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 黑旋咒
“我是宫老鬼,难道你们以为我是怪谲伪装的吗?”宫老鬼感到有些好笑问。 但没有人笑,气氛出奇的沉寂。 “宫老鬼有什么问题?”杜残阳很不解问。 众人视线又看向同样应该已经死了的杜残阳,杜残阳有什么问题,宫老鬼就有什么问题。 “你是赵霸?”魏云看了一眼穿着与赵霸一样,但面貌不一样的周凡问。 “我是。”周凡轻轻点头。 “这宫老鬼是怎么回事?”魏云可以接受周凡之前进行伪装,但他无法接受宫老鬼与杜残阳出现在他们眼前。 总不可能还有人进入了千机巨坑,然后假扮宫老鬼与杜残阳来跟他们开这样的玩笑? 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碰到了他,跟他没说两句话,他就要过来了,我也跟着过来。”周凡简单说。 “你们该不会以为他也死了吧?”杜残阳感到有些荒谬插口道。 “不是以为,他早就被我杀死了。”风鬼将道。 “你说什么?你说我被你杀死了?”宫老鬼无法置信道。 “宫道友,他们还以为我也被杀死了。”杜残阳哈哈笑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乱七八糟的?”宫老鬼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宫老鬼我不知道,可是我明明见到你杜残阳的尸体,这不是我一个人见到的。”武凯冷冷道。 “杜残阳是我杀死的,我确认他已经死了。”张笨笨道。 “胡说直与你们在一起,你们都中了幻术。”杜残阳坚持道。 “那是谁杀了我?”宫老鬼问。 “我。”风鬼将道。 “你是……”宫老鬼看着风鬼将讶异问“你是唐文康还是你假扮成了唐文康?你为什么杀了我?” “小风,你真的杀了他吗?”张笨笨问。 “如果你是杀了杜残阳,我应该也是杀了宫老鬼。”风鬼将回答。 “我问你话呢?”宫老鬼不满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事情先理清楚,为什么死的人会复活过来?”魏云头痛道。 “他们就是我们的幻觉。”武凯出声道。 “我不是你们的幻觉,是你们之前中了幻术。” “这不可能!” “……”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使得场面越来越乱。 “都给我闭嘴!”周凡沉声大喝道。 这一声大喝震得所有人心神一凛,他们都闭上了嘴。 “无论是我们之前中了幻术还是之后中了幻术,无论他们是死还是活,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身上的旋涡诅咒,如果这旋涡诅咒不是幻觉,那我们随时都看可能因为诅咒发作而死去,先想法解除诅咒再说其他的事情!”周凡冷冷说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周凡说得对,没有什么比他们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目前最关键的是身上的诅咒。 “对,先解除了黑旋咒再说。”宫老鬼出声认同道。 “什么黑旋咒?”杜残阳微微一怔道“这是恶线涡!”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绝对是黑旋咒。”宫老鬼反驳道。 众人的视线在宫老鬼与杜残阳的身上来来回回。 听着他们争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本来杜残阳与宫老鬼就未必可信,现在这两人各执一词起来了,这诅咒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残阳,你说的恶线涡我们都知道了,我想先听听宫老鬼说说他的黑旋咒。”李高峰开口说道。 “但这明明是恶线涡……”杜残阳不甘心道。 “你就这么肯定你一定是正确的吗?”魏云脸色微沉道“你不是跟我们说过,你只是从书上看来的,你没有见过这旋涡诅咒。” “那就听听。”杜残阳怔了一下道。 宫老鬼这才说道“我不知道恶线涡是怎么回事,但我敢肯定这绝对是黑旋咒。” “这跟我以前听来的黑旋咒一样,它会在诅咒出现的半个时辰后发作,一旦发作……”宫老鬼指着自己手臂的黑线旋涡,面露惧意道“它们就会不断旋转,我们的身体的皮膜血骨脏腑等一切部位都会跟着旋转,然后被旋转榨出血水。” “无论我们的肉身多强,都无法让这种旋转停下来,黑旋咒一旦发作,就是不可逆的,我们必须在咒印发作前解除诅咒。” 不少人听了都是脸色变得微妙起来,本来他们还抱着侥幸之心,以为这恶线涡与黑旋咒不过是不同名字的相同诅咒而已。 但现在听杜残阳与宫老鬼一说,这根本就完全不同。 “那黑旋咒如何解除?”周凡问。 众人也是连忙集中精神听了起来。 “解除方法不是很难,这是一个群体性诅咒,我们必须合力才能解除,它出现在我们的皮膜中,但实质是影响着人魂,我们先在地上划出一个逆向的旋涡图纹,然后坐下按照我给你们的术法,让人魂蔓延出来,按照逆旋涡图纹旋转就能解除。” “但记住,动作一定要全部统一,要是有一个人没有跟上,那解咒就失败了。”宫老鬼一口气把方法说了出来“需要时间多多练习,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两人的办法完全不同,该相信谁的? “你的恶线涡是什么办法?”宫老鬼看向了杜残阳问。 杜残阳就把恶线涡的办法告诉了宫老鬼。 “要不我们两个办法都试试。”魏云建议道。 “我没有问题,宫道友的办法比较费时,先试我的。”杜残阳说。 “万一这些办法都是假的呢?”李高峰冷笑道“两个办法试下来,需要的时间不少,他们两个你们都说死了的,说不定他们的出现是什么智谲操纵,在拖延浪费我们的时间而已。” “李高峰你胡说?”宫老鬼脸色冷了下去“要不是群体性诅咒,我才不愿意跟你废话,你这人居心叵测,我徒弟说不定就是你杀的!” “我根本就没有死,你们硬要说我死了?”杜残阳也是怒道。 在场的人都是惊疑不定,因为李高峰的话说得也正是他们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