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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路这才忆起正是那日在青河诱他落水的声音,随即循着声音施展轻功追了上去,那声音忽远忽近,沿途偶遇几个年轻弟子,神色毫无异常,方子路心道奇怪,几起几落,便飘落在湖边树林,静谧的树林空无一人。 唯有湖水幽幽,平静的水面泛起丝丝碎碎的波纹,荡漾开来,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震慑,渐渐弥漫起黑雾,四处弥漫,吞噬一切。 “雕虫小技。”方子路轻扬左手,一片薄刃似的寒光闪过,雾气上凝结出一层森森寒冰。“客人真的不现身么?” “呵呵呵……”黑雾吞噬的速度变慢,停留在方子路面前,风又起,风势锐不可当,“作为一个凡人,有此等能力也是少见,我都舍不得要杀掉你了呢。” “那你也得有这个能耐才行。”方子路嘴角浮起嘲讽的冷笑,青光一闪,嗤的一声响,冰冷刀刃划破黑雾。足尖点地,身形也随之腾空而,在空中旋身,一丝冰蓝色的气流自他身体里窜出,混合着剑光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 周边空气都被这气势波及到,黑雾往后退开几步,方子路又再度扑将上来,剑光拖着细长的影子疾飞而去,“砰”的一声闷响,黑雾身形一偏,跌坐在地上,此刻显出身形,却是一个小小少年,身受重创,发上皆是冰霜。 “啪啪啪。”树林中有人鼓掌,道,“不愧是灵虚少岛主,果然人中龙凤,一出手便伤了我的人。花楹见过公子,一别经年,公子别来无恙?” 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女子,黑巾覆面,笼罩在虚虚实实的幻影中。 “你识得我?你是何人,为何来我灵虚岛上?”方子路难得露出讶然,他十八岁之前一直在灵虚岛,十八岁时才出岛游历。苦苦思索无果,脑海中并无花楹这人。他自小记忆过人,若是认识,不可能忘记。“若是旧识。何不以真面目相见?” “公子果然忘记了呢。”女子道,“花楹无意冒犯公子,只要公子交出我族圣物,我等自会离开。” “你族圣物是何物?”方子路疑问堆积如山,“又为何在我这里?” “前尘旧事,花楹盼着公子早日记起方好。”影子不再解释,“三,二,一……” 湖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水柱腾空,强烈的震动让方子路战立不稳,不等他反应过来,湖水倾泻而下,黑雾触手般幻化出无数藤蔓,带着水的潮气,带着呛水的窒息感,转瞬便将他卷入水中。 雾中歌声又起,这次是近在耳边,愈来愈清晰,哼唱着不知名的语言,似是一位女子在呢喃着在呼唤她杳无音信的情郎,沉郁幽怨,诉说着这求而不得的爱,婉转细腻,空灵的声音犹如天籁。方子路初时还能抵御,待肺内空气耗尽,五感尽失,坠入了深沉的黑暗。 黑雾慢慢散去,颜色变白,树林里再次空无一人,只剩下皎洁月色。 璟佳躺在床上辗转,白日里睡太多,到了夜里就睡不着。房里有些闷热,她有些想家。 离开谷里已有小半年,不知道她的花花草草们都怎么样了,虽然外面好吃的很多,好玩的也很多,“也没有规定想家是错对不对。” 一阵夜风刮过,吹得轩窗的白纱摇曳,璟佳跳下床去关窗。 “吱呀” 门栓开了,一个黑影裹着寒意闪身进房间,鬼魅一样贴近璟佳,借着月色,璟佳看清楚那人是方子路,“方子路……你……唔……” 正欲大叫,被他捂住了口鼻。 璟佳惊骇的瞪大眼,脸是方子路的脸,神情不似他,黑色的瞳孔里闪着幽幽色的光,诡异又冷酷,衣发皆湿,地板上还有一串湿润的脚印,紧贴着的那具男性的躯体冰冷吓人,就好似刚水里捞出来,璟佳打了一个寒颤。 “冷么?”搂住怀里温热的女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呢喃,说罢吮住她白嫩嫩的耳垂,脖颈霎时染上一抹红潮。 璟佳被他捂得有点喘不过气,挣扎了一阵,小脸憋得通红,方子路略略的放开了一点以便她呼吸,被她寻了机会在他长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跑开骂道:“方子路你发什么神经?” “呵呵。”方子路一笑,邪气更盛,指上的齿痕渗出血迹,伸出舌尖舔了舔血丝,“流血了,小乖。” 我就是喜欢死变态男主,捂脸。 下章让高阳小哥哥吃点肉。 小改捉虫,伪更。 【花隐红】番外h(来自情人节前夕卡剧情的蠢作者的怨念,先上肉) “高阳,你醒了?”怀中的少女揉揉惺忪的眼,嘟嘟囔囔的,一副海棠睡未足的娇憨样子。一头如瀑青丝挡住她半个小脸,房间温度有点高,脸上些许的红晕。 “无事。”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璟佳只着薄薄的裘衣,怕她着凉,用棉被将她裹成一个团搂紧怀里,“还睡吗?天色尚早。”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睡了。”璟佳小手无意识的搭在他赤裸的胸口,情绪还是不高,恹恹的。“但是不想起。”近来天气凉,倦怠嗜睡,虽然醒来,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歪了歪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眼养神。“今日不忙吗?” “无碍,不忙。” 临近年关,岛上一众事物和人情往来,老岛主一言不合卸任带着老婆游山玩水去了,刚上任的新岛主方子路忙得脚不沾地,小半月来都早出晚归。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那么忙! 恨恨的咬了一口他的胸膛,这人也不知道什么做的,一身毽子肉,硬得像块铁一样,明明穿好衣服看着瘦瘦的。 “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亲亲她的小嘴,方子路撩开她衣服的下摆溜了进去,轻轻的揉捏她的乳儿。 她娇气的轻声哼哼。 嫌隔着小衣碍事,脱下她的贴身内衫,一双美乳弹跳出来。 在他日以继夜的耕耘下,这嫩乳日渐饱满,渐不能单手掌握,乳肉顺着指缝漏出,似乎是比记忆里更大了一分。鼓涨涨的,仿佛一使劲就能挤压出汁一般,顶端小红莓挺立,勾得人想去尝尝。 “等等……”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精神头稍足了一点,一扫刚才恹恹的神色,“方子路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拨开他作乱的手,什么冰山,都是假的。成亲大半年,这人一日比一日会说甜言蜜语。那什么也一日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