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既然山匪中有很多都是叶薇父亲的旧部,对军令号一定非常敏感。

    在军营中,起床,训练,夜晚休息,敌袭,都有不同的军令号。

    那是能触及他们心灵,唤醒灵魂深处回忆的东西。

    悠扬的号角响起,那是大家都熟悉的,夜晚休息号。

    暌违了六七年,再次听到熟悉的号角声响,几个人从宅子里出来,四处张望。

    这些人,就是旧部无疑了。

    小芝麻躲在另一棵树上,朝着他们撒揉成团的银票。

    这些银票的面额都是十两,有的还是二十两。

    没有人会看见银票不捡的,山贼更是。

    可当他们捡起来之后,才发现这银票背面有字……

    抛洒完银票,秦晚暂且回了客栈。

    姜北屿等了她许久。

    原本,他也想偷偷跟着,被她拒绝了。

    她说,人多了,容易节外生枝,他去了可能翻车,大家一起被清风堂的人抓起来,他就暂且留下了。

    也不知她在神神秘秘的搞什么。

    秦晚回来,先是让小二打上来几桶热水,她要洗澡,然后叫了一份麻辣水煮鱼,稍晚会儿再送上来,洗完澡她要吃。

    “搞定了?”

    “哪有这么快。”她脱下身上的大氅,一边继续脱外袍。

    “话说,假如臣妾搞定了清风堂,皇上打算给臣妾什么奖赏?”

    知道屏风透明了之后,这两日她都穿着肚兜洗,不然真的尴尬。

    现在穿上肚兜就当穿了泳衣,狗皇帝爱看就看吧。

    秦晚三下五除二除掉衣服钻进了浴桶里泡澡,平日里从不过来的狗皇帝居然过来了,拿起了挂在木桶上的巾布:

    “清清辛苦了,朕给你擦背?”

    秦晚一僵,心想,你是一国之君哎,怎么越来越向小奶狗靠拢了?要被那帮大臣知道了,他们矜持冷漠的皇上关上门来居然给她擦背,还不一个个惊掉大牙?

    不过秦晚发现,她就吃这一套,她喜欢来自狗皇帝明目张胆,独一无二的宠爱,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决定继续在这里留一会儿。

    秦晚舒服的趴在浴桶上,享受着姜·澡堂师傅·北屿的搓澡服务,慵懒道:

    “哦?只有擦背吗?”

    小奶狗发现她没有拒绝,继续帮她擦着,腼腆道:

    “清清要想让朕给清清侍寝,也是可以的。”

    “噗。”

    秦晚一口盐汽水差点喷出来。

    这狗皇帝,是懂顺水推舟的。

    “谢皇上,臣妾暂时还不想。”

    正在擦背的手一停。

    秦晚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停了?”

    姜北屿迅速敛去了什么,眼尾划过一抹一闪即逝的坏笑,捞起她的胳膊,继续擦。

    “舒服吗?使唤上朕了。”

    他倒出了一帮瓶子里的沐浴精油,揉在掌心,擦在她背上。

    “嗯,舒服。”

    秦晚眯着眼,继续趴在木桶上,她喜欢这种,被他伺候的感觉。

    他揉着沐浴精油的掌心先是在他背上,后来擦了两只胳膊,而后绕在肚兜下,擦她的小腹。

    在即将继续往上的时候,秦晚睁眼了。

    (下章8月14日,晚上18:00)

    第82章 朕是你的夫君!朕的手,想往哪放,就放哪里!.

    在即将继续往上的时候,秦晚倏地一睁眼。

    “小北子~”

    一只酥软的小手将他的手擒住了,慵懒的嗓音响起:

    “手往哪放呢?”

    该死!小北子?她是真把他当奴才了!

    (。`w')

    姜北屿恼怒。

    下一秒,他反握住了她的手,往她身后一扣,接着,忽地惩戒的一咬她的颈:

    “朕是你的夫君!朕的手,想往哪放,就放哪里。”

    “扑腾。”

    另一只手掌沉入进水桶。

    秦晚:!!!

    他把手放在了哪里?过分!

    她欲挣脱,下一秒,一双唇霸道的将她封缄。

    好家伙,小奶狗化身狼狗只需要一秒!

    秦晚越想挣脱就弄得越凶,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上下其手,啊不,口。

    水桶里从起初水花四溅到慢慢归于平静,小二在外面将门板拍响:“客官,您的鱼来了,哎,香喷喷的麻辣水煮鱼哎~”

    男人冷沉的嗓音响起:“放门口。”

    一盏茶之后,秦晚被他从桶里抱到软榻上,身上湿哒哒的,裹着一条毛绒毯子。

    她香喷喷的麻辣水煮鱼就放在桌上。

    姜北屿咳了咳,帮她把筷子放在桌上,有点心虚:“快去吃吧,不吃就要凉了。鱼要热的时候吃才好吃。”

    她气哼哼的,裹着小毯子不想去理他。

    方才他让小二把鱼直接放在房门口的时候怎么不怕鱼凉?

    见她不吃,他拿起筷子,亲自从鱼腹上夹起一块肉,剔了鱼刺,用手接着,喂到她嘴里。

    秦晚就像一只傲娇的布偶猫,就着他的筷子吃了一口。

    “再来一口。”

    姜北屿知道,她已经无法无天,再这样宠下去,迟早宠出事来,可他就是要宠。

    他亲手給她换上了干净的寝衣,擦干了脚上的水,穿上了鞋,无奈又正经的低声说:

    “朕对你已经很隐忍了,你应该知道朕对你的心思,方才没有直接要了你,已是对你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