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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声音闷闷地笑了。 是将军的味道,有点腥。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 薛成看得口干舌燥,浑身越发燥热,手不自觉往下,隔着裤子抓起自己肿胀的肉棒套弄起来。 这样磨了一会,下面越来越痒了。 明蓁慢慢地把被子踢到床尾,咬起唇,一只手抓在自己的奶子上胡乱揉着,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沿着耻骨往下摸,然后夹住阴唇磨了磨,一只手指按到阴蒂上打着圈的揉。。 小穴已经湿了,淫液流出来,被她的手指刮到外面,抹在阴唇上,越揉越滑。 “啊……将军……” 明蓁轻喘着,揉奶子的手抬起来。她咬住手背,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在一起,分开阴唇往里插,一用力,挤进去一半。 薛成站在窗外,听到她的娇呼,抓着肉棒套弄的动作加快,额上沁出汗,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湿热的穴肉挤着她的手指,颤动着溢出淫液。 , 插在里面停了一会,明蓁开始动了,两只手指并着往里挤,直到全部插进去。小穴吃着她的手指,紧紧吸住。 “啊……用力啊……将军……” 她动了起来,细长的两个手指抽插着阴道,挤进去全部,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进去,磨得穴壁又痒又爽。 薛成看得双眼赤红,肉棒越发得胀痛。 不够,不够。 明蓁含住自己的食指,勾着舌头搅动,腿张得大开,手指插穴的动作越来越快,又加了第三根,狠狠地捅进去。 手指插到了敏感的地方,她的指甲轻轻地扣弄软嫩发颤穴肉,一下一下,然后加快速度,往那个点上用力的捅。 手指剧烈地摩擦着甬道,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 “啊!” 急剧的高潮让明蓁眼前一白,插着手指的小穴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湿透了一块床单。 她泪汪汪地喘气,声有些抖,含在嘴里的食指滑了出来,口水沾湿了下巴,亮晶晶的。 过了好一会,明蓁才缓缓起身,重新擦了身子,换了床单。 她回到床上,抓起薛成的亵裤猛吸了一口,然后红着脸穿了上去。 他的亵裤宽宽大大的,包着她的屁股,贴着她的小穴。 布料细软,像他的手又大又温暖。 明蓁撅着屁股在床上滚了几下,一脸心满意足。 薛成看得浑身发烫,心里火辣辣的痒,下身胀痛难忍。 他揉了揉裤裆,心里咬牙切齿。 “欠操的女人!” “等老子回来干死你!” 第十八章 那是将军夫人 大军不日将归城的消息传遍京城。 明蓁正在收拾包袱,听到走廊上下人议论这件事,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快。 她准备先回宫,然后,等着薛成来娶她。 想到这里,明蓁抓着衣角忍不住弯起唇。 两天后,明蓁坐着轿子回宫。在街上,经过布料铺子,她想了想,就下了轿子。 在店里,明蓁正拈着块红布仔细地瞧着,后头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掀开帘子进来,边走边大声聊天。 "……人都要回来了,结果还遭了这种祸事。" "哎,毕竟不是以前的薛将军了,少了条胳膊还怎么跟人拼?"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明明那些狗杂碎暗算将军……" "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你还管我说啥?诶我家夫人交代我买什么来着……" "姑娘,姑娘?你到底买不买啊,这布都快被你抓烂了。"店伙计敲了敲桌子,撇着嘴说 明蓁回过神,慌忙松开手,转身走出了店,脚步发虚。 她坐在轿子上,手脚冰凉,回想着那两个人的话,面容渐渐失了血色。 轿子摇摇晃晃的朝着前方走,手帕上的花纹被绞得皱烂,明蓁猛地拉开帘子大叫出来,声嘶力竭。 "停轿,停轿!" 汝州,荒凉的山坡上驻扎了大批人马。 魏士萧从营帐走出来,眉头紧锁。几个小将士急忙将他团团围住。 "军师,将军怎么样了啊!" "这都两天了,是死是活得有个准话啊!" "哎呦我呸!你这张死乌鸦嘴……" …… 山坡不远处的草木丛中,一个黑影趴在里面,目光紧紧盯着魏士萧,看到他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后,黑影立刻咻的一声消失了。 夜里,小九从薛成的帐子里匆匆走出来,慌慌张张地要骑上马,魏士萧撞见了,斥声道: "三更半夜的你瞎晃什么!" “哎哟我的军爷啊!”小九拉着马绳,哀嚎道。 “将军让我给明姑娘送的信我给忘了,再不跑,我这脑袋非让将军给削下来不可!” 看着他快哭出来的着急样,魏士萧一脸无奈地让开了路。 次日,正午时分,山坡上窸窸窣窣,几个巡游的小兵提着刀慢慢走过去。 "谁在那里!" “快滚出来!不然小爷的刀可不长眼睛了!” 草丛里,一个瘦弱的姑娘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她脸色苍白,发髻凌乱,衣袖子裙摆都破了,露出的手背上还有一条条血痕。 她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们。 两个小兵都傻眼了,没想到会是个姑娘,两人面面相觑。 军帐里,薛成坐在床上,手里端着药碗。 好几个将领围在床边,乌泱泱一片,叫叫嚷嚷。 "裕王这个老东西是真的蠢,要我说将军,咱根本不用演这一出。" “就是,直接干他不就得了!” “哎,知道为啥你到现在还只是个小副尉了吧……” 薛成一口将汤药喝干,然后把碗抛到桌上,慢条斯理地起身。 “裕王蠢?老子看你们才是蠢!” 先前齐王的探子发现裕王一直暗中招兵买马,势力急剧扩大,加上富可敌国的家产,早已对朝廷构成威胁。 这次与吴国的战争只是个幌子,青州军真正要对付的是裕王。而他们的计划就是让裕王放松警惕,等他露出马脚后,再立刻将他的人马一网打尽,并且将本军的损失降到最低。 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的。 薛成嗤笑一声。 帐子里又吵吵嚷嚷了好一会后,薛成将人都轰 ,了出去,抓了件外衣披上,还没系好,又一个小兵冲了进来。 “报——报告将军!” 薛成皱着眉,单手扯着衣服边冲他点了下头。 “外头来了个女的,非说要见您。” “她说她是京城来的,姓明的。” 薛成手上的动作顿住,他慢慢转过身,睁大了眼睛,声音变得紧张起来。 “姓明的?”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