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受不住也得受(h)
夜色慢慢笼罩下来,只余殿内昏黄的烛火,跳动着的火光将这室内盈满。 神给人制造了空缺,也是用来填满的。 那根坚硬的顶端抵上穴口,淫液沾湿龟头,他浅浅戳刺两下。 提醒她,这次要来真的。 “碎碎。” 他唤她,声音哑得不像话,“放松些,别紧张。” 这不是她紧不紧张的问题好吗! 宴碎屈起腿,好不容易使上力气,企图蹬开他。 他握着她的后颈,逼她看过来,声音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碎碎,要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宴碎悄悄睁开一条缝,望见他强健的腹肌之下,茂密的黑丛中,伸出一条粗壮的长龙,蓄势待发地顶在她的穴口。 他没有任何犹豫,找准洞口,挺身没入。 “啊!” 太粗太大了,那小小的一条缝,怎么能容下如此巨物? 犹如撕裂般的疼痛,她小脸煞白,眼泪一下喷涌而出。 “好疼……你混蛋……” 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青丝。 苦着张小脸,当真是疼得厉害。 然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宴碎像失去了游泳的本能,坠入深海。 封铭却单手将她捞起,靠在他的胸膛,额角紧绷,下颌也绷得线条清晰。 她紧绷的身体,紧紧箍住了他的阴茎。 才刚刚进入叁分之一,却已是动弹不得。 封铭暂停下来,扣住她胡乱扭动的腰身,俯下身来,安抚地轻吻她的唇。 他的吻总是带着魔力,最能抚慰人心。 自己也不好受,还是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哑声哄:“抱歉,让碎碎痛了,但是,我想拥有碎碎,可以吗?” 他用足够的耐心安抚亲吻,在她的颈边重重地吮,吻出一枚又一枚红痕。 那些被种下的印记都在身体里生根发芽,破出泥土,掀起波澜。 上天赐予了这人绝世孤傲的容颜不够,竟也给了他令人嫉妒的天赋。 轻易将她吻到再次松软下来,绷起的背骨松开平瘫,软软地枕在他的臂弯。 他于是重新堵住她的唇,同时身下再不留任何余地,猛地挺进,冲破薄膜,直抵尽头。 比刚进入时更痛,从身下蔓延至全身,痛得她双腿打颤。 她狠狠咬住了他的唇,毫不留情,试图转移自己的痛感。 很快,唇间尝到了血腥味。 新的一种不属于两人向来相处模式的纠缠被打开。 他激烈地吮咬她的唇瓣,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明明是她先咬他,可是那血腥味却像是激醒了一头困兽。 狠狠咬着她的唇瓣,恨不得嚼碎了吃下去。 胯下的动作再次停止,他静静埋在她体内,蛰伏着,时刻等待进发。 激吻慢慢停下,他离开她的唇,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然后,他的唇往下,咬着她一边乳果,在嘴里嘬吸。 鼻尖嗅到的,是她身上的幽香,钻进大脑,麻痹神经。 她的乳软得不可思议,又白又嫩,轻轻掐一下,就留下红痕。 红得醒目,红得刺眼。 忍了许久,等到她终于缓过来,呼吸喘匀了,开始轻声哼唧。 他吐出被吃得挺立的乳尖,在她耳旁毫不吝啬夸赞:“碎碎好棒。” 大掌掐住她的大腿根,开始用力往里捣,毫不留情。 “啊……封铭……轻点……” 被填满,被贯穿,被顶弄。 疼痛中夹杂着陌生的快慰,她分不清自己的低吟里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欢愉多一些。 好像从他进去开始,两人之间就像被一根线相连。 线的两端,是彼此的心脏。 而此时,他捏着这根线,轻松牵动她的心跳。 他又重重咬了下她的唇,却不像她,没有咬破皮。 轻啧一声:“娇气包。” 这么说着,却还是放缓了力道。 宴碎看见,他的下唇还有血珠冒出来,挂在他嫣红的唇瓣。 他抬手用拇指指腹随意抹了一下,这一幕,好像漫画上的场景。 眼眸狭长,眼尾勾人。 血珠被抹开,晕在唇上,平添一分美感。 他垂眸,羽睫纤长。 封铭的长相,其实比男主更符合晏碎的审美。 男主长相偏正派,五官端正大气,眉眼硬朗,是征战多年的英气与豪放。 而封铭,五官偏阴柔,眉宇间是清冷与沉稳,眼神总是带着些尖锐的光。 正如此刻,他就这样看她一眼,淡淡的,没有情绪,宴碎就心里紧了一下。 他抵着她的耻骨慢慢地磨,声音也很淡:“轻了,你又不专心。” 言罢,抬起她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间。 她此时半个身子在榻上,半个身子在他身上。 而他,就站在床沿,用这样强势的姿势肏她。 快速地抽出来,再蛮横地撞进去。 他的腹肌也很坚硬,撞在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啪啪,响彻整个寝宫,不绝于耳。 她雪白的臀上,轻易就被撞得一片绯红。 他身形本就高,如此姿势,她后背几乎悬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如此猛烈的攻势,她没有支点,只能靠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被褥。 她无助地唤:“封铭……慢点……受不住……” 他这下不肯依她了,两手抱着她的臀,握了满手的软弹。 挺送的力道与速度不减,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 “受不住也得受。” 果然没有人性的是大反派,平日里伪装得多么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一到了床上,本性暴露,精虫上脑,残酷无情。 从宴碎的角度看过去,自己除了肩膀和脑袋还在床上,剩下的部位全部腾空,只为了迎合他。 下半身被抬高,双腿打开挂在他的腰上,腿间贴在他的胯间。 轻轻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肉茎是如何进入她的。 太激烈了,他在抽送的同时,还捧着她的臀撞向他。 如此猛烈的碰撞,让她难以承受。 有什么东西被他撞出来了,抵挡不住。 她赶在自己尖叫之前,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而封铭只觉暖穴里的软肉突然紧缩,夹得他尾椎发麻。 随即被兜头浇了一股热流。 他终于放缓了捣弄,俯下身去,拿开他的手,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别咬自己,咬我。” 宴碎被他抱着换了个方向,他坐在了床沿。 而她坐在了他身上。 向上顶了两下,他继续道:“或者都别咬,叫给我听。” 说着,他又连着狠狠往上捅了几下,顶得她整个人都向上弹起,又坐下。 初次承欢,却接连遭受他如此刁钻的体位。 宴碎仰着头,成功淫叫出声,嗓音魅惑撩人,带着哭腔。 「啊啊啊~你太混蛋了!别、别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