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哥哥操干她整夜,从楼梯扶手到床上,求哥
“啊——” 陆筝被撞得后仰,后背正好紧贴倾斜的栏杆,可始终失衡,她双手攀住栏杆,尚未心安,骤然被填满的刺激侵袭五感,她终于放声呻吟。 他左手罩住她右乳,隔着衣服揉捏、亵玩,右手撕裂她的内裤,转而覆住柔软细腰,阴茎在湿热的阴道狠进狠出。 “筝儿,爽吗?” 右手蓦地上移,食指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抵开贝齿,勾挑她的小舌,搅弄一番。 “唔唔!” 腰部失去支撑,她本就心慌。 未料哥哥又一记深顶,几乎把她撞下去。双手牢牢抓住栏杆,她用力到指甲泛白。穴肉同时紧缩,却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劈开,高潮来得热烈又汹涌。 陆殊词抽出手指,眉骨染红,眼眸漆黑,定定看她。 “爽,”她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哥哥,我很爽……但我,我想去床上……你的床上?只要在床上,随便怎么样都行!” 就说有次她醒来,居然在楼梯扶手上看到疑似精液。 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么疯,下意识否定。 但现在发软却不敢松懈的双手提醒她,他会的! “当真?” 陆筝乖巧,“当真!” 去年暑假,哥哥终于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没日没夜地跟她做爱。 她去Z大读书,他估计怕她分心,只准她国庆回家。 近半个寒假,他们都待在满是压抑与算计的陆家。 于哥哥, 于她, 陆小婉的助纣为虐,都差点让他们失去彼此。 她逃脱后,哥哥表露的脆弱与担心,让她藏起心有余悸。 其实,她怕极了。 万一她挑拨离间失败,万一没有突然变道的大货车,万一那场车祸没有发生…… 万一她彻底失去哥哥。 幸好,哥哥还在。 让她快乐至极。 若他是昏君,她愿意陪他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陆殊词见她乌眸晶亮,热忱且纯真。 蓦地笑了。 “没见过找操还这么真挚的。” 陆筝:“……” 陆殊词爱极了她强忍委屈的小模样,弯腰亲亲她湿润的红唇,两手包住她的蝴蝶骨,稍一用力,便将狭窄栏杆上艰难承欢的她抱回臂怀。 她用力攀附他的肩膀,连小穴都深吞一截棒身。 “筝儿这么热情?” 陆筝:“……” 后背被碾压的疼痛令她看清形势,双腿勾紧他的腰,细声细气勾引,“哥哥,我不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性器整根埋在她体内,他放慢脚步上楼,颠簸中深插,又突然站定,将她摁在墙边,掰开她的腿,狠狠抽插顶弄。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他没射。 她没出息地高潮两次。 软软倒在他怀里,她两颊尽是胭脂色,颇有任君采撷的娇柔美丽。 陆殊词踹开自己房门,正要化身野兽,看见她本能的轻颤,“冷?” 话落,他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往浴室去。 从浴室到陆殊词的床。 两人所过战场,都湿得一塌糊涂。 后来。 陆殊词把床单弄得睡不成,两床被子,一床用作床单,一床用来盖。 陆筝迷迷糊糊的,“哥哥,要不去我房间?” 突然翻身压住她赤裸的娇躯,硬烫的性器杵进湿软的穴口,他说:“老子明天不想洗两套床单。” 陆筝:“……” 她立马老实,半梦半醒,享受他的服务。 是了。 在摇摇欲坠的扶手楼梯,她怕摔,紧张害怕。 这会被他开发得身娇体软,且躺在温暖的被窝,她很爽。 穴肉被磨得酸软,她喷水时,猛地想起,今夜哥哥一次都没有射精。 她有意招惹,“哥哥,你射进来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你上学,不能分心。”陆殊词说,“陆筝,以后别为我,就为你自己,变成更好的你。知道吗?” 泪意翻涌。 她知道,可能这辈子,他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剥离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他当然爱她。 但他会比很多男朋友考虑更周全,更在乎她。 她喜欢这份殊荣。 也会讨厌。 讨厌这样在她面前无坚不摧的哥哥。 “我知道。”她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辗转舔舐,“那也射进来。哥哥的精液,会烫得我高潮。” 陆殊词:“……” 总算体会到,每次他说骚话时,妹妹的感受了。 两人僵持。 终于在陆筝要掉金豆子时,陆殊词烦躁地微提她的屁股,随手扯过他的睡衣,垫在下面,又掰开她的腿,盯住阴茎进出阴道、勾出穴肉和骚水的糜艳场景,没几秒,肉刃便深深顶到子宫,猛烈射精。 肉壁被烫得痉挛,如她所说,她再次喷水。 与他的精液融合,滴滴答答汇聚,浸湿他的睡衣。 “明天帮哥哥洗衣服?”持续射精的陆殊词,撩拨到她软肉紧咬棒身,低头叼住红艳艳的奶头,吮吸舔弄,大掌揉捏另一只空虚的娇乳。 “好……” 她神识不清,本能应允。 —— 屁股总是痒痒的。 陆筝烦躁睁眼,条件反射抽出硌着屁股的东西,见是残留精液的睡衣。 烫手似的,扔到地上。 做完坏事,她偏过头偷看哥哥。 嗯,还在睡觉。 她心思微动,手指拂过哥哥英挺的眉,缠绵在他眼下的淡青。 他没睡好? 陆筝磨磨腿心,没有特别疼。 应该她睡着后,他就放过她了。 所以,哥哥单纯失眠? 她陪哥哥裸睡。 丰盈软热的胸脯碾着他胳膊,摩擦他的青筋。 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结果觉得他手臂性感,把自己磨湿了。 陆筝脸一红,决定翻身,就被硬烫的身躯沉沉压住。 “哥哥醒了?” 她心虚地问。 长指轻捏她挺立的粉嫩奶头,他声音嘶哑,“大早上不睡觉找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