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赵光明沉吟了一下，忽然一乐，道：“木头，你这么严肃干嘛，我跟你说着玩的，你说，我能忍心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些蓝眼睛黄头发的妖怪世界里，咱们还是好兄弟吗，不就半年吗，又不是一辈子，哥哥我今年27，还等得。” 姜牧心头一暖，呵呵笑道：“这才是好兄弟。来喝一杯。” “嗯，好兄弟都是用来拉垫背插刀的。”赵光明笑道。 “靠，垫背？就你啊，我还怕你瘦骨嶙峋的咯得慌，插刀倒是差不多。”姜牧大笑道。 “你真无耻，做教练也是个猥琐龌龊的教练。” “彼此彼此。” 姜牧和赵光明笑嘻嘻的打趣着，对他们来说，荷兰的生活现在一扫阴霾，充满了希望。 第十五章 荷兰杯——新的挑战 荷兰杯（knvbcup）是由荷兰足球总会命名并主办的一项淘汰制足球杯赛，于1899年成立首届赛事。荷兰杯共分7个循环进行，甲级乙级和第四级以上业余球队都可以参加比赛，第一循环的参与球队包括48支业余队，他们将争夺24个晋级名额。第二循环除了38只职业队以及第一循环的胜者外还包括去年预备队的两个冠军队：jongaz、jongrkc。 如果第二循环出现职业球队对垒非职业球队时，则非职业球队将拥有主场优势。总决赛的时间一般在第二年的五月份进行。 所有比赛均采取一场决胜负的淘汰制，倘若90分钟打平进行加时赛，加时赛打平则以互射点球分胜负，决赛于中立场进行，90分钟打平进行加时直至点球决出冠军。 为了避免强队过早的相遇，参加欧洲赛事的psv,fingen,az,feyenoord,scheerenveen以及vitesseenfte等队在第二循环都将不会碰面。从第三循环开始，抽签将不受限制，可能出现两强相争的局面。 东方巨龙俱乐部是第四级业余联赛中的弱旅，迄今为止，他们只有一次打进过第三循环，那还是在遥远的20年前，当时他们有一个后来进入职业联赛和荷兰国家队的大牌球星林纳周。此前此后便都是打酱油的。 不过在夺取了荷兰移民杯冠军之后，东方巨龙的球员们队荷兰杯有了一点幻想，他们不再满足于打酱油，希望能够借助和业余强队甚至职业队交手的机会来证实一下自己的实力，足球玩的就是名气，有了名气就有了赞助，就像姜牧说的，万一不小心赢了一个职业队，他们就出名了。 东方巨龙的球员们还是抱着赢了就赚了，输了也正常的游戏心理，而姜牧的心态则是全力以赴，一定要在荷兰杯上取得好成绩，打进第三循环，这就是姜牧最低的目标。也只有完成这个目标，他才能有机会在荷兰出人头地。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姜牧在训练的时候变得非常的严厉，有“嫦娥一号”这个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超级电脑的帮助，任何一个球员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和微小的身体状态的变化都瞒不过姜牧的眼睛。很多时候球员明明看到姜牧背对着球场，但是他们做出的不合理动作却总是能够被姜牧发现，让球员们感到无比的邪门，很多球迷和球员都以为姜牧有特异功能，久而久之，球迷给姜牧送了个“神奇教练”的称号。 九月，荷兰业余联赛正式开始，第一场比赛东方巨龙队就5:0横扫阿姆斯特丹布劳维特，随后东方巨龙队在姜牧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的神奇之旅，无论面对强敌还是弱旅，姜牧的球队就像是一条横空出世的巨龙一样，神挡杀神，魔挡杀魔，而且很多都是大比分的虐杀。在荷兰杯开始的时候，东方巨龙已经赢得了联赛的七连胜，位列积分榜首位。 荷兰杯的第一循环没有职业球队参加，是48支不同级别的业余球队抽签后捉对厮杀，东方巨龙的运气不错，抽到了同是第四级的梅尔恩队，在联赛中，东方巨龙队曾经3:0轻松击败梅尔恩，现在再次遇到手下败将，东方巨龙信心十足，他们对杀进第二循环充满了信心。 对东方巨龙更有利的是他们这次是在主场作战，业余球队和职业球队不一样，他们的球场是不能和职业球队的球场相比的，他们的粉丝也没有职业球队那么铁杆，在谁的主场比赛，谁就占很大的便宜。 荷兰杯的第一循环都是在业余球队之间进行，虽然是一场和联赛等量级的全国性比赛，但是它的开幕式依然没有多少媒体和球迷关注，东方巨龙队和梅尔恩队的比赛更是几乎没有记者报道。 说是几乎，是因为还有一个记者，他叫亨德利，是阿姆斯特丹非著名小报《新闻综合报》的实习记者，他刚刚大学毕业，这次被报社派出来做足球方面的采访，他比较喜欢东方文化，所以就来到了阿尔克马尔采访东方巨龙队和梅尔恩之间的荷兰杯第一循环的比赛。 对于职业球队来说，荷兰杯是鸡肋，但是对于业余球队来说，荷兰杯就是他们一个赛季最重要的比赛，也只有在这个赛事中，他们才有机会和那些平日看起来高不可攀的职业球队正面交锋，所以无论是梅尔恩还是东方巨龙队，都准备的非常充分，都希望能够打进第二循环。 比赛开始之后，在联赛中输球的梅尔恩摆出了防守的架势，他们在联赛中打进攻被东方巨龙的防守反击打得溃不成军，后防线都快变成筛子了，这次他们吸取了教训，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梅尔恩却低估了东方巨龙的进攻能力，姜牧在执教东方巨龙之初以防守反击为主，那是因为他接手球队后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打好移民杯，所以走了防守反击这条路子，打完移民杯之后，姜牧就在进攻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他假想的模型就是巴萨，克鲁伊夫理念下的巴萨在二十世纪的第一个十年红极一时，被誉为宇宙队，东方巨龙这支乌合之众虽然怎么训练也变不成巴萨，但是借用巴萨的一些战术理念来训练一段时间之后，击败一些业余球队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 梅尔恩本来是打进攻的，现在以己之短来和东方巨龙交手，开始就打得异常被动，而东方巨龙的球员大兵压境，疯狂的在前场逼抢，直把梅尔恩打得在15分钟内没有一次过半场的机会。 比赛进行到第15分钟，在东方巨龙的高压之下，梅尔恩终于犯下大错，他们的防守被东方巨龙的狂轰滥炸击穿，东方巨龙队连续配合之后，在中路形成空挡，东方巨龙队的头号杀手柯亮用禁区外用一脚精准的远射洞穿了梅尔恩的大门。 一比零！ “好球！” 啪啪啪！ 喊声像夏日的雷霆，掌声如倾盆而下的大雨，在一瞬间覆盖了整个球场。 东方巨龙队开场之后一直猛攻，但是却并没有进球，这让它的拥趸们非常着急，他们虽然一直在鼓掌喝彩，但是心中的那股激情并没有发泄出来，在柯亮进球的那一瞬间，球迷们的情感瞬间达到了高潮，数百球迷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发出了一声呐喊。 姜牧在柯亮进球之后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和身边的赵光明、李威拥抱了一下，然后继续和嫦娥一号对话，分析下面的比赛该怎么打，从哪一个点上进行突破。 嫦娥一号虽然没有和现代的计算机联网，但是它强大的分析和计算能力让它能为姜牧做出最佳的战术安排，经过简单的探讨之后，姜牧决定继续进攻，趁着梅尔恩的教练和球员慌乱之际把他们彻底打垮。 很快，东方巨龙的球员就证实了姜牧的战术是正确的。 第20分钟，东方巨龙发角球，皮球在禁区内一番混战后飞到了边路，被边后卫再次吊进禁区，东方巨龙的前锋头球攻门，皮球打在对手的中场身上变向飞进了球网，东方巨龙以二比零扩大了领先的优势。 两球领先之后，梅尔恩已经乱了阵脚，仓皇的出击，想做誓死一搏，但是这个时候东方巨龙转守为攻，打起了梅尔恩的反击。 梅尔恩的进攻慌乱而急躁，缺少章法，凶猛有余冷静不足，创造了机会却把握不住机会，很快东方巨龙就再次获得反击机会，他们由自己后腰后排插上抢点破门，把比分变成了三比零，比赛在半场尚未结束的时候就失去了悬念。 下半场比赛东方巨龙队打得更加轻松，他们的反击更加游刃有余，梅尔恩虽然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做了战术和士气上的调整，但是终究因为三球落后，无力回天，在下半场再丢一球，最终以零比四再次被东方巨龙挑落马下。东方巨龙队轻松的杀进荷兰杯的第二循环。 比赛结束之后，东方巨龙队的球迷和球员们再次把姜牧抱起来向天空抛，虽然姜牧并没有上场比赛，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才是东方巨龙队的核心和灵魂，没有他就没有现在东方巨龙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就在姜牧和球员球迷们欢庆胜利的时候，一个拿着摄像机的年轻人拍完照之后来到了姜牧的面前，有些腼腆的道：“姜教练，我能采访你一下吗？” 这下轮到姜牧吃惊了，他刚刚看到了这个年轻人，还以为他是玩票的球迷，没有想到竟然是记者，记者来采访第四级别的业余球队之间的比赛可是一件稀罕事。 “当然可以，能问下你是哪家报纸的记者吗？” “《阿姆斯特丹综合报》，我是实习记者亨德利。”亨德利虽然刚刚毕业，但是很干练。 听到亨德利是实习记者，姜牧才释然，换一个有资历的记者肯定不会到这里来采访这样一场比赛，便道：“承蒙你看得起我们这样一支业余球队，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亨德利喜道：“谢谢姜教练配合，请问，您对这场比赛满意吗？” “对比分满意。但是球员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 “你认为你的球员表现还有那些不让你满意的？” “配合不到位，经常犯下低级错误，由守转攻做的尤其差，当然还有，但是对于业余球队来说，他们做的已经很好了。” “我听您说的很遗憾，如果给你一支职业球队，你是不是能够让他们做的更好？” “当然，如果给我一支甲级球队，我能带他们拿下联赛和欧冠冠军。” “那你现在带领东方巨龙队能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呢？” “第四级业余联赛冠军，荷兰杯至少打到第四轮。”姜牧很自信的道。 “打到荷兰杯的第四轮很难吧，毕竟从第二循环开始，职业球队就参加比赛了。”亨德利小心的提醒道。 “我明白，当然想打到第四轮需要一点运气，别碰上阿贾克斯、费耶诺德和埃因霍温就好。”姜牧笑了笑道。 “您这场比赛打得真是很漂亮，姜教练，我相信您会成为一名顶级的职业教练的。”亨德利很钦佩姜牧的自信，由衷的道。 “谢谢你的夸奖和鼓励，也希望你能成为一名正式的体育记者。” 刚刚毕业的体育实习记者亨德利做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采访，但是他回到报社之后，主编德胡特看到他采访了一场默默无闻的比赛，不禁勃然大怒，把亨德利狠狠的批了一顿，认为他没有追逐新闻焦点的嗅觉，不适合做一名体育记者。不过因为出去采访的荷兰杯的记者就两个，主编还是把这个稿子发了，只是放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 第十六章 攻心为上 荷兰杯第二循环抽签仪式在38支职业球队和26支业余球队之间进行，这次东方巨龙队再次交了好运，李威又避开了职业球队，抽中了一支业余二级球队东根队。 业余二级球队比东方巨龙也高了两个级别，但是他们毕竟是业余，和东方巨龙队之间并没有质上的差别，而东方巨龙队在姜牧执教之后就再也没有输过球，他们已经有了越级挑战的信心，对业余二级球队并不害怕，反而有着跃跃欲试的心态。 事实很快证明东方巨龙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在和高他们两级的东根的比赛中，东方巨龙队利用灵活的战术，怪异的阵型，和犀利的反击把东根队打得大败，最终以4:1的比分昂首进入第三轮，追平了二十年前他们在荷兰杯上的最好成绩。 成为荷兰杯上三十二个胜利者让东方巨龙和姜牧成为了阿尔克马尔城的英雄，他们甚至从阿尔克马尔市的象征阿尔克马尔队抢走了不少的球迷，原来东方巨龙的训练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关注，而现在每天都有球迷在东方巨龙的球场周围转悠，一场队内的训练赛都能够吸引数百名球迷，这是原来东方巨龙俱乐部所根本不敢想象的。 然而姜牧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清醒的很，他的目标并不是追平林纳周的记录，他要创造一个奇迹，拥有一台一百年前的电脑，还比现代人多了20年的人生，如果还不能打造一个足坛的奇迹，他简直是太没用了。 进入第三轮之后，参加荷兰杯的球队只剩下32支，业余球队只有5支，现在运气已经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任何一个球队每进一步都需要实力为基础，这次在抽签仪式上，李威终于没有继续走狗屎运，他把现在的冲甲热门球队阿尔克马尔队抽了出来。 抽签结果出来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判了东方巨龙队死刑，没有人认为东方巨龙队能够过的了阿尔克马尔这一关，因为阿尔克马尔现在是乙级联赛的领头羊，冲甲大热门，从阿尔克马尔的实力来看，他们已经达到甲级队的中下游球队的技战术水平。远远在第四级业余球队东方巨龙队之上。 本来东方巨龙队在荷兰杯上出人意料的胜利就已经在阿尔克马尔城引起了关注，在他们风头正劲的时候又抽中了阿尔克马尔队，顿时德比大战成为了阿尔克马尔城和一些媒体最流行的话题。全城的球迷都在探讨以黑马姿态出现在荷兰杯上的东方巨龙队能不能黑掉阿尔克马尔继续前进，也同时猜测这些年强势崛起的阿尔克马尔能不能重现当年的辉煌，夺取荷兰杯冠军，同时冲甲成功。 当然对于德比大战的说法阿尔克马尔的球迷是不认同的，他们认为在阿尔克马尔城，阿尔克马尔是没有敌人的，东方巨龙这种级别的业余球队根本就不配做阿尔克马尔的对手，他们踢球不过是娱乐，阿尔克马尔有这样的德比对手简直是笑话。 阿尔克马尔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冲进甲级联赛，恢复七十年代勇夺联赛和杯赛冠军的辉煌，对同城的像东方巨龙这样的业余球队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也就是偶尔去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好的苗子。 最近一段时间，东方巨龙队在业余足球圈打得风生水起，号称常胜将军，这也没有被阿尔克马尔放在心上，不过现在东方巨龙队不仅打进了荷兰杯的第三轮，还成为了阿尔克马尔的淘汰赛对手，这让阿尔克马尔队不得不换一种眼光看待这个不入流的同城小兄弟。 当然阿尔克马尔并不会重视一支业余球队，只是从无视到好奇的看一眼，他们的主力前锋11号伊姆在得知他们的荷兰杯对手是东方巨龙的时候就不屑的说：“我们晋级是必然的，比分有可能达到两位数。我不想评论我们的对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们踢的是什么样的足球，业余球队都是在乱踢，别跟我提什么神奇教练，什么常胜将军，那是在业余足球圈，来到职业足球他们就现原形了。” 阿尔克马尔的队长主力后卫马希尔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提到了东方巨龙，他认为姜牧干的不错，但是他同时又表示“德比大战”的说法很可笑，东方巨龙只是一个四级业余球队，和阿尔克马尔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他们根本就无法对阿尔克马尔造成任何的威胁。 阿尔克马尔的主教练范迪克是一个性格强硬的有些刚愎自用的教练，他在阿尔克马尔铁腕治军，注重战术纪律，球队团结一心，这是阿尔克马尔能够领跑荷乙的重要原因。对自己的对手东方巨龙队，范迪克看过他们两场比赛，那是在姜牧的执教初期，打得是防守反击，这让传统的荷兰足球拥护者范迪克非常反感，以后便再也没有看过阿尔克马尔的比赛。即便现在要和东方巨龙交手，范迪克依然不屑于去研究这样一支业余球队，甚至在荷兰影响力最大的《世界足球》杂志采访他的时候，范迪克也没有提到过东方巨龙和姜牧一句。 在比赛前一天的训练后，范迪克告诉围观的记者，他并不在意荷兰杯，即便被淘汰也不算什么，他的目标是打进荷甲。阿姆斯特丹的一家小报《综合新闻报》记者亨德利听到这句话后，马上追问说：“范迪克教练，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这样说是在为被业余球队爆冷寻找借口？” 范迪克勃然大怒，“你是哪家报社的记者？你有什么根据这样胡乱猜测？业余队爆冷，你是说东方巨龙吗？他们有资格爆冷吗？不要以为他们取得了几场胜利就可以和职业球队叫板，你的想法很可笑，如果我们认真和他们打，两位数的比赛并非不可能。以后请你不要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否则以后不要再采访我。” 范迪克说完拂袖而去，周围的记者和球迷都哄堂大笑，亨德利红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他没有想到范迪克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摇摇头，把这段话记录下来，并且写了一个很有噱头的标题：《范迪克教练说阿尔克马尔可以进东方巨龙10个球》。 东方巨龙队是荷兰杯三十二强中级别最低的业余队，他们也是最大的黑马，而阿尔克马尔是荷乙的领头羊，冲甲大热门，他们之间的交手很有吸引力，本来对东方巨龙这样的业余球队不屑一顾的著名媒体这时也纷纷的跑来采访东方巨龙的球员和教练。 比赛的前一天，在东方巨龙队训练结束之后，荷兰《电讯报》和《每日足球》首次采访了东方巨龙队的主力杀手柯亮和主教练姜牧。 “对明天的比赛，你有什么想法？” 首次面对《电讯报》这样著名的媒体，柯亮有些拘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回答也有些颠三倒四。 “阿尔克马尔是一支强队，他们是职业的，我们不怕他，我们在姜牧教练的带领下打败了很多强队。” “你认为你们晋级的把握有多大？” “四六开吧，也许是三七开，他们的经验比我们丰富，但是我们有神奇教练姜牧。” “那么你认为职业球队和业余球队的差别在哪里？” “他们技术体能更好，战术纪律好，不过也有业余球队击败职业球队的先例。”柯亮说了几句话之后，终于恢复了常态。 “你们都是在同一个城市，你关注过阿尔克马尔的比赛吗？你认为他们最有威胁的球员是那些？” “我是阿尔克马尔的球迷，一直很关注阿尔克马尔的比赛，我希望他们能够重返甲组，重现70年代的辉煌，现在的这支阿尔克马尔最有威胁的球员当然是伊姆，他把握机会的能力很强，左右脚都可以射门，他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但是我们认为阿尔克马尔的灵魂是队长马希尔，他在中后卫的位置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是我们前锋最头痛的球员。” “你怎么评价你的教练姜牧？“ “他是一个神奇的教练，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名世界级教练，获得很多冠军。” 在《电讯报》采访柯亮的时候，《每日足球》也在采访姜牧。 虽然也是第一次接受大媒体的采访，但是重生后的姜牧显然就要冷静的多，面对记者的犀利提问，他回答的有条不紊，展示了一个优秀的教练和媒体打交道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