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而这个alpha正是之前多次骚扰过他的alpha。

    alpha的日记里记录了骚扰他的过程,以及打算以权势欺压他的计划。

    为了让alpha去医院做腺体清除手术,叶一只能先稳住他,

    答应了alpha的提出的条件——跟他交往。

    身体换回来后,叶一开始疏远他,想办法甩掉这个a。

    ——

    薄岩的父亲发现,自己不学无术的继承人变得积极向上,并且愿意接管他的企业。

    他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老薄家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薄父对儿子的改变深感欣慰。

    直到有天,儿子带回来一个要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的贫民窟beta,

    那个beta用比他儿子单薄很多的身体,把他儿子压在墙上强吻。

    被看到了一点不害羞不说,还当场要求自己给他下聘

    聘礼要求还挺高。

    薄父捂着大受刺激的心脏,

    看着自己儿子默不作声的,矜持的擦着被这个流氓beta啃过的嘴巴。

    他儿子现在如此优秀,怎么能被一个流氓缠上?

    不愿看着儿子再次堕落的薄父,带着百万现金跟那个beta谈判:

    “想办法让我儿子对你死心,这笔钱就是你的。”

    beta吊儿郎当的在他面前翘起了二郎腿:“真连自己亲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

    【薄岩(攻)《他跑了》日记】

    ·

    联邦29776年7月16日。

    今天送受伤的同学去医务室,我被医务室的实习生勾·引了。

    他什么都没做,但我不受控制的靠近他

    那名实习生吓得够呛,拿一把小破剪刀威胁我离远点。

    他带着口罩,但那双眼睛特别好看。

    他真可爱。

    我看到了他的胸牌。

    ——叶一。

    ·

    联邦29776年7月23日。

    这是我第五次故意打伤同学并主动送同学去医务室

    我又见到了那名实习生……哦,叶一。

    我把他逼到墙角,抓住他的手腕。

    可一朝不慎被他踢到了要害。

    他跑了。

    ·

    联邦29776年7月27日。

    萧鸣轩那个风流鬼建议我徐徐图之,像这种比较清高的beta要先耐着性子慢慢追。

    于是我今天我护送他回家了。

    他在路边掰树枝,那根树枝太粗了,他掰不动,我帮他掰下来的。

    他握着比他手腕还粗的树枝,很有礼貌的跟我道了谢。

    然后趁着我没防备往我脑袋上敲了一棍。

    他又跑了。

    ·

    联邦29776年8月7日。

    打听到他是贫民出身,他一定很穷。

    为了向他展示我的财力,我拿着用金子做的花跟他告白。

    他作势接过我手里九十九公斤的金花,却在我松手的时候后退一步。

    金花砸碎了我的趾骨。

    他无情地拒绝了我的追求。

    ·

    联邦29776年8月13日。

    萧鸣轩说金钱拿不下他,那就用权利压他。

    让他失去留校任职资格,然后让他来求我。

    我有点犹豫。

    要真成了,以后我们睡觉,恐怕得提心吊胆。

    我觉得他会趁我熟睡的时候,用刀子捣烂我的腺体?

    第26章

    傍晚,月清湾小区的公园里格外热闹,大爷大妈将一片空地团团围住,或做或站地看小朋友们表演。

    虽然看不出什么名堂,有点像杂技,又有点像街舞……好吧,其实更像打架。

    呦呵!一个小朋友飞出去了!

    哎呀,又稳稳落地了!

    这群小孩偶尔会使用一些高难度动作,刚开始围观的人还会紧张,但后来就习惯了。

    再加上他们服饰装扮很统一,所以围观的人都以为孩子们是学什么艺术表演的,大家都看个乐呵。

    卫忱扛着从超市门口的,卖糖葫芦的阿姨那里包圆的糖葫芦货架走过来时,远远就看到这一幕。

    他挤进人群,空地上穿着五颜六色长袍的幼崽们混战成一团,另一边穿着小孩同款银灰色长袍的老人正挤在几个老大爷中偷听几人闲谈,偶尔用奇怪的语调插两句话。

    其他大爷大概听不懂,只当这老头说的是没听过的方言。

    而另一边,几个大妈拉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打探对方的家庭情况。

    这个青年倒是黑色短发,并且穿着正常,看起来跟比那群五颜六色的小孩和老头正常多了,关键是说话也没有口音,是正宗的普通话。

    卫忱扛着糖葫芦走到小孩中间,将其中一个绿色小孩拎起来放到一边。

    小家伙正张大嘴巴朝被他压在下面的粉色小孩咬上去,因为被及时分开,所以他自己的上下牙齿碰撞,发出‘咚’的一声有些清脆的响声,卫忱掰开他的嘴巴检查一下,牙齿没有什么问题。于是顺手往他手里塞了一串糖葫芦。

    绿色小孩咬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

    粉色小孩也朝卫忱伸手,卫忱给他塞了一串。

    糖葫芦发完之后,小孩们这里蹲一个,那里躺一个,老老实实并快速进食,场面一度非常美好。

    穿着银灰色长袍的老人走过来问:“剩下的可以给我吗?”

    卫忱把架子给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