约有些不甘。

    为什么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做到自己百般要求都做不到的事?

    罢了,能见到夜放就足够了。

    无视了周围各种各样的不善目光,周身环绕着冷漠气息的夜放从门外走进了大厅中。

    纪西娆一瞬间就扑向那个高大的身影,充满依赖地蹭来蹭去。

    “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夜放却没有给予怀中的可人儿任何回应,只直直地看向纪南泠。

    虽然纪南泠很想回一句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但迟疑一下后,还是答应了。

    “小姐……”陆叔担忧地出声。

    “没关系的。”纪南泠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夜放,你和南泠要去哪里?”纪西娆疑惑地仰起头,呆呆地问道。

    “有一些事要和她谈而已。”夜放语气温柔,眼神却始终不变的冷凝。“待会儿带你到游乐园玩,去换衣服吧,乖。”

    “嗯!”满脸纯真的少女眼睛一亮,点点头就松开了手。

    纪西娆高兴地想,她要挑选出最好看的蓬蓬裙,与夜放去约会。

    “过来吧。”纪西娆蹦蹦跳跳着离开之后,纪南泠淡淡地对着夜放道。

    离大厅最近的是一间孩子们的玩具房,她打开门进去,他紧随而入。

    “我会和纪西娆解除婚约的。”夜放将门关上,看着处于警戒状态的纪南泠扬起嘴角。

    “嗯。”纪南泠对夜放的感觉其实相当微妙。毕竟如果系统没有发生意外,夜放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他做出了伤害她重要之人的行为,也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放心,等下我也不会把纪西娆带走的。”夜放一步步地向纪南泠靠近。

    按理说,和纪西娆交往了那么久,也做过了不少次,在她那么死心塌地地喜欢他的情况下,夜放怎么也该对她产生一点感情吧。

    然而夜放是真的对纪西娆半分动容也无,在已经暴露真正目的的现在,他可以毫不犹豫,轻轻巧巧地甩开她。

    这个人的心当真是冰做的。

    “不说那些让人扫兴的话了,进入正题吧。”

    夜放向纪南泠伸出手,一直警觉着的她便迅速地反击。

    可惜他从小到大经历过了无数次被暗杀,体术自然不在话下,转眼间就将她制服,禁锢在墙与他身躯的空间中。

    “放开我。”

    纪南泠咬着牙试图挣脱出来,但手脚都被压得严严实实,完全动不了。

    “你可能已经从别人那里听到了吧?”夜放故意贴近她耳边,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不过呢,我还是想自己和你说一遍。”

    “纪南泠,我爱你。”他半垂着眼,亦挡不住深情从目中流出。

    人人都觉得纪南泠是优秀又令人安心的存在,可一直在暗处留意她的夜放,却从未忽视过她独自咽下的苦楚,情根也因此种得更深。

    “……”她怔愣了一瞬,暂且收住了挣扎。

    “还有……我会等你回来的。”看着那小巧的耳垂染上绯色,夜放满意地移过头,与纪南泠对视。

    夜放承认自己的确是输了,他的宝物就这么被夺走,被带离。

    不过他们的人生,现在才刚开始而已。

    小觑岑律掌控全局的能力是重大的错误,夜放此后当然不会再低估对手,也打算在她离开的期间变得更强大。

    “是吗,那祝愿你早日移情别恋。”纪南泠不冷不热地道。

    如果当初她有着剧情和记忆的话,现在他们便是一对恋人了。

    可是,没有如果。

    “在这件事上,你绝对可以相信我。”夜放的眸中难得地闪过阵阵刺痛,他恶劣地将身体向她贴得更紧。“看……能让我只闻到味道就硬起来的,只有你而已。”

    “!”感觉到热硬的一团抵了过来,纪南泠十分生气,抵抗的力度一下子也变大了些,然而还是敌不过夜放的力量。

    反倒是他因为分身被蹭来蹭去,眸色越发沉凝。

    他蓄意发出享受的闷哼时,她便僵硬地停下动作,面上更是恼怒不已。

    “虽然想多跟你独处一会儿,可惜我必须回去了。”夜放充满惋惜地叹气道,头抵住纪南泠的额头不让她乱动。

    他还得去应对狼群的反扑,接下来也的确无法再分心多做什么了。

    以及,他刚才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订婚快乐,我的最爱。”夜放在纪南泠的唇上落下一瞬即消失的亲吻。

    “不要忘记我……再会了。”

    学园纪事完

    这场在纪家举行的派对,既为了庆祝纪南泠和岑律订婚,也有愿两人留学顺利的意思。

    即使心中有着不同的想法,人们还是都显出笑容,说着祝福的话语。

    就连安若光也成长了,顶着心头的苦涩,弯着唇角向纪南泠举起玻璃杯。

    纪西娆一整夜都痴痴地望着入口,却再也等不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觥筹交错间,主题就渐渐变换了。

    说到底刚经过那场风波不久,大多数人这次出席,更主要的目的是想窥探消息。

    而还有些人,是为了纪父谈合作才来的。

    纪家爸爸口若悬河地忽悠起围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纪南泠则是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和岑律一起上了楼。

    游夏恋的礼物不是交给管家,而是直接送到纪南泠手上的。

    她放在了房内,现在正打算去拆开。

    不过在走过去之前,纪南泠就先被岑律圈在了臂弯中。

    “今天它们派不上用场。”他抚着她的脸颊道。“因为我现在只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感受你……”

    情趣用品吗,以游夏恋的性格,盒子里装着的的确很可能是这些。

    不过还没拆开呢,岑律就确定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其他东西呢……”

    “简单的推理而已。”

    好学的纪南泠还没询问出推断的根据,就被岑律封住唇。

    在越发缠绵的热吻下,什么念头都被抛却到脑后了。

    他们刚才都喝了酒,淡淡的酒气在交错的吐息间,酝酿得更加醉人。

    灯是亮着的,是以他退开之时,可以再清楚不过地看到她面上布满红霞的模样。

    两人就站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正巧方便了纪南泠一个用力将岑律扑倒在床上。

    从亲吻角度的变化来看,她发现他好像又长高了些。

    身高差要拉大了……

    纪南泠怨念地在岑律的嘴上啃来啃去,手不老实地摸到他的胯间,不出所料地触到了火热的隆起。

    她试探性地揉弄起来,阳物便颇为诚实地在她手下变得愈发坚硬。

    他的体温逐渐升高,急促地吮吸着她的香舌,正要不管不顾地反过来将她压倒时,口中却失去了那份柔软。

    纪南泠的身体灵巧地滑落下去,停驻在岑律的两腿之间。

    纤细的手指有条不紊地解开了少年的裤头,露出被布料包裹着的一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充满生机。

    除去最后一层遮掩,粉色的肉棒便精神抖擞地从内裤中弹跳出来,用龟头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向她打招呼。

    筋脉勃发着盘虬在柱身上,不过丝毫不显得吓人。

    纪南泠凑上去,扶住岑律性器的根部,张嘴含住伞状前端,慢慢往下吞。

    直到她的喉头被堵住,也只不过将这火热的巨物堪堪吃下一半而已。

    “唔……”

    固然早就知道他的肉棒非常粗大,但塞进嘴里之后那种被撑得不行了的感觉,让她对这一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而且因为进入了暖柔的场所,男根又十分争气地胀大了一圈。

    她将肉具稍微从口中释出一点,开始浅浅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成为了很好的润滑剂,将欲根镀上一层水光。

    岑律的喉结滚动,仰躺在床上粗喘着。

    她的技巧和熟练没有半点关联,但也让他感觉极为舒爽。

    只要稍微移动一下视线,就能清楚地看到纪南泠正费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瓷白的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绯红,她的嘴被肉棒撑成了极限的圆,一上一下地在他的胯间滑动。

    有不听话的发丝跑到前面来,挡住了少女的视野,她便不做多想地将那缕散发拨到耳后,露出红得快滴血的耳朵,以及脖颈处的美丽风光。

    华丽的视觉享受。

    岑律欲火更甚,难耐地将手压在纪南泠的后脑勺上,引导着她的动作。她的速度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慢了,不过恰好是令她不会感到难受的频率。

    将两颗精囊妥善地包进手心揉搓,她沉下头,终于将他的分身完全吞掉。

    口中满盈着他的气息,是能够充分勾起她情欲的味道。

    硕大的顶端进入到了喉咙相当深的地方,让纪南泠眼中冒出生理性的泪水。

    岑律终于忍不住挺腰,在她的嘴里抽插,又快又重,每每都将整根肉棒给送了进去。

    她小声地呜咽着,承受他粗鲁的操干,腮帮子满是酸胀感。

    在达到临界点之前,岑律总算是找回了些许理性,想从纪南泠的嘴里离开,不料她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是含住伞状的部分轻吮,舌尖挑逗地在小孔处碾磨。

    这般蚀骨的刺激下,岑律的精液当然成功地被纪南泠吸了出来,咽了下去。

    她摇摇晃晃地爬到他的身上,故意在他面前吐出舌头,露出其上残余的白灼。

    “抱歉……”岑律揽着纪南泠的肩膀,充满疼惜地道。“让你难受了。”

    “我是自愿这么做的,所以你不需要道歉。”她严肃地点着他的鼻尖。“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

    岑律的眉头舒展开来,眼中是隐藏不住的笑意。

    他翻了个身,将纪南泠压在下方,吻了过去。

    她素来聪慧,但在感情上好似有些迟钝和自我否定的感觉,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埋伏着的豺狼。

    所以岑律很庆幸那次意外让自己急切地表了白,否则纪南泠可能也不会察觉到他的心意,两人也难以在正式毕业前就发展到订婚的地步。

    他绝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

    晚礼服和西装被散乱地丢到地上,衬衫上的扣子甚至被扯掉了几颗,足以看出两人是多么心急地想要肌肤相亲。

    岑律埋首在纪南泠白皙饱满的双峰里咬来舔去,手指摸到已经濡湿一片的蜜穴,在小洞外揉了片刻,带着滑腻的淫液插了进去。

    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着,却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感想。

    岑律果然瘦了不少。

    “哈啊……啊……”

    还没盘算好要怎么把他给养胖,纪南泠就被穴中的异物捣得失去了胡思乱想的余地。

    带着薄茧的指尖抵在深处的壁肉上,打着转地刺激起每一处敏感区域,

    有点迫切,也带着几分粗暴。

    岑律的性器已经再度抬头,带着令人燃烧的热度,若有似无地蹭过纪南泠的小腹。

    纤白的素手在他背上缓缓收紧,在平整光滑的皮肤表面划出道道抓痕。

    “嗯…啊……呀啊……哈啊……”

    得到越冒越多的蜜汁作为鼓励的回应,他便更卖力地在密小的甬道中来回抠揉,听得她随着自己的动作,或高或低地吟哦着。

    甜美的呻吟骤然拔高,绞缩的肉穴中溢出温热的水流。

    岑律不规律地喘息,抽出被浇得一塌糊涂的手,想要从纪南泠起伏着的胸口前起身。

    “岑律……”她却揽住他的肩膀,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表情天真地说出淫荡的话语。“我也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感受你……”

    “不可以。”虽然受到了充分的诱惑,岑律还是果断地摇头。

    纪南泠挑眉,她就知道他不会同意。

    “可是……我已经事先吃过药了……”她抬起细白的长腿,环上他精瘦的腰。“这样……也不行吗?”

    少年哑然失笑,原来她早就打好了这么个坏主意。

    “下不为例。”岑律吻了吻纪南泠的额头。

    龟头在入口周围磨蹭了几圈,停在自然地张合的小洞处,坚定而迅速地突进。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人感到相当愉悦,纪南泠却没有急于闭上眼迎接身下的快感浪潮,而是轻轻抬起岑律的头。

    岑律总是在按捺着内心的暴动,即使沉浸于最深的激情中,他也仍然在隐忍,在抑制。

    像这样难以描述的,充满着掠夺、侵略以及占有欲……的危险表情,很少出现在这张脸上。

    与之相伴的,还有他刚插入就猛烈得让她丢失所有理智的肏弄。

    “啊…太…深了……哈啊……不……嗯啊啊……好……舒服……”她的声音中带上了丝丝哭腔。

    岑律的抽插凶狠得厉害,像是真的要贯穿纪南泠的身体一般。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两人的大腿根部都很快地发了红。

    “南泠……我也……很舒服……”他眼角发红,双目浸在欲色之中,汗水从额际滑落下来,为他清俊的容颜增添了别样的魅惑力。

    “嗯啊…呀……哈啊……啊…”

    没有橡胶薄膜的阻碍,彼此都能在结合中更真切地感受到对方。

    阳物顶开了花心,被贪婪的媚肉缠上绞紧,身体相连处的感官因快感而被无限放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在周边,令人目眩神迷。

    纪南泠被牢牢地压在床上,后背在凌乱一片的被褥上摩擦,荡漾的乳波被他的手止住,捏成各种形状。

    失了分寸的进出轻易地就把粘稠的暖流激荡出来,细嫩的软肉收缩起来,密密麻麻地亲吻按摩欲龙上的每一寸。

    排山倒海的刺激感让岑律喉间溢出短促的呻吟,却没有因此停住冲刺。

    即使少女在反复的浪潮中,无措地流下了眼泪。

    ……

    “南泠,你是我解不开的题。”

    “那如果……这道题将自己的答案告诉你呢?”

    “不,我希望你对此保密,让我用余生……去寻找正解。”

    ……

    次日清晨,纪南泠醒来的时候,当真是非常的腰酸背痛。

    昨晚和岑律从床上到浴室做了好多次,小穴被射得满满当当的……

    “咚!任务已经完成,泠子,是否选择离开?”

    系统果然是在这个时间出现。

    纪南泠早前就发现了,完成任务的评判标准是感情,结合次数,以及……原主的命运被彻底改变。

    而原剧情中,原主就是在今天死去的。

    岑律仍闭着双眼,处在熟睡中。

    纪南泠靠过去,在他的唇上印下浅浅的吻。

    【离开。】

    【复制……抽离……传送……完成。】

    —学园纪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