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在玛丽苏文学里奋斗在线阅读 - 第210章

第210章

    安乐县居然有人感染上疫病。

    薛岫心底也不得不庆幸夏无咎陪同王玉泽前往了安乐。

    这天灾太过频繁,都有几分人祸的意味。

    薛岫回忆因水灾而引起的疫症,他拿过笔,沾染上墨,在纸上写了个方子,以防万一。

    写好后,他塞进信筒内,绑在鸽子的腿上,拍拍鸽子头道:“去吧。”

    鸽子歪头,扇动两下翅膀后,从窗口的地方向外头飞去,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等一切都处理妥当后,薛岫才能分点心神于三皇子身死的事上。

    梁帝封锁消息,暗中又想了结“江心柔”,定是有别的企图。

    薛岫细想后,他皱着眉在纸上写出个“伐”字。

    若梁帝趁此机会南下,恰逢云国皇位更迭,又有灾祸……

    或许,于梁帝而言,是最好的时机。

    .

    而远在皇宫内的云帝,正恭敬拜服着,嘴里忏悔着:“还请上仙息怒,朕一定会杀了薛岫,取下他的尸骨的。”

    系统冷哼一声:“不必了,你好自为之。”

    系统已经看出云帝身上的龙气奄奄一息,即将消散,而它已经在云帝上耗费太多时间,毫无收获。

    如今,它也要另寻他人。

    当系统离开,在世界里游荡想要寻求新的宿主的时候,来到了梁国,路过一处的时候,它看到和“江心柔”一模一样的人。

    居然要被处死,而在这一刻,系统的数据波动了会后,它决定,挑选此人为宿主。

    它冷眼看着那人的声音消散,被暗中处置,抛弃荒野的时候,系统进入那具身体内,控制着那具身体。

    死去的身体缓缓睁开眼,她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后,她撕下那张□□,接收原主的记忆。

    她摸着她那张脸,有了很好的想法。

    虽然江心柔的身份很好用,但经过她的分析,江心柔的身份已经报废,改动成江心柔的脸得不偿失。

    系统望向梁国都城的方向,她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趁云国动乱,她可借着梁国的手灭了云国,那时,已无物承载的国运她自然能够全部吸收。

    想到此的系统,她按照降临云国的办法,半夜靠入梦进入梁帝的梦境中。

    .

    五月初九,赵怀泽带兵兵临城下,轻轻松松的进入城中,身着玄色大衣的他,头戴玉冠,带兵包围皇宫。

    走进那宣正殿内,看着坐在上头的赵怀天,他轻笑一声:“好久不见。”

    赵怀天端坐在龙椅上,他看着下方的赵怀泽,看着他那张昳丽的容易,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用力,整个心脏都极速地跳动,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他嗫嚅两声,带着点惊疑道:“你是谁?”

    他看着那张脸,坐立不安,龙椅上仿佛有针扎他一般,他缓缓起身,一步步走下去,神情惊惧。

    踩在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他的膝盖发软,浑身的脊椎都像是被抽离般,狠狠地跪倒在地上,背着光仰望着那张脸的时候。

    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他遇到他那位皇兄时,只能如同蝼蚁一般仰望着,若非皇兄驾崩,王家倒戈,父皇伤心过度撒手离开,他也无缘坐上皇位。

    “我啊,你肯定是不想知道我的名讳的,皇弟。”

    一声皇帝,宛如晴天霹雳,赵怀天的脸上满是不敢相信,怎么会,那个人怎么还会活着。

    望着那张年轻的面容,他的眼神陷入了迷茫,竟有些分不清虚妄。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回想从前的一切,仿佛镜中花,水中花,连他上位二十年,都像是他偷来的一般,如今正主回来,他也只能双手奉上。

    “你……你是……”赵怀泽。

    赵怀天不敢呼出赵怀泽的名讳,他得知眼前人是赵怀泽后,眼底的光芒一点点的消散,如同死尸般爬伏在地。

    若是别人,他尚有一争之力。

    是赵怀泽,他无力回天。

    .

    赵怀泽登基的消息也传到薛岫这里,捎带着梁国出现一位新国师。

    两道消息摆放在薛岫的面前,于赵怀泽登基的消息薛岫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是梁国新国师让薛岫沉思良久。

    须臾,他问道:“可知梁国新国师是何人?”

    “是那位细作,她背叛了我等,安插在梁国的密探全部拔除干净,其中亦有陛下的人手。”

    薛岫扎着手,手肘抵在桌上,缓缓沉思着:“那细作不是被梁帝暗中处置了。”

    “是,我们的人甚至看到那细作的尸身都已经扔到了荒山野岭,但……”

    那人斟酌着开口道:“不知为何,第二天那位细作又活了,甚至取下了□□,面见了梁帝后,就成了梁国国师。”

    说的人都有几分不相信,要不是他看势头不对,逃跑得够快,连他都是在清算的里头。

    “梁国可还能安排人进去打探消息?”薛岫问道。

    那人摇摇头道:“那位细作见过的人太多,她本就情况特殊,乃是细作里做出色的一味,她代替梁国郡主后更是知道得更多,还有一事,那细作她精通鸟语。”

    说话的人头低的更狠,脸上都带有愧疚,那细作是从他手底下出去的,出现这种差错,他也难逃其咎。

    “鸟语,”薛岫喃喃道,他顺势瞄向窗外,眼里尖的他看到院内郁郁葱葱的树丫上正站着两只鸟儿,绿豆大小黑漆漆的眼珠正盯着屋内,仿佛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