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
至于吴六奇,早被二来吩咐其手下两名军校,给连夜送回前哨赶紧进行救治。等吴六奇从昏迷之中,慢慢醒转过来之时,就见自己身前站着几个人。头一个就是唐枫,身后跟着二来和胡腾荣和贺疯子。就见这位冰雪城主,此时正一脸关切的注视着自己。眼看着他醒了过来,唐枫对其笑了笑问道:“吴大哥,此刻可感到身好些没有?”说完就等着他开口回答。 吴六奇点了点头应承道:“还算不错,只是可惜了那些随着我去追拿那个奸细的弟兄们,都战死在那所村庄之中。却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真是心中感到有些愧得慌。二来兄弟,多谢搭救。”吴六奇说着,勉强的举起手来,朝着站在城主身后的二来拱了拱手,以示对其的谢意。 “吴大哥此话讲的,可是显得你我兄弟之间有些生分了,都是自家兄弟,又何来这道谢一说?若是来日兄弟我被困敌阵当中,也得指着吴大哥前去施救。回来之后,也对吴大哥连声道谢的话,吴大哥可是愿意?”二来笑着对吴六奇回了一句道,听他这么一说,吴六奇也不由得跟着笑了一笑。 “既然吴大哥醒过来了,就是好事。只是在这前哨缺医少药不说,还没有冰雪城里显得那么的舒适。所以,过几日吴大哥身子稍稍好转一些,我便派人将吴大哥暂且送回冰雪城。等吴大哥身子康健之后,在回来给我帮忙,吴大哥以为我这提议可好?”对于这位吴六奇,眼下虽然是清醒过来,可身子却十分的虚弱。所以,唐枫才有此一说。 更加可恨的一点,就是当初他中箭的时候,所中的那支羽箭,竟是带着毒的。这让军中的军医为此头疼不已,使尽浑身的解数,才终于把吴六奇的这条命给抢了回来。而这让其回城修养病去,也是这位军医的主张。吴六奇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究竟怎么样了?听他如此一说,便也跟着点了点头。 第五百零五章忽记横戈盘马处,散关清渭应如故 第五百零五章 见吴六奇同意了,便转身吩咐众人道:“好了,诸位弟兄暂且都出去,也好让吴将军好好地休息休息。说完之后,朝着吴六奇笑着点了点头,是转身就往外走。可刚走出去几步,却又听得吴六奇在身后喊了一句道:“城主,我尚有一事要对你讲讲?便是那些随着我去的军校们,他们得遗骸可否能派出人去将之抢回来?在寻一个好一些的地方,也好将他们都好好地安葬了。”吴六奇充满希翼的眼神,紧盯着这位东北军主帅面的表情。 唐枫听了之后,稍显得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对其回复道:“那是自然的,我怎么会将弟兄们都给留在外面?你放心,我立刻就派出一队人马,去村中将弟兄们的遗体都抢运回来。而后再把他们都好生的下葬了。此事你就莫要过问了,在此地静下心来养病,争取早日从返战场之。”说着,挑起帐帘,是迈步就出了屋中。 眼看着大帐之中的人都走了个一干二净,吴六奇这才闭双眼,复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又经过了几日,吴六奇身的伤,也明显有所好转。唐枫这便命人将吴六奇送回去,吴六奇倒也并不曾与其争辩一下,就那么坐到马车之。鞭子一甩,车声辘辘,出了前哨大门,直接奔往冰雪城的圣地。 唐枫自从将吴六奇送走之后,也曾派出人去好好地打听了一下,关于村中此时的情景?只是那些八旗军校,却早已都离开了村庄不知所终。而战死的东北军军校,也都被村里的人将其就地掩埋起来。而人即以入土为安,轻易不得挪坟。唐枫在听说弟兄们以都被安葬下去,也只好就此罢休。只是找一机会,带着手下将校齐去拜祭一回。而魏老汉此刻,却也带着人找门来。到并没有别的什么特殊的因由,而是魏老汉感觉在这面忙活的差不太多了?便于唐枫提出建议,要去带着人前往魏老汉曾经勘测过的新矿区,去开采矿藏。 对于魏老汉的提议,唐枫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在魏老汉提出此项建议的第二日清晨,留下胡腾荣带领其手下人马在此看守着前哨,以防八旗军随时前来偷袭。而自己,却是带着贺疯子还有二来等众人,跟着魏老汉火速的赶奔本溪水洞旁边不远的金家堡子台山。而从那里在径直朝南面去,就是当初捉拿魏老汉的那个村寨。只是现如今,已经是成为了一处鬼寨。寨子里的人,当初早已经在大战之中全部战死。 唐枫跟着魏老汉的身后,顺延着太子河水一直向前。身后跟着二来和胡腾荣以及一众的人马,蜿蜒逶迤在身后。本溪多山,而山多必有矿,煤矿和铁矿以及白银矿,等各种矿藏也不再少数。听魏老汉讲,这一次,带着手下人所要开采的矿产,却是真正的白银矿。 而与白银矿比邻的,还有一处纯度颇高的铁矿。只是不晓得,当初那些明军为何不来此处将之开采出来?如今倒好,留于东北军来此地开采。不过,这倒合了魏老汉和唐枫等人的心思。说起来,这路途不远也不近。一直走了两天,这才终于看到了魏老汉对其赞颂不绝得蕴藏着白银矿的,台山。 “魏大叔,这座小山从这外表看,也看不出什么呀?和咱们沿路所见过的那些座山峰,二者之间也没有何不同之处呀?这里当真是蕴藏着白银的么?”胡腾荣催开了战马,直奔到魏老汉的身边,便随着魏老汉的马,慢慢往离着已经不算很远的台山跟前走着,一边用一种有些犹疑的口吻,对其打探道。 “大荣呀,你若是也能看得出来那里藏有着矿藏的话?那还用我这个糟老头子干什么?看这个东西,可是全凭着一双眼睛。不过,你若是有心想跟我学两手的话,我倒可以教教你,如何辨认这山里有无矿藏的本事?如今,正好我也打算收一个徒弟。只是这勘探的事,可十分的繁琐,需要先爬过不少的山之后,才能最终确定下来,哪里有矿那里没矿?”看得出来,今儿这魏老汉的心情不错,这话也明显的跟着多了起来。 “得了,魏大叔,我的差事,便是将你和开矿队都保护好了。免得你们再发生似一次的惨祸?至于你要收徒弟么?依着我来看,咱们这里最有耐心的,就是城主还有二来。他们两个人,你愿意收那个,就收那个为徒。”胡腾荣是一口拒绝了魏老汉的好意,还颇没有义气的,将这两个人给推了出来,以期吸引魏老汉的注意,也好让他不再打收自己为徒的主意。至于那两个人肯不肯同意,那就看魏老汉的口才了? 魏老汉此时却并不就再多说什么?突然催开战马朝着台山跟前奔了过去。身后的二来和唐枫,也急忙跟了去。不得不说,魏老汉的这身子骨,倒还真是挺硬朗的。终日奔波于山水之间访查矿藏,到不见他显得有多疲劳?骑着马赶到了台山脚下,魏老憨从马背,十分麻溜的跳了下来。 几步走到台山脚下,忽然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凹处,对着后面跟过来的,此刻也跳下坐骑的二来和唐枫言道:“那处凹处,就是我一次,带着人刨出来的坑。只是稍显的小一些,如要正式开采山矿,还得将洞口弄大一些。在里面将顶用木板给加固,就像咱们在那面所做的一个样。”边说边走到了他前一次挖掘的地方,用手将面的积雪都拂拭开去。 下面逐渐的露出一个坑洞出来,只是站在身后的唐枫还有二来两个人,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这个坑洞里的石头,有哪一点能跟白银联系到一起?如果要是照着它的表面来看的话,分明就是一般的石头,面星星点点掺杂着点白色的颗粒。不知道,这魏老汉又是究竟从那一点看出来的,在这块石头里蕴含着丰富的银矿? “魏大叔,这里当真有银矿么?若是真的有,那咱们冰雪城可就发达了。”二来对此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本来也是,看着面前这一片与他处毫无两样的石头,随着你开口这么一说,此地盛产银矿?谁能相信?你又不会点石成银,俗话讲眼见为实。没有自己亲眼见到的东西,二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谁知魏老汉对此,倒一点也不着恼。只是淡然的对其回敬道:“信不信随你,反正我魏老汉是绝对相信我自己的这双眼睛的。过来几个人搭把手,咱们这便开始开采山矿。至于你们几个么?且先等一等在过来看。”魏老汉是毫不客气的就对着两个人下了逐客令,弄得唐枫和二来,一时竟感到有些尴尬。 唐枫素知这魏老汉,往日里便是一个犟老头子。如果有哪一句话戳到他的肺管子了,那你就别想他在会理会与你?看了看那些纷纷忙忙的,将各种器具搬到台山脚下的冰雪城里的百姓们,正在开始准备开采山矿。他的眼珠转了一下,忽然蹦出一个想法来,急忙朝着魏老汉的跟前走去。 “魏大叔,若是照这般以人工来开采山矿,那何时才能将其全都开采出来?我这里如今倒有一个好主意,不知魏大叔可是要听一听么?”他故意跟魏老汉卖了一个关子,打算着借此良机缓和一下关系,只是这魏老汉,分明也不是喜欢凑趣的闲人。低着头,根本对其所言所说,都置若罔闻。将那么大的一位城主,就生生地给晒在一旁。 眼看人家是根本就不打算理会自己,唐枫也只好是自问自答,又开口继续讲道:“魏大叔,我是想让弟兄们也能省些力气,早日把银子都开采出来,也好让咱们冰雪城快些发展起来。如我方才和二来在言辞,有何让魏大叔难以接受的话?还望魏大叔能够多多的担待一些。前几日,咱们在前哨驻扎之时,我闲着无事,就弄出一些新型的炸雷。我打算依靠这样东西来开采山矿,不知魏大叔可是否能同意?”也不管他是听不听,反正唐枫是一口气将自己的意思全都讲了出来。如今就看这老头肯不肯搭理自己?不过不管他搭不搭理自己,他都想去试一试,看这炸雷可是否好用? “可以呀?只要你别害怕,将这座山给崩塌了的话,那你尽管得来用好了。你莫非还以为这银矿,也似那铁矿石一般?都累积与一起,只要你把埋入进去,随后,将一点,一声爆炸过后,跟着就可以开始数银子了,我说的对不?”魏老汉还是板着一张,布满风霜的老脸,对其毫不客气的讯问道? “这个?难道不是这样的么魏大叔?”对于魏老汉来讲,唐枫还是很相信他的。只是还是闹不懂,这老汉为何就这么讨厌用?也可以说是讨厌一些先进的办法,却非得用人去一镐一瞧的挖掘着?如此下去,除了白白的浪费人力,即使挖出银子来,可这人工毕竟也是浪费掉了。 第五百零六章祸起萧墙小三手,大寿自今枉为人 第五百零六章 “唉,这银子在这座山的分布走势,也只不过是一条带状罢了。你看到前方那棵树没有?这条银矿,便从咱们站着的地方,一直延伸到那里。而且,银矿中间也有很多的断痕。并不是一镐头下去,就挖出来一大块的银子来?而且,这银矿石到时候还得提炼,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的容易?不过,我这里也有一个快的法门。你等且静观于一旁?”魏老汉说罢,冲着几个百姓招了招手,待他们几个来到切近,便又伏在其中一人的耳旁,低声对他讲了几句什么?那个百姓听了后,转身招呼了十几个百姓,奔着不远处的一片林子就奔了下去。而这面,唐枫也开始命胡腾荣带领着手下弟兄们,先将大营扎好,随后再出去,开始砍伐树木回来,开始搭建第二座哨所。二来则是跟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背后,等着看这位魏老汉到底有什么高招?可以用更快的速度将白银都开采出来? 大概足足的过了有半柱香的时辰,这才看到那些个百姓,肩扛背背着一捆捆的柴火,返回到台山跟前,将柴火都堆到石壁之。转眼,整个一大面的石壁,就都被柴火给铺盖了。又有几个百姓,手里搬着一坛坛的瓷坛,走到石壁旁边,用力将手中的瓷坛对着石壁就投掷了过去。 随着哗啦一声,瓷坛碰到石壁,碰了个粉碎,坛中的东西,也都溅满了石壁和柴火面。唐枫提鼻子一闻,这才知道,感情坛中所装的都是火油。也不晓得这个魏老汉,是在何处弄来的这么些坛子火油?如今就这么白白浪费在了石壁面,真叫人有些感到可惜得很。 那位魏老汉倒是一脸淡然,又在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出来,迎风一晃,火折子立马便窜出了火星。随后,顺手便将火折子对着柴火就扔了过去。火星溅到早已沾满了火油的柴火面之后,火苗子腾的一下,直窜入云,转瞬间,大火已经将整个石壁都给裹包了进去。虽然离着那大火,尚有一段的距离,可也感到这火烤的脸生疼。 几个人各自往后退了一步,瞪眼瞅着这把大火,越烧越加的兴旺起来。那面胡腾荣也早已看到了,这把遮天蔽日一般的大火,便也随着众人,好奇的走了过来,一同观看着这把大火。看了片刻之后,不由低声嘀咕了一句道:“这等大火,只是用来烧烤这石壁,未免有些可惜。若是拿来烧烤野物来的话可倒是正好。即使没有野物可拿来烧烤的话?直接牵条牛来烧烤也可以了。”刚刚说罢,却见唐枫转过头来,朝着他狠狠瞪了一眼。 胡腾荣一吐舌头,急忙回复道:“我那面大营还没有完全扎好,诸位且现在这里等着,何时打算用这火烧烤东西来吃的话,可去叫我一声。诸位,我先自己忙着去了。”说完之后,早就一溜烟的赶回到军校们中间去,与众人一起搭建大营。而主将与手下人一起做工,这也算得是东北军中的一大亮点。 而魏老汉此刻,也一直盯着这把大火,眼瞅着似乎已是相差不多。就朝着聚集在一旁的百姓们一摆手,就见百姓们人手一个木桶亦或是瓦盆或铜盆,而器皿之中装的,是不知他们从何处打回来的清水?随着魏老汉一声令下,一道道的水注,宛如一条水龙喷涌而出,朝着石壁泼洒了过去。 刺啦一声,石壁下的火堆顿时就被火给浇灭。而那水溅到石壁以后,就看那石壁就好像突然间被风化了一般。一片片的石头,立时就纷纷坠落下来。这一手,倒真是让人对此吃惊不已。唐枫和二来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这位能人魏老汉,真是没有想到,这位就用土办法,在石壁打出了一个浅洞出来。 “魏大叔,你这招可真是不错呀。与我的相比,可说是不遑多让。受教了,二来,看见没有,咱们魏大叔真可谓高深莫测。今后,还得跟着魏大叔多多的学一学才是。魏大叔这里,如没有再能用的我们的地方?那我和二来就暂且离开一会,去那面看看,胡腾荣这大营到底搭建的如何了?”唐枫说完之后,是转身就奔着胡腾荣那面而去。二来也在身后面跟着,那面魏老汉还是继续命人去搬运柴火,而后在生起火来。 不提第二座前哨修建的如何?此时在冰雪城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随着这件事情的发生,也造成了冰雪城里的一些人,自此存了别的心思。原来,祖大寿因为家中的亲人还有妻室等,都因为当时,唐枫仓促之间带领着人转道直奔辽东腹地。才造成他的家眷如今,仍然还留在宁远小城之中。所以,素常除了出去操练人马,回家也就是看看兵战策罢了。虽然感到比较气闷,可在这冰雪城内,还并没有类似于大明朝那般的勾栏院的存在。也只好,就这么忍着了。 想喝花酒,想寻个女子开开心,却都寻不到一个地方。虽然也有心在纳个妾室?可又怕被旁人在他的背后,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再加二弟如今又新亡不久,又怎好再其尸骨未寒之际,就开始寻欢作乐?可让他所没有想到的,却是这林丹汗父女,早已对他窥伺多时了,就等这么一个机会呢。 于是,就趁着祖大寿长酒场喝酒消遣之时,便给他下了一个套。没有想到的,这位祖大将军竟然果真钩了?这也让林丹汗有些感到惊异,不过此事倒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自己的复国之路,也就等于正式的踏出去一步。而萨仁高娃自从与祖大寿一起滚过床单之后,也是食髓知味纠缠了祖大寿。 祖大寿却是一直都在懊悔和期盼当中,与这年轻的蒙古女人偷偷的幽会着。只是,并不敢将这个女人带回自己的府内,明目张胆的与她偷欢。其一便是二弟新丧之期,怎么好如此胡为?其二便是,自家的夫人尚留于宁远,如今听说那里早已被皇太极给占领了。那自己的妻室,很有可能早已落入敌手? 如果事情当真如此的话,那自己若还是一意孤行,只顾得自己图一个痛快?那让冰雪城里的百姓们和那些袍泽,又如何看待与自己?岂不认为自己这个人无情无义,今后谁还肯与自己主动交纳?其三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唐枫早已传下令去,命这父女二人,尽早的主动离开冰雪城。 这若是被唐枫晓得了,自己居然与这个蒙古女人勾搭连环的话,虽然自己作为从龙的老臣,可以说就连这冰雪城,都是自己帮衬着他建立起来的。可那又如何?违逆军令者必得惩处,无论他是何人?又官居何位。可又舍不得这萨仁高娃,其人既年轻又漂亮,且床第之,也十分得自己的心意。所以,祖大寿总是想方设法的与这萨仁高娃偷会。 萨仁高娃却又也并不与这位祖将军,提出任何的非分要求。也并不提出来要随着他回到府宅,或者是,逼迫其将自己迎娶进府。这也让祖将军更对其高看一眼,也便想尽方法,想从别处补偿一下这位萨仁高娃。所以,对于这萨仁高娃偶尔所提及的事情,都尽力去满足于她。 而有一日,在冰雪大殿帮着董小宛,处理完了公事之后,便闲溜达出来。走来走去,便走到了酒场门前。离着尚远,就见门前有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的倩影,正站在那里,向着这面望了过来。一见他出现了,就急忙朝着他奔了过来。祖大寿见了心头也是一喜,那个女人正是萨仁高娃。 自己因为这几日公事繁琐,每日回到府中的时候,天色都已大晚了,便也就没有再去找萨仁高娃。也便一直都不曾到酒场来看看她?如今,既然公事都处理利索了,也便有了这个闲情逸致。走着走着,脑海里尚没有想出自己要都到那里去?可脚下却在不经意之间,就走到了这酒场的大门口。 “大寿,一连几日都不增见到你?叫妾身都不由变得开始疑神疑鬼起来,恨不得去你的府,找你问一问,可是对妾身已心生厌烦?还好,今日你可算是来了,可增吃过饭饮过酒?”萨仁高娃宛如一只欢快的百灵一般,几步就奔到了近前,如果不是碍于这街往来不停的百姓们,早一把将这祖大寿揽在自己怀中。 对于这蒙古女人的热情还有豪爽,都叫祖大寿深深陶醉在其中。眼见萨仁高娃竟然难得的,与自己使了一次小性子。到真叫祖大寿感到有些惊艳之感,只是也顾及到此时尚在大街之,自己又是作为冰雪城内的主将之一,焉能在街面众人跟前,与这萨仁高娃拉拉扯扯的,效尽小儿女之态? 第五百零七章义女非是真义女,忠臣良将子传承 第五百零七章 “呵呵,高娃,你莫要心急,这几日,城内的事情照实是繁多的很。故此才一连几日,都不得空闲出来见你,倒真是对你甚是感到有愧。你说,只是除了将你娶进府内,尚是我做不到的事?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与你就是。”祖大寿笑着,看着眼前这妙龄女子,真是打心眼里对其疼爱不已。 “呵呵,我晓得,这些日子,我的耳中到也听说了不少发生在冰雪城内的事情。不过,就算你肯娶我回去?我也有可能不会嫁给你。算了,今日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就别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我想让你陪我到后山去走一走,但不知祖将军,可否能够答应下来?”萨仁高娃说完之后,一双足可将人魂魄勾走的双眼,就瞄向祖大寿的脸。 祖大寿就感觉一股邪火直冲来,在其小腹下的,某个自幼便携带着的东西,此刻也突然便起了反应。当下,他也不多做考虑,便急忙对其应承道:“那是自然,这一连几日,都不增见到我的干闺女了?这心里倒还真有些挂记着你呢?既然你都提出来了,那我怎好在拒绝与你?走,你先走在头里,也免得被有心人见到,在传出不好的事情出来。亦或是被众人所构陷,你不在我的这个位置,自然也就无法理解与我的心思。好了,不多说了,看起来这后山,你可是明显要对此熟悉的很?”祖大寿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不落的跟在他的身后。而祖大寿之所以说萨仁高娃是自己的干闺女,这也是为了避嫌。须知尘世之间,芸芸众生,都好传个瞎话,将一件事情,渲染得十分离奇的人大有人在。所以,自打认识了林丹汗父女之后,又与萨仁高娃狗扯羊皮之后,便就先主动地认了萨仁高娃为干姑娘。 街的百姓们和过往行人,谁都并不增注意到,这一前一后,显得稍有一些怪异的两个人。并且,这两个岁数相差悬殊的男女,此时此刻,马便要夕阳西下了,究竟又要向何处去?祖大寿看着走在头里的萨仁高娃,就仿如一只蝴蝶那般的轻灵且迅即,脚下竟似乎并没有沾到半点的雪,就那么高高兴兴的朝前走着。 看到她这般朝气蓬勃的模样,祖大寿也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悄悄裂开了一个小口,一股子年轻且张扬的气息,瞬间便已然弥漫于全身。便也加快了脚步,两个人就这么显得十分怪诞的,一前一后快步走到了后山。来到后山之,祖大寿一眼便先看到了二弟的坟茔,如今他便就那么孤零零的坐立于后山,真是令人有些心酸。 不由自主的,祖大寿心里的那股子火焰就瞬间烟啸云灭。早已没有了方才的那般心思,走到坟前看了看二弟的石碑。就见墓碑前的石头供桌之,摆放着许多的吃食,竟然,还有一壶老酒摆在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偷偷的给自己的二弟送来这些祭奠的东西。此人倒是一个有心的人,只是祖大寿全然不晓得? 若是知道是这个人,偷着给送来的这些件东西的话?那定会将东西都给撇得远远的。送东西的人,正是那位在冰雪城内待得十分滋润的佟六爷。如今的六爷,可说是逍遥自在的很。自己所策划的事情,也早已完成了一小半。就等着时机成熟之后,便开始收网,希翼那位冰雪城的大将,能够从此就拜倒在萨仁高娃的石榴裙下,心中在也不生出别的歧念?今后,也好能让他安安心心的替这些人办事。 而今天,那位佟六爷,在祖大寿朝着酒场门前走来之时,便先看到他了。看那祖大寿再见到萨仁高娃一脸欣喜的模样,就知道这二人,如今说得不好听点便是恋间情热,说得好听一些,也算得是忘年之交。当然哪个交?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在看那祖大寿面带桃花相,今天必会有事情发生。看起来,当初被自己精心撒下去的网,也可以稍稍的往收起一点了。佟六爷将身子隐入胡洞之中,偷眼盯着这二人。 萨仁高娃本来都已经走到了箭楼跟前,可一回头,却见那位祖将军并没有跟来?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惊异,向身后望去,就见其正站在一座新坟跟前,定定的注视着那通由青石刻成的石碑。便急忙复又转身走了回来,对其嗔怪道:“将军究竟因何原因,不肯跟着妾身登楼一望?”说罢,便一把将祖大寿的胳膊,就给擒在自己的怀中,似有意似无意的,胸前的双峰,时不时的摩擦着祖大寿的胳膊还有他的前胸。 祖大寿这才似乎被惊醒过来,将胳膊慢慢从那具温柔的身抽出来。突然头也不回的对其询问道:“你可知在此坟冢埋得是何人?”萨仁高娃眨了眨眼睛,对于坟冢中埋葬的是谁?自己早就知晓了,毕竟当初老爹还因为来这帮忙,而获得了不小的赏赐。而老爹回去之后,也将这里面的实际的事情经过,对萨仁高娃详细的从头至尾讲述一遍。 所以,她自然对此十分的清楚。但,只是不知道,祖大寿为何要突然问自己这么一句话,难道是其中另有何含义不成?萨仁高娃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想了想便神色一凛,对着祖大寿的背影,轻启朱唇开口言道:“我也不知我所说的究竟是对与不对?但我晓得,如今葬再此坟冢的将军,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如要没有他舍身成仁的话,那这座冰雪城便危矣。只是,斯人已逝,活着的人,当好好珍惜今日,惜取眼前之人方为正理。”说完之后,规规矩矩的对着坟墓行了个礼。祖大寿这才回过身来,瞅了一眼面前这个聪明的女子。 便又开口对其言道“:看起来,在这冰雪城内毕竟还是有明眼人的,知道我兄弟乃是为了冰雪城而枉死。只是,哼,那些人一旦得了安定,就忘了是谁保住的他们眼前的富贵?又是谁,让他们不至于妻离子散?我非是替我二弟邀功请赏,只是看不得这般待其不公罢了。宁可带着人马出去寻找矿藏,也不肯带着人祭拜一下,为这座城池战死的英烈。人呐,当真是是使唤人时,当你是宝。一旦被人认为毫无用处,便即刻弃之于一旁。”祖大寿说至此处,口中打了一个哀声。 今日突然听到这位祖大寿将军,居然讲出这么一番惊世骇俗的话出口,倒颇令萨仁高娃有些芳心窃喜。毕竟自己往日的努力,可谓没有白费。不由又记起来,那位佟六爷对自己所讲的话。‘有些男人无论外表如何刚烈,其内心也终归是脆弱和空虚,这便要靠你自己去把握。只需记得一点,男人别抓的他太紧,要让他对你时刻都感到新鲜不已,此方为策。而最最主要的,莫过于长吹枕边风。因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要有所影响的话,就得常年厮守于一处,常在其耳边说一些他所需要听到的话。如此一来,长之久往,似这般潜移默化,也就慢慢将其原本心意给改变了’。 萨仁高娃的一双清澈明亮的双眼,定定的盯着眼前的祖大寿,看着他脸的神色,却又慢慢变得和缓下来。一颗芳心这才落下来,也知道自己离着真正的祖大寿又近了一步。便对其低声催促道:“将军莫非忘了,与妾身到这里是做何而来的了么?我知将军这几日心头烦闷,故此,想要带着将军登高一望,也好放松下心情。”说完之后,不由祖大寿反驳,是一把将祖大寿的一只胳膊就给抱在了胸前,祖大寿的身子突然似乎颤抖了一下。 可终归他没有将胳膊抽回来,对着站在自己眼前,这看似十分单纯的蒙古姑娘点了点头。开口说了一句道:“你可真是本将军的解语之人,若是不增遇到了你的话,这心里头的郁闷,还不晓得何时才能驱散呢?走,我随你一起登高一望。看看咱们冰雪城新修建的几处建筑,听说那都是当初由城主留下的图样,照着开工兴建的。当年,若不是看他是一个胸怀大志之人,且又心系与黎民百姓的话?我又何苦巴巴的随着他,一直赶到了辽东境内?唉,只是到了这里之后,他却又马不停蹄的出去,到大明朝去勾连一些流匪一同兴风作浪。本来,咱们打的是鞑子,又不是为了与汉人争夺江山。见他今日的如此作为,真是让老夫对其感到有几分寒心不已。”祖大寿的这几句话说得,端的是有些太过了。 好在身旁站着的就只有萨仁高娃,对她自然无需提防的。却不知道,眼下的萨仁高娃心中正自盘算着,到底还需要花费多少的时日?方能完完整整地将祖大寿给策反过来?看得出来,目前的祖大寿对于自己,可是毫不加以防备。无论他有何心事,都能对着她尽情倾吐为快。 第五百零八章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第五百零八章 “祖将军乃人中俊杰,自然是为整个大局而考虑的。只不过,妾身对于这官场中的事情,倒是不算甚是明白清楚地?有一句话如鲠在喉,如要是妾身说错了的话?还望将军莫要怪罪才好?”萨仁高娃说罢,扬起小脸瞅着祖大寿。却见这位祖大将军面色微微的变了变,回复其道:“你尽管讲来,在我与你之间,没有那么多的礼数。”虽然祖大寿是这般的说,可毕竟身为大明的总兵官也有了一些年头,官场的那种根深蒂固,男尊女卑,以及下有别的思维还始终都在。总是将身旁的这些个女人,当作花瓶一般的附属品。如今眼看着,这个女人竟然要对自己提出她自己的见解来?这让他多少感到有一些不太舒服。尤其是由此联想到,如今和从前的一段时间里,这座冰雪城都是由董小宛来把持着。这让他的心中,更是不由多了几分郁闷和愤怒。最主要的,就是唐枫竟然在离开冰雪城,到大明那面开始风风火火造反的时候,竟不把冰雪城托付与自己?反倒是托付于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说,自己一个堂堂的大明总兵,反倒不如一个从乡村里来的妇人了么?虽然自己在表面,也与那个三绺梳头两截穿衣的妇道人家配合得不错?可又有谁关心过,他祖大寿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只是拿他祖大寿当作一条驴一般的使唤着,并且任何人都可以对他呼来唤去。看看那些,后来加入东北军里来的,那些被册封后所谓的将军们?他们又打过几次大仗狠仗?还不是因为奉承的那位冰雪城主舒坦了么?更加可气的,就是自己手下的军队原先多少个人,现在还是多少个人。 人数竟然是一点都没有增加,而旁的将军手下总在不断的扩充着。而他又并不是,没有跟董小宛提起过此事?却被董小宛以城中军事政事,如今眼下都需要自己帮衬着打理。即使召集了部属,自己也并无闲时去操练与他们。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而到了现在,又将二弟给搭了进去。 冰雪城对此却无任何的表示,自己的那个傻三弟祖大乐,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唐枫的屁股后面跑得十分的欢畅。一想到这些,就让祖大乐感到后悔不已。如今一听萨仁高娃,竟然要对自己讲一些不好听的话?这腹内的气顿时便起来了,火也都已经撞到顶梁门。只待这个女人,但有一点杵逆与自己的话?那便一拍两散,自己转身便甩袖子走人。 却见萨仁高娃未然叹了一口气,这才幽幽对其言道:“想将军旧日本是一方豪杰,驱逐鞑虏,死守宁远城多少个年头?又击退了后金多少次的进攻?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宁远城当日不丢,能一直坚守到最后,到那个贼酋努尔哈赤毙命,与将军指挥得力是绝对分不开的。只是,却被小人盗其名占其誉。那个小厮,一炮命中努尔哈赤之后,便一切就此都被改变了。妾身可以断定,那一炮绝不会是他真正打中的?有可能是有高人相助?更或是,他也只不过走了狗屎运罢了。以将军的身手智谋来论,都应自己以山头,怎好在他人手下吃着下眼食?妾身,虽然不过是一女流之辈,可也懂得,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可将军自己来看一看,他们待将军究竟如何?”不得不说这萨仁高娃,端的是一副好口才。可将死的都能说活了,也不愧为林丹汗的女儿,大概是在那种勾心斗角的官宦人家长大起来,所以颇擅攻心之计。一席话说得这祖大寿不由也跟着点头称赞不已,深以为是,不知不觉的,就将这萨仁高娃引为自己的知己。比起原先拿她,也只不过当自己的一个玩物来说,可谓又是进了一大步。 萨仁高娃偷眼瞅了瞅,这个如今已陷入沉思之中的祖大寿,嘴角处,不由浮现出一抹微微有些邪魅的微笑。而在不远处,也有一个人将大半拉身子都隐在墙角处,探着脑袋正在观看着眼前这一切。眼看着萨仁高娃居然把祖大寿说的哑口无言,不由在脸也跟着露出一丝微笑出来。紧跟着,便又将身子隐入墙边的阴影之中。 “唉,即使你说的都对,那又如何?再怎么说,如今我都是身为冰雪城的大将,日常跟着参赞军机大事。有了这些便也足够了,算起来的话,我都五十出头的人了,还能期望将来如何?况且,我如今已经等于背叛了大明朝。皇帝生性本就多疑,如我要再回去的话,恐怕也是绝没有我的活路?”祖大寿说及此处,蓦然缄默。 夕阳西下,暮鼓昏鸦,断肠人又在何方?夕阳的余光投射在石碑,显得石碑的表面,微微泛起红色。并且拉长了两道身影,看那两道影子如此的孤寂,又如此的寂寥。“将军何不自立起门户?以将军的智谋和往日的威信来说,一旦登高一呼,顿时所应者百诺。而将军到时候,可选在那个人出城的时候再动手。如此一来,还可将其家眷扣为人质,使其投鼠忌器。如将军不忍将那人诛杀掉的话,便在夺下此城之后,那便也封他一个官职,再将他远远地打发了岂不是好?”萨仁高娃三言两语就给唐枫安排好了一个结局,到也颇令人为此感到吃惊不已。 孰料,祖大寿听到此处,却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也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萨仁高娃。忽然厉声对其喝道:“你说这些话究竟是何意?你又是何人?受了谁的指派,竟敢至此处来蛊惑与我?你今儿若不讲实话都说讲出来的话?那我便杀了你。”祖大寿说罢,将宝剑拔出半截来给萨仁高娃看。 而远处的唐枫已经和魏老汉等,将第二处前哨搭建好了。胡腾荣也开始领着手下的军校,开始砍树修建房子。魏老汉居然一次就开采出来,不少的白银矿石出来。这令冰雪城的军校们,一个个都不由跟着欢喜鼓舞。仿佛便已经看到了,好日子已然离着自己不算很远了? 只是唐枫也好,魏老汉也罢,谁都不增料到,如今在冰雪城里,正有一股子暗流在涌动着。当然,人不是神仙,对于今后所要发生的事都是看不到的。董小宛这面,却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唐枫又一次不在城内。不得不帮着他处理城内的琐事,而且,这肚子也一日照着一日,越发的大了起来。 而萨仁高娃一见祖大寿,竟似乎有一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不由将面色一正,干脆把头低垂下来,直接递到了祖大寿的跟前。对其低声言道:“妾身,本是真心实意的,一切也都是为着将军所打算着。哪料,却引得将军生了疑心?既然将军不肯信任与我的话,那就将我杀了罢了。反正我是一门心思为了将军,如今能够死在将军的剑下,也总比他日,跟随着将军一同死在乱军之中要好得多。求将军快一些下手,如此一来,他日也不必让妾身亲眼见到将军被人所杀的场景。也免得使妾身一颗心,为此而碎?”说着说着,萨仁高娃的眼圈一红,竟潸然泪下。 祖大寿见了,宝剑早已归还剑鞘中,一把将萨仁高娃抱在怀中。对其低语道:“一日夫妻百日的恩情,我怎好舍得杀你?更甭说,方才你之所言,本就是为了我好。我也只是怕你,是被他人利用来刺探我的底细来的?高娃,我祖大寿在此对天和我二弟的坟立此重誓,终我一生,绝不会负于你的。并且,但有飞黄腾达之时,我祖大寿必立你为正室。也免得你白白的随了我这么久?到头来却依然是两手空空……。”祖大寿指天明誓。 可没等他把说完整了,后面的万箭攒心,不得好死等等,都不及讲述出来。突然,萨仁高娃欺身到了他的跟前。一双温柔至极,且又细腻而柔软的嘴唇,早已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将军,妾身有些忍耐不住了?还望将军能在次怜爱与妾身?不不,不回到酒场去。就在这里,诺,就在那箭楼之。又能看得到风景,又能与将军共赴温柔乡。”萨仁高娃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十分懂得情趣,又很会勾得人。 而祖大寿此时,也早已被她勾引的欲火焚身。恨不得就当着二弟的坟前把她给办了?一听她说要登箭塔去与她办事,那还有一个不应允的道理?一把将其横抱于怀中,奔着箭塔就先走了过去。等到了箭塔面,二人早已按耐不住,纷纷动起手来,将对方的衣袍都给脱了下去。 就势开始办起事来。两个人如火如荼的将所有的花样,都从头至尾来了一个遍。正在运动着之时,箭塔下面却来了一人。戴梓这几日,又憋在自己的房中新研制出来一个东西。找铁匠营里的老张头,帮着他将此物给打制出来。此时,便想拿着此物寻一个没人的地方,先试一试,看这东西究竟怎么样? 第五百零九章蛇蝎美人同床枕,暗害无辜血腥夜 第五百零九章【,下面几张可谓本的精彩转折,有票的就投一张,谢谢】 而目前来说,比较僻静,又并且无人常来的地方?也就只有后山这一片废墟之地了。!。所以,他这才带着那件东西,来到了此地。戴梓四外的瞅了一瞅,又向箭塔看了一遍。看起来,最好就是登高一试此物的威力,才能看得出此物的效果究竟如何?想到便去做,直接奔着箭塔便去了。 戴梓一口气,便一直登到了箭塔顶端。而在箭塔里的石楼梯蹬,是螺旋形的。在快要等到顶的时候,忽然听到前方一间石室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戴梓毕竟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又怎能猜得到,这会是什么声响?便一时产生出好奇之心,想要看一看,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竟能到这个地方来? 等着他来到了这间石室门口的时候,一下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得目瞪口呆起来。就见有一个女人,正如狗一般的趴在地。在她的身后有一个男人,正在来回的大动作着。而那两个人也同时都听到了戴梓的脚步声,不由一起回过头看了过来。戴梓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两个人,一个赫然便是冰雪城内,那个终日衣冠楚楚一脸严肃的大将军祖大寿。另一个,自己也算是认识,虽然不算是很熟。似乎是,那个一路跟着大军到冰雪城来的蒙古女人。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戴梓实在不晓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看眼前这番场景,自己也早已明白过来。下意识的问出一句之后,戴梓的心中,就不由感到一阵阵的发起凉来。虽然他年岁尚不算很大,是个孩子,可他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似这般莽撞的撞破了人家的好事之后,自己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 戴梓的脚步慢慢向后退着,在心里打算着,只要是退到了楼梯口那边,自己就掉头便跑。祖大寿初始,便被吓得不由一惊,可旋即又镇定下来。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站起来身,朝着戴梓面前走了过来。戴梓一见越发感到不好,是末身就向楼下跑去。边跑边听到在自己的身后,传来了那个蒙古女人的声音。 “将军,可千万莫要放走了他?还不晓得他方才,可是偷听到了你我多少的背地话?快将他给捉住,如没什么事,或者问询清楚了之后在放他走。”听那女人如此一说,似乎戴梓即使被这祖大寿给捉住的话?也应该是没什么事情的。只是戴梓却不敢轻易的相信,由那个女人嘴中所说出来的话。还是拼了命的向楼下奔去,只恨自己少生了几条腿。 可正在奔跑着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脖领子,被人一把就给掳住。顺势就将他给抵拎起来,逐渐向楼走了回去。戴梓得心越发显得有些慌乱起来,不由一边不断地挣扎着,一边对着祖大寿厉声言道:“你快快把我给放了,如果不放了我的话,我便将你们的事情都告诉给唐城主。”只是,听他这么一说,那祖大寿似乎略微停顿一下,便又继续向着那间石室中走去。一直的走入石室之后,这才把戴梓朝角落里一扔。 “你别拿那个唐枫来吓唬与我,实话告诉与你也无妨,他想当初,也只不过是我手底下的一员参将罢了。你与我老实说,你方才都看到了什么了?又听到了些什么?如果不一一讲出来的话,我便将你给从这里丢下去。想来,你也知道,这里到地下有多高是?”祖大寿拔出佩剑,眼睛紧盯着戴梓对其询问道。 “将军,做大事者,不拘于小结。可莫要心存仁慈之念,那只会坑了将军自己的。不客气的讲,如果现在将军将这小鬼头给放走了的话?到时候,倒霉的可终归是将军自己。到了那时候,可不仅仅是将军会被免掉官职。还有可能会就此被逐出冰雪城,流浪与他方。到了那时候,将军一切雄心壮志可都付与流水。”萨仁高娃对着祖大寿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一边似有意无意的,靠近戴梓身边,手伸向临时穿好的袍子背后。 因为蒙古女人身,大都带着一柄短刀。一伸手就将短刀给拔了出来,。慢慢地向着戴梓逼迫过去。“高娃住手”。没有想到,祖大寿竟会突然喝止与她?这令萨仁高娃的心中,未免感到有些失落起来。脸也同时有些显得难过以及怅然若失起来,慢慢将刀收好,对着祖大寿低声言道:“妾身一切都听从将军的,那管它是要去被一同推出去开刀问斩。或者是被逐出冰雪城也好,我萨仁高娃都会陪侍在将军的身旁。”说罢退到一旁。 祖大寿长叹一声,对着萨仁高娃言道:“既然事以致此,看起来也没有任何退路了。我只是不想你用刀把他给杀了,那样一来,势必要惊动冰雪全城。最终,很有可能会查到你我的头来。如果要是那样一来,到莫如你我眼下就离开冰雪城的好。所以,到莫不如将他给从这里推下去。如此一来,也就无人知道其中事情经过。只能以为他是失足自己掉了下去,高娃你说此法可好?”说完,祖大寿的脸忽然显得有些阴恻恻起来。 “将军高明,就依着将军的主意来办好了。”萨仁高娃对其赞了一声。祖大寿又转过脸,朝着戴梓有些怜悯的开口言道:“戴梓,今日你本不该来到此地。一切看起来早有所定数,事已至此你也莫要埋怨与我,此事我也是别无他法。你就安心的去,待你死之后,我会将你埋葬到你祖二叔的坟茔旁边。如此一来,你也就不会再感到孤独了。”祖大寿说完之后,提着宝剑就走到了戴梓的身旁,伸手就将戴梓的脖领抓住,举出箭塔的石窗外面。 “祖大叔,我戴梓对天起誓,绝不会将今天看到的这些说出去。还求祖大叔看在往日的情分,就放了我成不?”戴梓现在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挣扎自己就此掉了下去。却听萨仁高娃在身后冰冷冷的说了一句道:“大将军可莫要自毁长城,如今只是死了一个孩子罢了,有何可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