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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床不及若舒的拔步床一半宽,秦道川睡在外面已经占了一大半,若舒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坐在椅子上过夜,从床尾越过他,躺在里面,所幸被子够宽,并不需要抢。 床下只铺了张薄薄的被褥,一向奢靡惯了的若舒躺了一会便觉得硌得慌,一处不如意,便觉得枕头也有些硬,辗转难眠之后,便转过身来,用手指戳了戳秦道川的后背,见他毫无反应,又加重了些力道,还未开口,秦道川已经说道:“不论你是觉得饿还是觉得床硬,都最好尽快习惯,只要我活着一日,这便是你要过的日子。” 第285章 重温 夜渐渐深了,若舒也不知是认床还是不习惯,虽然困得很却还是难以入睡,看着呼吸沉稳的秦道川,横下一条心,用力将他掰正,二话不说趴在他的身上,却只停留了一会,就滑了下来,嘟哝道:“搞什么,比床板还硬。” 秦道川躺在那里,再也没了睡意。 第二日清早,迷迷糊糊的秦道川被门外轻微的响动惊醒,轻叹了气,泡浴的时辰又到了,身旁的若舒睡得正熟,秦道川轻轻起身,免得惊扰到她。 泡浴一个时辰之后,早饭时,秦西惊讶地发现秦道川胃口好了许多,更惊讶的是,秦道川还去了练功房,这可是他伤后第一次步入练功房,秦西乐呵呵地赶紧跟了进去。 早已在练功房的盛琰见了祖父,自然高兴,秦道川练完拳后,兴致颇高地指点着他,祖孙俩在练功房停留了许久。 突然窗外有了动静,站在窗边的秦道川朝外稍稍望了下便转身出了练功房,盛琰掂起脚尖,只看到外面的荷叶一阵晃动。 秦道川快步打开卧房的门,就看见若舒光着脚,一脚踩在椅子上,一脚踩在窗台上,披散着头发,衣衫也松松的,只能说刚好系住了而已,正在用力地扯着一个莲蓬,半个身子都倾向了窗外。秦道川走过去,稍一用力便替她掰断了莲蓬,顺势将她抱下来,让她远离了窗台。 若舒光脚站在地上,剥着手里的莲蓬,解释道:“我饿了。” 秦道川似不忍直视她如今的形象,偏了偏头,说道:“穿好鞋袜,这是石板地。” 若舒也觉得脚底有些凉,寻了椅子坐下,将腿盘了上去,继续剥着莲蓬,说道:“你要侍女进来,我要洗漱。” 秦道川望着放飞自我的若舒,咬了咬牙,走了出去,过了好一会,一个侍女进了来,若舒转头一看,陌生得很。 洗浴过后,若舒依旧推辞了侍女的服侍,任头发散披着走出了卧房,坐在圆桌前吃着午饭的秦道川,努力让自己对眼前的若舒视而不见。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日又一日。 这日若舒懒洋洋地从卧房出来,发现书房内坐满了人,众人见了她的着装打扮,表情各异,若舒刚打算转身,秦道川便说道:“既起来了,也坐下听听。” 若舒寻了位置坐下,慧容赶紧带着儿女过来见礼,四岁的婉珍睁着大眼睛看着她,眼神里都是陌生,一旁的盛琰请过安后,凑到她耳边说道:“见过祖母。” 忠漓也过来请了安,忠湛摸着软椅的扶手,淡淡地叫了声“母亲”。 秦道川在慧容他们归位后,才开口道:“太子脱了困,今日已经带兵将京城围住了,之后会是什么景象,现在也难以预料,但京中已经宵禁,轻易不能走动。” 若舒听了,最关心的却是秦道川的亲卫军到底在哪里? 秦道川却只字未提。 若舒将眼光扫向忠漓,哪知忠漓的眼光根本一直在自己身上,若舒便想从他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可惜只看到了关切。若舒有些失望,收回了目光,看来会馆的人谨慎过份,没有惊动忠漓。 忠湛提了句,“父亲,忠源可还跟太子在一处?” 秦道川叹了口气,说道:“多半是。” 若舒已经经历过一次围城,早已没了前次的彷徨,无论谁得胜,暂时她都没有性命之忧,她只希望过程能短些,自己不必就这样困在府里,与外面断了联系。 晚间,躺在床上,秦道川突然说道:“我知道你是一定会找宁王寻仇的,但我也劝你一句,如今的形势,宁王的胜算更大,你可要想清楚了。” 若舒回道:“我如今满脑子都是如何凑够剩下的买命钱,哪有空想这些。” 秦道川又说道:“宁王能成事,背后离不开世家的相助,我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能量有如此之大。如今我也只能自保而已,你的暗卫有多大的能量,你自己清楚,在他面前不过螳臂当车。我答应你,冤有头债有主,日后寻了机会杀了郑智勇为兰芷她们报仇,你安生待在府里。” 若舒问道:“他是以我诈死的事要挟你么?” 秦道川没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无论谁得势,你做的这事都是个把柄。” 若舒说道:“你把我交出去,将自己洗干净不就得了。” 秦道川沉默良久,幽幽说道:“我若有你一半心狠,你也不会如此的妄为。” 若舒接道:“你对女人一向心软,不单于我。” 秦道川突然轻笑了起来,感叹道:“若非清楚你根本不是因为吃醋而一再地提及此事,我都要感动了。” 若舒却说道:“自然不是为了吃醋,你新人旧人换个没停,我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