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而这沉寂已久的庄园终于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各个地方开始正常恢复运转。

    不止明处,暗处也是如此。

    这是妈妈留在他名下的庄园,目前没人知道。

    至于其他的那些,他会慢慢的拿回来。

    妈妈留给他的东西

    是他的,谁也拿不走!

    “小少爷,庄园里面也全部换成了我们的人”

    萧森低头说道

    “嗯,走吧!”

    沈梓白说完,手继续撑着洁白的下颚,目光平淡的继续打量这庄园周围的环境。

    不过,看到旁边竟然还有一栋别墅,微微眯眼,邻居啊!

    感受到从那边的别墅里投来几道探索的目光,沈梓白也没管他。

    毕竟又不熟,也没有恶意,管他做什么。

    萧森自然也察觉到了,见沈梓白没有任何指示,他也就当没看到。

    两个人朝屋内走去,关上大门。

    而沈梓白家旁边的邻居就没那么平静了。

    毕竟这周围只有他们两家人,怎么会不好奇对面的是什么身份。

    别墅里

    “二爷,二爷”

    “咱有邻居了!!!”

    季帆急冲冲的跑进来,跟坐在沙发的男子汇报自己所最新发现的情况。

    作为自家总裁最优秀,最能干的得力助手兼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对于突然来了一个新邻居这么重要的事,必须得跟总裁说一声。

    “什么邻居”

    男子的声音极其沉稳,除了略带着些许沙哑以外,听不出任何起伏。

    顺着季帆的眼光望去,只见男子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不断敲打着键盘,似乎是在处理工作内容。

    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强势。

    就算听到手下的汇报也没从工作中抬起头。

    如果放到外界去,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

    秦淮-京都秦家掌权人,因为家里排行第二,也被人尊称为“二爷”

    处于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是所有上流社会都想结交、但又不敢招惹的存在。

    “就我们别墅旁边不是还有一家种满白蔷薇的庄园嘛,好多年了,主人都没有回来。”

    “刚刚我看到一名男子推着一个少年走进来庄园,想来应该是主人回来了,就跟你说一声。”

    “我还发现那庄园有点不简单,需不需要查一下庄园主人的资料……”

    季帆若有所思道,事关他家总裁的安危,必须谨慎再谨慎。

    “不用”

    秦淮摆摆手拒绝道,这点小事情没必要刻意的去调查,而且他并不认为对方会伤害自己。

    大家都只是陌生人而已,只要不来招惹他,其他的都好说。

    就用沈梓白的话来说

    “没事查别人干嘛,吃饱了撑得!”

    “好吧!”

    季帆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见自家总裁还在键盘上敲打,不知为何让他莫名有些心虚。

    突然想起今天晚上似乎有个宴会,虽然他不知道总裁会不会去,但还是随口问道

    “二爷,今天是沈家老爷子七十岁大寿,在沈氏庄园里设宴,你要去吗?”

    “据说沈家那位不受宠的小少爷从国外回来了,沈家估计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呢!”

    当年沈家那点破事,当时整个圈子都传疯了。

    沈家主母意外去世,头七还没过呢!

    结果沈家当家人就领着一名女子和一个男孩入住沈家。

    这就算了,关键那个男孩就比沈家主母所生的小少爷小那么一两个月。

    这也就就是说,沈家主是在沈小少爷妈妈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出轨了!

    后来据说是因为小少爷推了一把那名女子,谁知那女子已经怀孕,就这样从楼上滚下来,流产了。

    结果沈家主直接暴怒,就把还只是一个五六岁的沈小少爷放逐到国外去,每个月随便打点钱,也不管他的死活。

    不过至于当时的真相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谓的豪门争宠上位的把戏罢了。

    秦淮一听到这,原本敲打键盘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多年前沈家的主母名唤-顾听雅

    也就是沈梓白的妈妈,很好听的名字

    人如其名,是一个很温柔且优雅的女人,浑身透露着世家大小姐的气质,还救过他一命。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身后,软糯糯正窃生生望着他的沈小少爷-沈梓白。

    当时沈家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又刚好在国外,不知道这件事。

    等知道以后,再派人去国外寻找沈梓白时,已经找不到。

    据传回来的消息是说沈梓白在国外遇上了动乱,被匪徒抢走。

    可想而知,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遇见手段残忍的匪徒,会遭到什么非人的遭遇。

    等他们人找到时,匪徒已经不见踪影!

    而沈梓白就此失踪,不知是死是活,下落不明。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他竟然回来了。

    “去!”

    秦淮说完靠在沙发上,垂下浓密的睫羽,遮住眼中的波澜。

    不过脸色晦暗,好像蒙了层淡淡的薄雾,眼里也像敷了层化不开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