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否则,若他知道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他早就强迫她当解药了。

    今晚,或许是劳伦的一次试探。

    第256章 第256章 欢欢,我向来没什么耐性

    南欢看向男人,她骑坐在他西装裤腿上。

    她低叹一声,“好了。今晚的事到此为止,你别问我了,行么?”

    她看着他漆黑的眸子。

    抬手,抚着他矜贵禁欲的领带,为他扣上他衬衫的扣子。

    “战修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醋?”

    南欢嗓音温软。

    她娇娇依偎在他怀里。

    男人眉头跳了跳,他扣住她的腰入怀。

    他薄唇,低吻她柔软的发丝。

    “欢欢。跟我结婚。”

    他吻着她的耳尖,她的手腕内侧,眯眼低哑,“好么?”

    战修聿抱着她的娇躯,人儿温软。

    南欢神色微顿。

    她扯开话题,“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过来……”

    她刚起身又被他摁下。

    他语气淡淡,“你以为我能等太久?欢欢,我向来没什么耐性。”

    战修聿攫住她的腮,她温软的脸蛋鼓起。

    南欢与他对视。

    两人眸光灼灼。

    她说道:“你如果不能等我。那你就去娶岑霜。”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请柬,语气淡淡不悦。

    两人四目相汇,盯了许久。

    战修聿顺着她的视线,他抬手扯过请柬。

    男人淡淡道:“你确定,要我去?”

    他深深注视她漂亮的眼底。

    南欢不悦道:“我说不让你去,你就会不去?”

    她从他有力的西装裤腿上起来。

    战修聿语气低磁淡淡,“欢欢。你背着我见劳伦,我是同样的感受。”

    男人扣住她的腕子。

    他眼底深黑如潭。

    南欢身躯一怔,她缓了好半会。

    她抿唇道:“那你去吧。人家二千金,可是对你一见钟情。”

    她提步拂开他的手就走。

    房门被摔上。

    男人俊脸沉了沉。

    他抬手,扔了请柬。

    战修聿紧捏眉头,“高珂。”

    高珂进门,“大少。”

    男人唇角低醇如酒,冷淡道:“去调当年叶柔阿姨在哪个医院生产的。拿到报告过来。”

    高珂一愣。

    “大少,你是怀疑……”

    当年墨深和叶柔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情侣。

    如果不是劳伦,墨深跟叶柔会是一对佳话。

    叶柔曾经在北国逃出去过一次,跟墨深见面,两人一起待了一个月,被劳伦抓回去后,就查出了身孕,所以这个孩子父亲是谁,几乎成迷。

    高珂道:“我这就去调查。”

    战修聿俊脸微沉。

    他起身,男人身躯挺拔,屹立在落地玻璃窗前。

    他修长有力的西装裤微抻,坐在沙发上,矜贵清隽。

    “欢欢。”

    男人嗓音略哑,“我不准你见劳伦。是有原因的。”

    ……

    劳伦家族。

    茉尔蒂不耐烦看着哭崩的岑霜,“哭什么?霜霜,你可是劳伦千金大小姐。”

    岑霜落泪,“我丢脸死了,妈!那个南欢,她怎么还会书画啊?她有那么厉害吗?不是听说就是个村姑吗!”

    茉尔蒂脸色微变。

    “她是叶柔的女儿。虽然不肯承认,但叶柔的女儿的确不会差。霜霜,别掉以轻心。这次,算是个教训!”

    茉尔蒂嫉妒恨意。

    当年,她跟叶柔一起在北国最好的顶级大学,受最高等的教育,可叶柔样样优秀,门门拿奖,连最心爱的男人都要被叶柔抢走。

    岑霜震惊,“什么?那她……她不会真的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吧?我才不要那种贱东西做我的姐姐!”

    茉尔蒂冷意,“慌什么。我也不能十分确定。毕竟那个贱人当初可是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当年北国的佳话,北国的墨公子墨深,和劳伦家族的家主劳伦。

    二人追求叶柔,传遍全城。

    岑霜咬牙切齿道:“那指不定都跟墨深叔叔上过床了,还跟我爸爸上床。南欢那个贱种,肯定是墨深的私生女!”

    听见私生女三个字。

    茉尔蒂脸色一白,看了眼女儿,一阵心虚。

    岑霜愤怒道:“妈,南欢果然是那个贱货生的女儿!她都有战大少作为未婚夫了,还敢勾搭墨深叔叔回国帮她,就连爸爸也偏袒她!”

    “那个贱人死的好啊,摔下悬崖自己摔死的,好在遭报应了……”

    岑霜不平。

    茉尔蒂闻言,浑身一抖,脸色不是很自然。

    岑霜恶狠狠道:“既然她那么喜欢抢我爸爸……那我干脆就抢她的未婚夫!”

    南欢,等着瞧吧。

    不弄死你,誓不罢休!

    ……

    此刻,劳伦的卧房里。

    仆人福伯送药进来,“先生,这是熬好的汤药。”

    福伯满眼心疼,“先生今晚冲了很久的冷水澡,快喝些热的,否则身体会更差下去的。”

    男人沉稳温淡的俊脸,没什么情绪。

    他接过汤药,黑梭梭的药他几乎眼皮也没动,连渣子都喝完了。

    “福伯。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