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保护你
皇普壅的突然出现,让梓琪触不及防,站在他面前的她,一时之间没有发应过来,盯着他看着,然后脸色十分地不好。 “你做什么啊你?”梓琪冷着脸对着皇普壅。 她脸上的不待见那么地明显,可是他却不给当回事儿,望着她,很是平静地道:“保护你。” 好一个保护她,可她需要保护吗? 似乎是不需要的,对于皇普壅的关心,梓琪没有一点儿的好脸色,她带着满腔的愤怒,将他给推开。 然后很是生气地冲着他喊:“皇普壅,你让开,你给我让开,我不要看见你,让开你……” 使了很大的劲儿,都没有将他给推开,他一脸的严肃:“梓琪,你需要保护,我是在保护你。” 他口口声声说保护她,可是她却觉得,她一点儿也都不需要保护。 她冷了脸,瞪着他,然后很是生气地冲着他嚷嚷:“皇普壅,你是不是没有弄明白呀,这里是在罗家,我能够有什么事情?我是在和罗生正常地交流,而他是我的老公,我怎么可能需要保护?” 她很是生气地冲着他吼了起来,他承认,她的那些话语,让他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反驳。 看着她,他还想要再说点儿什么,却终究是一个字儿也都没有说出口来。 他将搂着她的手臂,轻轻地给松开。 一下子就获得自由的梓琪,对皇普壅充满了不爽,她冷着脸,瞪着他,哼了一声。 也没有再搭理他,准备赶快去找月月。 可是,她的去路被罗生给挡住。 罗生伸手指着她,脸上都是恨意,冰冷着声音冲着她给嚷嚷了起来:“苏梓琪,你怎么个意思你?你是将我给当成是冤大头了吗?“ “我都还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就敢当着我的面,这么招惹男人,你到底还有没有将我给当回事儿?” “苏梓琪,我给你没完,我跟你没完。” 梓琪的耳畔,是罗生偌大的吼声,她被吼得脑子一片空白,眉头紧促着,盯着面前的罗生,很懵。 “罗生,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她质问,可是她的话出口之后,换来的,是罗生更大的愤怒。 罗生扬起手来,一副要打梓琪的架势,那突兀的举动,让他面前的梓琪脸色发白,目光冷冷地盯着他看着。 梓琪以为那一巴掌会打落在她的脸颊,而且一定会很重。 她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了,但是罗生那巴掌,却是没有落在她的脸颊,而是被一旁的皇普壅给抓住了。 皇普壅紧紧地拽着罗生的手,脸色十分地不好,他冰冷着声音冲着罗生喊了起来:“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你竟然敢打女人。” 语毕,皇普壅用力一推,因为罗生是在醉酒的状态当中,站立不稳,所以皇普壅只是轻轻有用力,罗生就摔倒在了地上。 梓琪只感觉,一团乱麻一般地糟糕。 可是越是这么糟糕,她就越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要给她作对似得,充斥在心中的,是各种的慌乱和不安。 她看着在地上躺着的罗生,拧了下眉头,即使十分地不情愿,但是念在罗生喝醉酒的份儿上,她觉得,还是应该去将罗生给搀扶起来。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罗生的老婆。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梓琪迈动着脚步走了过去,伸手想要将罗生给从地上搀扶起来,可是她刚刚躬身,她的手都还没有靠近罗生,就被人给抓住了。 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将她的手给握着,然后很快,她的耳畔就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梓琪,你没事儿吧?” 梓琪抬头,看见皇普壅盯着她看着,其实她觉得皇普壅挺烦人的,一会儿给她一巴掌,一会儿又给她一颗枣吃,这男人是将她给当成是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去吗? 她很是生气,瞪着皇普壅,想要将他给推开,可是还没来得及,皇普壅就将她给从地上扯了起来,他用力地拽着她的手,拉着她,往前奔跑着。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面前是皇普壅焦急奔跑的模样,原本,她是想要甩开他的手的,但是力道没有他大,就那么被他给带走跑了好久。 心中的抗拒,突然就都放下来了。 她就那么任由着他牵着她的手,不停地往前跑走。 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止下来,她突然就发现,她处于一种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及的境地当中。 她在想,就这么和他一起私奔到天涯,其实也是不错的吧。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在她的脑海当中冒出来一下下而已,很快,她就不得不将这样的想法给打消掉。 看着面前的皇普壅,她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不好起来。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们两个人都跑累了,回头的时候,路旁一片黑漆漆,早已经没有了罗生的身影,也看不见罗家的大门了。 梓琪望着面前的皇普壅,脸色很是不好,她问:“皇普壅,你到底要做什么呀你?” 她很是厌恶地将他的手给甩开,心中都是愤怒,这件货,怎么个意思?给她一拳头,又给她一颗枣吃,当她是什么呀他? 她瞪着他的时候,他一脸的歉意,对她说:“对不起。” 那三个字儿一下子就闯入到了耳畔,让梓琪不由地就拧了下眉头,她看着皇普壅,觉得有些诧异,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她盯着他看着,半响没有说话。 耳畔是他的道歉声音,他说:“对不起。” 这一次,梓琪确定,她听见了他说的话了,而且还给听得清清楚楚的。 可是越是这么地听得清清楚楚,就越是觉得愤怒。 皇普壅带给她的伤痛,似乎一下早就都给呈现出来了似得,她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情绪。 冲着他叫嚣了起来:“皇普壅,你以为你给我道歉,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你怎么能够这么过分?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地对待我?” 她叹了口气,然后在一旁的地上坐下,气呼呼地板着脸。 光线微弱,皇普壅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能够感觉得到,她是在生气,而且还是因为他在生气。