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原本是充满着消，可是消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凌凡疑“惑”地接过陶晓玉的课本不时地翻阅着，果然没有什么信封之类的东西，正当凌凡失望之余，他的眼睛却突然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像一只嗅到猎物气味一般的猎犬一样不断地翻阅着手中的音乐课本。 “你还记得那一天，你们的音乐课是什么内容吗？”凌凡抬头望着帚兰，似是有什么重大发现一样。 帚兰托起下巴，想了想，道：“好像是贝多芬的一曲钢琴曲，是什么来呢？” 凌凡将音乐课本打开，翻开其中一节的内容，打开后放在帚兰的面前，道：“是不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对，就是那个！”帚兰拍了下脑袋，不过很快小脸之上便出现疑“惑”之“色”，她望着凌凡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笑容出现在凌凡的嘴角，只见他伸出手指指着书页上的笔迹，道：“因为这本课本是陶晓玉的，而你们学过的课程之中，她都做了笔记，可是在这些笔记之中却有一篇课程，也就是《致爱丽丝》上面的笔记笔迹与其他的笔记有些不同，或许我想当时这本书并不是在她的手上，而是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有这种事吗？！”帚兰立时从凌凡的手中接过音乐课本，果然那一页上的笔记与其他页上的字迹很是不同，不过这个字迹她同样认识，只见帚兰指着书页上的字迹惊呼道：“天啊，这个字记盈盈的！” “你指的是霍盈盈吗？！”凌凡惊道。 帚兰点点头，道：“我识得盈盈的字迹，绝对不会错的，可是盈盈的字迹怎么会出现在晓玉的书上呢？！” 在一旁一直看瞧着两人的易儿突然“插”话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可能是晓玉和盈盈当时拿错了课本，两人没有发现，等下课之后她们才发现课本换了，我亲眼见到她们在一起交换课本的。” 凌凡轻轻地托着下巴，如果陶晓玉和霍盈盈当时交换过课本的话，那么很有可能陶晓玉将那个信封夹在了霍盈盈的课本之中，想到这里凌凡便让帚兰将霍盈盈的音乐课本找出来，可是当凌凡翻阅霍盈盈的课本的时候也同样没有找到那个信封。 不可能的啊，如果当时陶晓玉是随手将信封夹在音乐课本之中的话，那么她便是夹在霍盈盈的书中，当她发现课本是霍盈盈的课本的时候，于是她便将那本夹有信封的音乐课本还给了霍盈盈，这样一来，有可能是霍盈盈发现了夹在课本中的信封，然后并打开了看，发现了里面的内容，知道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第二十六章 神秘信封（下） 第二十六章 神秘信封（下） 陶晓玉是随手将信封夹在音乐课本之中的话，那么她便是夹在霍盈盈的书中，当她发现课本是霍盈盈的课本的时候，于是她便将那本夹有信封的音乐课本还给了霍盈盈，这样一来，有可能是霍盈盈发现了夹在课本中的信封，然后并打开了看，发现了里面的内容，知道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些内容也正是凶手杀死她们两人的关键。 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霍盈盈可能是最近才看到了那个信封，于是她便寻到了那个‘真凶’，当时她告诉凌凡等过些天便可加入声乐社，那时天空便已经变得晴朗起来，也许便是暗喻她很快便能将凶手给揪出来，而凶手感觉到了威胁，于是便下手将她杀死。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那个信封呢？难道被凶手发现给拿走了吗？！这下可糟了，凌凡刚感觉到找到一个拨开“迷”雾的明亮方向，可是瞬间这个方向便再次被堵上，浓雾再一次涌漫出来，让他便辨不清方向。 就在这个时候，凌凡的手机响了起来，上面的号码显示的是莫秋的号码，接通之后莫秋焦急地问凌凡将帚兰带到了什么地方，凌凡没好气地告诉莫秋他带帚兰到女生宿舍找一个重要的物证，马上就回医院。 一听说要回医院，帚兰一下子便跳到易儿的身旁，紧紧地抱着易儿，撒起娇道：“不要！我不要回医院，那里的味道太难闻了，而且在那里我总是做噩梦，我要跟易儿一起睡，易儿能够保护我呢！”说着，她更加用力地抱着易儿。 易儿被帚兰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再次红了起来。 凌凡无奈地耸了耸肩，笑道：“真拿你们这些女生没办法，不过你们俩人一定要小心，如果没有特别需要的无论晚上接到什么电话都不要出去，你们两人要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知道吗？” “那个有这么严重吗？”帚兰嘟着小嘴道。 凌凡竖起手指警告着两人：“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或许下一刻我要检验的尸体便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我不消再看到任何一个人被杀死！” 易儿望着凌凡，仔细地瞧着他，突而笑道：“原来你严肃起来的时候还是蛮帅的吧，好吧，我们答应你便是。”当她说这话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天上的明星一般。 如果再看下去，凌凡还真感觉自己会被这双明亮的大眼睛给深陷下去，于是忙转过身，向两人道了声晚安便替她们将门关上，然后一边被宿管大娘推着撵出楼道，一边跟莫秋打电话让她到星澄高中的校门口等她。 夜“色”深暗，斑斑枝影映在地面之上，凌凡拿着手机穿行在走道之中，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不知为何，他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而且他这一次真切地感觉到那并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有一双眼睛躲在黑暗中偷窥着他。 可是当他回头望去的时候，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立时消失，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吗？！凌凡摇了摇头便朝着校门跑去，门口停摆着一辆充满着金属光泽的摩托车，而莫秋娇小的身形正倚在摩托车旁，低着头在察看着手机，蓝“色”的光照在她娇小的脸上浮出一抹温柔的面“色”。 如果她不是那么臭“性”格的话，或许是一个相当让人喜欢的女孩，凌凡瞧着脸上一副温柔笑容的莫秋，或许她也是一个有着故事的女孩儿。 “嗨，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让你来接我。”凌凡见莫秋收起手机，忙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朝着她“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在看到凌凡的那一刻，莫秋顿时愣了下，她的眼前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曾经同样跟自己说过这一句话的男生，同样是这样的笑容，一瞬间，两行清泪沿着莫秋清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凌凡最看不得的便是女生哭了，女生一哭他便有些手足无措，他一时慌了，弯起手指指着自己道：”那个……我说错什么了吗？“啪的一声，一记掌掴落在凌凡的脸上，这一掌打得真实在，脸上立时浮出五个指印，火辣辣地痛。 可是还没等凌凡反应过来，一个头盔便已经套在他的身上，莫秋拉着他便跨上车，然后便是轰鸣的引擎发动之声，嗖的一声，摩托车几乎是以狂奔的速度向前急驶着，风吹刮在头盔上的声音嘭嘭作响。 “抱紧我！”莫秋几乎是对凌凡下达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凌凡无缘无地地挨了一掴，不过奇怪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自己的怒气，或许方才他看见莫秋按看手机时的那抹柔情之后心动了下，或许是看到莫秋清丽的脸颊两道泪痕之后心不禁侧动了下吧，但不管怎样，此时凌凡已经紧紧地抱紧莫秋，倒不是他趁机吃豆腐，只不过速度太快，快到他一松手，整个人都有可能被风吹刮下来。 不过令凌凡奇怪的是，一辆摩托车跑成这样的速度为什么就没有交警来拦她呢，这个问题从凌凡来到南阳市便开始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却始终得不到准确的解释，就在凌凡还在为此疑“惑”不解的时候，摩托车在一阵紧急的刹车声后退下来。 “喂，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的拼命，难道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摩托车刚一停稳，凌凡第一时间从车上跳了下来，像是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难道你就不能学着温柔些吗？！” “温柔？！温你个头！”莫秋清丽的脸容之上立时泛起怒“色”，抓起头盔便丢向凌凡，幸好凌凡平时经天瑜的严格训练，反应速度还是相当可以的，只见他一侧身，伸手一牵便将莫秋丢来的头盔给接住，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局从房间里出来，莫秋见到父亲出来，朝着凌凡冷哼一声，然后扭身便朝着自己的卧室跑去。 李局望着自己女儿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对着凌凡笑道：“不要介意啊，她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的话，她或许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生，好了，进屋吧，今天你也够累的。”然后李局回身进屋，凌凡心里想着莫秋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啊，边想着边跟着李局回到客厅。 待他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发觉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本像片册，也许是好奇心所致，凌凡拿起像册翻了起来，只见像册之上均是莫秋和另一个男子的合影，上面的莫秋一点也没有此时的凶悍之“色”，脸上是幸福而甜蜜的笑容，而那个男子也是英俊相，紧紧地挽着身旁的莫秋。 “他是莫秋的男朋友，同样也是南阳市刑侦一科的新晋新人王，本来是一名能力极强的新人，可是却在一场案子当中因公殉职，从此秋秋便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沉默寡言，“性”格也变得粗暴起来，直到现在她依然没有从悲痛中好过来，所以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极力地保护她，生怕她会钻牛角尖想不开，所以消凌兄弟你不要责怪秋秋，要多多包涵她才是。”李局见凌凡盯着照片看，便给他解释起来。 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痛苦的经历啊，原本她跟自己是那么的相像，她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而他却失去了最心爱的哥哥，同样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时间，凌凡竟然对莫秋有了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不说这个了，今天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李局将话题从像册上转移开。 凌凡合上像册，道：“李局，今天的发现很多，不过都是一些细碎的东西，如果要真想解开星澄高中的红索杀人案就必须要弄清五年前黄娟的死，我想黄娟的死是整件案子的重中之重，如果查清了黄娟的死因，那么这件案子也就水落石出了。” “嗯，关于黄娟的情况我会派人去调查的，明天给你她的资料。”李局从烟盒中抽出一颗烟，点上，深吸一口，然后望着凌凡那有些疲倦的眼睛，笑道：“凌凡，你回卧室好好休息吧，你要是累倒的话，老方还不找我拼命啊。” 正如此时墙头上的钟表响起零点的报鸣声，一股倦意袭向凌凡，他高举着胳膊伸了一个懒腰，扭动下有些发硬发酸的脖颈，笑道：“放心吧，李局，在这件案子查清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对了，李局，我还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二十年前关于星澄高中声乐室发生火灾的详细档案记录，我想了解下二十年前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二十年的案件并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火灾，而有可能是一场蓄意谋杀！” 啪的一声，香烟自李局的手指间掉落，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凌凡，而凌凡却朝着他勾了一抹笑容便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第二十七章 大教育家（上） 第二十七章 大教育家（上） 第二天，天气晴朗，天空到处都是湛蓝湛蓝。 凌凡在床上翻了个身，却扑通一声摔在地板之上，这一摔顿时把睡意浓浓的他摔得睡意全无，额头一阵剧痛，凌凡“摸”向自己的额头，感觉鼓鼓的，搞不好起了一个大包。 可恶的小床！凌凡那天走进卧室才发现卧室里的竟然是一张小床，小的连他伸直腿都做不到，而且甚至一个翻身都有可能从床上掉落下来，这不，早上一时给忘记了，一个翻身便从床上滚了下来，幸好他是抱着被子一起摔下的，只是额头上碰了下，如果光着身子摔下来的话，还不知道自己的什么地方会受伤呢。 “凌凡，起来吃饭啦。”李局浑厚的声音响起。 凌凡应了一声，随手便将裤子穿上，拉开门朝着屋外走去，一股饭菜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好怀念的味道，自从他升入高中之后就很少在早上能吃到一次像样的饭菜啦他不客气地坐到餐桌上，拿起一碗米饭便扒拉着菜吃了起来，一时间青菜肉饼塞得他的腮帮子满满的。 “喂喂喂！”莫秋用筷子敲着凌凡面前的“奶”杯，没好气道：“你吃那么快做什么，没人跟你抢！” 凌凡哪里肯听她的话啊，只见他又夹了一个大鸡腿放进自己的碗里，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个我是跟自己抢，你不知道最近我感觉脑子都不够使了，必须得补充些营养，不然我真的会锈掉的！” “哈哈，秋秋，你就让凌凡吃吧，没事的。”李局扒啦一口米饭笑道，不过之后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份档案，道：“对了，霍盈盈的尸栓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看下吧。” “爸！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事啊！”秋秋皱了皱眉头，有些生气地喊道。 李局一边朝着女儿抱歉，一边将手中的档案递给凌凡，凌凡虽然嘴角塞满了东西，可是双手却腾了出来接过档案，翻看了几页，突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也明亮起来，连嘴里的食物都忘记了咀嚼，神情再次变得如同一条猎犬一般。 “你发现什么东西了吗？”李局见凌凡的表情出现喜“色”，忙将手中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中，急问道。 凌凡放下手中的档案袋道：“李局，沈菲在说慌！” “哦？！何以见得！”李局的脸“色”也同样泛起兴奋之“色”。 凌凡道：“尸检上面的死亡时间与她们到达声乐室的时间相差无几，而当时方超身在声乐室的前门外，而前门被门锁锁着，所以她是不可能进入声乐室的，而当时沈菲却刚刚好从后门进来，后门通过一条走廊与外面的小道相连，也就是说，沈菲在进声乐室之前她一定在走廊中遇见过那个凶手，而她并没有将此事告诉我们。” “这么说的话，沈菲很有可能识到那个凶手，并且有意袒护它喽！”秋秋也变得激动起来，同时也为凌凡能仅仅从尸检上看出这么多东西有了些佩服，当然也仅仅是佩服而已。 而就在这时，凌凡的手机却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凌凡看了下上面的号码，却见是薜诗曼打来的：“喂，你好，我是凌凡，你有什么事吗？！” 薜诗曼在电话的另一端的声音明显有些发抖，似乎还有些恐惧：‘凌凡，不好啦，声乐室又出事啦，沈菲死啦！’ 沈菲死啦！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原本已经清晰的案件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凌凡原以为这下可以一下子便将凶手从黑暗中揪出来，却没有想到还是被凶手快了一步。 很快，凌凡和莫秋便来到了星澄高中，来到了那间被诅咒的声乐室中，走到声乐室之后便见早已有警察赶到现场，他们拉起黄“色”的警戒带，将前来围观的众学生拦在外面，众女生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话题依然是围绕着‘女鬼’‘诅咒’展开，凌凡和秋秋听得连耳朵都快长出茧子了，可是嘴长在她们的身上，这倒是个问题。 声乐室内没有搏斗的痕迹，桌椅都摆放的很整齐，只是一具覆盖着白布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之上，凌凡蹲在白布的旁边，心事重重地掀开白布的一角，只见一道深深的绳痕出现在沈菲的脖颈之上，她的眼睛大大地向外突伸着，舌头也歪在一旁，脸上尽是不甘。 “又是恶鬼行凶的吗？！”莫秋不知何时已经蹲在凌凡的身旁，有些不忍地望着沈菲最后的遗容。 凌凡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望着旁边的一句警察，问道：“是谁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警察指着正斜靠在一棵树旁的女生，道：“就是她，是那个女生第一个发现尸体悬挂在声乐室的。” 从外表上看这个女生长相娇美，身材娇小给人一种有些柔弱的感觉，此时她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似乎有些站立不定，如果不是有大树支持她的身体的话，凌凡想她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女生正在安慰着她不要害怕。 “你们是谁，是你们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吗？”凌凡走到两个女生的身旁，道。 “是……是的。”娇弱的女生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我叫萧……柔，是声乐社的社员。” “那你呢，你也是声乐社的吗？”凌凡瞧着站在萧柔旁边的胖胖女生问道，可是瞬间他感觉这个女生有些眼熟，脑袋一转想起这个女生便是上一次第一个发现霍盈盈尸体的人，名字好像叫方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呢。”凌凡在脑海中想着这个女生的名字，可是想了半响都没有什么印象。 “警官，你忘了吗，我叫方超，我还接受过你的询问呢。”方超朝着正苦恼思索的凌凡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方超，凌凡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不过他也好奇：“难道你也是发现尸体的目击者之一吗？” 方超摇摇头，又点点头，道：“其实我是陪小柔一起来声乐室练琴的，因为明天便是著名教育学家秦国辉来我校进行演讲的日子，而我们声乐社也将为其进行欢迎演奏，可是来这里的途中我发现我的笔记本掉落在来这里的路上，于是我便让小柔先去声乐室而我而沿路返回寻找笔记本，就在我找到笔记本的时候，我听到声乐室里传来小柔的尖叫声，于是我便赶了过来，可是当我推开室门的时候，却见小柔瘫倒在地面之上，她双手捂着嘴，恐惧地盯着天花板，我抬头望去便见沈菲被吊在天花板上，却也不动，只是用一双突出的无神眼珠盯着前方……” “那你进声乐室有见到什么特殊的情况吗，比如有什么人影或什么的？”凌凡转向萧柔，示意她不要紧张，只管将当事的情景说出来便行。 萧柔似乎还没有从恐惧中缓反应，神形有些恍惚，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如果不是方超在旁边扶着她的话，估计她早就瘫倒在地面之上，说话也有些哆嗦，不过还是把她发现尸体的经过说了出来——原来她跟方超分手之后，便独自来到声乐室，由于声乐室是供社员学习练琴所用，所以每个人都有一把声乐室的钥匙，她打开门推开房门走进声乐室，原本也没有发现沈菲的尸体，只是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出声乐课本，可是眼角瞄到一个黑影挂在天茶板上，她好奇地抬头察看，这一看可真把她吓得不轻，一下子便瘫倒地板之上，然后方超就闻声赶了过来，由于她当时吓得动也动不了，11o也是方超报的。 这时，莫秋走了过来，朝着凌凡摇摇头道：“跟陶晓玉和霍盈盈一样，都是被红索勒死吊在风扇之上，现场也没有发现什么足迹之类的痕迹，我想应该是凶手清理过现场吧。” “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狡猾的凶手，一个头脑相当聪明的对手。”凌凡口中虽然称赞着凶手，但是眼睛却闪烁着自信的目“色”，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狡猾的对手，不过他相信最后的胜利还是会属于他的。 “什么嘛，你竟然会称赞凶手的头脑聪明，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秋有些不爽地踢了凌凡一脚，可是却被凌凡机灵地躲开，平时没有被白被天瑜踢，都产生条件反应了。 没有人会注意到方超的眼神，她的目光从始之终都没有离开过声乐室，一股疑“惑”之“色”在她的眼“色”中泛起，不应该啊，按情况来说，沈菲和那个凶手应该相识，她之所以袒护凶手可能就是因为她不想让凶手被抓，可是此时连她自己都凶手残杀，那么线索便全断了。 这时一个警察跑了过来，将一个纸条递给凌凡告诉凌凡这张纸条是在沈菲的口袋中发现的，凌凡接过纸条，只见纸条上用血写着血红的两个大字：还差两个！ “还差两个？这是什么意思？”莫秋望着纸条上的两个血“色”大字有些疑“惑”。 凌凡看到这四个字脸“色”顿时一沉，紧紧地咬着牙齿道：“‘七子之怨，当以七子之身来偿还！’现在算上黄娟已经是第五名死者，她的意思是说还差两个便可凑够七个尸体……” 第二十八章 大教育家（中） 第二十八章 大教育家（中） 此语一出，周围围观的众人脸“色”均是一变，然后便是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凌凡被这声音搅得头都有些大了，于是便拉着莫秋走出人群，而当凌凡走出几步的时候，方超突然唤了凌凡一声，凌凡疑“惑”地扭回头看着方超问道：“有什么事吗？” 方超低垂着头，紧紧地抿着嘴唇，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道：“其实……其实上一次我有事隐瞒没有跟你们说。” “什么事情？”凌凡眉头皱得老高。 方超感觉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道：“其实上一次我走到声乐室钵窗向里面看的时候，除了看到盈盈的尸体之外，我还看到一个人影从后门一闪，然后便将后门关上，后来沈菲便从后面进来，然后便被盈盈的尸体给吓得跌倒在地……” 突然其来的消息激撞着凌凡，他心中暗骂该死，没有方超当时没有将如此重要的线索告诉他，如果当时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特别留意沈菲的，然后调查沈菲与什么人接触过，可是此时沈菲被害，那么这条线索对凌凡来说便有些晚了，不过晚归晚了，这件事倒让凌凡的感觉到一丝曙光。 凌凡又接着问了方超当时的一些细节，然后便和莫秋离开了现场，走在星澄校园的石子小路上，清新的风吹在两人的脸旁，可是他们的脸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凌凡的脑海中依然闪烁着方超提供给自己的线索。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在石子小路上走着，不觉间两人便来到星澄医院的楼前，这个时候正好有个女生推门走进医院，可是却不小心将一张纸片落在外面，女生后来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捡起纸片一边拍拍胸口一边庆幸道：“幸亏没让别人捡到，不然可麻烦了。”然后女生便急匆匆地跑进了医院。 凌凡像着了魔一般盯着那个女生看，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女生，莫秋还是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可是走出十几步后见凌凡没有跟上来，于是回头望去见像凌凡呆呆地盯着医院大门口看，发呆，不禁有些好奇地退了回来，顺着凌凡的角度望向医院，可是除了一扇巨大的钵门之外，什么也看不到，莫秋伸出一只小手在凌凡的面前挥动着：“喂，呆子，你看什么呢？！” 这一声呆子还真把凌凡给唤了回来，而凌凡并没有从发呆中清醒过来，只是呆呆地走到医院的台阶之上坐了下来，然后整个人都蹲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似是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