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江与静为救齐君清受伤
“卑鄙,无耻!”刘壮气极,破口大骂江与静,说她转移他的注意力还咬伤他的行为很可耻。 “彼此彼此,反正我又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女子!”江与静反驳刘壮,他刚刚不也是挟持她威胁齐君清吗?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起身,况且她的女的不是君子,江与静得意的看着刘壮气极败坏的样子。 刘壮极为不老实,张牙舞爪想要挣脱齐君清的钳住,于是乎齐君清暴力的冲着刘壮的肚子打了一拳迫使他安静下来,不过他也没有用全力打刘壮,否者刘壮就不会只是蜷着身子了,很有可能就是直接躺在地上。 “本王说过不为难你,就一定不会为难于你,”齐君清不想跟刘壮废话,直接跟他说不会为难他,刚刚打刘壮的那一拳相信刘壮也知道齐君清不会至他于死地,齐君清希望刘壮能想明白,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 刘壮蜷着身子,冷静下来感受到齐君清与江与静并不打算为难他,他也就不跑了,而且他也没有力气再跑了,刚才齐君清紧跟着他,他已经累惨了。 “跟本王说说吧”齐君清暗示刘壮跟他说清楚凶手的事情,“什么?说什么?”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了,刘壮又开始皎洁起来装作听不明白齐君清说什么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试图蒙混过关。 但是齐君清和江与静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当然不是,江与静附耳跟齐君清说了几句,齐君清嘴角维扬,似乎是很赞同江与静的说的话,齐君清又跟刘壮说,“刚刚你娘已经跟我们说了凶手的下落,现在只要你跟我说一遍,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立马就放了你,现在你别无选择!” 刘壮听了齐君清的话,眼睛转了转,似乎是在考虑,然后开口回到齐君清,“好,我跟你说实话,”他又看了看周围,没看见别人才放心心来说,“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 齐君清不怕刘壮玩什么花样,走到刘壮跟前去,只见刘壮附耳跟齐君清耳语,江与静也不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虽然她听力也很好,奈何隔了一段距离实在是听不见,她又不敢上前去偷听,刘壮说了只告诉齐君清一人,江与静怕她刚凑过去刘壮就反悔了,那可不行,他们花了好大的功夫,好不容易刘壮才松口愿意交代,江与静可不敢冒险。 齐君清皱着眉头,刘壮向齐君清身旁倾斜的身子重新回正,真的是好奇死江与静了,最讨厌别人当着她的面说秘密还不告诉她,江与静走过去准备问齐君清刘壮说了什么。 “你可以走了,”齐君清得到答案准备放刘壮离开,刘壮也正转身离开。 “小心!”只听见齐君清大喊一声,随机抱着江与静护着她的身子,江与静不明所以,只见树林深处射出一支箭射中刘壮的心脏。 “啊!”江与静惊吓的叫出声,随机害怕的捂住嘴,好好一个人就这么在自己面前中箭。 江与静还停留在恐惧和震惊中无法回过神,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一个弱女子面前,可见她有多震惊。 齐君清看清了箭支射出的方向,想要去追凶手,“你别乱跑!”齐君清怕江与静有个三长两短叮嘱她在原定等着,他去去就回。 就在他要去追凶手的时候,奶娘来了,奶娘看到刘壮躺在地上胸口还插在一支箭,显然已经没命在了,“啊!”传来奶娘的惨痛叫声奶娘红了眼没顾着去看刘壮的尸体,跑上前拦住齐君清的路,不让他走,奶娘第一眼就误会是齐君清杀了刘壮,所以她不能放齐君清离开。 “奶娘,你别拦着,让他去追凶手,”江与静着急劝阻,齐君清要是再不去追就追不上凶手了,杀害刘壮的凶手肯定和之前的凶手有关联,因为刘壮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杀人灭口,刘壮惨遭杀害。 “不要再编瞎话了,怪我轻信了你们才害死我的儿子,我的儿啊,娘对不起你!”奶娘苦痛不堪,眼泪大把大把的留下,失去儿子的奶娘已经没有理智再听江与静的解释了,她在心里认定了就是齐君清与江与静害死她儿子的。 “你想让你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你就拦着本王吧!”齐君清也懒得跟奶娘解释,他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但是他还是希望奶娘放开他,他也想知道凶手到底是何方圣神,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杀人。 见奶娘还是不肯松手,江与静上去拉奶娘,“奶娘你放手,放手,”江与静扯着奶娘抓住齐君清衣袖的手腕,但是奶娘的力气很大,江与静根本就拉不开,齐君清没办法,扒开奶娘的手就要去追一箭射死刘壮的凶手,奶娘见状以为齐君清杀了她儿子要逃跑,举起菜刀就向齐君清的背后砍去,毫不留情。 “杀了我儿子,不管你是王爷还是皇帝,老娘跟你拼命,休想逃跑!”奶娘大喊,刘壮的死刺激到奶娘,奶娘已经近乎疯狂了。 看到齐君清有危险,江与静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毫不犹豫冲山前抱住齐君清,护着他,“小心,”与此同时,江与静大叫。齐君清被江与静突如其来的一包冲击了一下,然后心里一跳,回头看就发现奶娘抡起的菜刀砍了过来,避让已经来不及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菜刀落下,却无能为力,齐君清暗恨自己没有早点意识到奶娘的癫狂。 毫无疑问,奶娘的菜刀砍到了江与静的手臂上,“啊!”江与静痛呼出生,手臂上传来剧痛,疼的她脸颊冒出层层细汗。 齐君清及时搂着江与静,不然江与静就要因为疼痛倒下去了,江与静的伤口瞬间流淌出殷弘的血,江与静自己都不敢看。 奶娘看见自己砍伤曾经吃过自己乳汁的小姐江与静,终于由癫狂之中清醒过来,奶娘看见江与静的手臂流淌着血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停顿了一下,看着她自己手上的菜刀,那倒上还有江与静的血,奶娘吓得忍下菜刀逃跑。 看见奶娘没有继续伤害齐君清,她就放心了,继而手臂上的疼痛又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齐君清看着她痛苦的皱着眉的额头很是自责,但是眼下并不是自责的时候,要想办法感觉给江与静的手臂止血。 齐君清从自己的外袍上撕扯了一块布,缠绕在江与静手臂的伤口上,由于伤口有点大,还是在渗血,齐君清又撕扯了一块更大的布缠绕在伤口,好不容易才将血止住,齐君清吊着的一颗心稍微落下了一点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齐君清抱着江与静原路返回,江与静的脸色以看的见的速度惨白,吓坏了齐君清,其实是齐君清关心则乱,手臂受伤是不致命的,聪明如他,此刻却理智不起来,也冷静不起来。 齐君清以最快的速度感到马车停放的地方,车夫看到江与静受伤搞不清楚状况,齐君清将江与静抱上马车,吩咐车夫快点驾车。 江与静安静的躺在齐君清的怀里,她都没有力气挣扎,其实伤的不是很重,但是由于这具身体本就柔弱,她还没有适应,然后之前又跑着去追刘壮有点疲惫而已,现在受伤了就更疲惫,提不上力气了。 但是她这幅样子可怕齐君清给吓坏了,江与静是为了保护齐君清才受伤的,一个男人让女子保护而且还受伤,他别提多过意不去了。但是齐君清同时又很感动,因为在为难时刻江与静想都没想就为他挡了一刀,江与静不知道从她为齐君清挡刀的那一刻起齐君清就决定要保护她江与静一辈子。 马车驾驶在乡间小路上起伏不断,齐君清又害怕将江与静的上课扯开,“驾车平稳点,”齐君清着急的冲车夫嚷嚷。 江与静猜想车夫心中定是很无奈,又要他驾驶的快,还要他驾驶的平稳,就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 “我没事,真的,我只是有点疲倦而已,手臂上的上伤没事。”江与静不希望齐君清为难马车夫,随即跟齐君清解释,希望他不要太担心。 “好,你不要说话。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齐君清跟江与静说话温柔的语气同刚刚和马车夫说话的狂暴冰冷简直判若两人。 江与静无奈,人家马车夫得多无辜啊,想着想着江与静似乎都感觉不到手臂上伤口的疼痛了,或许是伤口都已经麻木了。 江与静安静的躺着不再说话,马车里只有她和齐君清的呼吸声,一深一浅。空气里散发着她手臂上传来的血腥味儿,仔细一问还有齐君清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沉香味儿。 终于马车驶入皇城之中,我想百姓们一定很诧异是谁家马车驾驶的那么快,街上摆摊的商贩纷纷收摊避让,省得撞翻了摊子。 车夫很快就按照齐君清的吩咐把马车驾驶到汝贤王府门口,“到了,王爷!”马车夫“吁”的一声迫使马尔停下,然后通知齐君清到王府了。 王府侍卫、丫鬟看着自己王爷抱着受伤的江与静回来都迅速动起来,齐君清二话不说立马抱着江与静一路飞奔回王府将江与静放到床上给她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