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性，愉悦？恐怕只是hentai的心理吧
听完时辰的讲述，沉默的气氛被言峰绮礼打断。 ”老师，父亲！有部分药材选择药库新到的那批药材会更好，我出去取过来，你们稍等！“绮礼恭敬的向两人征询道！ “绮礼，谢谢你！”时辰对于弟子的关心十分受用！ “去吧！选最新那批药材中最好的，你老师的伤势比较严峻！”言峰璃正也满意自己儿子的尊师重礼。 “那就先告退了！父亲，老师！” “绮礼，真是优秀呢！”时辰发出欣慰的感慨！ “是的呢！”言峰璃正很高兴的替儿子接受了夸奖！ “绮礼（kirei）这个名字包含着我对他的期望！这些年，他都做得很好！无论是魔术，教堂，他都完美的创造着自己的人生呢！当初取名绮礼是希望他既清澈又美丽！现在的他就是脸上的表情少了点，很少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其他方面无可挑剔，作为父亲我无比自豪！” “确实，璃正你老来得子！还是这样优秀的孩子！能成为他的老师，我很高兴！而且身为魔术师，那些不必要的情绪只有你这个父亲觉得是必需的吧！”时辰反驳着言峰璃正说法！ “是啊！作为魔术师的绮礼是完美的啊！”言峰璃正不得不赞同时辰的说法，因为这是魔术师世界的现实。 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在思考什么是“清澈美丽”的言峰绮礼在药库里选取药材，突兀的回忆起之前和英雄王的对话。 “看来今天你的心情相当不错呢！英雄王。” 和往常一样把自己的密室当做自家一般的金闪闪吉尔伽美什，不知为何从早上到现在脸上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一直没有中断过！ 如果是正常人都会被他人的笑容感染，心情也会跟着变得更舒畅！ 但言峰绮礼是一个异常之人，他是那种不喜欢看别人笑的人。而且英雄王脸上的笑容让他琢磨不透，难免会有疑问和担心。 “虽然还没看到圣杯的样子，但就算圣杯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破杯子，我现在对它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我找到了另外一件更好玩更让我愉悦的东西！” “喔，真是让人意外呢！世界上的东西不都是赝品和丑陋的灵魂吗？” “这一点没有改变！但是，我现在很有兴致看看这场圣杯战争的结局呢！” 难道是昨天在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央花园举办的“王之酒宴”让archer的心情产生了什么奇异的变化吗？ 绮礼只看到后半段场景，推测与其他三位王者有关！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骑士王saber，还是影之国女王斯卡哈了！ “我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对手！不因为自身卑微而胸怀大志之人，最让我欣赏！每次见到这样的对手都让我愉悦！” “愉悦？”绮礼已经两次听到英雄王说到这个词语了！ 看着一脸疑惑不解的绮礼，英雄王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继续说道。 “不过傲慢是有区别的！一种是没有自知之明，能力低下之人！另一种是志向远大的人物！前者是这世界的爬虫，后者却是这个世界难得一见的珍稀物种呢！” “不管怎么说，都是愚蠢吧！怎么会让你感到愉悦呢？” “和世界的神明比起来，这种罕见的愚蠢不更显珍贵吗？虽然生而为人，但是胸中的志向超越了人的界限！为了实现这个理想，获得神迹般的力量，舍弃作为人类的本质。我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够尽兴呢，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 英雄王说完充满矛盾的话语，举杯好像是庆祝什么一般，杯中的红酒杯被吞饮而尽！ 即使这样没品味的喝着红酒，英雄王依然给人一种合情合理的感觉，这大概是王者的风采吧！ “绮礼，话说回来！你今天也是难得的心情愉悦呢！” “只是空闲而已，终于从繁忙的争斗中解脱出来了！” 原本在言峰绮礼右手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爱因兹贝伦的战斗中，他的从者第十九代王哈桑被征服王的王之军势毁灭得一干二净！ 绮礼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aster的权力！ 失去了作为aster责任和义务的绮礼现在才是圣堂教会名正言顺的代言人！ “消失的令咒去哪里了？魔力实体化的东西可不会这样轻易消失的！” “从理论上讲，应该是被圣杯收回了！令咒本身是圣杯赐予的东西，因为失去作用而被收回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假如出现了失去aster而解除契约的servant的话，圣杯就会将之前收回的未使用令咒重新分配给契约者！” 圣杯战争结束后，分配给aster的令咒一旦被使用就会消失，但是圣杯战争结束都没有被使用的令咒会最终集中到监督者的手中委托保管！ “那么，圣杯战争期间还有可能出现新的aster？” 绮礼不认为英雄王只是和自己讨论一下关于令咒的知识！英雄王对于与他欲望无关的东西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想要进一步探究英雄王的目的，绮礼对此进行了更进一步的说明。 “是的！但是被圣杯选中的人不是随便可以决定的！所以寻找新的aster时，圣杯会优先考虑那些以前被选择过的人成为新的aster！特别是圣杯战争的创造者御三家，出自他们的aster更为特殊！即使失去了servant，只要那个时间段内有其他没有签订契约的servant，他们能在不失去令咒的的情形下继续行使作为aster的权利。过去曾经发生过几起类似的事件！” “” 在一直默默听着绮礼说明的英雄王红玉色的眸子越来越亮，空气中的压力越发的明显了！ “怎么不继续了？绮礼，继续说下去！”吉尔伽美什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圣堂教会会保护失去servant的aster这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当其他的aster失去权限后，他们有很大的概率再次获得aster的权利。所以，大多说的aster在圣杯战争中失去资格就意味着死亡。这样才能不留后患！” “哼呐！” 英雄王非常愉悦的冷笑着，杯中的葡萄酒不断地在消失! “那么，绮礼，你不是很有机会再次获得令咒吗？“ 回忆到这里，绮礼现在终于明白了英雄王隐藏的更深层话语了！ 难怪英雄王后来会说“在我看来，时辰的计划很有问题，我对那个家伙能获得圣杯一点都不相信！” 如今，时辰的惨状好像正回应着英雄王的嘲笑一般！ 莫名且疯狂的想法在绮礼的脑海中蔓延开来。 “到底什么是愉悦呢？”绮礼考虑着英雄王多次提到的词语！ 说到愉悦这个词，绮礼回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奥尔黛西亚。 绮礼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他心里有个困惑——父亲期待的“清澈美丽”之物到底是什么？ 他完全不理解这样的期待，而且对于幸福愉悦始终困惑不已！ 他为了改变自己情感空洞的异常，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道路，过去最后的一次尝试是组建一个家庭。 选择奥尔黛西亚是因为她被病魔侵蚀，只剩下不到几年的性命了！ 在这段婚姻中，绮礼爱着妻子，妻子也努力的爱着他，愿意帮助他治愈异常。 可是，最后，绮礼仍然不能通过妻子领会到正常人的幸福。 甚至，对绮礼而言的幸福是奥尔黛西亚的痛苦。 妻子越是想要治愈他，她就越想要看到妻子痛苦的叹息！ 能如此理解自己的女人都无法弥补自己的缺陷，这让绮礼绝望至极！ 最后绮礼决定自杀，离开前和妻子、女儿做最后的告别。 但是奥尔黛西亚为了证明绮礼能够爱人，是有价值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在他面前自杀了！ 然而绮礼没有正常人的悲痛欲绝，只是在想“既然要死，不如让我来杀！” 绮礼病态的心理和渴求正常的愿望就像一个精神分裂患者的两个人格！ 这些年，绮礼偶尔会想起这件事。 自己当时的悲哀是因为没能享受到妻子的死亡呢？还是因为是爱的人，却想亲手杀死他？甚至是没能享受到痛苦而遗憾呢？以前每次思考到这里，都会中断，答案永远隐匿在这团阴云之后！ 但是这一次产生了变化，绮礼心中的想法愈发的疯狂了！ 言峰绮礼回到圣堂教会的医疗室，手中的药材被握的紧紧的！ 看着儿子去的时间有点长，言峰璃正催促道“绮礼，快一点研磨药物！抓紧时间治愈你老师的伤势。” “好的！”简短且干脆的回答，让时辰，璃正都很放心！ 半个小时后，医务室的三个人表情，姿态各异！ 只见远坂时臣震惊的手中握着azoth剑，插在言峰璃正心脏之处，言峰绮礼的手顶在时辰的手背上！ 这柄时辰送给绮礼的魔术礼装——azoth剑，被言峰绮礼操控着远坂时臣的手插入了神父言峰璃正的心脏！ 原来药材里面被绮礼放入了封闭魔术回路的毒药，时辰和璃正毫无防备，中了绮礼下的毒！ 言峰绮礼阴恻恻的话语响起“老师，您用赐予我的剑杀害了我的父亲！那么就请别怪我弑师了！” 言峰璃正听到这样的话语，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洒落在绮礼和时辰身上！死不瞑目的倒在医疗床上！ “绮礼，你怎么能” 时辰奋力的挣扎与咆哮着，却毫无用处。 因为不能使用魔力，魔术道具都被这个逆徒收走了的他，只是待宰的羔羊，只能本能的挣扎一下！ “为什么？”时辰绝望的问道！ “老师，一路走好！我会好好照顾凛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远坂时臣激烈的挣扎起来，他害怕了！ 这个看起来无比完美的恶魔，还要向他喜爱的女儿伸出魔抓，这实在 不顾远坂时臣眼中的哀求，azoth剑终结了他的生命。 抽出azoth剑，绮礼病态的舔食一抹鲜血，表情极度扭曲！ ”真是令人愉悦啊！“病态的潮红出现在扭曲的脸上！ 绮礼优雅的用洁白的手帕，擦拭着azoth剑——从开始至众多终结之剑！也是fate世界动漫中的“谁送谁被杀之剑！” 然后绮礼从时辰和璃正身上收取最重要的战利品——令咒！ 在这神圣的教堂之中，如此荒诞的剧情在上演，这样的愉悦大概是某人的心理henta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