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穿成反派夫郎养家记在线阅读 - 第253章

第253章

    此时突然得知了这个消息,耿响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和奎书记一样都同沈涟结了仇,那他岂不是可以利用沈涟和奎书记之间的仇怨,来报自己的仇。

    耿响越想越觉得心动,心脏都砰砰砰的跳着,连带着精神都亢奋了起来,以至于走路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走过来。

    同人肩膀相撞,那人骂了他一句,“你在搞什么啊!”

    耿响此时也顾不上其他,甚至顾不上这人骂自己,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被他撞到的人看着他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道:“这什么人啊!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

    沈涟和慕青不知道自己的话被人偷听了去,在确认了奎星就是奎霖的亲叔叔,并且奎星对奎霖还特别好,恐怕会因为陈霖来找沈涟麻烦之后,他们就各自有了不同的想法。

    慕青很替沈涟慌张,毕竟如今的沈涟无权无势,却得罪了掌书记那样的官员,这次他没有成功打击沈涟,恐怕下次还会找沈涟麻烦。

    作为沈涟的好友,慕青自认为还是得关心一下他的安全,“沈兄,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若是他下次继续找你的麻烦,你要怎么做?”

    慕青可不会以为那奎书记是个大人不记小人过、心胸宽广的人,若真的是那样,那上次沈涟就不会因为一个许久之前就被院长默许了的事,而被叫过去问责。

    沈涟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他没有慕青那般的担忧,因为他上辈子就抄过奎星的家,知晓他做了许多的恶事。

    那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肯定在他还没有上到那个高位之前就开始了,只是在他到了那个地位,后续才被渐渐的发觉了出来。

    所以,沈涟推断奎星眼下也做了不少坏事,只是比起日后要来得小心一些,因此才没有人发觉。

    眼下,沈涟要做的便是去打探出奎星到底做了什么,拿住他的把柄,然后将他一次性弄下去,不然恐怕会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想清楚了这一点,沈涟看向旁边站着替自己发愁的慕青,眼里有了几分笑意。

    “慕兄莫要着急,我只要不被他拿住把柄,想必他想要欺辱我也不是容易的事。只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慕兄帮忙,还望慕兄不要觉得麻烦。”

    慕青没有想到沈涟会这样说,在短暂的迟疑之后,他立马点了头,肯定道:“沈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量做到。”

    沈涟看着他这样,稍稍勾了勾唇,随即温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慕兄帮忙查一点东西罢了。”

    *

    县衙门。

    由于得了太守的命令,县太爷起床之后立马动身前往衙门,不敢耽误丝毫的时间,准备迎接太守安排的任务。

    只是等县令来到了衙门,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太守,反而等来了两箱子的案件卷宗。

    看着那两卷案件卷宗,县太爷先是有些吃惊,紧接着便是疑惑。他抬眼看向面前将东西送过来的侍卫,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不解。

    “大人的意思是?”

    那侍卫很是客气,听到县令这样问,先是朝他笑了笑,紧接着才道:“这些都是大人让我送过来的东西,大人说县令需要查的东西就在这些卷宗里面,还说之后辛苦大人了。”

    县令听着他恭维的话,再看看面前这两大箱的东西,眼皮子抽了抽,忍着最后的涵养道:“不,不辛苦,辛苦的是太守大人才是。”

    侍卫眼看着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优雅的朝着县令又行了一礼,紧接着便告辞离开了。

    县令目送着那侍卫离开,直到那侍卫的背影消失在自己面前,他看向那两箱东西卷宗时,才垮下了自己的老脸。

    “大人,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跟在县令旁边的师爷,眼看着自家老爷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动作,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句。

    县令被他这一声呼唤清醒了过来,随后垮着一张脸,生无可恋的道:“怎么办?自然是像刚刚那侍卫说的一般,在这里面找找,看看有没有线索了!”

    “是。”

    ……

    几个时辰之后,县令瘫软在座位上,旁边坐着同样气喘吁吁的师爷,在他们身后还有不断给他们端茶递水的衙役。

    县令端过衙役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扭头看向旁边的师爷,语气都弱了不少,“师爷,你可是看出了这些卷宗,有那里不妥的地方吗?”

    师爷喝了一口茶,长长的缓了一口气之后,方才扭头看向了县令,然后露出了一个苦笑来,摇了摇头。

    “没有,老爷。在下实在是惭愧,我只知道这些案件是前后发生的,并且每次都有人伤亡,即便是没有人伤亡的,下场好像都不怎么好。”

    县令的目光又移向了旁边,他们这衙门里最让他们骄傲,破了不少案件的衙役身上,期待着他的回答。

    那衙役也朝他们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神色,小声道:“我也是,小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县令听着自己这些老朋友的话,脸上的神色也格外的复杂,似乎是有几分纠结,又有几分不想承认自己无能为力的不甘心。

    “我也觉得,我甚至觉得,这些案件之间,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