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席君乾下车,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道:“带我去找到你姐姐尸体的地方看看。”

    婆婆看到两个道土过来,瞪大眼睛:“你们是来看事儿的?”

    “是。”道土环顾了一周,“这里风水不错,但现在全被尸气给濡染了,可惜可惜了。”

    婆婆连忙问道:“那有什么影响没有?”

    道土眉心微蹙:“从这里出去的年轻人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都不太顺利,老年人则病痛多,反正不顺利就是了。”

    婆婆心里紧了紧,眼前的道土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看得还挺准的:“那你能化解吗?”

    道土指了指席君乾:“这不是了。”

    婆婆双手合十拜了拜道土:“那就拜托你们了,我们村子的确不太平,不过五年时间,就死了七八个人,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

    道土看着席君乾走远,便道:“尽力而为。”然后追了上去。

    婆婆想了想,跟了上去。

    “我姐姐的尸体被压在池塘的中间,旁边那块大石头就是压着她的,当时几个人才把石头搬开。”柴淑艳说着说着又哭了,太惨了。

    席君乾将灵力集中到眼睛上,开启《神瞳术》,下一秒,他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悬浮在池塘的半空,双手双脚各被一根铁链绑着,的确没办法动弹。

    那女子就是柴淑艳的姐姐了。

    她很温柔,看柴淑艳的眼神充满了温柔的光芒,席君乾能听到对方的话,她在喊妹妹。

    但柴淑艳看不到她,所以也听不到,只在那里哭。

    席君乾手指掐了一个诀,虚空里,四道金色的光芒向刀刃一样飞向四条铁链,“铛铛铛铛”四条铁链应声而断,女子恢复了自由。

    她差异地看向席君乾,道了一声谢,然后就向她妹妹飞去:“妹妹,妹妹……”

    柴淑艳只感觉一阵阴冷袭来,听不到任何声音。

    道土震惊地走到席君乾身旁:“你修炼的是哪一方道术?茅山的?龙虎宗的?还是閤皂山的?怎么这么厉害?”

    “无门无派。”席君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开口问女子:“能说说发生什么事吗?”

    刚才的一幕,女子相信席君乾不是一般人,于是把事情告诉了他。

    女子的死因很简单。

    她嫁了一个妈宝男,丈夫什么都听他妈的。

    那天他们吵架,婆婆拿起一旁的锤头就砸向她的后脑勺。

    后脑勺是脑袋最脆弱的地方,用锤头砸,不过几下,她就被砸死了。

    那对母子把她包起来,然后沉入池塘,但觉得不保险,又开来吊车,把石头放下来压到她的尸体上。

    然后谎称她离家出走了。

    因为找不到尸体,所以警察局也没办法,只能当场悬案。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化成了鬼,日日夜夜去吓那对母子,而那对母子心狠手辣,竟然请来附近道观的道土来做法镇压她。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席君乾一开始看到的那样,而那对母子也搬走了。

    席君乾忍不住生出同情,这女人嫁男人啊,真的要擦亮眼睛,不然失去的就是自已的命。

    他剑指一点柴淑艳的眉心,施展《分瞳之术》,让她见见她姐姐。

    柴淑艳眼睛一眨,没想到会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姐姐,是你吗?”

    道土小声对席君乾道:“你这样做是违反规则的是,要是灵异协会知道你这么做,会找你麻烦的。”

    第024章 一个顺风车

    席君乾才不怕什么灵异协会:“天知地知,我们几个知,只要我们几个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

    “我不会说的。”道土连忙捂住嘴。

    席君乾收回目光:“走吧,让他们说说话。”

    两人往附近的马上路走去。

    道土忍了忍,没忍住:“兄弟,你到底是哪路的人,为什么别人做起来那么难的事,你轻而易举就实现了?”

    席君乾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这是秘密。”

    “切……”道土撇开脸,“不说就算了。”

    席君乾没有管道土,而是去观看周围:“我们去那附近的山上看看。”

    道土一下子来了兴致,追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席君乾率先往前走去:“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慢慢往山上爬起。

    山不是很高,但爬起来很费劲,两人爬到山上的时候累得气喘吁吁的。

    眺望了一下四周,然后往后方看去,席君乾讶然道:“我说这里怎么气场相悖,原来有一个道观。”

    道土左右看了看:“不对啊,那道观一片崭新,但四周却没路,怎么进出呢?”

    席君乾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或许人家不从地面进出呢?”

    道土懂了:“你的意思是?”

    席君乾神秘一笑:“想不想去寻宝?”

    道土立马严肃起来:“我告诉你啊,不能拿不义之财,会遭遇反噬的。”

    席君乾皱眉:“你这个人很奇怪,明明自已也很想要,却又不拿东西,你到底什么来路。”

    道土避开席君乾的目光:“反正不能拿不义之财。”

    席君乾挥了挥手:“算了,去看看总行了吧?”

    道土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胸膛:“可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