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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到了萝些城以后,并没有急着进谏乌东赞,而是在驿馆休整了一日,才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吐蕃皇宫。 乌东赞见这位七皇子,年纪不大,却进退有据,毫不胆怯,既不显傲慢,也不显畏缩,甚至学了几句吐蕃的常用语,普通的打招呼竟然直接用了吐蕃语,就称赞他不愧是东方大陆的皇子,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七皇子居然用吐蕃语称赞起了乌东赞,说他是松赞干布转世,有经世伟业之才,好话谁都爱听,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愉快地进行着。 秦道川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七皇子,觉得从前在兰溪书院与自己论道讲学的徵之又回来了。 鸿胪寺众人也觉得自己以前看走了眼,一直默默无闻,不显山露水地七皇子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物,鸿胪寺卿更是打定主意,回去后要向右相好好禀告才行,若此子成才,九皇子危矣。 大殿上高调的七皇子,低调的秦道川都落入了藏在帷帐后偷看的众人眼里。有人喜欢恣意张扬的七皇子,也有人中意西域名声在外的“杀神”秦道川。 一连三日的宴饮,七皇子只高谈阔论吐蕃与东方大陆各自的优点,甚至提到了前朝的和亲,以及各种友好的交往,就是对此行的目的只字未提。 鸿胪寺卿第一个沉不住气,可是每每七皇子一下宴席便醉卧在床,根本没留时间给他说话。去找秦道川,秦道川一句:自己只是负责护卫使团,其余的皇上没有交代,他不便参与。便将他打发了。 第二个沉不住气的人是乌东赞,使团来了之后,他每天好吃好喝地待着,陪着七皇子高谈阔论,心里一直等着七皇子提及此行的正事,谁知他似乎忘了似的,只记得美酒佳肴,浑然忘了自己的责任。 心中就对这个徒有其表的皇子减了几分。 又过了二日,是望果节,吐蕃庆祝丰收的节日,有祭祀、游行,更有射箭、骑马、歌舞、吐蕃戏、抱石和摔跤等活动。使团遇上了,乌东赞自然邀请他们一同观赏参与。 上午乌东赞要在祭司的主持下祭祀巡游,七皇子坐在高高的观礼台上,颇为引人注目。秦道川心不在焉地陪坐在侧面的席位上,想着若舒应该已经临盆,也不知是否顺利,是儿子还是女儿,是象她多些还是象自己多些,后来觉得相貌象谁都无所谓,性格还是莫要象若舒,若是个女儿,日后还要寻个象自己一般好脾气的人才行,却不是他沉默不语的高冷形象竟入了别人的眼。 下午欢庆活动正式开启,乌东赞的五公主格桑曲珍在观礼台对面的高台上踏歌顿足跳起了安代舞,身边的伴舞围着圆形,每人手持一条彩巾,格桑曲格领唱着,众人相和,载歌载舞。公主的眼神明亮,舞姿潇洒,歌喉婉转,乌东赞得意地看着七皇子,七皇子顺势称赞公主仙资缥缈,如天女下凡尘,是他从未见过的。乌东赞听了,更得意了,说道:“她是我的明珠,是上天赠给我最珍贵的宝贝。”七皇子应和着。 五公主格桑曲珍刚下台,只见一个比格桑曲珍年纪略小些的女孩,手拿着一盏双层的彩灯上了台。乌东赞见了,向七皇子介绍说道:“这是我的七公主白玛拉姆,是我最小的女儿,今年才12岁。 话音刚落,台下的乐曲响起,白玛拉姆将灯衔在口里,弯腰后一个鹞子翻身,灯上的火苗只闪了两下,灯油未洒一滴。台下一片喝好声,白玛拉姆动作未停,不停地翻滚着,花灯左右摇摆却仍旧稳稳地。台下的乐曲声一变,白玛拉姆将花灯从口里拿下,一分为二,拿在手里,上下翻飞,前后摇摆,配合着乐曲的节奏,引得台下喝彩声一阵接着一阵,乌东赞坐在高台上,一言不发,直到女儿舞毕,谢礼下台时,才说道:“好女儿,也不知什么时候学了这个舞,比她母亲当年跳得还好。”又转头向七皇子介绍说:“这是灯舞,尤其难舞,一般人根本不敢上场。” 七皇子回道:“真是回风滚雪,更使人惊,舞艳艺高,令余不胜情矣。” 乌东赞也不知听翻译说了些什么,乐得哈哈大笑,直夸七皇子有眼光。 到此祭祀的仪式就正式结束了,游行的民众正式开始庆祝活动,格桑曲珍竟然参加了骑马捉羊比赛,骑在马上的她,英姿飒爽,直立在马上,驰骋在草场上,与男子同场竞技毫不相让,弯腰抢羊后将战利品举过头顶,朝着高台这边,呼喝着,惹得乌东赞哈哈大笑,连说好女儿。 格桑曲珍上到高台,见过父皇和七皇子后,说道:“听闻使团的秦将军马术了得,格桑曲珍愿自告奋勇,与将军比试一场马术。” 所有人都看向秦道川,低头不语的秦道川这才发觉,站起身来拱手一礼,七皇子见他一脸茫然,说道:“秦将军,格桑曲珍公主想与你比试一场马术,不知将军意下何为?” 秦道川听了,又拱手一礼,说道:“公主盛情,秦某不敢推托,可是在来的路上,在下不慎伤了腰,至今仍是勉强坐立,只能失礼于公主了。” 众人听了,表情各异,格桑曲珍失望地说道:“既如此,将军好好休息,可要派医官来为将军诊治?” 秦道川回道:“多谢公主,随行的军医已经用了药,已无大碍,静养即可。” 话毕,礼官说道:“射箭比赛开场。” 七皇子看了一阵,对乌东赞说道:“敢问大王,不知我可否下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