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用爱发电
看着眼前的八卦炼丹炉,不知为何,方旭却有些看傻了眼。 “怎么样?!还不错吧?!”站在方旭身旁的丘处机见到方旭这边模样后,忍不住的骄傲的说道。 毕竟丘处机也的的确确是具备了骄傲的资本,为何如此说道呢?! 尽管道教之中分出几大类别,而这些类别当中都是弧线排斥,可是又互相吸引。 但是唯独炼丹一道之上,与其他道种完全是截然不同的。 因为炼丹一道独求能够掌握天时地利之时,再加上人力物力相助,最终得到的也就是能够包治百病的仙丹妙药。 尽管方旭并非知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也明白其中应该也是存在一些炼丹的科学依据吧?! 最起码也的的确确是能够医治他人,否则的话,方旭一行人这一路上也就不会听闻百姓对待全真道观如此的尊崇了吧?! 而全真道观所用来炼丹的药材,也都是全真道观自己种植的草药,剩下的则是山上采摘下来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看看全真道观的模样,也知晓这里起码很多年没有香火了,又如何有钱财来炼丹呢?! 可是这却也无法制止全真道观的惠及天下悬壶济世的想法,每当山下村民有求于全真道观的时候,全真道观也都是做到了自己能够做到的地方。 这也就是为什么山下的百姓对于全真道观心悦诚服的根本所在,而全真道观也未曾强迫这些百姓给予自己一些什么。 而在方旭看来,眼前的全真道观其实就好似此刻的大秦一般,都是如同寒风当中摇曳的枯叶,随时都可能凋零。 可能有人感到好奇,那么也就是认为堂堂大秦又岂是一个小小的全真道观能够比拟的呢?! 但是在方旭看来的话,不管是全真道观还是大秦都是有着本质上的共同点,那是什么呢?! 自然就是一个字穷! 可能有人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但是这却恰恰说明问题的严重性,毕竟大秦刚刚内合,各大诸侯的势力也在逐渐融合在一起。 而此刻什么都是最为缺失的,这点方旭在皇宫当中也就能够看得出来了。 所有人都认为皇宫当中,身为皇帝的秦素问就应该是锦衣玉食,享受着所谓的民脂民膏吗?! 事实上这些都是错误的观念,身处在皇宫当中,方旭比起任何人都明白皇宫的艰苦。 甚至是在方旭看来,秦素问也明白刚刚内合的大秦,百姓也未必有余力能够资助国库,而塞外蛮族和南方土世都不断的捣乱。 镇压的话,那么也就是要派遣足够的将士前往,而这些将士难道不需要军饷吗?! 就当真算是不要军饷?!那么最起码的一日三餐还是要给的吧?!难道让这些将士空着肚子和塞外蛮族对战吗?! 难不成还希望这些抵抗着塞外蛮族的将士自给自足吗?!让他们用爱发电吗?!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而这些都是需要钱财来支柱,秦素问也只能够是从诸侯的金库当中补充上去。 只是很可惜,那便是秦素问却又如何比得上这些诸侯来得狡诈呢?! 诸侯早早就是掏空了自己的金库,甚至是在临死之前还剥削了一波民脂民膏。 这也就是直接导致秦素问根本无法再次的征税,如若强制性征税的话,不用方旭提醒,秦素问也明白这大秦是支撑不下去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秦素问这才选择动用大秦自身的金库来补给这些将士的牺牲和军饷。 最终的结果,也就是秦素问只能够在自己的身上节省。 从皇宫当中也只有个把侍女和公公也就是能够看得出来了,其次就是每日的三餐。 方旭都已经是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只能够说前世方旭就算是最惨的时候,也没有沦落到秦素问这般。 最起码在方旭前世的时候,还存在一个叫做方便面的东西。 可是秦素问却言明,自己并非是要上阵杀敌,那么自己为何要吃的那般的好呢?! 这些好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岂不是浪费了吗?!秦素问想要做的也就是物尽其用,这也就是导致方旭忍不住的心头一颤。 方旭也知晓自己不算是什么老好人,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后,方旭也坚定自己的内心已经是不会被任何的事物打动了。 可是当方旭看到秦素问的时候,最终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内心的冲动。 既然自己已经来到了大秦,那么也就是老天爷希望自己来到这里,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运用自己知晓的知识帮助秦素问呢?! 这也就是为什么方旭会提出炸药的想法,如果能够证实炸药的想法是可以实现的话,那么方旭也就是能够慢慢的展开拳脚了。 可能会好奇,方旭为什么如此呢?!还不是因为方旭现在的身份作祟呢?! 方旭可不希望自己给百姓留下的唯独就是“投井娘娘”这么一个称呼,尽管方旭凭借着狼来了的故事,成功的打击了蛮族的奇袭。 但是方旭也明白,蛮族是不会放弃的,那么有什么办法呢?! 方旭明白,只有你比起对方强悍,并且是将对方彻底的打怕了,那么对方才会选择对你俯首称臣。 如若炸弹能够成功研制出来的话,那么这些塞外的蛮族也就是不足为惧了,甚至是能够从战斗力上,整体的提高大秦将士的作战能力。 而此刻的方旭都清楚,自己的计划或者说是自己的野心到底能不能成功,也都是依靠在了眼前这硕大无比的八卦炼丹炉和丹炉旁含笑看着自己的丘处机。 “我想你应该不是为了给我炫耀一下吧?不来一点拿手绝活吗?”方旭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后,含笑的看着丘处机问道。 听闻方旭的话后,丘处机则是翘着高傲的小脑袋,毕竟在丘处机看来,炼丹方面,除了全真道观的观主,可能丘处机还真的是没有服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